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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77節(jié)

    楚辭說的誠懇,提及自己寒門出身的身份時,也并不避諱,這讓顧桐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思索楚辭話中之意。其他人也跟著回想,今天去的兩個學堂之間的區(qū)別在哪?

    半晌之后,顧桐紅著臉,虛心請教:“下官愚鈍,除了二者家境不同之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區(qū)別?!?/br>
    楚辭朝旁邊示意,隨員立刻取出了兩張課程表遞給他。

    楚辭將課程表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看。一張是上午縣學的,一張是下午去過的村學。里頭的課程安排大致相同,不同的是縣學上午三節(jié)下午兩節(jié),而村學的是上午三節(jié),下午一節(jié)。在課程的科目中,縣學多了好幾科,而村學除了丹青,樂府之外,再無其他。上午令大家奇怪的大課間,似乎也不包括在內(nèi)。

    “眾所周知,縣學的孩童家境都很不錯。家里對他們的要求比較高,良好的家境也能支撐他們學習各項技藝所需的花費。而村學的孩童們,除了讀書之外,還要幫家里分擔一定的活計,學堂之外,他們幾乎都處在勞作中,所以不需要額外的活動安排。再有就是,即使開設了這些課程,他們的家境也不足以支撐所需的花費。對于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來說,多讀點書認些字,比學這些看似華而不實的東西要有用得多?!?/br>
    大人們沉默了,是啊,學琴要有琴,學騎射要有馬匹弓箭,學對弈要有棋盤棋子。他們中也有出身貧寒之人,自然知道一戶農(nóng)家想要供一個讀書人出來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素質(zhì)教育針對的是家境殷實之人,對寒門學子來說,這些東西太過奢侈了。

    第448章 價格打下來

    接下來的第二天, 楚辭又帶著他們走了幾個地方,將新式教學上下的章程都了解了一遍,在這些大人臨走之時, 他還一人發(fā)了一套新教材, 讓他們回去和提學司上下商量一下,最好能把縣學村學的山長們也請過去一同商討為妙。

    畢竟,提學司管的是教育的大方向, 而各家書院, 才是真正要實施的人。如果他們都抱有排斥心理,那政策是無法推行開的。

    這些提學們感念楚辭的無私。他們原本是抱著靠攏楚辭以向杜提學示好的目的, 可是來了這么一遭后, 竟有不虛此行之感。

    他們紛紛向楚辭拱手道別,跟著一起的分巡道們也和楚辭拜別。楚辭目送他們遠去, 原本挺直的身板忍不住放松了些,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 還要應付很多人和事, 讓他都覺得有些疲勞了。

    “老爺, 咱們回去吧?”張虎急著回去燉補湯給楚辭喝。

    楚辭嘆了口氣:“我也想回去, 不過現(xiàn)在還有些事,還得去一趟長豐街。”

    長豐街是府城一條普通的街道,論繁榮度來說, 遠不及和它隔了一條街的長榮街, 但這條卻是楚辭去過最多次的一條街道,因為這里開著幾家書坊。

    楚辭此刻正坐在一間客棧的包廂里, 和那些書坊管事們面對面交流。

    “楚提學,不知您喚老朽們過來,是為何事?”文墨書坊吳管事問道,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的表情看著楚辭,似乎他們對楚辭的來意真的一點都不清楚似的。

    實際上,楚辭知道他們肯定已經(jīng)猜到了。其他府提學來訪,府城多了不少陌生面孔,這事隨便一打聽就知道。而他們過來所為何事也不是個秘密,這些老狐貍對與他們息息相關之事,向來都是十分重視的。

    “幾位管事都是明白人,本官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次請幾位過來,為的是印刷新教材之事?!?/br>
    “當初刊印時,我請了三家書坊共同印制三本書,每本三千套,眾位用了月余才刊印好。這次的書遠不止三千套,所以,本官想提前和你們打個招呼,以免到時候準備不及。”

    像印刷用的墨和刊印書本的紙張等東西都要提前準備,他們漳州府不產(chǎn)這些,都是從外地運過來的。再過不久便要入伏,夏季海上風浪大,天氣變化多端,到時候行船不已,再想準備恐怕就要耽誤時間了。

    幾個老狐貍對視一笑,然后說道:“即便楚提學您不說,我們也是要準備的,昨天我們就聯(lián)系了一位徽商,讓他盡快給我們運一船墨來?!?/br>
    一船墨?漳州府的這點需求可用不了這些墨,還假裝不知道!

    這樣想著,楚辭也笑:“那本官就放心了。既如此,咱們便來談談價錢吧?”

    一說到這個,這些老狐貍立刻坐正了身體,開口便是賣慘:“楚提學,說到價錢,這次的價格可不能按照上次談的來了!上次老朽們以為您要刊印九千本書,才給您報了那個價,可最后您只印了三千本,我們可是差點連本錢都賠出去了。這次您無論如何得行行好,要不然咱們年底難和東家交差呀!”

    一番聲淚俱下的哭訴,簡直使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再鐵石心腸的人也忍不住心軟下來。

    楚辭心想:信你個鬼,一群糟老頭子壞得很。如果沒有賺頭,會屁顛屁顛地趕過來?如果沒有賺頭,會提前聯(lián)系一船墨?

    “諸位說的在理,再按那個價錢來確實有些不妥?!背o說道。

    聽他這樣說,那幾個老頭兒心里立刻高興起來,可還沒等高興多久,楚辭又開口了。

    “上次本官要九千本書,各位管事開出的價錢是刊印一本四十三文??墒?,這次本官要的可不止九千本,按理說,這個價錢還是高了點,畢竟本官要的量大不是?諸位看看,能再減一些就最好了?!背o一臉認真且期待地說道。

    幾位管事的表情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高興變成嘴角抽搐,內(nèi)心凌亂了。

    “這……楚提學,您是在和我們說笑嗎?呵呵。”吳管事干笑兩聲,笑得十分勉強。

    楚辭皺眉:“吳管事,本官像是在說笑嗎?”

    “楚提學,這……哪有這樣的??!”管事們欲哭無淚地說道,他們想提價不成,反而還被降價了,世上哪有這樣的理?

    “就如大家所說的,刊印這些書是要花本錢的。去除了工錢和紙墨之外,便是純利潤了。本官之前大致打聽了一下,按照四分五的本錢來看,九千本書的成本價大概在一百七十四兩,凈賺二百一十二兩。而刊印的書越多,所需的本錢就會越來越少,賺的也只會更多。所以,本官要求減一些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br>
    這些管事們被楚辭一組數(shù)據(jù)砸下來,腦袋都暈暈沉沉了,鬼使神差的,竟覺得他的要求好像確實也不過分。

    但這里頭還有個把明白人,他說:“楚提學,您這打聽來的可做不得數(shù),我們拿能賺那么多,不過是幾個辛苦錢,夠養(yǎng)家糊口罷了。所以,這錢可不能再少了,再少真的要虧本了?!?/br>
    “是啊,是啊,馮兄說的在理,楚提學,您就別和我們計較這三瓜兩棗了?!?/br>
    “本官打聽來的做不做得數(shù),各位管事最是清楚不過,本官也不多說什么。只是,薄利才能多銷,這個道理大家總歸聽過吧?要知道,咱們這個可不是一次性買賣。你們想,今年印一批,明年在這個基礎上又加一批,那便是兩批,再過一年便是三批,長此以往下去,這生意可是源源不斷的?!?/br>
    楚辭給他們畫了個大餅,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可是,若別府的大人們認為書太貴了,想要買回去自己印刷,可就得不償失了。再說,這也是造福咱們南閩省學子的大好事,于書坊揚名大有幫助,眾位管事再考慮考慮吧!”

    一套組合拳打下來,這些管事終于松了口,兩邊又你來我往的討論了一會,最后定下了一本三十八文的價錢。當然,楚辭也承諾,本次每家書坊需要刊印的書也不會少于一萬五千本。

    價錢打下來后,楚辭心滿意足地回了提學司,只留下腦袋嗡嗡的管事們。

    不過,他們也明白,眼前少賺點倒不要緊,畢竟楚辭為他們描畫的藍圖實在太誘人了!

    第449章 烏龍

    這幾日間, 從其他幾府傳來的消息都是令人滿意的。他們回去商議了之后,都表示要在府中推行新教材和新式教學,并且還附上了需要訂購的數(shù)目。

    楚辭看了一下, 然后將幾府訂購的數(shù)目相加, 發(fā)現(xiàn)比他預估的一萬五千還要多些。

    也是,畢竟這是一個省,雖然比不過現(xiàn)代動輒幾百萬的學生數(shù), 但兩萬多人還是有的。

    他把訂單交給王明, 讓他去處理這件事并負責后續(xù)的監(jiān)督以及刊印好后的分發(fā)。王明將訂單接過正要離開,楚辭又叫住他, 把他和書坊商議好的購買價格說了。

    “大人, 咱們報給其他幾府的……也按這個價嗎?”王明試探著問道,在他看來, 光賣力氣沒有回報的事做起來可不太得勁。

    楚辭抬眼看他,笑了笑:“不必, 其他幾府地大物博, 產(chǎn)出頗多, 便按原價再多兩文的價錢給他們吧。多出的錢記得登記造冊, 用來填補提學司的虧空?!?/br>
    讓他也做一回中間商,賺點差價好了。他們提學司每月支出不少,除了學生報之外, 獎學金也是一筆不小的金額。光指著上面撥款和學田的產(chǎn)出, 日子過得真是緊巴巴的。

    聽楚辭這樣一說,王明立刻來了精神。他最近幾個月也在做財務方面的事情, 自然知道提學司的賬目上沒剩下多少錢了,此刻能找補一些,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他大致估計了一下可以賺到的差價, 激動地離開了。

    王明走了之后,楚辭坐在書房發(fā)了會呆,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彎腰從桌子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封明黃色的折子。

    他那天遲到時說接到了一封密旨并非托詞,因為他確實接到了。只是這密旨的內(nèi)容令他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是皇上想要吩咐他做什么事情,比如暗中觀察一下南閩的局勢,把林甫同的同黨找出來?;蚴窃僮屑殞ふ乙幌掠袩o倭人的蹤跡之類的。

    可是,這信上一點都沒涉及到,甚至就連漳州府學子的情況也沒有多問一句,通篇基本上都是一些閑話家常的內(nèi)容,說簡單點,就是圣上在對他吐槽朝中的一些情況。

    當日接到信,拆開看了之后,楚辭一時竟有些恍惚。他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初在京城時,是否真是什么簡在帝心的人物,是否和圣上已經(jīng)達到了能說知心話的友好程度?要不然的話,圣上怎會突然以這么親昵的口吻給他來這么一封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密信呢?

    鑒于當時負責傳旨的公公還侯在一旁等待他的回信,所以他只能快速地在心里組織好語言,盡量也以輕松自然又不失恭敬的語氣給他回了一封信讓公公帶回去交差。

    之后這些天,他總是有事沒事就把這封密信拿出來看看,似乎想要找出這里面藏著的秘密??蔁o論看多少遍,這都只是一封很平常的仿佛友人之間的來信。

    楚辭感覺有些頭禿,古人云,伴君如伴虎,果然誠不欺我?。∷冀K相信,皇上是另有深意的,總不能真的大老遠送一封信過來消遣他吧?

    其實有時候真相是很簡單的,就如楚辭覺得不可能的猜測的一樣,這封信確實是天和帝一時沖動之下的產(chǎn)物。

    ……

    當時正值上朝,最近也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天和帝近來身體不太舒服,正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半瞇著眼睛聽下面的大臣們打官腔。

    突然,外面?zhèn)鱽硪宦曧憚?,嚇了他一跳。將人喊進來一問才知,原來是欽差穆遠修著人呈上一封急報,此刻正在門外等候。

    天和帝命人將他傳喚進來,待呈上急報后打開一看,立刻勃然大怒!

    “好一個林甫同!好一個封疆大吏!好一個為國為民的大忠臣!”

    底下的官員們見龍顏震怒,立刻躬身行禮,嘴里還念著“圣上息怒,臣等惶恐”。

    天和帝深呼吸了幾下,這才將內(nèi)心蓬勃的怒意稍微壓下一些。

    這急報的內(nèi)容,是穆遠修收集到的一些林甫同犯案的證據(jù),其中就包括:謀殺嫁禍一省提學齊魯直;私下勾結外省鹽商販賣私鹽獲利;收受高額賄賂差點釀成大禍,怕被發(fā)現(xiàn)便派人將人證一家斬草除根,甚至最后還想拼死一搏,命人劫殺欽差等等。

    天和帝初看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一省巡撫啊!他們大魏總共才十三個??!累累罪行簡直罄竹難書,便是這林甫同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天和帝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可是他沒想到,這條魚已經(jīng)將一池水攪得渾濁不堪,然后肆意吞殺池內(nèi)的魚蝦,讓自己變成龐然大物。他不由往深處想,這條魚是如此,其他的魚呢?會如他所想的一樣安分嗎?還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暗暗生長了?

    任何人都是經(jīng)不起猜忌的,一旦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離發(fā)現(xiàn)真相不遠了。

    天和帝當下在心里做了決定,他揮手讓惶恐不已的百官們站直身體,然后命人將穆遠修寄回來的急報傳下去,讓二品以上的官員們都看一看。

    官員們看了后,臉上都浮現(xiàn)出震驚又氣憤的神情,似乎他們對于林甫同犯下的惡行全然不知并且一點也不認同。

    然而有一個人此刻卻如坐針氈,他就是刑部侍郎魏文魏大人。當初南閩省水師駐軍元帥祝威上檢舉信彈劾林甫同時,部分人的意見是將林甫同抓來審問,而以他為首的這些人卻主張林甫同是清白的,替他說了不少好話。

    想到這里,他冷汗直冒,不一會兒便將后背的衣裳都浸透了。他低著頭弓著身子,生怕皇上或與他對立的同僚們想起之前的事情。

    好的不靈壞的靈,有時候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會發(fā)生什么。

    有人上前奏道:“罪人林甫同身為一省大員,視人命如草芥,視朝廷法紀與無物,罪大惡極,理應誅其九族,以示天威?!?/br>
    天和帝聽完,想了想,說道:“九族的話倒不至于,誅其三族,其他人等一律貶為官奴,三代以內(nèi)不得自贖其身,五代以內(nèi)不得科舉入仕。”

    這個懲罰相較于誅九族而言,還是比較輕的??墒沁@樣奪去一個家族的所有希望,將他們打入谷底,也不知道對他們來說,到底是生好還是死好了。

    在場的大人們聽到這樣的判決都有些唏噓,但也沒人覺得應該禍不及子孫的。一個人與其家族從來都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林甫同位居高官之時,他的整個家族都因此獲益,人人皆以身為林氏子孫為豪?,F(xiàn)在林甫同東窗事發(fā),他們這些利益共同體自然也脫不了干系。

    處置完林甫同后,又有人上奏了。

    “圣上,罪人林甫同之所以狗急跳墻,下官覺得還與一人有關?!?/br>
    “是誰?”

    “正是刑部侍郎魏大人。要知道,在林甫同初露馬腳之時,祝威便已察覺此事。臣記得當時魏大人一直在為他辯駁,認為林甫同是清白的。臣想,若當時就制止了林甫同,估計他也不會犯下更多的錯誤?!?/br>
    魏大人腦子里一個激靈,立刻站了出來:“圣上,臣冤枉的!臣當初記得自己是為林甫同說了幾句話,但那只不過是查案的本能罷了,并非故意替他開脫,還請圣上明鑒?!?/br>
    天和帝原來都忘了這回事,被他們一提醒立刻記了起來。他看向魏大人,道:“剛剛方大人說的有理,不過念在你一直兢兢業(yè)業(yè)辦差的份上,就罰俸三月以儆效尤吧。”

    魏大人連忙跪下,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氣。

    其實天和帝不是不想重罰他。他現(xiàn)在對于所有和林甫同有關聯(lián)的都沒有好感。只不過,當時讓欽差去調(diào)查的命令是他自己下的,總不能連自己的面子都下吧?

    處理好這件事后,天和帝退朝來到了御書房。他左思右想,總覺得心里有股郁氣難以疏解。

    他又翻了翻最近南閩省發(fā)來的所有信函,最終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出場率特別高。就像今天的林甫同案也是他一手解開的。

    思及此人當初在京城時的種種,想起與他聊天的快樂,天和帝一時沖動,拿起筆便寫了一封密信過去。

    第450章 報到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