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不解風(fēng)情04
書迷正在閱讀:雙快穿結(jié)婚指南、龍門少俠、優(yōu)質(zhì)sao逼實在緊(高H)、穿到游戲世界當(dāng)路人、艷陽不晚、末世之帶球跑(重生)、[綜漫同人]我的馬甲美強慘、都市透視醫(yī)圣、溫柔以臻、女配的錦繡人生[快穿]
那一夜彼此坦誠后,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才達到蕭熠和邵東寧所說的:漸漸進入狀況。 蕭熠終于還是忍住了追問的沖動,在赫饒如實告知了自己的身世后,他不愿再繼續(xù)逼她。母愛的缺失,是她人生的一大遺憾,這份傷痛,或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淡化了,但蕭熠有理由相信,那塊疤只是被赫饒小心地藏起來了,并未痊愈。畢竟,她是那么敏感和善良的人。 蕭熠決定等。等赫饒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和信心,等她完全卸下心防,再向她探求另一個于他們而言,最重要的秘密。當(dāng)然,蕭熠亦不會浪費如此寶貴的時間,他計劃在等待的時間里和孩子培養(yǎng)感情,為期三個月。 蕭熠的目的,不是憑借血緣關(guān)系讓楠楠認可他父親的身份,他要的是,孩子感受到他的愛,是與干爹,與其他任何人都不同的。這當(dāng)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已經(jīng)在孩子的世界里缺失了整整五年,現(xiàn)在多付出些心思和努力,蕭熠認為,理所當(dāng)然。為了赫饒,什么都心甘情愿。為了女兒,什么都值得。 總之,即便赫饒對楠楠的存在只字未提,甚至于有時她接電話也在刻意回避,蕭熠依然認定了楠楠是那一夜后,赫饒為他生下的女兒。母親在她人生中的缺席,讓她不忍去扼殺一個小生命,所以,她不顧世俗的眼光,選擇成為一位單親母親。依赫饒堅韌的性情,這種可能太高。蕭熠說服不了自己,他實在想不出楠楠不是他女兒的理由。 有了這樣的決定后,蕭熠恢復(fù)如常,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蕭總,每天有固定的時間處理公司事務(wù)。畢竟,他的蕭氏王國,不再只是他和母親,還多了赫饒母女。每每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一下子多了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蕭熠都會忍不住笑起來。至于人后,他則是赫饒的男朋友,再加上病友的關(guān)系,他更是名正言順地陪她輸液,用餐,做功能訓(xùn)練,并體貼細致地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然后,把男朋友的特權(quán)運用得淋漓盡致。 赫饒早已適應(yīng)獨居生活,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還是自己愛慕多年的異性,她多少有些不習(xí)慣。尤其那位一副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姿態(tài),動不動就拉拉小手,親親她的臉啊嘴的,經(jīng)常把赫饒搞個大紅臉。 偏偏蕭熠還總是一張嚴(yán)肅臉:“這不算耍流氓吧?我完全是遵照規(guī)定動作來的,逾越的事一件沒做。”然后頗有幾分委屈地嘆氣:“在你面前我敢不規(guī)矩嗎?哪怕現(xiàn)在你只能一只手對付我,我也不敢造次。赫警官,男朋友當(dāng)成我這樣,也挺憋屈的?!?/br> 赫饒的臉是紅的,眼底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既然覺得憋屈,那不如——”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蕭熠上前一步,把她逼退到窗前:“不如彌補一下?!痹捯粑绰?,他雙手已經(jīng)動作把赫饒攬進懷里,而他的人已俯低了頭,唇貼上她的—— 上癮似的,總是想吻她。 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吻,可是這一次,或許是因為蕭熠不像之前那樣只是溫柔地淺嘗,他的急切,他的深入,以及腰際他輕撫的手掌,都讓赫饒戰(zhàn)栗不已。 連呼吸的頻率都不對了。 挺拔頎長的身體緊貼著她,蕭熠稍稍抬頭,離開她的唇寸許,負氣似地提醒:“換氣兒?!?/br> 赫饒深呼吸,連續(xù)幾次,然后把臉埋在他胸前,死活不肯再抬頭。 好不容易才得逞一次,可為免她窒息,蕭熠不得不中斷。現(xiàn)下,她羞得不給機會了。低頭看看胸前的小腦袋,蕭熠笑了:“饒饒,你這樣我們很難深入發(fā)展啊?!?/br> 換作徐驕陽,絕對會臉色厚黑地反問:“你想怎么深入發(fā)展啊蕭總?” 赫饒則以武力回答,給了他一下。 當(dāng)然是沒什么攻擊力的,哪里舍得? 蕭熠緊緊地抱著她:“我也就這個時候能略占上風(fēng)。”心有不甘的語氣。 病房的門在這時被人從外面推開,如此沒有禮貌的,蕭熠不回頭,也猜到是誰。 赫饒慌地伸手推他,情急之下,碰了右手,“嘶……” 蕭熠心疼的啊,“小心!”輕按住她手以防她再亂動:“慌什么?能進來的肯定不是外人?!?/br> 向來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的徐驕陽也不擔(dān)心自己長針眼,毫無歉意地大搖大擺走過來:“慌臉皮沒你厚唄,是吧蕭總?” 蕭熠讓赫饒回床上坐著,才以玩笑的口吻回應(yīng):“臉皮兒太薄,沒法在江湖上混?!?/br> 徐驕陽“哼”一聲,她把花瓶里的花拿出來扔進垃圾桶,換上自己新帶來的:“沒聽說過嘛,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憋@然是和他抬扛。 每次見面都這樣。赫饒插話進來,“你怎么這個時間來了,社里不忙嗎?” 因為她對蕭熠的約護,徐驕陽瞪她一眼:“要外出幾天,走前過來看看你?!?/br> “去哪兒?” “a市?!毙祢滉柨粗掛冢骸奥犝f蕭總以前是以a市為家的,不知現(xiàn)在還常去否?” 她故意針鋒相對,蕭熠明白是為赫饒,他坦然地答:“偶爾。除非那邊的酒店有特殊事宜需要我親自處理。” 不顧赫饒遞過來的讓她噤聲的眼色,徐驕陽“呵”了一聲:“有那么能干的助理,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特殊的事是需要勞動蕭總大駕的?!?/br> “驕陽!”赫饒直接發(fā)聲:“控制下你的情緒?!?/br> 徐驕陽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我情緒很穩(wěn)定?!?/br> 蕭熠不會和一個女人較勁,更何況還是赫饒最好的朋友:“我去問問醫(yī)生,確定下出院時間?!?/br> 赫饒感激他的理解和大度,“好?!?/br> 徐驕陽卻還是字字句句都在針對:“包下整層樓的病房,蕭總,你很財大氣粗啊?” 赫饒正準(zhǔn)備解釋前幾天又有記者差點混進來,姚南才安排了保全人員守在外面,走到門口的蕭熠已經(jīng)停步,然后回應(yīng):“有錢,揮霍。” 不止是徐驕陽恨不得把花瓶扔過去,連赫饒都覺得這回答囂張的,欠揍了。 等蕭熠離開病房,赫饒才知道徐驕陽的氣來自于鄭雪君。 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交集時可以十幾年不見,旦凡有絲縷交集,即便城市很大,依然會聽聞t的消息。事關(guān)徐驕陽,赫饒不得不問:“怎么回事?” 徐驕陽拍桌子:“還不是那個死邢政!居然未經(jīng)我同意就把我們的事和家里說了,還要安排我去家里吃飯。吃什么啊,面對他那個媽,我能吃得下嗎?消化不良還差不多?!?/br> “你們見過面了?” “沒有。對于一個成天琢磨如何讓兒子娶個有錢人家姑娘的母親,我實在沒好感?!毙祢滉枤獠淮蛞惶巵恚骸拔覜Q定了,和他分手。” “別說氣話?!焙震埍M量讓自己的神色和語氣如常:“他母親是他母親,他是他,你不能因為他母親遷怒于他。阿政對你,你應(yīng)該清楚?!?/br> “可是你說,你男朋友成天被媽逼著去相這個公司老總的女兒,明于去看那個集團的千金,你受得了嗎?我就奇怪了,他們家不缺錢吧,怎么他媽還是那樣一副嘴臉!” “他被逼相親,你也有責(zé)任?!?/br>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還不是因為你不讓他對家里說你們戀愛的事。”赫饒理智地分析:“他急著把你介紹給父母認識,為的不就是避免繼續(xù)相親?” 徐驕陽冷笑:“他爸什么態(tài)度我不知道,可他媽要是見了我,知道我家境平平,年齡還比他大,可能同意嗎?憑他那個軟弱的性子,能頂?shù)昧怂麐尩膲毫Σ殴帧!?/br> 赫饒語重心長:“你不是軟弱,只是心思單純,你答應(yīng)和他做男女朋友的時候就該了解這是他最珍貴的。至于家庭的阻力,你們該一起面對。沒錯,這阻力是自來于他那方面的,可你至少該給他信心,而不是轉(zhuǎn)身就走,留他孤軍作戰(zhàn)?!?/br> “他媽不是善茬,成天琢磨如何讓他回大唐,為的是什么?和邢唐爭家產(chǎn)!邢唐是什么人?聰明得像人精似的,除了你家蕭總,誰敢和他撕?你看他面上不動聲色,那是沒觸及他的利益。真等拉開架子開撕那天,為了他去世的母親,他絕對會把邢政嚼碎了吞進肚子里。除了你,他能慣著誰?” 大唐之所以叫大唐,因為是邢業(yè)和發(fā)妻,也就是邢唐的母親創(chuàng)立,要留給唯一的兒子邢唐的??上虿∪ナ赖迷?,否則今時今日,邢唐怎么可能只是副總?即便不為自己,邢唐也不可能把母親創(chuàng)下的事業(yè)拱手相讓。但赫饒篤定:“他不是那樣的人?!?/br> “那是對你?!毙祢滉査坪蹩吹搅艘院螅骸澳憧粗?,早晚有一天,他會和鄭雪君大動干戈。拼到最后,就算把大唐輸給蕭熠,他也不會留給鄭雪君。” 赫饒堅持己見:“蕭熠不會卷進邢家的家庭之爭。” “對蕭氏而言,一個大唐確實不值得蕭熠出手。可如果鄭雪君有心想攀蕭氏這個高枝,硬要和蕭熠沾點親呢?”看著赫饒微沉的眼眸,徐驕陽說:“你不知道吧,鄭雪君聽那個欠嘴的邢政說蕭熠受傷住院了,親自去拜訪了蕭老夫人,帶著個什么八竿子打不著的外甥女?!?/br> 所以她同時知道了自己住院的消息。赫饒先前也已經(jīng)猜到是因為邢政。 徐驕陽有自己的想法:“大唐董事會那些老家伙大多數(shù)都是鄭雪君的心腹,要和他們一群人斗,只是副總的邢唐未必能全身而退。所以在此之前,他才按兵不動,就因為沒把握。現(xiàn)在鄭雪君在蠢蠢欲動,他會坐視不理嗎?這個時候你讓我為愛情和鄭雪君抗衡,她必定認為我是為了邢家的財產(chǎn)。我沒興趣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