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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300節(jié)

    張貴妃驚呼一聲,上前翻過虞稷,探了探他的呼吸,總算松了一口氣。這時她才意識到,雖然她還不能把虞稷看做是自己的親子,可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他了。

    “你這個瘋子!你氣倒了圣上,你還敢打暈大皇子!我要讓御林軍把你抓起來!”張貴妃朝皇后罵道,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宮中已算猖狂,可沒想到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喪心病狂!

    皇后眼神一暗,舉著的玉枕猛地往下一砸,張貴妃也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倒了下去。皇后還想再砸,卻被一只手抓住。

    “不可以的……”虞秩說著,頭不斷地?fù)u動,眼神滿是懇求,“她是我母妃,你不能殺她?!?/br>
    “婦人之仁!你是要等她醒來把你我的身份公之于眾嗎?”

    “不可以的……”虞秩只一個勁重復(fù)這句話。

    皇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若她不死,死的就是我們!你想想本已唾手可得的皇位,你這么多年的籌劃就要?dú)в谝坏?,你甘心嗎??/br>
    皇后眼神狠厲,今晚這個秘密被揭露出來時,她就沒打算要活著出去。她本想與天和帝同歸于盡,剛剛她的簪子都已經(jīng)藏在手心里了,但上天垂憐,他自己先昏死過去了。只要再解決了虞稷和這個賤人,秩兒就能稱帝了!

    虞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貴妃,心里不斷天人交戰(zhàn),一時想起母妃對他的愛護(hù),一時又回想起虞稷在他面前作威作福的樣子。最終還是那些年的屈辱時刻占據(jù)了他的心思,讓他擋住皇后的手,神使鬼差地放了下去。

    皇后定了定神,咬牙死命往下一砸。虞秩眼淚瞬間噴涌而出,撲上去大叫“母妃”。

    皇后將玉枕塞進(jìn)虞稷手中,打開門奔出內(nèi)殿,神情驚恐且慌亂地喊道:“太醫(yī)呢,太醫(yī)快進(jìn)去!圣上又暈過去了!”

    秦醫(yī)正之前得了天和帝吩咐,帶著宮人們?nèi)チ司嚯x內(nèi)殿遠(yuǎn)遠(yuǎn)的另一邊,此刻見皇后著急地推開門跑出來,一下子也慌了,撥開宮人往內(nèi)殿沖去。

    可一進(jìn)內(nèi)殿,更讓他震驚的事發(fā)生了,二皇子跪在地上抱著頭部流血的張貴妃哭得滿臉是淚,大皇子則倒在地上生死不明,手邊還有一個帶血的玉枕,而圣上躺在龍床上,明黃的錦被染上了一片血色。

    他也顧不上其他,直接沖到龍床前,幫天和帝把脈。萬分慶幸的是,天和帝還活著,只是脈象不容樂觀,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秦醫(yī)正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扒開天和帝的衣裳,封住了他的幾處xue位,待他氣息漸穩(wěn),才松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沒等喘勻,他又跑到看起來情況危急的張貴妃身邊,執(zhí)起她的手開始把脈。

    “張貴妃……薨了!”

    秦醫(yī)正聲音顫抖,又拉過一旁虞稷的手,幸好幸好,大殿下還活著!可下一刻,皇后卻帶著御林軍沖了進(jìn)來,將還暈著的虞稷抓了起來。

    第493章 商議

    “……稷兒他, 本宮也不知道他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皇后低頭淚流不止,一旁的宮女心疼地拿著素帕給她擦拭。

    “圣上本是想問清楚他縱火一事,也不知怎么的, 兩人就吵了起來, 稷兒性子一向執(zhí)拗, 本宮怎么勸也不肯給圣上服軟,還說了好些不中聽的話, 聽得圣上吐血暈厥?!彼樕蠞M是后悔, “若本宮當(dāng)時強(qiáng)硬些將他拖出去就好了……”

    “娘娘,此事既已發(fā)生, 您也無需過多自責(zé)?!币估锉患闭偃雽m的左相安慰道。

    其他大臣也有些同情地看著皇后,親子殺害了貴妃,又使圣上急怒攻心性命堪憂,身為母親的皇后娘娘,應(yīng)是最傷心的人了吧。

    皇后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 道:“左相不必安慰,常言道,子不教父母之過,稷兒現(xiàn)在這樣,定是我們當(dāng)父母的沒有做好。當(dāng)時圣上暈厥后,貴妃meimei很是氣怒, 她與稷兒一向不睦, 當(dāng)時便上前斥責(zé),還打了稷兒。稷兒也是一時糊涂, 竟拿起圣上的玉枕……向meimei頭上猛砸了兩下,等我和二皇子反應(yīng)過來,將稷兒打暈, 一切都晚了?!?/br>
    張貴妃的爹年紀(jì)老邁,初聽這個消息后,就臥床不起了。來的是她的兄長,他先去秀春宮看了meimei的遺體,過來時剛好聽清虞稷是怎么殺害他meimei的,當(dāng)下便紅了眼,狠狠地道:“那個畜生呢,我要讓他給我meimei償命!”

    “張大人慎言!”立刻有人出聲提醒,“大皇子即便再錯,也是皇室血脈,你不可以下犯上!”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這個罔顧人倫,殺死庶母的畜生!”張大人轉(zhuǎn)向皇后,語氣嘲諷地說道,“不知皇后娘娘是否要包庇他?眼下圣上一直沒有醒來,一切都由娘娘做主!”

    皇后歉意地說:“本宮知道這次稷兒做的事是萬死難辭其咎,本宮也不會包庇于他,但如何處置,還是等圣上醒來再說吧。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能插手朝政?”

    “不過,之前秦醫(yī)正就說過圣上不能動怒,可偏偏他一日之間被氣暈了兩回,吐了那么多血,也不知何時能醒過來……”說著,她又抹了抹眼淚。

    “不如把秦醫(yī)正請出來問問情況?國不可一日無君,要是圣上一直昏迷下去,恐怕朝廷震蕩?!?/br>
    其他大臣也同意他的說法,于是便來到內(nèi)殿門前,敲了敲門。

    過來開門的是紅腫著一雙眼的張福海,他回來時,御林軍正拖著不省人事的虞稷離開,聽說天和帝又昏過去的事,他便沖進(jìn)了內(nèi)殿,哭得不能自己。

    “各位大人有何事,圣上此刻需要靜養(yǎng),無事不得打擾?!?/br>
    “張總管,我等過來是想請教一下秦醫(yī)正,圣上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

    張福海恨恨地盯著他們,自然知道他們并不是因?yàn)殛P(guān)心圣上才問的。

    “圣上的身體好著呢,不勞各位大人cao心!”說著,他就想把門關(guān)上。

    “張福海,本宮知道你和圣上主仆情深,只是事關(guān)國體,你不能隱瞞大家。與其之后讓朝政動蕩不安,還不如現(xiàn)在就讓大家聽個明白?!被屎笞呱锨皝恚o張福海施壓。

    張福海無奈,只得打開門,讓秦醫(yī)正出去。

    “秦醫(yī)正,圣上什么時候會醒?還請你千萬據(jù)實(shí)相告,好讓我等安心?!?/br>
    秦醫(yī)正面色凝重,他之前施了金針閉xue之術(shù),暫時保住了圣上的性命,可這不代表圣上就沒有危險了。原來他只是怒急攻心,現(xiàn)在還渾身高熱,整個人十分痛苦。

    他的表情大家都能看出來,頓時眾人心里一沉,有了不好的猜想。

    “圣上什么會醒,老夫也說不好,說不定明早就能醒過來,若天明醒不過來,就不好說了,這都要看圣上渾身的高熱什么時候能退下去?!?/br>
    秦醫(yī)正剛剛已經(jīng)熬好了藥,可天和帝卻牙關(guān)緊咬,張福海怎么也喂不進(jìn)去。他只能浸了冷帕敷在他頭上,以期高熱能早點(diǎn)退去。

    他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大家只能回到外殿,耐心等待明早的到來。

    “各位大人在此等候,本宮要先去秀春宮看看了,貴妃meimei尸骨未寒,二皇子人小,恐失了分寸?!?/br>
    大家起身恭送皇后離開,張大人也想跟過去,可他到底是外男,秀春宮側(cè)殿還住了些位分低的嬪妾,實(shí)在不宜一再前往。

    秀春宮里,靈堂已經(jīng)開始布置了。二皇子披麻戴孝跪在靈前,神情麻木地往面前的火盆里送紙錢,一雙眼睛紅腫失神,這幅哀莫大于心死之態(tài),讓秀春宮的宮人們,忍不住都暗自垂淚。

    聽到皇后過來的聲音,大家趕緊跪地相迎,不敢再像以往那樣怠慢。

    “都起來吧,貴妃突然薨逝,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可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要守。本宮已經(jīng)讓內(nèi)務(wù)府的人過來了,一切就按照祖制來辦,切不可大意行事,失了體面,知道嗎?”

    “謹(jǐn)遵皇后娘娘懿旨?!?/br>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本宮有些話要和二殿下說?!?/br>
    其他人都順從地退了下去,只有貴妃的奶嬤嬤擔(dān)心地看著虞秩,遲遲不愿離開,可最終還是被宮人們勸著拉了出去。

    “你滿意了嗎?”虞秩在人全部退下去后,幽幽開口問道。

    皇后充耳不聞,拿起幾支香點(diǎn)燃,朝靈堂拜了拜,然后將香插在香案里。

    “不必假惺惺的做這種姿態(tài),你以為這樣就能彌補(bǔ)了嗎?”虞秩悲憤不已。

    “我為何要彌補(bǔ)?她死有余辜,本宮不過念及死者為大,這才給她上幾炷香罷了。倒是你,現(xiàn)在才來說這種話,不覺得晚了嗎?”皇后一臉淡定,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后,她早已不相信什么因果報應(yīng)了。

    虞秩被她說的啞口無言,沉默良久后,才道:“是我做錯了?!?/br>
    皇后冷笑一聲:“那你待如何,去那些臣子面前揭發(fā)我嗎?去告訴大家,你和你的親生母親合謀殺死了你的養(yǎng)母,然后眼睜睜地看著老大登上皇位?”

    “就算我不說,又有什么用?父皇很快會醒過來,老大也不是個啞巴,到時候人盡皆知就晚了!”虞秩這時才有些后怕,幸而他還未來得及做什么,相信父皇一定會饒恕他。

    “呵,我說你怎么這幅樣子,原來是在害怕呀?!被屎筝p笑一聲,她果然沒看錯,這冷心冷情的樣子,可不就是和她一脈相承的。

    “你為什么……”虞秩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不干脆殺了你父皇和老大?”皇后猜到他的想法,然后說道,“倘若內(nèi)殿里一下子死了三個人,那才會惹人懷疑。老大我從小帶大,他不足為懼。至于你父皇嘛,他也不可能醒過來?!?/br>
    她如此自信,讓虞秩很奇怪:“你給父皇下了藥?”

    “他的身體本就是強(qiáng)弩之末,又何需下藥?張福海那個老東西自以為不說,旁人就發(fā)現(xiàn)不了,可本宮自遭人暗算后,就和嬤嬤學(xué)習(xí)了藥理,他的情況又怎能瞞得了我?”況且,皇后還給他添了一樁心病,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大羅神仙相救,不能也只是堪堪吊住他的命罷了。

    虞秩心底稍安,又問:“那老大呢?你如何保證他不會說出來?”

    皇后臉色有些復(fù)雜:“他一貫是個表面兇惡,實(shí)則膽小如鼠的,貴妃之死一傳到他耳朵里,他也無暇顧及其他了。再者,就算他說了,也得有人相信才是?!?/br>
    想到大魏上下人人皆知皇后愛子如命的事,虞秩心里一驚:“所以你很早之前就故意做樣子,縱得他無法無天,使得人人都對此深信不疑,就算虞稷說他并非你的親子,也無人會相信!”

    “那,如果此事父皇還告訴了別人怎么辦?”張福海是父皇心腹,難保他不會知道。

    皇后笑了一聲:“你父皇那個人優(yōu)柔寡斷,他對我還有幾分情義,自然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此事?!?/br>
    “父皇對你這般好,你為何……”

    “他對我有情義,對別人又何嘗沒有?”皇后臉色冷了下來,話里滿是恨意,“就是因?yàn)樗恢币詠眍櫦商?,我這么多年沒有哪一日是活得暢快的!當(dāng)初他對我說此生唯我一人,可他根本就做不到!”

    虞秩沉默下來,他是一個男人,其實(shí)不太能理解皇后的想法。在他看來,哪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怎會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呢?

    不過反過來想想,倘若他的姬妾外頭有一大堆男人,他應(yīng)也是受不了的吧。

    “后面應(yīng)該怎么做?”他擯棄剛剛的話題,商量起了之后的事。

    “你且等著,只要你父皇醒不過來,不出三日,那些大臣就會主張立太子監(jiān)國。這幾日你只需安心待在這里,等著他們過來請你便是?!?/br>
    虞秩聽到了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一陣狂喜涌上了心頭,他這些年的謀劃,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沒想到,來得竟這么快!

    第494章 太子人選

    天和帝果真沒能醒過來, 他的身體一直反復(fù)發(fā)熱,藥雖撬開牙關(guān)喂進(jìn)去一點(diǎn),可也無濟(jì)于事。

    他整個人似乎被無邊的夢魘包裹住了, 眉頭緊蹙, 臉上滿是痛苦掙扎的神情。

    這兩天來,所有皇親國戚都來看過他,希望他能早點(diǎn)醒來。大臣們每日點(diǎn)卯時也要問上兩句,得知他仍在昏迷,大家都愁容滿面,不敢露出一絲喜悅, 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彈劾。

    漸漸的,民間也開始傳出風(fēng)聲, 百姓們的反應(yīng)比起大臣們還要大些, 這幾日無論是道觀還是寺廟, 俱都是人頭濟(jì)濟(jì)的樣子,他們真誠地祈愿,他們的圣上能夠早一日好起來。

    三日之后, 朝中重臣開始商議要不要立太子。一來國不可一日無君, 就算是個儲君也能安撫民心。二來圣上的情況不妙,民間自古以來都有沖喜的說法,說不定一立太子, 圣上就會好起來。

    絕大多數(shù)的臣子表示贊同,在他們看來, 太子早就該立下了。如果當(dāng)初圣上聽他們的早點(diǎn)立下太子, 說不定就沒有這場禍?zhǔn)铝恕?/br>
    既然已經(jīng)有了決斷,人選也是現(xiàn)成的,就有人遞了折子上去, 請關(guān)太保主持一下立太子儀式。

    按理來說,三公之中,應(yīng)是太師太傅太保依次下來??商珟熇顫赡昙o(jì)老邁,自前年起就一直在家榮養(yǎng),現(xiàn)在連床都下不得了,天和帝昏迷不醒的消息,他家里都還瞞著他,怕他一時激動,追隨先帝而去。

    再說太傅溫冰,此人一直如同閑云野鶴般行跡成迷,除了天和帝初上位時他留了下來輔佐朝政,大半時間都在大魏各處和人探討學(xué)問,增長見識。也不知道溫海有沒有寫信給他老子,但就算他知道了一時也趕不回來。

    所以這個重任只能交給關(guān)太保了。

    關(guān)太保整個人看著憔悴了許多,像他們這樣的輔國老臣,平時雖不太參與朝政之事了,可對圣上的敬愛,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

    “既然諸位肯信任關(guān)某,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我來處理,那么明日就在早朝之上,舉行立太子儀式?,F(xiàn)在,就請諸位與關(guān)某一同前往皇宮,請趙王出面接任太子之位?!?/br>
    一群臣子浩浩蕩蕩趕往皇宮,然后在秀春宮門前一起請虞秩出來。虞秩一身孝衣,雖面露倦色,但依然難掩周身風(fēng)度。

    他對于大臣們的到來顯得十分驚訝,待聽清楚他們的來意后,虞秩苦笑著拒絕了。

    “父皇臥病在床,母妃又慘遭殺害,請恕秩無法在這種時候接下太子之位。大魏有各位大人在,應(yīng)是可以撐到父皇醒來的那天的?!闭f罷,便轉(zhuǎn)身往里。

    大臣們七嘴八舌地勸說起來,可虞秩卻十分堅定,無論別人怎么說都不肯松口。

    這時,一位臣子突然很是氣憤地說道:“此時正值大魏危難之際,趙王殿下只顧那點(diǎn)兒女情長,絲毫不把國家大義放在心上,是何緣由?”

    虞秩一臉愧疚不安,想要說些什么。那些大人一看此法奏效,立刻也跟著拿國家大義施壓,逼他接下太子之位。最終,虞秩“臨危受命”,答應(yīng)明日早朝上,暫時接受太子之位。但他也要眾人保證,等天和帝一醒過來,這太子之位就立刻奉還,無論之后他要立誰當(dāng)太子,都不可再提及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