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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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的法杖用力的搗碎的石板,一股強大的能量蕩開,原本就裂開縫隙的石板竟被這股能量掀飛。 走。夏柯抓住了阿爾的手,吟唱咒語試圖從這場能量波動里闖出一條路。但地板塌陷得太快,他雖有高階法師的能量,卻還沒有足夠的法術(shù)與之匹配。阿爾倒是有足夠的法術(shù),卻沒有足夠的能量。兩人只能互相攙扶著一起隨地面跌落。 但不止他們,原本跟在艾伯塔身后嗚嗚泱泱的面具人也一同跌落,只艾伯塔一人被一股白色的能量包圍著緩緩降下。 夏柯不明白他在發(fā)什么瘋,連自己人都不放過,但艾伯塔的癲狂顯然不止于此,無數(shù)尖銳的冰錐自地面破出,將那些毫無防備的面具人捅了個對穿。慘叫聲、求饒聲不斷在這方空間回蕩,有人想跑,卻立刻被凍住,然后轉(zhuǎn)瞬間就碎裂開。 夏柯和阿爾驚心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面具人全部斷絕了生機,他們的血流淌開,順著地面蜿蜒。 瘋子。夏柯低聲咒罵,拽著阿爾瞬移,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面具人的血激活了土層下面的魔法陣,紅光炸開,夏柯和阿爾瞬間被陣法內(nèi)的暴動能量拍倒在地。血色絲線仿佛活物攀住兩人的手腳,不過一個眨眼,就將兩人纏裹住,不留一絲縫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3 23:52:30~20210724 22:41: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漫漫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最終戰(zhàn)1 手腳被束縛,能量被抽取,身體內(nèi)每一個細胞都在承受著即將離體的痛楚,只短短幾秒夏柯就已經(jīng)疼到意識模糊。 夏柯。阿爾在叫他!夏柯立刻清醒過來,他努力的睜開眼,不讓自己被疼痛支配,火焰自掌心燃起,血色絲線像被燒痛的神經(jīng)一瞬間退去。 他仿佛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得來不易的空氣,阿爾扶住他,兩人靠坐在陣法中央,看著周圍蠢蠢欲動的血色絲線和陣法上方癲狂的艾伯塔。 這、這是什么?邪惡陣法嗎?吸取人血才能被激活,張牙舞爪的詭異絲線,敵我不分的瘋狂法師,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的魔法陣。阿爾也搖頭,不太確定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或許是祭壇,艾伯塔想要召喚什么? 祭壇?夏柯驚出一股冷汗,他努力的站起來,試著調(diào)動足夠的能量想要拉著阿爾瞬移離開這里,但無論他怎么跑,都沖不破陣法的結(jié)界。 怎么會這樣? 阿爾將他拉入懷里,順著他的背安撫他 別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阿爾的聲音和他溫暖的胸膛對夏柯來講就是最好的鎮(zhèn)定劑,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兩人盤腿坐下,在想不出任何辦法前只能先這樣靜默的等待。 艾伯塔,你瘋了嗎?法陣外傳來伍茲家主的聲音,跟懸崖洞xue時的小心謹慎比起來,這一次是驚恐、憤怒和質(zhì)疑。 你要在這里召喚深淵惡魔?艾伯塔,你、你是要我們所有人的命! 雷吉,你是在指責我?艾伯塔的聲音陰冷低沉,仿佛下一刻就會咬住人喉嚨的毒蛇,雷吉立刻跪下,顫抖著身體認錯 不、不、艾伯塔長老,屬下只是、只是擔心,魔核還沒到手,動靜這樣大,克利夫頓 艾伯塔冷哼了一聲,懶得聽他的辯解,但他雖然瘋,好歹知道不能寒了所有下屬的心,殺了那么多面具人,勢必會擾亂己方人心,只有掌握絕對的力量才能為所欲為。 還不到時候。他撇了伍茲家主一眼,暗暗的勸說自己忍下,只在心里殺了他一次又一次,嘴上卻又說著安撫人心的話 雷吉,那里有兩塊神格碎片和一個半魔人,足夠了,只要召喚出深淵惡魔,再擊殺之,我們就能獲得一塊真真正正的魔核。到時候,我們都將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被所有人仰望。他看向伍茲家主,眼神里只有nongnong的殺意,可對方連反抗都不敢,低下頭,仿佛不知道死期將至。 去吧,雷吉,召集所有人手,按計劃布置,等把克利夫頓和波塔都引過來,我們的時代就要來了! 陣法外又恢復了平靜,陣法內(nèi)的夏柯和阿爾也被兩人的對話驚得失語,一時間,只有詭異而隱約的彷如來自地獄的風聲。 深淵惡魔?夏柯與阿爾對視,同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措, 太瘋狂了,艾伯塔就不怕整個西楓城、不、或許是整個圣納科大陸都被毀了嗎? 他不在乎。阿爾冷淡的評價,那樣自私到極點,被欲望和嫉妒扭曲了心靈的人怎么可能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他只想成王,誰的王都可以。 連累你了。阿爾愧疚的摸著夏柯的臉,應該保護他的,可卻這樣無能為力,從認識自己開始,夏柯就踏上了一條注定艱險的道路,是自己太沒用了。 不許這樣說!夏柯拼命搖頭,他從來不覺得這是連累,他承認他對死亡有過恐懼,但與這點恐懼比起來,渾渾噩噩、孤獨平淡的度過一生更讓他害怕。 不是連累,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是我們注定要生死與共。 生死與共!阿爾咀嚼著這個詞,只覺得滿心的歡喜與感動,他將夏柯緊緊抱住,同時更堅定拼死沖出去的決心,他不能真的看夏柯死在這里。 夏柯不知道阿爾的決心,他是真的決定跟阿爾一起死在這里了,他們兩人的能量在進入魔法陣不久后就被抽取得只剩一點點,燒退血色絲線后又連續(xù)瞬移,現(xiàn)在確實沒有更多的能量對抗。就算他補充了法力藥劑,也會被迅速吸走。 他們現(xiàn)在就像兩個剛剛能使用魔法的實習法師,被困在召喚大魔王的魔法陣里,除了等死,也確實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也挺好的。夏柯在心里想,這一路不斷逃不斷逃,那種被命運玩弄于股掌間的無力感和憤怒實在太折磨人,他無法幫阿爾逃脫的厄運,就與他一起承受吧。 還不待他想更多,天地間風云變幻,滾滾烏云覆蓋了整片天空,風聲嗚嗚,就像死亡的號角。不止夏柯他們聽到了,整個西楓城的人都聽到了看到了,黑色云柱連接了天與地,像有什么要從里面走出來了!人們慌亂的跑出房屋,又在惶恐間倉促的躲回小家。魔法師公會和國王的護衛(wèi)隊立刻整隊沖往異象發(fā)生的地方,各路傭兵也大著膽子跟隨在不遠處。 克利夫頓比任何人都快,他沖出城門,飛速往那處跑去,即將趕到時竟看到了騎在骷髏馬上的波塔 又是你!他恨聲罵道 你不躲在你那腐臭的地宮跑出來要干什么? 嘻嘻嘻,克利夫頓,才多久不見,你好像又丑了,哈哈哈! 克利夫頓的臉僵硬了一秒很快漲紅,生氣的大聲罵道 你在搞什么鬼,是自己活在土里也要把所有人一起拖下去嗎? 我搞什么鬼?嘖嘖嘖,克利夫頓,幾十年了,你還是一點腦子都不長呢。蠢死了蠢死了。 你 克利夫頓。一個虛弱的熟悉的聲音從波塔身后傳來,此刻克利夫頓才發(fā)現(xiàn)巨大的骷髏馬后還跟著一匹普通的草原馬,而馬上坐的正是失蹤多日的馮.諾阿得。 馮?克利夫頓瞪大眼睛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是我。馮.諾阿得虛弱的擺擺手,他的臉色實在灰敗,如果不是還在喘氣,克利夫頓幾乎要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具尸體。 你、你怎么?他快速走過去,上上下下拍了拍馮,確認是活人才松了口氣 你沒死?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波塔 不是!馮知道他關(guān)心自己,但現(xiàn)在確實不是聊天的時候,他焦急的攔住克利夫頓的話頭 所有事情都是艾伯塔的陰謀,不管你信不信,克利夫頓,我比你還驚訝,但現(xiàn)在要先解決那個問題。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云柱,那里飛沙走石還伴隨著著沉重的、來自深淵惡魔的喘息 艾伯塔想要統(tǒng)治整個圣納科大陸,他在召喚深淵惡魔,我們必須阻止他。 艾伯塔?克利夫頓的三觀都要裂開了,只不敢相信的低語,但他好歹是經(jīng)歷過種種風雨的大長老,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了 好,等解決了這次危機,你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波塔也是知道輕重的人,不去計較克利夫頓言語間的冒犯,只將其記在心里,等著日后清算。 三人速度前行,其他隊伍沒過多久也追了上來了,艾伯塔踩著冰柱站在高空中,俯視著地上的人群。 艾伯塔,真的是你!克利夫頓心里所有的僥幸都被擊碎,他瞪著艾伯塔,仿佛想要找出這個人與自己認識的艾伯塔的不同。 克利夫頓,你來了。馮,你也來了,還有波塔!艾伯塔高深莫測的看著三人 都來了,都在這了,天意啊哈哈哈 艾伯塔你發(fā)什么瘋,你 克利夫頓,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愿意幫我,我們就能一起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處。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匍匐在我們的腳下,這片大陸將重新以艾伯塔命名,我就是這個世界的神。 你克利夫頓被噎的講不出話來,實在無法明白艾伯塔的想法,反倒是一向任意妄為的波塔嘻嘻嘻的大笑起來 艾伯塔,我本來以為克利夫頓是最蠢的,嘻嘻嘻,原來你才是! 艾伯塔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但在他眼里,下面的人都即將成為祭品,他懶得跟他們計較。 馮,好久不見。 是啊,沒有殺死我,你很失望吧。馮.諾阿得從未對艾伯塔這樣不客氣,哪怕當初他發(fā)現(xiàn)艾伯塔并非他所想的那樣謙和,他也只是將疑惑放在心里,但他沒想到一轉(zhuǎn)頭就被暗害了。 算不上失望,你知道的,殺你我也是迫不得已。 算了吧,也不過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順便還能利用我陷害那個孩子。 真卑鄙真卑鄙。波塔立刻接上去諷刺,艾伯塔的冰錐從他的腳下突刺,但波塔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輕輕躍起,動作輕巧的往后連翻了幾個跟斗,骨杖劃開空氣,烏泱泱的骷髏蝙蝠就從他劃過的那處飛出來,直朝艾伯塔撲去。 幾十秒的時間,兩人就已經(jīng)交手了數(shù)次,誰也別想占誰的便宜。 艾伯塔,收手吧??死蝾D的腳下盤旋起一陣青色的風,托著他往空中升,艾伯塔自知現(xiàn)在的自己還打不過對方,立刻命令面具人圍攻向波塔和馮,逼迫克利夫頓退回去。 面具人動了,但剛才跟在克利夫頓身后的人也趕到了,原本氣勢洶洶的面具人不得不退回艾伯塔身后。兩方人馬俱都拔出武器,氣氛一時凝滯,只待誰先等不住,率先沖出去,這場戰(zhàn)斗即可點燃。 第68章 最終戰(zhàn)2 克利夫頓,你真的要與我為敵?艾伯塔站在高處,他的聲音里并沒多少憤怒,或者說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他也無所謂克利夫頓的態(tài)度了,從他打算開啟這個法陣開始,所有的假面均已撕下。 我不是想跟你對著干,艾伯塔,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克利夫頓簡直痛心疾首,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個當了自己幾十年摯友的人為何會走到這一步。 當然知道,我只是在爭取我想要的東西,再也沒有人能擋住我的光環(huán),我艾伯塔才是這個世界的神。他癲狂的笑了起來,根本不顧克利夫頓繼續(xù)說了什么,手中的法杖脫落,墜入地面深深的扎入冰層里,刺眼的光芒自法杖處擴散開。艾伯塔高聲吟唱咒語,他身后的面具人隨著他的咒語圍成一圈,口中也低低吟唱。 雷聲震天,黑色的云柱更加劇烈的翻滾起來,惡魔的喘息越來越清晰,仿佛就隔著一層霧,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 克利夫頓再不管什么幾十年的友情,颶風帶著他沖向艾伯塔,但卻被幾個面具人擋住,各種魔法光球在空中飛舞,碰撞后炸開震耳的聲響。地上的法師與面具人也戰(zhàn)成一團,國王護衛(wèi)隊并不加入戰(zhàn)斗,各路傭兵也俱持著武器戒備,并不下場。 就在這混亂的戰(zhàn)斗聲中,有什么被撕裂開,法陣內(nèi)出現(xiàn)了巨大的身影,比艾伯塔的冰柱更高,連引起恐慌的云柱被他一襯托都顯得細小了。 身處陣法中,親眼看見惡魔現(xiàn)身的夏柯被驚得目瞪口呆。他與阿爾連連后退,才不至于被對方一個腳趾頭踩扁。 惡魔站立起來,仿佛剛剛睡醒般,揮動著手腳伸了個懶腰,額頭上的尖角劃破了法陣的結(jié)界,也給夏柯和阿爾打開了逃生的口子。 阿爾抓住夏柯的手,兩人調(diào)動起全部的法力,瞬移再瞬移,踩踏著惡魔的身體,沖向高空中的生門。 吼!惡魔伸出巨大的手,明明看起來那樣慢吞吞,但卻輕而易舉的抓住了阿爾即將離開結(jié)界的腳。 阿爾沒有掙扎,只松開夏柯,將他用力的甩出去 走 不,阿爾! 劣魔!艾伯塔,你用埃爾維斯的后代當誘餌?克利夫頓他們終于看見陣法內(nèi)的玄機,也顧不得在與艾伯塔斗嘴,全都加速沖入結(jié)界內(nèi)。 吼!波塔的骷髏蝙蝠被隨意的揮開,對方根本不需要真實的打到,只要掌風一掃,那些曾讓許多人煩惱不已的骷髏蝙蝠就碎成的黑沙。 克利夫頓見波塔失利,巨大的風龍成型,長吟一聲,襲向惡魔。 吼!被風龍狠狠撕下一塊皮rou的惡魔發(fā)出怒不可解的嘶吼聲,巨大的眼睛充斥著血色,巨大的拳頭胡亂的砸下,地面瞬間開裂,不少躲避不及的人紛紛掉落坑底。 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忠心于艾伯塔的面具人也不可能繼續(xù)戰(zhàn)斗了,不管是魔法師還是面具人,俱都努力自救,各懷心思的國王護衛(wèi)隊和傭兵們也紛紛退到更遠的地方,甚至有人直接撤離。 艾伯塔站在高高的冰柱上,冷眼看著地下的混亂,低等劣魔的實力不算強大,只要克利夫頓和波塔聯(lián)手一定能消滅,但也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到時候他就可以借機殺了二人,然后奪取魔核,他二人的尸體更是會被當成養(yǎng)料,為他提供更多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