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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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嚴寒不耐煩地將通話掛了。 盛文林:“……” 醫(yī)生關(guān)心病人,天經(jīng)地義,就是床事,他也能管的,你掛個屁電話! 鄒嚴寒將手機關(guān)機,扔在床頭,又躺下去睡了,不敢離安可兒太近,怕不小心碰到她的右手了,在床上滾了一滾,又起來,將安可兒抱到中間,他出去,躺沙發(fā)里睡了。 第169章 史無前例 這一睡就睡到中午,被餓醒的,鄒嚴寒起來收拾,再去喊安可兒。 安可兒昨晚被他收拾的有點慘,睜開眼就渾身不舒服,也不想起,見鄒嚴寒立在床邊看她,她又只好慢騰騰地撐著左手,讓自己坐起來。 看著她艱難的動作,鄒嚴寒瞇眼,直接去衣柜里取了一套休閑長衣和長褲,過來給她穿。 安可兒紅著臉拒絕,鄒嚴寒冷眸睨著她:“你敢拒絕我?” 安可兒表情一怔,慢慢松開擋著他的那只左手。 鄒嚴寒哼一聲,熟練地給她將衣服穿好,又拉她去洗臉,她傷了右手,單一個左手是沒辦法洗臉的,在酒店里住的話,第二天起床都是鄒嚴寒伺候她洗臉,在醫(yī)院的話,都是女護士們幫她。 鄒嚴寒覺得安可兒是這個世上臉最大的女人了,他鄒嚴寒從沒這么伺候過女人,她是第一個,會不會是最后一個,不好說,但就單單能讓他鄒嚴寒這么伺候,她也真算得上史無前例了。 幫安可兒洗完臉,刷牙這件事情,安可兒不讓他幫忙,他只幫她把牙膏擠好,剩下的她自己辦。 全部收拾好,兩個人出了酒店,去外面吃飯,吃完飯鄒嚴寒就帶著安可兒去了醫(yī)院,先掛例日的吊水,再換藥。 當天晚上鄒嚴寒沒再帶安可兒出去,就讓她在醫(yī)院休息。 第二天周一,鄒嚴寒要去上班,于時凡也要去上班,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議,會議發(fā)起人是顧慕臻。 顧慕臻準時準點地起床,溫柔還躺在那里,她已經(jīng)被批了假,不用上班,早上是可以多睡一會兒的。 顧慕臻穿好衣服,拐過來坐在床沿,沖著她的額頭吻了一下,低聲交待:“八點起來吃早飯,不要睡太久?!?/br> 溫柔咕噥地嗯一聲,翻個身繼續(xù)睡了。 顧慕臻起身,拿了領帶,一邊系著一邊出門。 不到八點,江女士就敲開了小別墅的門,溫柔打著哈欠,還穿著睡衣,長發(fā)披散,一副沒睡醒的樣兒。 江女士換了拖鞋,進屋,問她:“還沒吃早飯吧?” 溫柔困頓地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應聲道:“沒有?!?/br> 江女士說:“mama給你做早飯?!?/br> 溫柔唔了一聲,問道:“二叔呢?你怎么來的?” 江女士往廚房走,拿了圍裙就往腰上系,一邊說道:“我自己打車過來的,他跟唐姜今天有事,我一個人在酒店也無聊,就過來陪你?!?/br> 溫柔又唔了一聲,上樓去洗漱。 洗漱完下來,早餐基本做好,溫柔也顯得精神奕奕,母女二人在餐桌前吃早餐,全是西式的早餐,簡單,但又十分入口,耐餓。 正吃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江女士抬頭,溫柔也抬頭,溫柔咦了一聲,不確定這個時候誰會來她這里,能來她這里的人可不多,除了顧家人,就是一些朋友,可顧銀章不會這個時候來,顧夫人更加不會這個時候來,她的或是顧慕臻的那些朋友們,也不會這個時候來。 溫柔眨眨眼,擱下手上的三明治,又拿紙巾擦了擦手,沖江女士說:“我去開門?!?/br> 江女士點點頭,溫柔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看,只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里,微側(cè)著臉,看不見長相。 溫柔拉開門,門口的男人聽到聲音,扭頭看了過來。 溫柔看見他的樣子,表情跟著怔愣?。骸瓣愂迨??” 陳里樊笑著說:“我還以為你mama騙我呢,原來這房子真的是你在住,你mama在嗎?” 溫柔還有些懵,不知道陳里樊怎么找到了這里來,溫柔并不知道江女士那天晚上請陳里樊吃最后一頓晚餐,為了應付他,把她和顧慕臻的這個小別墅地址報給了陳里樊。 在江女士眼里,陳里樊只是一個隔壁鄰居,好像在做什么生意,具體是什么生意,江女士不知道,她不問,陳里樊也從來沒說。 但不管陳里樊做什么生意,江女士都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 顧慕臻的這個地方,一般人買不起。 江女士報這個地方,就是為了打消掉陳里樊想繼續(xù)跟她做鄰居的念想。 陳里樊是好人,她不想耽擱他。 她給不了他想要的,自然就想讓他死心,讓他去追尋自己真正的幸福。 卻沒想到,他親自找了過來。 江女士在餐廳聽到門口的聲音,抿唇嘆氣。 溫柔雖然有些懵,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想著陳叔叔對mama的愛意到底有多執(zhí)著呀! mama前腳來,他后腳也追來了! 溫柔笑著說:“我mama正在吃早餐,陳叔叔吃早餐了嗎?” 陳里樊當然吃過了,但一聽江女士在吃早餐,立馬道:“沒有呢,我是過來這邊兒辦點兒事情,你mama上回說她要搬到市里來住,就住在這個屋子里,我就想著過來打一聲招呼,不介意我蹭頓飯吧?” 溫柔當然不介意,她打心底里是希望mama可以再婚的。 她結(jié)婚了,嫁出去了,沒辦法天天照顧mama,mama現(xiàn)在年輕,看著也不需要人照顧,可等mama老了,身邊還是要有個伴的。 她縱然是女兒,卻也沒辦法像一個丈夫那般,給予mama全身心的照顧。 溫柔跟陳里樊接觸的時間并不長,可哪怕時間短,她也看得出來陳里樊對mama的情意之深。 溫柔笑著說:“不介意,陳叔叔快進來。” 溫柔拿了一雙拖鞋給他,陳里樊進屋換了,這才在溫柔的帶領下,來到了餐廳。 一拐到餐廳便看到正坐在一張精美的椅子里吃著早餐的江女士,陳里樊嘴角的笑容加深,江女士是無奈加無語,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溫柔去給陳里樊做三明治。 陳里樊扭頭沖溫柔說了句‘麻煩你了’,然后毫不避諱地拉了江女士左手邊的椅子坐了。 江女士:“……” 陳里樊支著下巴看她:“原來你真的住在這里?!?/br> 江女士哼道:“怎么,以為我騙你?” 陳里樊笑著說:“我還真覺得你是在騙我,不過,今天看到你,就覺得你沒騙我了?!?/br> 江女士在內(nèi)心里無聲地翻了個大白眼,那你真的要失望了,我還真的在騙你,這房子不歸我,我也不在這里住,我就是今天來女兒這里蹭頓飯,看看女兒。 江女士說:“隨便你怎么想?!?/br> 陳里樊把身子倚在靠背椅里,眼睛望著她:“我說過了,你就算搬到了市里,我也會跟你做鄰居,這里的房子挺貴,但為了你,我也會買一套,就隔壁好了?!?/br> 江女士閉嘴不說話。 溫柔一邊做三明治,一邊聽陳里樊跟江女士對話,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mama跟陳叔叔說,她住在這里?mama還跟陳叔叔說,她搬到市里來了?mama確實不會再住郊區(qū)了,但也不會住市里,因為mama會住在溫家,可溫家不在諜城,遠在千里之外的椿城。 溫柔將三明治做好,又倒了一杯牛奶,擺在陳里樊跟前。 陳里樊將牛奶推給江女士,找溫柔要了一杯溫水,先將溫水喝了下肚,這才坐在那里吃著三明治。 溫柔也再次拿起三明治吃著,她知道這個小別墅有隔壁,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雖然不是緊挨著的,每棟別墅之間都有草坪相隔,但好在并不遠,走幾步草坪就到了,可左右兩邊的鄰居都有住了呀! 陳叔叔要買這個別墅的鄰居,大概……買不到。 這別墅空著的時候價錢都高的不得了,一般人買不起,更遑論如今還被人住了。 想要從已經(jīng)居住的住戶手中購買,大概得多出一倍的價錢呢! 陳叔叔,很有錢嗎? 看不出來。 溫柔有些同情陳里樊了。 江女士自然跟溫柔的想法是一樣的,江女士也覺得陳里樊不可能買得起這周邊的別墅,就算他買得起,如今也買不到。 可出乎人意外,讓溫柔和江女士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左手邊的鄰居就搬走了。 左邊的別墅空了下來,有沒有被人買走,不知道,但確實沒有人住進來。 晚上陳河就敲響了陳里樊臥室的門,看著坐在電腦跟前的父親,問道:“爸,你從帳上支了五個億走了,做什么去了?” 陳里樊的眼前,電腦屏幕里,躺著江女士的資料,他掃了一眼,還沒仔細看,聽了陳河的問話,他抬頭看他,笑著說:“早上才支起,你晚上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倒是時刻關(guān)注著那些帳目?!?/br> 他又把視線調(diào)回,望向電腦:“也沒做什么,就是買了一套別墅?!?/br> 陳河說:“你不是不喜歡置那些房產(chǎn)嗎?買別墅做什么?” 陳里樊說:“跟你江阿姨做鄰居啊,哎,沒辦法,溫柔嫁個有錢的老公,你江阿姨如今住的地方奢侈,那我也得與時俱進,不然就得被她淘汰了,反正掙了這么多年的錢了,也該拿出來花一花了,不然都得發(fā)霉了。爸爸為了你能有個媽,也是拼了呢。” 阿河笑:“你別說為我,你自己想要江阿姨,可別打我的幌子。” 陳里樊也笑,可想到那天的董事會,面色又一沉,他沖陳河說:“爸爸對娛樂一事實在不感興趣,也不想入股,更加不想?yún)⑴c你大伯跟其他幾個娛樂公司的明爭暗斗,你想個法子,解決這件事情?!?/br> 陳河說:“沒辦法解決,大伯志在吞并郭家的星程娛紀,最近陳展運也被勒令沒有任何風聲了。這事得爸爸自己解決,我只管好我的虞山會所就好了?!?/br> 陳里樊蹙眉,卻也知道兒子說的沒錯,他擺了擺手,讓陳河出去,然后手指點中鼠標,一點一點地看江女士的詳細資料。 第170章 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你 顧慕臻今天去了公司,喊了高層全部去開會,說是高層,其實也就只有于時凡和鄒嚴寒,底下的部門經(jīng)理倒是多,但n時代只有三個股東,就是顧慕臻和于時凡以及鄒嚴寒。 平時商議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會組織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但關(guān)于宣布顧慕臻退役以及雇傭新人這樣的事情,顧慕臻和于時凡以及鄒嚴寒還沒安排好,就暫時沒有叫底下的各個部門經(jīng)理。 先召開董事會,再召開部門會議,這是顧慕臻的計劃。 本來顧慕臻確實沒有好的人選,但前天晚上方橫約了他吃飯,顧慕臻用了一天的時間考慮,心中有了決議,所以,在三個人都齊聚了會議室,兩個助理也都全部到場之后,顧慕臻把方橫推了出來。 于時凡和鄒嚴寒都微微驚住。 何樂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著顧慕臻。 李以倒是面色平靜,只聽不說話。 于時凡側(cè)了側(cè)身子,將椅子轉(zhuǎn)了個彎,正面望向顧慕臻,他們?nèi)耸亲粭l直線上的,鄒嚴寒坐中間,因為他沒助理,顧慕臻和于時凡各坐兩邊,再兩邊坐著何樂和李以。 于時凡這么一轉(zhuǎn),隔著鄒嚴寒望向顧慕臻:“方班長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呢,應該沒精力來接n時代公司的事務吧?你怎么會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