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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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經(jīng)歷過波塔的骷髏士兵,但夏柯此刻還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這里的骷髏看起來更恐怖,空蕩蕩的眼眶里冒著詭異的暗光。兩人與骷髏對戰(zhàn)了幾個回合,立刻就發(fā)現(xiàn)這些詭異的骷髏劍士比波塔的骷髏士兵強得多得多。 它們身手敏捷靈活,從高處幾個跳躍,完好無損的落地。骨頭的強度很高,輕易打不斷,而且完全免疫魔法傷害,阿爾的大火球除非直接將它們打散,否則就算沒有腦袋,它們也會扛著大劍瘋狂輸出。 更糟糕的是,它們還有戰(zhàn)術(shù),遠攻近戰(zhàn)配合得可好了,弓箭手站在高處遠處,尋著機會放冷箭,夏柯好幾次差點被射中,還是阿爾眼疾手快拉開他,他才沒有受傷。 阿爾奪過骷髏手中的長劍遞給夏柯,自己也從地上踢起一柄握在手上,他揮砍開那些靠近的骷髏,將夏柯推入失去主人的石棺中。 這些骷髏比山賊強盜難對付多了,它們不怕疼,不怕死,力氣大,動作快,夏柯與它們纏斗了一陣,確實消耗了比平時更多的體力。被阿爾推入石棺他也不反抗,只迅速的取出體力藥劑灌下去。 阿爾就站在他的身前,他恢復了一點力氣,立刻沖出來,砍開從斜面攻擊過來的骷髏。但很快,阿爾又把他推了進去 你仔細看,骷髏是不是一只都沒少? 阿爾的話驚得夏柯立馬瞪圓了眼睛,他藏在阿爾身后,迅速的環(huán)視了一周,果然沒覺得骷髏變少。這里的石棺密密麻麻堆疊,夏柯無法一一數(shù)清。但再怎么多,這將近一個小時里,他和阿爾也砍殺了近百只,一眼看過去必須要有明顯減少的感覺才對。可沒有,那些骷髏依舊挨挨擠擠的撲過來,幾乎要占滿了整個石室。 怎么回事?他焦急的握緊拳頭,看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那些被打散的骷髏架子,幾分鐘后又會自動復原 天??!他連忙將真相告訴阿爾。 我們應該是進入了亡靈陣法里,必須要找出能量源,破壞這個陣法。阿爾手中的劍劃出漂亮的弧度,兩個骷髏頭隨著他的動作飛了出去。 夏柯明白阿爾的意思,他想讓自己專心尋找陣法,這是最優(yōu)的做法,所以夏柯只將體力藥劑遞給他,就乖巧的躲回石棺里。 他的眼睛咕嚕咕嚕轉(zhuǎn)動,仔仔細細的觀察這座由石棺圍成的密室。原本平整的墻面因為棺材蓋子的掉落,此刻看去就像蜂巢一樣,長滿了一個一個的小黑洞,坑坑洼洼,應該很難繪制陣法。 那會在哪呢? 是墻上的魔法火焰燈嗎? 他的手中出現(xiàn)一張長弓,搭上箭矢,準確的射中離他最近的魔法火焰燈?;鹧嫦?,骷髏依舊生龍活虎。 不是。 他繼續(xù)射箭,每一次都準確的擊中目標,除了讓光線變暗,什么也沒改變。 看來不是這些燈。他自言自語著,又開始搜索其他可能的地方。 門?他想到他們打開門時發(fā)生的一切,那顆石頭被放入陣法后一瞬間就亮了起來,它是否就是激活這些骷髏的能量源石呢?夏柯立刻轉(zhuǎn)頭看向?qū)γ嬉呀?jīng)緊閉的石門。 阿爾,門。他不需要說更多,阿爾立刻就護著他往門邊挪動。可惜,這一面的門光滑平整,夏柯花了好幾分鐘,依舊什么陣法也沒找到。好在阿爾真的很強,哪怕獨自一人對付這些骷髏劍士,依舊游刃有余。 夏柯深呼吸再深呼吸,命令自己冷靜,他必須快一點,再快一點,無止盡的戰(zhàn)斗輸?shù)慕^對不會是骷髏,所以他必須盡快找到支撐這些不死生物的能量源,否則等阿爾的體力耗盡,兩人就真的要被這些骷髏劍士圍殺在這里了。 到底是什么?冷靜點,好好想。他的眼睛四處張望,突然他靈光一閃,猛的抬起頭。 是了是了,這些石棺圍成石室,那么屋頂和地板這兩處繪制陣法輻射的范圍才會廣。到底是地板還是屋頂呢?夏柯依舊抬著頭,他心里更傾向于屋頂。小火鳥自他手中飛出,沖向穹頂,然后炸開。 他的能量太弱,什么也沒炸出來,但他和阿爾都確認了陣法的位置,因為所有骷髏在火鳥沖上穹頂那一瞬俱都抬起頭。 阿爾的法杖高高拋起,隨著他口中魔咒的吟唱,爆發(fā)出強烈的光芒。那道光直沖上去,扎入穹頂中心,然后自中心處裂出無數(shù)光絲。 骷髏們發(fā)出嗚嗚的咆哮,它們高舉武器沖向阿爾,但已經(jīng)太晚了,隨著那束光線的擴散,整個屋頂都裂開,一塊發(fā)光的寶石從頂上飄落,落入阿爾手中。而失去能量源的陣法一瞬間黯淡,所有骷髏嗚嗚咆哮著,奔跑著,然后碎成塵埃。 還好找對了。夏柯長舒了一口氣,他上上下下的檢查阿爾,確認他沒有受傷才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手中的發(fā)光寶石上。 這是什么???他剛想開口問,頭頂上的大石頭卻發(fā)出不安分的碎裂聲,整個石棺密室都在顫動。阿爾將夏柯拉入懷里,迅速后退,倒入石棺里。 震動越來越大,石塊接二連三的砸了下來,兩個人躲在石棺里跟隨石室搖晃,好幾次有碎裂的小石頭濺了過來,打開阿爾的身上。 夏柯被他緊緊護在身下,但他寧愿被砸到的是自己。他的手從阿爾的腰上繞過,一面盾牌立時出現(xiàn)在他手中,勉強擋住了阿爾半個身體。他無法做更多了,但阿爾卻微微拉開距離看向他 怎么啦?夏柯問,但阿爾不說話,只是眼里帶著笑看他,然后吻住他的眉心。一觸即離,卻讓人心跳加速。 夏柯再也沒法擔心外面的震動了,因為他的心震得更加厲害,被放大的阿爾的臉蠱惑著忘了害怕。等外面震動結(jié)束,夏柯氣息微亂,他攀著阿爾的肩,被他扶著腰站起來,眼神都有幾分迷離了。 阿爾將手中的發(fā)光寶石遞給夏柯,夏柯下意識的接過,但腦子里完全沒有一點對寶石的興趣,只是隨口問 是什么??? 阿爾眼角帶笑,攏住夏柯的手,將寶石的光芒掩蓋住。他低頭靠近夏柯的耳朵,帶著一點點制造驚喜的語調(diào),慢吞吞的開口道 神格碎片。 第61章 被抓 夏柯驚喜的看著手中那顆發(fā)光的寶石,眼睛都跟著放光了 神格碎片!他稀罕的看了又看,對這個能攪動風云的秘寶充滿了好奇。但其實它看起來就像一顆長得比較漂亮的寶石而已。他很快就將手中的寶石推給阿爾 快,趁他們還沒來,你趕緊用掉。一個神格碎片就已經(jīng)讓那么多人忌憚,那如果阿爾再用一個,實力是不是就直接攀到頂峰,再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了? 但阿爾搖搖頭,又推回給夏柯 你收起來,等合適的時候再用。 夏柯焦急又不解的看他,他就耐心的解釋 我的體內(nèi)本來就有兩股能量在糾纏,再加一塊神格碎片,很可能會被破壞現(xiàn)有的平衡,所以你用更合適。說著他又不是很放心的交代夏柯 神格碎片里面蘊含的能量太強大,貿(mào)然吸收可能會有危險,我們過后找個穩(wěn)妥的環(huán)境,設好陣法再吸收。 他難得講了那么長的一段話,夏柯忍不住笑了笑,他點頭應好,阿爾也露出笑容。 兩人從廢墟里爬出來,抬頭已經(jīng)能夠看到純凈透藍的天空了。石棺密室埋藏在深深的地底下,它的坍塌也破壞了上部的冰層,冰層碎裂開,就好像幫他們撕開了一個口子,只要他們踩踏著跌落下來的碎石和冰雪就能一路爬出去。 兩人沒有停留更久,這里的冰層經(jīng)過多次碎裂已經(jīng)不太穩(wěn)固了,很容易再次塌方。他們小心的爬出深坑,又一路往前行了幾十里才停下來。 天越來越黑,兩人尋了個平坦開闊的地方休息。阿爾正在搭建簡易的雪屋,非常小一個,屋頂也很低,不能生火,只是能防風。冰雪大陸經(jīng)常有大風大雪,帳篷很容易就被掀翻,兩人自從經(jīng)歷過一夜重搭三次帳篷的無奈事件后,再也沒用過那東西。 夏柯拿出幾個大小不一的爐子,手腳麻利的準備今天的晚餐以及之后一個星期的食物,他們打算今晚休息過后,就接連趕幾天的路前往冰雪荒原的腹地。那里靠近雪狼湖,有不少錯綜復雜的地xue迷宮,還有兇狠難纏的雪魔狼。阿爾打敗過雪狼王,獲得狼群的認可,得到了附近地xue的居住權(quán),若是外人過去,必定要遭到狼群的圍攻,這樣算起來,狼群比人群還要讓他們放心。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爾的反派體質(zhì)作祟,兩人都還沒吃上晚餐,追殺者又浩浩蕩蕩的沖過來了,而這次,是他們兩人都心知打不過的克利夫頓。 作為魔法公會最強者的克利夫頓確實是傲慢的,他甩開身后跟隨的黑袍法師,一個人迅速靠近??瘾C的風在他身側(cè)散開,卷動著地面的白雪,將三人圍困在一個白色風雪圈了。 這個風雪圈看起來并不簡單,夏柯悄咪咪的扔了一個陶罐出去,但陶罐只是碰到那層風雪就立刻被絞成碎屑。真的是強大到令人恐懼的力量! 阿爾神情凝重,往前一步擋在夏柯身前。鑲嵌著紅色寶石的法杖被用力的插入雪里,光紋自魔杖處開始擴散,將他和夏柯兩人都包圍住。 他的口中快速的吟唱著艱澀的古魔法語,紅色暴龍從法杖中心兇猛沖出。 但克利夫頓只是站在那里,不躲不避。他的手抬起,青色的風遁擋住火龍的攻擊,兩股魔法能量碰撞出巨大的沖擊波,散出一股熱風吹得夏柯的頭發(fā)都要焦卷起來。 阿爾抓起法杖用力劃開風雪圈,借著火龍抵擋住克利夫頓的瞬間,拉著夏柯瞬移再瞬移。但克利夫頓很快追來,風雪被他cao控著,化作一堵堅硬的冰墻擋在兩人身前,他就順著風飛落。 你比之前強了一點。他站在冰墻上,俯視著夏柯和阿爾,表情里甚至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欣賞,就好像大人看著小孩,夸他長高了一樣。但這種情緒很快消失,克利夫頓的表情變得冷漠,眼神銳利的看著阿爾 我不想跟你玩游戲,隨我回西楓城受審。 我沒有殺馮。阿爾立在風雪中,銀色的發(fā)絲被冰雪凍住,但他說出口的聲音更冷。夏柯心里揪了一下,他原本以為阿爾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魔法公會通緝,自己還在心里糾結(jié)何時告訴他更合適,但現(xiàn)在想想阿爾怎么可能不知道。被下達絕殺令的是他,被層出不窮的追殺者圍攻的人是他,他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更清楚自己無力改變,只能不斷的逃,試圖掙破早已編織好的牢籠。 無需辯解,你承不承認都改變不了事實。 什么是事實?夏柯整個人都要炸了,眼淚在眼眶里不斷的打轉(zhuǎn),為阿爾注定的悲劇不平 事實就是我們沒有殺馮!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們殺的人?魔法公會做事就是憑喜好嗎?想要冤枉人手法千千萬萬,無根無據(jù)的指控是最低級的哪一種。 狡辯無用,做了壞事的人不會自己承認,跟我回西楓城,到時自有你無法抵賴的證據(jù)等著你。 他的話音落,剛才落后的黑袍法師出現(xiàn)在不遠處,他們就像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幾個閃身已將兩人圍住。夏柯的心涼了半截,克利夫頓他們就已經(jīng)對付不了了,現(xiàn)在還來這么多的法師,這次注定要逃不掉了嗎? 抓起來??死蝾D下令,夏柯立刻擋在阿爾身前 等一等,夏柯還想爭論,卻被阿爾拉住,他不舍的看著夏柯,眼神里充滿了哀傷和眷戀。但他很快轉(zhuǎn)開頭看向克利夫頓 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放他走。 阿爾!夏柯拉住阿爾的手,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明明都逃到這里了,還是掙不脫那個魔咒。 長老,他是阿爾的共犯,不能放他走。黑袍法師中有人跳出來,夏柯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個討人厭的休伯特,不過他無所謂休伯特的陷害,如果帶不走阿爾,那他絕對要跟著一起前往西楓城的。 休伯特!阿爾冷眼看向跳出來的人,不待對方再說話,一個大火球自手中沖出,直接擊中對方的腹部。大火竄起,直接點著了他的外袍和頭發(fā),他慘烈的叫起來,哪怕他穿著防護盔甲,哪怕克利夫頓下一秒就卷了他一身冰雪,但等火熄滅,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狼狽不堪了。 他氣得眼睛發(fā)紅,給自己灌下治愈藥劑后,身上的不少地方仍然有被大火焦灼過的痕跡。 阿爾淡然的收回手,他能接受自己被冤枉卻絕對不能接受有人往夏柯身上潑臟水,這個火球只是個教訓,若休伯特還敢再詆毀,他也不介意再燒他一次 ,反正看克利夫頓的神情,是一點要管的意思都沒有。 休伯特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克利夫頓的冷漠,心知再糾纏下去自己討不了好,只得不甘心的退開。 喝掉??死蝾D拋出一瓶紫色的藥劑 這是禁魔藥水,馮當年的最成功的作品,便宜你了。 等一等。夏柯?lián)屵^藥劑,禁魔藥水是游戲里非常珍貴的高級藥劑,戰(zhàn)斗時用在敵人身上,可以禁錮他的魔法,雖然只有一分鐘,但也足夠玩家磨死怪物了。但這是現(xiàn)實,不可能是一分鐘的效果,阿爾喝下去會不會連魔法都無法使用了? 我們不會逃了,不需要這個。 你倒是勇敢??死蝾D第一次正眼看夏柯,阿爾將夏柯拉到身后,他還不算太生氣的冷笑了一聲 算了,一起抓起來。 我說過,與他無關。 兩人眼神交鋒,阿爾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他已經(jīng)決定自己走入牢籠,但夏柯必須是自由的。 克利夫頓沉默良久,他微瞇著眼睛在阿爾和夏柯身上移動,最終沒有為難夏柯,只揮手讓黑袍人把阿爾抓起來。 有了休伯特的教訓,其他黑袍人也不敢多嘴,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囚車,推著阿爾進去。 夏柯攔不住又打不過,只能硬生生的看著阿爾被推入囚車內(nèi)。 快走。阿爾無聲的提醒夏柯,但夏柯怎么可能放他一個人受罪,也不跟他嗆聲,只不斷的搖頭。 阿爾一進入囚車rou眼可見的虛弱,夏柯猜測,只怕這外表看似普通的囚車,早已繪制了什么可怕法陣,就專門為了對付阿爾這樣的高階法師吧。 他扒著囚車的欄桿,一路小跑著跟隨,克利夫頓沒有發(fā)話,其他人也不敢趕他走。阿爾拿他沒辦法,只伸出手與他交握,讓他安心。 克利夫頓急著將阿爾帶回西楓城,連夜趕了半天路,才終于在一處開闊的地方喊停。但也不是打算露營,只給了眾人一個小時休息的時間。 黑袍法師們都取出自身攜帶的食物匆匆吃一些,可沒某人給阿爾,他們默認了囚犯不需要食物,反正餓上幾天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