溫柔以臻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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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時凡很感動,把車拐進人行道,暫時停到路邊,他握住何樂的手,俯身將她抱到懷里,低聲說:“樂樂,謝謝你?!?/br> 何樂眨了眨眼,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這么煽情了。 還謝謝你? 何樂笑出聲,手臂從他腰后穿過去,也抱住他:“本來這個周三也要給你答案的,正好周三還沒過,現(xiàn)在就算是給了吧!” 于時凡低低地嗯一聲,又將她抱緊了。 何樂收回手,推他:“勒到我了。” 她還系著安全帶呢,他就一個勁地往他懷里拽。 于時凡一聽,立馬松開她。 何樂又坐回原位,望著他說:“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那里?” 于時凡點了點頭,低頭沖著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立馬重新坐正身子,發(fā)動車子,駛回主干道,往公寓去了。 進了屋,一路直奔臥室,兩人雙雙洗完澡,挪到床上了,于時凡卻沒有像以往那般進入正題。 而是拿了何樂的手機,遞給她。 何樂不解,大好時光,他干嘛? 于時凡說:“給你父母打個電話?!?/br> 何樂問:“做什么?” 于時凡說:“跟他們說,這個周末帶男朋友回家?!?/br> 何樂笑,一邊接手機一邊說:“你還真是固執(zhí),固執(zhí)加死板?!?/br> 于時凡戳她腦袋:“什么固執(zhí)加死板,這是規(guī)矩!你還笑,這是能笑的事情嗎?快點打!” 何樂嘟嘴,揉了揉被他戳過的地方,面上不耐煩,可心里甜滋滋的撥通了母親的電話,說了這個周末回家一趟,帶男朋友給他們看一眼。 何執(zhí)已經(jīng)跟二老說過何樂談了男朋友的事情,但因為何樂沒親口說過,二老也不過問。 如今何樂說了,二老自然很高興,連連地說讓她周末一定記得回來,可不能忽悠他們放他們鴿子。 何樂再三保證后,何母這才將電話掛斷。 何樂收了手機,沖于時凡揚了揚:“周末回去?!?/br> 于時凡拿開她的手機,關了床頭燈,低頭吻住她。 何樂一夜未歸,第二天一大清早何執(zhí)就給于時凡打了電話,問于時凡,他jiejie昨晚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得到于時凡的肯定答復后,何執(zhí)笑道:“我就那么隨意一說,讓她晚上不回來就行,她還真不回了?!?/br> 于時凡比何樂起的早,這才六點半,何樂還在睡,可于時凡已經(jīng)起了,應該說也是被何執(zhí)吵醒的。 雖說因為今天要上班的緣故,昨晚于時凡沒敢太勞累何樂,但也折騰到了十二點過后,能讓何樂多睡一會兒,于時凡自然要讓她多睡一會兒。 于時凡拿了手機在客廳的陽臺處打電話,順便抽了一根晨起的煙。 聽了何執(zhí)這話,于時凡將煙撣掉扔在煙灰缸里,讓煙自生自滅,他笑著說:“如果你一個人住沒問題,那下周我就讓你姐搬我這里來住,那樣你也不用擔心她夜不歸宿了?!?/br> 這樣的話,他跟何樂造娃也方便了。 當然,后面這句話于時凡是不可能對何執(zhí)講的。 何執(zhí)聽了于時凡這么說,忍不住笑出聲:“于哥,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著拐我jiejie去你那里住呀!” 于時凡莞爾,在何執(zhí)面前,絲毫不隱藏自己的男人本性:“確實每天都在想,不瞞你說,原來你沒來的時候,我就住在你那間房呢,每天跟你jiejie一起上下班,可你來了后,我就被你jiejie趕出來了。” 何執(zhí):“……” 還有這回事! 他真不知道! 這樣說來,他還是于哥的罪人了! 何執(zhí)額頭抽了抽:“你怎么不早點說呢?!?/br> 于時凡挑眉:“早點說有什么用,你能不住了?就是你不住,你jiejie也要讓你住的,你剛來諜城,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放心你,我也不放心你?!?/br> 說著又寬慰他:“我不是責怪你的意思啊,你不要把這事兒往心里放,我的意思是,你jiejie很在意你,如果想讓她搬我這里住,得有你來說才有用,我不能說,我說了她要怪我了,指不定還弄巧成拙。” 何執(zhí)盤腿坐在床上,摸了摸下巴,覺得于哥說的有道理。 他自己的jiejie,他當然比誰都要了解。 何執(zhí)說:“行,這事兒我來辦,于哥放心,我一定能勸jiejie去跟你一起住?!?/br> 于時凡低咳一聲:“不急,周末我要跟你jiejie回你家見你父母,等下周來了,咱們再商議這事兒怎么進行。” 何執(zhí)驚的一愣:“你周末要去我家見我父母?” 于時凡點頭:“嗯,所以想問問你,你父母喜歡什么東西,我買了帶去,你再跟我說說其他有關你父母的事情,我好有萬全之策?!?/br> 何執(zhí)笑,一秒的猶豫都沒有,把父母給出賣了。 何父何母:“……”不孝兒,回來看爸媽不打死你。 何執(zhí)說完,于時凡看了眼時間,馬上快七點了。 于時凡問了幾句關于何執(zhí)考試的事情,何執(zhí)說他這幾天都窩在家里看書并上網(wǎng)做題,明天考試應該沒多大問題。 于時凡說:“覺得哪個題目難記了,你可以問我,我給你說竅門。” 何執(zhí)說:“謝謝于哥,不過那些題目對我來說,不難?!?/br> 于時凡笑了笑:“明天是自己去,還是讓我或是你jiejie送你去?” 何執(zhí)說:“我自己去,明天周五呢,你們都上班,我是上午九點半考試,你們送不了?!?/br> 于時凡唔了一聲,聽到臥室有動靜,想著何樂可能起來了,他就不與何執(zhí)說了,交待有事微信留言給他就掛了。 于時凡走回臥室,打開門,果然見何樂起來了,正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 聽到開門聲,她往這里看了一眼,見于時凡穿著睡衣進來,她也沒管他,徑自走到洗手間,開始洗漱。 于時凡靠在門上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何樂擠著牙膏,搖頭。 于時凡便退回來,去倒了一杯溫水,再端進來擺在臨陽臺處的桌子上,交待她記得喝。 何樂扭過頭問:“喝什么?” 于時凡說:“喝水?!?/br> 何樂笑:“我以為你讓我喝避孕藥呢!” 于時凡又想戳她腦袋了,可最終沒戳,只沒好氣地說一句:“那藥我都扔了,以后也不許再買!” 說完,剛轉身要去客臥洗漱,又想到什么,站回身子說道:“今晚下班了去一趟醫(yī)院,開一些備孕的藥?!?/br> 想想又道:“還是我去買吧?!?/br> 何樂已經(jīng)在開始刷牙了,聽他這么說,她漱了漱嘴,問他:“你今晚不加班?” 于時凡:“……” 提到這個就有些心塞。 最近每天都有加班。 昨晚為了帶何樂回家,他把工作移交給方橫和張原了。 但今天不能再勞累這二人了。 本身他們也有自己的工作,昨晚是事出有因,今晚卻沒那么非走不可的理由了。 于時凡郁悶道:“你自己去買吧?!?/br> 說完,這回是真的出去了,他去客臥收拾,再過來換衣服。 二人一前一后出門,下樓,上了車,于時凡給盛文林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一個專業(yè)的婦科醫(yī)生,給何樂掛個號,等何樂下班了,過去咨詢一些問題。 盛文林挑眉:“想咨詢問題,不用來醫(yī)院,線上也可以咨詢,我把電話給何樂,讓何樂直接聯(lián)系就行?!?/br> 于時凡說:“去醫(yī)院?!?/br> 于時凡這么堅持要讓何樂去醫(yī)院,盛文林也不多言,如果是于時凡要看醫(yī)生,盛文林還能多問幾嘴,可換成了何樂,盛文林就不方便問了。 盛文林說了一聲好,轉手就給醫(yī)院里的一個專業(yè)婦科醫(yī)生打了個電話,交待了這件事情。 然后又跟何樂聯(lián)系,給了這個專業(yè)婦科醫(yī)生的電話,又把這個醫(yī)生所在的科室以及樓層和辦診室說了。 于是,到了下班的點,何樂就去跟于時凡說了一聲,又回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去坐電梯。 坐電梯的時候遇到了張若云,張若云知道何樂要去醫(yī)院,她便也說一起去。 何樂心知肚明張若云去醫(yī)院做什么,借看安可兒的名義去看鄒嚴寒。 鄒嚴寒可是有半個月沒來公司了呢。 知道不點破,何樂和張若云結伴去了醫(yī)院。 何樂先去找那個專業(yè)婦科醫(yī)生,張若云去了安可兒的病房,看安可兒,可去了病房,卻沒見到安可兒,也沒見到鄒嚴寒。 第202章 見何父何母 張若云沒在安可兒的病房里看到人,找了個護士打聽,這才知道最近幾天安可兒和鄒嚴寒都沒來醫(yī)院,平時換藥或是打針,全是護士們直接備好東西去一個公寓。 而此公寓非彼公寓。 自從安奶奶突然去世之后,鄒嚴寒就沒住原來那個公寓了,倒不是害怕什么的,主要是怕安可兒觸景生情,又要傷心。 鄒嚴寒換了個公寓,就在諜城一號街的富人區(qū),離安可兒上班的地方極近。 而不去醫(yī)院,也是因為怕安可兒觸景生情。 醫(yī)院是最能讓人想到生離死別的地方,尤其安奶奶還在醫(yī)院的停尸房里放過,鄒嚴寒著實不愿意安可兒再去醫(yī)院,索性一切治療都搬到了公寓。 好在這些治療并不麻煩,就是換藥和打針,在家里也能做。 張若云去醫(yī)院撲了個空,心情很低落,但她沒在何樂面前表現(xiàn),等何樂看完專業(yè)婦科醫(yī)生,又開了一些備孕所需要的藥后,張若云便若無其事地跟著她下了樓,兩人各自上車,各自開車回家。 張若云坐在車上,沒有立馬走,而是拿出手機,翻到鄒嚴寒的號碼,怔怔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