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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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白天樺的個性,平時沒什么事,這個朋友不會來打擾他。 包在我身上??坡蓭熜攀牡┑┑卣f道。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不叫問題,但很多問題不是光用錢能解決的,秋律師太低估了人的堅持,不過,他現(xiàn)在還沒意識到,只是沖著白天樺打了個包票。 好,有問題聯(lián)系我。白天樺給秋律師留了電話。 呵,我終于不用去和昌才能看到你。你的電話終于安全了?秋少飛聳聳肩,一副外國人的作派。 旁觀者清,這些年,秋萌萌與白天樺的糾纏,他都看在眼里,看破不說破。 小心些,秋家沒那么容易對付。白天樺填好委托書,提醒完科少飛就準(zhǔn)備回去找何明川了。 喲,這么急?你的脖子上貓撓的?剛才談的是正事,接了白天樺的案子,這一案標(biāo)的不少,光是傭金就足夠人心動的,科少飛故意忍到了現(xiàn)在,好像才發(fā)現(xiàn)白天樺脖子上的痕跡。 嗯,貓撓的。白天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回頭對秋少飛說道,只是眼角里俱是笑意。 發(fā)現(xiàn)了和平時冷冰冰全然不同的表情,科少飛雙手抱胸,朝白天樺喊了聲:恭喜,你終于找到他了! 謝謝!正好,我缺個伴郎。白天樺拉開門走了出去。 雖然已經(jīng)邀請了伴郎,但白天樺還沒求過婚,他出了律所,就直奔市區(qū)一家大型的珠寶店。 訂制來不及了,他就買了一對樣式簡單的男款素圈,上面都鑲了一個一克拉的鉆石,至于戒指的手寸,他早就在何明川無名指上用自己的手指圈著量了量。 食指和大拇指彎成一個圈,食指的第一節(jié) 抵住大拇指根時,這個手寸剛好是何明川無名指大小。 買好戒指,他故意走慢了腳步,朝四周看了看,沒有再見到有人跟蹤他。 看來,他臨走時的威脅還是管用的。 秋家到底是做得不厚道。 他拐了個彎,去了旁邊的手機店,買了一個新手機,從皮夾里插進(jìn)了電話卡,啟動了手機,隨時保持著律師那邊的進(jìn)度。 他給何明川打了個電話,對方果然沒在家,在他走后前后腳就到了診所工作,聽阿川電話里說,還做了一臺不大不小的手術(shù)。 一點兒也沒有因為cao勞了一天一夜而耽誤工作。 唉,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媳婦兒是個工作狂,怎么破?白天樺捏緊了手機,打了一輛車直奔隔壁市的怡合醫(yī)院。 自己的車上回去4S店車檢的時候,檢測人員告訴他車上裝了GPS定位裝置,裝了還不止一臺,至少有三臺,問白天樺要不要拆除。 白天樺并沒有拆除,所以自己的車暫時他還不能開。 他還不想暴露何明川的具體位置,讓何明川因為他而遭受來自網(wǎng)絡(luò)的惡意、秋家的報復(fù),他要保護(hù)好他的阿川。 他趕到醫(yī)院,陪著何明川上班。 拜秋萌萌的威亞事件所賜,他現(xiàn)在還處在養(yǎng)傷期間,楊女士把他的檔期停了下來,他不用再沒完沒了地趕通告、拍廣告、出綜藝節(jié)目,少有的清靜時間。 當(dāng)然,他這張國民辨識度很高的臉得用口罩遮起來,要不然,醫(yī)院會分分鐘被他搞癱瘓。 醫(yī)學(xué)外行人士白天樺,無聊地翻遍了院長室的醫(yī)療書籍,直到華燈初上的時候,何明川才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又完成了一臺手術(shù)。 講真,國外有些領(lǐng)域的醫(yī)療技術(shù)要比國內(nèi)先進(jìn)許多,何明川學(xué)成歸來,就被首都醫(yī)院聘了去,大大小小地做了不少手術(shù),直到遇到了娛樂圈流量明星白天樺。 阿川,你回國都半年了,怎么也不看微博、不上網(wǎng)?地鐵上、城市中全部都是我代言的廣告,你怎么就不關(guān)注一下?如果早點關(guān)注,就能早點找到我了。回家的路上,坐在何明川的私家車?yán)?,白天樺像個小媳婦似地委屈巴巴地抱怨。 忙。何明川專心開車,眉眼里俱是笑意。 傲嬌的少爺居然有天也會撒起嬌來。 不過,他回國之后是真的忙,首都醫(yī)院是全國最好的醫(yī)院,要想在那里立足,必須拼盡全力,再說他哪里會想到白家少爺會拋頭露面去做流量明星。 他知道白天樺的用意。 白天樺站在最高處,如果他一旦回國,就能看很輕易地找到他了。 你要我,還是要工作?白天樺繼續(xù)無理取鬧,如果不是開車,他一定用行動問出這個問題。 能這樣輕松地和何明川相處,身心都很放松。 兩個都要,成不?何明川故意打趣道。 做醫(yī)生也是為了給少爺治傷看病,小的時候,白天樺叛逆得早,是個刺頭,三天兩頭同別人打架,在孤兒院的時候更甚,經(jīng)常打那些欺負(fù)他們的孩子,身上常常掛著彩。 所以小時候,何明川就想做醫(yī)生了。 不成,你只能選一個。白天樺開心地咧開了嘴,露出了成年后極少出現(xiàn)在他臉上出現(xiàn)的笑容。 兩人一路甜言蜜語地回到了何明川的公寓里。 鑒于白天樺這兩天在網(wǎng)上黑紅參半,出去極易被路人認(rèn)出來,就只能和何明川一起縮在醫(yī)院、公寓的兩點一線間,點點外賣湊合一下溫飽。 反正,兩個小情人窩在一起,喝白開水、吃窩窩頭都是香的。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分開了整整十四年,再聚一起,彼此表明了心意,自然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故此,等了何明川一天,看得到,吃不到,心急的白天樺一進(jìn)了何明川那個狹小的公寓,就將人抵在門后啃了起來。 連換鞋都來不及。 嘖,這剛開了葷的小怪獸真是可怕。 這下,何明川信了白天樺說的十四年守身如玉的說法,這一失守,就這么猴急? 唔何明川的喉嚨底溢出了一聲,雙手便攀住了白天樺的脖子。 門后面的溫度迅速升高。 等等,這是什么?何明川的手在白天樺的頸后領(lǐng)子里摸到了一個極小的東西。 腦科醫(yī)生的手何其敏感? 他修長的手指夾起了那個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東西。 看起來是個定位裝置,這么小,夠先進(jìn)的?肯定是進(jìn)口的。何明川將那小小的裝置擱在手指肚上,靠近燈光仔細(xì)看了看。 白天樺所有的熱情在看到這個粘在領(lǐng)子上的東西時,煙消云散了。 他一把將那定位裝置捏在手心里,緊抿著唇,虎爪骨動了動,眼里射出了危險的光。 細(xì)思極恐,繼而是憤怒,去秋家只有楊管家在送他出門的時候,撣了撣他的肩。 很好,秋家。 第33章 第2關(guān)14 白天樺伸出手,從何明川的手指尖捻過了那枚微小的追蹤器,走到桌前,將它投進(jìn)了水杯里,然后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 何明川沉默地走過來,站在愛人身邊也不言語。 兩人間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 阿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許久,何明川垂下了頭,目光盯著何明川的褲兜,那里鼓鼓囊囊的東西該拿出來了。 他的阿樺還是那樣傲嬌,容不得別人挑釁。 他還是哄哄吧。 兩個人總有一個要給對方臺階下,對吧? 白天樺猛然抬頭,對上了何明川那雙含著笑意的明亮眸子,那眼神清亮得如同一股清流瞬間將他心頭的陰霾蕩滌干凈。 何明川朝他褲兜努努嘴,眉眼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白天樺慢慢騰騰地從褲兜里將兩個紅絲絨的盒子掏出來,按到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氣早就消了大半,他蹙了蹙眉心,微微嘆息,聲音帶了些許的撒嬌氣,朝何明川說道:一點驚喜也沒有了。 何明川忍著笑,拾起一個盒子,卻不打開,故意沖著白天樺說:我猜,你是因為沒有時間訂制,所以生氣對嗎? 他在白天樺面前搖了搖那個盒子,見對方不語,就繼續(xù)說:要不,由我來 說到這里,白天樺就像突然上了發(fā)條一樣,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搶過何明川手中的盒子,嗒地一下打開來,幾步跨到茶幾外面,挑了個空地單膝跪地,將盒子舉起到愛人面前,雙目直視說道:阿川,我們結(jié)婚吧!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 堅定的聲音在公寓小小的客廳里回蕩。 真誠坦蕩,又勢在必得。 何明川站得筆直,雙眼盯著盒子中素圈上閃亮的鉆石,兩邊嘴角彎了起來,他伸出了一只手,遞到了白天樺面前,只輕輕地吐出一個字。 嗯。一切盡在不言中。 白天樺的眼里涌出了許多何明川不曾看到過的情緒,洶涌蓬勃又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這是白氏包機失事后,再也沒在白天樺眼中閃現(xiàn)的希望。 他仍舊跪著,幾乎顫抖著抓住何明川修長的手,從盒子里取下戒指,給他套上,然后一把握住,借著何明川的手就此站了起來。 何明川沒放開他的手,而是用一只手扣住,另一手拿了茶幾上另一個盒子,單手打開取出戒指,努了努嘴:你也得戴。 白天樺的視線溜到了自己無名指,用手指腹摩梭了一下戒指上的鉆,反手握住何明川:這不是氣昏了頭,忘了戴自己的。 呵何明川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家伙連握手的主動權(quán)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真是幼稚的可笑。 十四年未見,他依稀能從白天樺身上找出少年時期的影子,就連那別扭時候抿緊嘴唇的弧度,也一模一樣。 這里不能再住了。一想到瘋狂的秋家,白天樺的臉色又一截一截冷了下來,他拉了拉何明川的手,說道:你的私人醫(yī)院估計馬上會被狗仔包圍。秋家和秋萌萌一起瘋了。 那就走嘛,有你的地方,哪兒都成。何明川輕松地說完,就走到臥室,從床底下拉出一個拉桿箱,三兩下就將衣柜里的衣服收攏放進(jìn)了箱子里,拉上拉鏈,對白天樺說,行了,走吧? 白天樺從何明川手里接過拉桿箱,另一手仍舊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突然有種娶媳婦回家的感覺,心頭滿足地嘆喟了一聲。 去哪?嫁雞隨雞,何明川的腳步不自覺地跟上了白天樺。 一個人在外飄泊了十四年,找到了白天樺,才找到了根。 去看看咱們爸媽。白天樺輕輕地說道。眼里閃過一絲憂傷,人生的大事,彼此的父母都不在了。 好。何明川毫不遲疑地說道。 結(jié)婚是大事,是要和他們說一下。 有些人沒了,卻一直活在他們的心中。 他們沒有開何明川的車,戴著口罩、帽子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直奔兩百公里外的白氏陵園。 那場空難中去世的人太多了,白天樺索性買了一塊地做了一個私人陵園,安葬他們,而且離他們小時候的孤兒院不遠(yuǎn),他想看的時候,能看到他們。 車開出鎮(zhèn)子上時,迎面呼啦啦開過來十幾輛眼熟或是眼生的車,有職業(yè)狗仔,有媒體,還有私生飯的車,得到秋家的消息全部往何明川的住處趕。 這會兒是深夜,估計還會去怡合醫(yī)院門口蹲守。 秋家自己不出面,好一招借刀殺人。 出租車后排座上,白天樺搭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捏住了褲子,手背一暖,覆蓋了何明川的手,從口罩上露出的一雙眼里,略帶了一些擔(dān)憂,直直地看著白天樺。 白天樺的手漸漸放松,伸過另一手,蓋住,用力按了按,將何明川的手包裹在他兩只溫暖的大手之間。 出了雙倍的車錢,出租車司機才愿意半夜將兩個大男人拉到了白氏墓園,將他們兩個放在墓園門外,就見鬼一樣極速調(diào)了個頭逃也似地離開了。 走吧?白天樺一手拉著何明川,一手拉個箱子,敲響了墓園的門。 墓園管理處的老鄭頭從睡夢中醒來,撩起門衛(wèi)的窗簾看到門外的兩個高大的身影,急忙披衣下床,打開門出來。 少爺,您這會兒怎么來了?這是老鄭頭揉了揉眼睛,看到白天樺居然不是一個人來。 鄭伯,我是阿川!何明川摘下口罩,沖老鄭頭笑了笑。 老鄭頭無兒無女,曾經(jīng)是個孤兒,是白天樺的爺爺收留了他,年輕的時候為白家干體力活,年紀(jì)大了給白家看守馬場。 小時候,白天樺送何明川的小馬就是老鄭頭親自照料的。 白家出事后,白天樺給了老鄭頭一筆養(yǎng)老錢,但他卻一生以白氏為家,無處可去,主動去白氏墓園守陵。 少爺,你終于找到阿川了?老鄭頭渾濁的眼神突然一亮,眼眶里滾落下眼淚,看向白天樺。 白天樺點了點頭,將何明川的手拉得更緊了。 好事!好事!我說今天早間怎么有喜鵲在枝頭喳喳叫呢!來,你們先進(jìn)來,我去拿瓶好酒,同老爺、何管家好好喝一盅!老鄭頭掛著眼淚,嘿嘿笑了起來,露出掉光了牙的牙床。 他搓著手,將兩個年輕人讓進(jìn)墓園里后,將大鐵門關(guān)了起來。 半夜的墓園,莊嚴(yán)肅穆,環(huán)繞著墓地的冬青樹像一個個忠實的衛(wèi)士,守護(hù)著白家的親人。 葬著親人的墓園,就算是半夜來,也沒覺得陰森恐怖,反而流淌著一股淡淡的親情。 爸媽,我找到阿川了,我們要結(jié)婚了。墓園中間最大的一xue雙人墓前,白天樺撫摸著大理石墓碑上的父母合照,低低地說道。 他說完又拉著何明川去了幾步之外的何管家夫婦墓前,朝墓上的照片鞠了個躬,看著何明川說道:你們的阿川交給我,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他幸福的。 兩人站在墓前都沒有再說話。 深夜的涼風(fēng)撩動著兩人的衣服,好似父母的手溫柔撫摸著他們。 父母都在祝福他們吧。 好!好!老鄭頭一個人嘀嘀咕咕,在兩個墓前放了幾個杯子,倒了酒,又拿著自己手中的杯子一杯一杯地去碰墓碑前的杯子,混著老淚喝一口酒說一句恭喜。 從白氏墓園出來,東邊的天空已經(jīng)放出一絲光亮。 回家。白天樺牽著何明川走了三公里路,才打到了車,上車對出租車司機報了自己家的地址。 面對何明川不解的眼神,他微微吐出了三個字。 燈下黑。 秋家現(xiàn)在肯定盯著何明川的家里和診所,正在醞釀著娛樂圈的又一個驚天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