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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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叛賊?”虞稷很奇怪, 他起身朝門口看了看,“棺槨呢?你們把棺槨抬到哪里去了?這些人是誰?” 他指著門口那幾個手持長刀的大漢, 這些人正眼神兇惡地盯著他們。 紀(jì)平哼笑一聲,道:“大殿下,外面那群人偽造圣旨, 私封太子,已被我?guī)税鼑×?。識相的,你也趕緊臣服于二殿下,奉他為皇,說不定還可以饒你一命?!?/br> 紀(jì)平早就忍受不了虞稷了,他剛愎自用,肆意妄為,使喚他們和使喚奴才沒什么兩樣,要不是皇后讓他們不要露馬腳,他又怎會聽從他的話? 虞稷怔愣了一會,突然瞪大眼睛,指著他們道:“你……你們想造反!” “別說得那么難聽,這明明就是撥亂反正。”紀(jì)平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叛賊,難道不怕殺頭嗎?我聽說父皇就快醒了,到時候他一定會把你們?nèi)刻幩?!”虞稷的叫囂聲中透著一股色厲?nèi)荏的勁。 虞秩此刻也終于站了起來。他內(nèi)心激動無比,表面上卻維持著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他已經(jīng)兩次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了,俗話說事不過三,這第三次總算成功了! “紀(jì)大人,還與他們廢什么話,直接抓起來便是?!?/br> “聽見了嗎?還不動手?!?/br> 紀(jì)平一聲令下,那些漢子就過來了,沒一會兒,便把里頭的人全都捆成了粽子,用繩子串在了一起。他們看向站在角落的虞秋,不知該不該把他也捆起來。 虞秩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在看見楚辭時,心中大驚。他剛剛一直背對門口,只聽了個大概,根本就不曾把紀(jì)平口中的楚大人和楚辭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怎么會在這里?” 紀(jì)平立馬解釋:“這位楚大人如今已是我們的人了,剛剛在外頭,他還勸降了很多人。對了,剛剛太子想要跑出去,也是他抓住的!” 虞秩不難聽出他話語中對楚辭的贊賞,可他卻沒紀(jì)平想的那么簡單。 楚辭此人,從得會試第一的那次起,他就一直關(guān)注著,并悄悄把他列為了要拉攏的對象。 只是,虞稷能光明正大與他們接觸,可以大大方方地栽培人手,他卻不行。一旦他這樣做,馬上便會被父皇察覺,到時候多年來偽裝的面貌就功虧一簣了。所以他只能暗地里搞破壞,借著虞稷的名義去得罪陷害這些可造之材。等他們走投無路,自己再出面當(dāng)好人。雖然不是每次都能收買人心,但只要他們不投靠虞稷那邊,他就無所謂了。 這楚辭,著實(shí)讓人出乎意料,他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官員,竟直接沖著純臣的方向去了,他沒有接受虞稷的招攬,面對虞秩布的局,每次也都能化險為,以至于虞秩根本就找不到機(jī)會去拉攏他。 現(xiàn)在,他竟會主動投靠自己嗎?虞秩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 紀(jì)平?jīng)]有看出他的想法,還在喋喋不休地講著楚辭剛剛是怎樣不動一兵一卒,就勸降了那些官員。 虞秩聽后,眼中仍滿是懷疑,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人會那般識時務(wù)。 楚辭大方與他對視,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他說:“在下知道二殿下恐還有些疑問,但您遲早會相信我的?!?/br> 虞秩不置可否,抬腳向外頭走去。不管楚辭是怎么想的,只要等一切塵埃落定了,他便是想要使壞也來不及了。眼下還是外頭那些人比較重要。 變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虞秩與楚辭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的后腰突然被什么東西頂住了。 楚辭的聲音在后頭響起:“還請二殿下小心著點(diǎn),在下手中的火銃性能有些不穩(wěn),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到時候在您身上開個大窟窿,那就不好辦了。” 火銃?! 對此物虞秩并不陌生,神機(jī)營里的武器,只要填充一火藥進(jìn)去,便可造成巨大的殺傷力。但由于此物填充彈藥的速度極慢,并不廣泛用于戰(zhàn)場之上,而是用來防身居多。 也正因?yàn)樗鼜?qiáng)悍的殺傷力,讓天和帝一度覺得有些不喜,這樣一息之間便可奪人性命的東西,太過無情。便下令不許過多制造,并且不可用于戰(zhàn)場之外的任何地方,違者視情節(jié)輕重予以不同的懲罰。 虞秩悄悄藏了一把,但他從不敢拿出來用,沒想到這楚辭也會有!此刻,他仿佛聞到了里頭填充的火藥味。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呆了。紀(jì)平一回過神,就對著楚辭破口大罵。 楚辭毫不在乎,對紀(jì)平說道:“將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讓他們走過來?!?/br> “你休想,勸你趕緊把二殿下放了,到時還可留你全尸!”紀(jì)平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楚辭只把手中的火銃朝前遞了遞,威脅之意十分清晰。 虞秩心里一緊,他曾看過別人用火銃打兔子,一聲巨響之后,那兔子的頭就被轟掉一半,紅紅白白的混合在一起,別提有多惡心了。他回去之后,當(dāng)夜就做了噩夢。 “把他們的繩子解開!” 紀(jì)平猶豫了一會,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了。不然怎么辦呢? 虞稷他們的繩索被解開后,便一起來到楚辭身邊。楚辭讓他們依葫蘆畫瓢,用剛剛那種手法,將虞秩也捆了起來,倒退著往外走去。 第520章 圍宮 “怎會如此?里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眾人交頭接耳, 有的還拿手擦了擦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因?yàn)槌o一行人出來的樣子太過奇怪。最先出宮室的是被捆著的二殿下,楚辭站在他旁邊, 一手抵在他身后, 可以看出二殿下的表情似乎頗為忌憚。接著便是其他殿下和禮部的兩位官員。 在紀(jì)平他們剛進(jìn)去時,他們心底很是為里頭的小太子捏了一把汗。可誰能想到出來的會是這幅樣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們出來之后,紀(jì)平也跟著出來了。他臉黑如墨, 惡狠狠地看著楚辭,不敢相信他之前居然都是在演戲。 “大人,這?”外面守著的人過來詢問, 他看不懂面前這一幕是怎么回事了。 紀(jì)平一臉憋屈,剛剛在里頭,他還想拿其他人威脅來著??沙o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紀(jì)大人想殺就殺吧, 反正太子在我手上, 幾位皇子皇女為國犧牲,我想太子之后一定會給他的兄弟姐妹報仇的?!?/br> 紀(jì)平這才知道,剛剛他緊緊抓住太子不放,并不是為了貪功! 那他策反的那些人呢?難道也是在演戲?這一瞬間, 紀(jì)平心里充滿了懷疑。他以后,應(yīng)是不敢再輕信任何人了。 楚辭依舊是那副模樣,他說:“各位, 二殿下自知造反乃十惡不赦之罪, 經(jīng)我一番苦口婆心地勸導(dǎo),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決心改邪歸正了。奉勸爾等放下手中的武器,速速退開,讓我們出去, 不要一錯再錯。” 大家:“……” 被捆著的二殿下一臉心灰意冷,難道,他真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 皇宮里此時也不太平。 自貴妃起靈之后,張福海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焦灼的情緒中。他一面為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感到恐慌,一面又有種大戲即將落幕的期待感。 自那天從溫太傅的口中得知皇后娘娘可能發(fā)動宮變的消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當(dāng)場就想帶人去圍了坤德宮??蛇@樣做,不僅不能將皇后怎么樣,反而會讓她有借口對張福海發(fā)難。 雖然宮里宮外對于皇后的猜測很多,可只要天和帝一天沒有廢后,真相一天沒查出來,她就還是大魏上了玉牒的皇后。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密切地關(guān)注著宮里宮外的動靜。在得知最近東西兩處城門有很多外來的人后,他們便知道皇后那邊應(yīng)該是在做準(zhǔn)備了。 那些外來的人,剛開始一盤散沙似的,盯人的那些探子根本盯不過來。后來他們學(xué)聰明了,就死盯著其中的幾個人,其余人去哪里一概不管。就這樣,終于被他們查到了,這些人最后去的地方是在皇陵邊上的幾個莊子里。 聯(lián)想到張貴妃下葬就在這幾天了,由此,他們猜測,這群人應(yīng)該是想在當(dāng)日動手。那一日場面混亂,人來人往的,大家也不會過多注意旁人在干些什么。 果然,送葬的人群一出東華門,這邊就有一群人悄悄地往乾元宮這邊來了。一路上人很少,但乾元宮外有內(nèi)侍把守,御林軍也會在附近巡邏,所以他們一出現(xiàn),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你們是何人?不要再上前了,否則格殺勿論!”今日負(fù)責(zé)值守的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劉毅,他看見這些人后,立刻出聲警告,并迅速排開陣型,擋在乾元宮前。 那些人沒出聲,直接掏出刀子就向他們沖了過來。劉毅見狀,帶人迎了上去,和他們打起來。 只不過,負(fù)責(zé)在此處巡邏的御林軍只有三十人,就算加上門口值守的內(nèi)侍,也只有五十多人,和他們打起來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 沒一會兒,劉毅見勢不好,邊打邊退,將和他糾纏的那人砍翻之后,他轉(zhuǎn)身就往乾元宮里跑去,嘴里還叫著:“有刺客!保護(hù)圣上!” 乾元宮里頓時亂成一片,大家關(guān)上宮門,拿起手頭得用的物件,防備地看向外頭。 此時,宮外的人差不多都被制服了,他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哀嚎著,全都失去了戰(zhàn)力。 “哈哈哈,宮里的人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一個漢子不屑地說道。 “老八,別廢話了,趕緊進(jìn)去!”為首的那人斥道,帶著他們來到宮門前。厚重的大門緊緊關(guān)閉,但他們早有準(zhǔn)備,人梯一搭,很快就翻了進(jìn)去,然后從里頭將宮門打開。 越過了外面一層屏障,里頭的宮門就容易打開了。不出一刻,外殿的宮人就全被抓住捆在了一邊。 內(nèi)殿的門緊閉著,一人邪笑上前,正想將門踹開,不防備門竟從里頭打開,他收不住去勢,一下子摔了個大馬趴。 “把你們幕后主使之人叫出來,里頭是我大魏真龍?zhí)熳?,自有上天保佑,你們要是敢擅闖進(jìn)來,必然遭受天譴!”張福海站在門口,一雙厲眼緊盯著他們,陰森森地說道。 “什么天譴!我就不信——唔!”剛剛摔了一跤的那人想要找回面子,可他剛往里頭邁了一步,便面色鐵青地倒在地上抽搐。其余叛黨大驚,一時再無人敢上前去。 那為首的沒有看見他到底是怎么倒下的,與張福海對視良久之后,他還是揮手讓人出去了。 …… “皇后娘娘,您就是幕后主使?您讓這么多人逼上乾元宮是何意思?!”張福海站在門口,痛心疾首地看著站在一群叛黨前面的皇后。 她身著封后大典那日所穿的服飾,整個人看上去頗有威儀,只略顯癲狂的神色讓她的氣質(zhì)大打折扣。 “張福海,事情就擺在眼前了,你看不出來嗎?本宮當(dāng)然是過來請圣上退位讓賢的,二皇子人品貴重,正是適合的人選?!被屎笮Φ盟烈?,張福海侍候帝后這么多年,還從沒看過她如此張揚(yáng)的一面。 “你們這是造反!圣上已經(jīng)立下太子,六殿下是祭了宗廟,上了玉牒,正兒八經(jīng)的大魏儲君,二皇子又算得上什么?” 皇后一聽,頓時冷了臉:“在這宮中,二皇子才是唯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那一個。張福海,本宮勸你現(xiàn)在最好讓開,要不然的話,本宮就不客氣了!” 張福海聽到她的威脅,仍然面不改色地?fù)踉邶埓睬?“咱家一輩子忠心耿耿,又豈會在這種危急關(guān)頭拋棄圣上而去,你這毒婦,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靠近圣上一步!” 他抽出上面懸掛的尚方寶劍立于身前,警惕地看著他們,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 “不知好歹,既然你想死,那本宮就成全你。來人,把這不知死活的太監(jiān)殺了!” 皇后一聲令下,站在她后頭的人卻有些猶豫。 里面是天子寢宮,剛剛那人就受了天譴,這…… “什么天譴!本宮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給我上!” 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拿著刀往上沖,還沒等最前頭那人沖到張福海身前,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人胸腹突然炸開,他只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開了個大口子的胸膛,便睜著眼睛倒了下去,正倒在皇后跟前。其他人立刻圍在皇后前面,警惕地看向四周,難不成這也是天譴? 皇后驚叫出聲,連連向后,退至外殿才厲聲問道:“是誰!” 從內(nèi)殿右側(cè)的屏風(fēng)后走出了一人,他身披鎧甲,面容剛毅,手上舉著一把還在冒煙的火銃。 “是你?你是那個……寇將軍?”皇后看他側(cè)臉有一道疤,立刻想起了下面人呈上來的東西。每當(dāng)天和帝表現(xiàn)出對哪個臣子的重用之后,皇后都會令人去打探關(guān)于他的消息。而關(guān)于這個寇將軍的,她記得最牢的一點(diǎn)就是,此人側(cè)臉有一道疤。 “皇后娘娘,造反乃是死罪,還請你現(xiàn)在立刻收手,以免罪上加罪?!笨莒o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這時也不例外。 皇后忌憚地看了他手上的火銃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道:“以你一人之力,就想勸我收手,未免太猖狂了些。這火銃本宮也略有耳聞,此物殺傷力極大,可惜填裝彈藥卻要很久,你猜,在你填裝好彈藥之前,本宮的人能不能拿下你?” “皇后娘娘,也許你誤會了,這里又豈止寇某一人?” “你是說,張福海?”皇后一愣,指著他大笑起來,“便是再來十個張福海,又能如何呢?” “若是加上老夫呢?” “還有本王!” 溫太傅和淳親王從屏風(fēng)后頭走了出來,這兩人皆注視著皇后,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你……你們?”看見來人,皇后有些慌亂,但她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你們怎么會在此處?” “皇嫂,你太讓本王失望了!”淳親王嘆了口氣,看著一向以賢良淑德著稱的皇后,簡直失望透頂。 溫太傅和他說起時,他還不敢相信。宮里的謠言他也聽說了一些,可在他看來卻是無稽之談。剛剛親耳聽到她說那些話,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那副樣子一直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