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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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查了下,已經(jīng)在派送了。晚上應該不耽誤何明川放下手機,低著頭小聲地說。 那就好。白天樺意有所指地在何明川身上瞟了一眼。 兩人說著話,轉(zhuǎn)到了衣帽間,白天樺拉開衣柜都看了看,低頭從手機里翻出了一名設計師的名片轉(zhuǎn)給了何明川:這位是我的專門設計師,你讓他明天到家來給你量下尺寸,各季的衣服都做十套。 啊?十套?太 太多了。 何明川從家里帶出來只一個箱子的衣服,里外都在了,放在衣帽間里可憐兮兮的,但各季十套,四季也就是四十套,太多了,他穿得完嗎? 嗯?霸總皺了皺眉。 以后何明川跟著他,要出席各種公眾場合,這點衣服還算少的,以后還要再做。 我明天就給他打電話。看到白天樺的眉心攏了起來,何明川趕緊應下了,反正白天樺不差錢,他犯不著為了一點小事與白天樺剛。 白天樺用一種這才像話的眼神看了看何明川。 阿樺,你坐會兒,我去做飯。何明川看到總裁參觀完了他布置的家,便將他引到客廳里,倒了水放到茶幾上,準備去廚房。 白天樺伸手拽住了他,一個用力,將人抱到了腿上。 他語重心長地對腿上的人說:阿川,你是我男朋友,未來是我媳婦。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來做保姆的。嗯?后面一個嗯字拖長了上揚的尾音。 可是何明川被男朋友端到了大腿上上教育課,還試圖反駁,看到男朋友堅持的眼神,他泄下氣來,可是,我想給你做飯吃。 好。只此一次。下次,你可以請個廚師上家來,或者我們?nèi)ネ饷娉?。白天樺說完,唇便湊了過來。 何明川坐在男朋友大腿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熱情,也激烈地回應起來。 吻著吻著,白天樺啞聲說:床頭柜上的東西,下次必須提前準備好,不能空了!然后恨恨地丟下何明川跑進浴室的淋浴頭下用冷水沖沖降降溫。 哦何明川也有些上火,索性就圍了圍裙,去了廚房。 阿樺,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尋著上回給你做牛rou面的口味,做了尖椒牛柳、香酥排骨、香菇青菜,再是一個老鴨湯。等白天樺換好衣服出來,餐廳的桌上已經(jīng)擺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和兩碗香噴噴的白米飯,何明川圍著圍裙站在桌邊。 菜和人都令他食指大動。 白天樺親自給何明川解了圍裙,拉著他坐到了桌邊,給他盛了一碗湯:我借花獻佛了,阿川,你對我真好。就連我母親都沒有親自給我做過飯。 也是,總裁夫人嘛,怎么會去下廚?更何況,龔女士是個知名首飾設計師,她的尖尖食指是用來設計精美首飾的。 哦?是嗎?你喜歡就好。我還不太了解你。何明川拘謹?shù)男脑诎滋鞓宥似痫埌敲罪埖臅r候才放松了下來。 他有種考試的感覺,生怕做出的菜不合白天樺的口胃。 白天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有什么好吃的沒吃過?所以他發(fā)揮了他最大的能力,用寫項目計劃書一樣的認真態(tài)度做出了這頓飯。 我啊,還是喜歡吃中餐,因為在國外的時候就天天惦記著國內(nèi)的中餐。你呢?喜歡吃西餐嗎?我做西餐還湊合,下頓我做給你吃。白天樺邊說邊吃,吃完了一碗飯又盛了一碗湯喝完,然后就抬頭看著何明川吃飯。 嗯。何明川笑得眉眼彎彎,像云里霧里一般。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白天樺。 他三兩口也扒完了飯,就站起來要收拾,又被白天樺叫住了:我叫鐘點工來收拾。你要習慣。哦。何明川悻悻地跟著白天樺坐到沙發(fā)前,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臺,不時看手機,等著網(wǎng)購羞恥品上門派送的電話。 白天樺飯后便又拿出IPAD,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務。 兩人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互不干擾,又偶爾眼神交流。 他們彼此都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床頭柜最終還是被填得滿滿的,總裁很滿意。 喝了老鴨湯的總裁干勁很足,那一晚,何明川又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 清晨,兩人相擁從睡夢中醒來,何明川嘟囔了一句:阿樺,我什么時候去上班?他還記得項目的事。 昨天他上午在酒店與總裁鬼混,下午就搬進了總裁的家,整整浪費一天。 你什么時候想去就什么時候去,我的項目組長。白天樺摟著他,在他鼻子上點了點。 我今天就想上班。何明川閑不住,既然項目通過了,他就要把它付諸實踐。 好。一起?白天樺試探地問了一聲。 畢竟,一起上班極有可能被人窺探出來他們兩個的戀情,白天樺自己倒是不怕,但他怕何明川壓力太大。 好。愛情給了何明川無所畏懼的勇氣,他不公開戀情,但也不藏著掖著。 兩人在家收拾好,鐘點工阿姨已經(jīng)做了中西各式早餐,他們吃了才一起出門。 何明川再一次坐在邁巴赫上,恍如隔世。 好吧,愛就愛得勇敢點。 何明川跟著白天樺從總裁專用電梯里出來,迎面就先接受了陳助理的熱切眼神,他挺起了胸,大聲地打招呼:陳助理早上好! 您好!您好!陳助理被何明川的中氣嚇退了一步,小心地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總裁,問道:白總,何組長的辦公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是打算今天讓他搬嗎? 白天樺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不悅地回答:你自己問他不就好了?以后,他說什么你照著做就行了,不必事事來問我。 他說到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何明川說:阿川,要不,給你也配個助理? 陳助理渾身一抖,心道總裁這是嫌自己不把何明川當領導?唉,都怪他,錯誤地估計了何明川在總裁心中的地位。 不用了,白總,我自己能夠解決的。再說,到時候組里還有其他組員。何明川認真想了下,就拒絕了總裁的提議。 好。你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找我,或者找他。白天樺再看了一眼陳助理。 后者不住地點頭。 嗯。何明川沒有因為白天樺敲打陳助理而看輕他,還是很有禮貌地對他理說,聽說您給項目組準備了辦公室,麻煩您帶我去認認門? 何組長,您客氣了。別您您的了,叫我名字就好了。陳助理是夾著尾巴頭會動的高情商人才,一下子就調(diào)整了方向,找準了定位,獲得了何明川的好感。 白總,我就先去忙了。何明川朝白天樺告別。 白天樺點了點頭,又恢復了冰冷的總裁臉,全然沒有在床榻上的瘋狂和熱情。 一想到這個,何明川的耳朵尖就帶了一絲緋紅。 他同白天樺打過招呼后,陳助理就帶著他去新的辦公室了。 這一天,景松集團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一件大事,新總裁要進行制度改革了,董事會還因此成立了一個項目組。 項目組組長卻是一個剛進集團的新人。 但能進景松的人,智商都不低,他們絕不會用新人的眼光看待這個新人,紛紛猜測起他的來歷來。 于是,何明川是何方神圣的猜想在公司的BBS成了熱議,有說他是海歸空降的,有說他是總裁親戚的,有說他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的,反正說什么的都有。 但就是沒能猜得到他是總裁枕邊人。 公司論壇里討論什么,何明川沒去關注,他進了新的辦公室,就啟動了項目組。 他根據(jù)項目組的計劃,在集團內(nèi)部調(diào)集了各方面的人才,他點完兵,陳助理就讓秘書組用紅頭文件的形式把人從本來崗位調(diào)出來,交接完手頭的工作后,下午組員就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了項目組辦公室。 調(diào)過來的人,很多都是集團的資深老員工了,他們看到資歷如此淺的組長,幾人臉上都掩飾不住鄙視。 有一個技術人員還是部門一把手,在這里卻要忍氣吞生,聽一個新人的使喚,便公然挑恤:你是哪根蔥,敢來領導我們? 他是我的蔥!進了項目組,就得聽他的。怎么,有意見?沒等何明川發(fā)話,他男朋友親自給他來站臺了。 白天樺就知道何明川資歷淺,鎮(zhèn)不住這幫老員工,特意扔下手里的工作,從總裁辦公室過來親自給他撐撐場子。 沒、沒意見,白總。剛才還臉紅脖子粗的那人,看到白總的那刻,就像鵪鶉一樣,縮回了自己的工位。 總裁一到場,組里的異議就悄無聲息地消了下去。 對,何明川是新人,但他背后站著白總,誰敢再小看他? 他是一把刀,一把總裁革除景松陋習的刀。 人都齊了嗎?白天樺站在辦公室門口,似乎只是路過,穿過巨大的辦公空間,朝里間的組長問道。 在場所有的組員都能聽到白總隔著這么大老遠與一個新人說話。 而那個新人看到白總同他這樣說話,既沒有一絲受寵若驚,更沒有急著站起來迎接總裁,屁股都沒動一下,只是抬頭朝門口的總裁回了句:齊了。連個稱呼都沒帶加的。 好。你先忙。總裁應了一聲,就從門口消失了,仿佛真的只是路過而已。 項目組的組員們個個都是人精。 從這段簡短的對話中,他們分明能感覺到他們組長和總裁間流淌著不易察覺的溫馨和默契? 那可是白總! 天!他們剛才都干了什么? 第85章 第5關14 有了總裁的撐腰,項目組的工作開展得尤其順利。 項目組做了一個基本模型,然后根據(jù)每個部門的具體情況,將模型差異化,整合出適合整個部門的制度。 這種模型化的制度有個性化,但更多的是用數(shù)據(jù)去衡量某項具體政策的執(zhí)行結(jié)果,數(shù)據(jù)達標的政策,繼續(xù)執(zhí)行,數(shù)據(jù)不達標的政策,要么改正,要么革除。 這種模型化的政策不講情面、卻又極其高效。 比如每個部門的出勤考核率,有些部門就很松懈,講人情要面子,有些資深員工有事就口頭打個招呼,根本沒將出勤率看在眼里,消極怠工、渾水摸魚的人就在這種出勤率考核下蒙混過關。 項目組就用模型數(shù)據(jù)去考核部門的出勤率,他們要求每個員工的每一分鐘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哪怕是去上廁所,也得在工位上留下去洗手間的牌子,可以精準地狙擊到每一個離開工位的人。 項目組進行項目的第二天,集團上下就怕了。 這個何明川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不管多大的部門領導求情或者刁難,對改革不利的制度統(tǒng)統(tǒng)要革除,一切以模型數(shù)據(jù)說話。 總裁已經(jīng)用紅頭文件發(fā)了話:一切部門服從項目組革新,以大局為重。 這個模型就像一把利刃,將每個部門犄角旮旯里的陋習都割除了,事是好事,但畢竟人散漫慣了,再循規(guī)蹈矩,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他們不敢有怨氣,默默地收起了老景松時代那套,用全新的面貌讓自己努力適應新景松。 景松因為有了白天樺才能走得更遠。 一時間,整個集團有人歡喜、有人憂。 何明川工作期間,將手機關機,省得集團里的人通過各種門路來找他說情。 下班就自覺加班,整個項目組,他每天都是最后一個關燈關門的人。 白天樺更忙,何明川那邊的項目組一上,整個集團里上陳下達的效率加快不少,運作起來處理的事情更多,每天也會加班到半夜。 要不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可以忙得不用回家,睡辦公室里的休息室就行了。 每天晚上,他們會在當天工作完成后,互發(fā)一封郵件,約在總裁電梯門口相遇。 那時候,整個集團都沒有了人,除了他倆。 他們會在電梯里熱吻,一直上了邁巴赫,然后一起回家,吃一頓簡單的宵夜,然后相擁而眠。 第二天,再一起吃了早餐上班。 誰也不知道,總裁已經(jīng)戀愛了,對象還是最近集團里赤手可熱的改革新人。 一天中午,何明川正和項目組組員們開例會。 叮鈴鈴組長辦公桌上的座要電話響了,還持續(xù)不懈地響。 何明川接起,電話那頭說:請問項目組組長何明川嗎? 對?。∧奈?? 我是公司的保安隊隊長,公司樓下有一個男人拿著示愛橫幅,引起了圍觀。示愛橫幅上寫著:何明川,我愛你。保安把他帶到了公司保安室,請問您有沒有空來處理一下?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他說他叫金誠一。 好,我馬上就來。 掛掉電話,何明川腦中便轟地一聲炸開了。 這段時間,他太忙了,一忙起來就顧不上金誠一了。 金誠一前些時候發(fā)信息給他,讓他透露一些面試技巧什么的。因為忙,等收到信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天后了,已經(jīng)過了景松的面試,再透露也沒用了。 金誠一之后又頹喪地說他面試沒有通過,想求安慰。何明川又沒有及時收到信息,等他看到信息,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又沒有及時回復。 金誠一的信息都用得以前發(fā)小的語氣,絲毫沒有因為何明川被人宣布所有權(quán)而不同。 如今,金誠一來公司鬧這么一出,讓何明川措手不及。 何明川掛掉電話,先用手機和金誠一聯(lián)系,微信不接,電話不接。 壞了,金誠一不知道觸了哪根筋了,什么瘋不好,偏挑這種時候。 何明川這個項目組長,本來已經(jīng)是公司熱門人物,被金誠一這樣一搞,他更是黑紅出道了。 阿樺,不好了。金誠一,也就我那發(fā)小,突然瘋了,來公司樓下舉示愛橫幅,被公司保安扣在保安室里。我去處理一下,你莫聽謠言啊!我愛你。何明川保狗命要緊,先坦白從寬。 這種事親自交待和從別人那聽到,效果完全是兩樣的。 向自家男朋友坦白后,何明川一刻也不敢耽誤,他讓項目組小組長主持中午例會,自己則坐電梯直奔保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