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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61節(jié)

    趙寬哼了一聲:“該交代的我都交代過了,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請吧。”

    “難道你想就這樣看著他逍遙法外?”楚辭問道。

    趙寬先是一愣,而后大笑出聲,仿佛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一樣:“楚提學(xué),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一個倭人,你們的官場上有貪贓枉法的官員,關(guān)我什么事呢?”

    “倭人又怎么樣?你是倭人,但你的妻兒卻是大魏百姓,林甫同想要找他們的麻煩,可是輕而易舉的。”

    “我妻子已去,兒孫被充作官奴,一輩子都要干苦力活。都這樣了,林大人怎么還會向他們下手!”趙寬眼底滿是哀痛,他聽說妻子自盡身亡的消息后,只想立刻隨她去了。

    可來報喪的兒子對他說:“娘說了,她年少無知,引狼入室,害得高家家破人亡,這么深的罪孽,唯有一死方能抵消。這封休書,是她要我給你的,這一世將夫妻恩情盡皆斷絕,才能永世不復(fù)相見?!?/br>
    看著兒子陌然的眼神,聽著耳邊“永世不復(fù)相見”的話語,趙寬知道,自己若是死了,恐怕會臟了柔娘的輪回路,她定是不愿意再見到自己的吧?

    “你錯了,正是因為他們此時已踏上絕路,所以才有可能出賣林大人,我們大魏還有句話,趙會首應(yīng)該聽過,叫做: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守住秘密?!背o壓低聲音,給這句話渲染上一種恐怖色彩,聽得趙寬一個激靈。

    “可是,我行賄之事莫說兒孫們了,便是我結(jié)發(fā)妻子,我也不曾透露半句??!”

    楚辭微微一笑:“你說的我自然相信,可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大人他相不相信?!?/br>
    趙寬頹然倒地,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到底給這個家?guī)砹硕啻蟮牟恍?,恐怕如果他們能夠選擇的話,一定希望沒有自己這個父親吧?

    “站在我身邊的這位是朝廷派下來查案的欽差穆大人。只要你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我會向大人求情,將你的兒孫們送出南閩府,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即使還是做苦力活,也不用再受人冷眼,怎么樣?”楚辭說道。

    一直沒開口的穆大人配合地點了點頭:“你確實有罪,但他們是無辜的。念在你將一切和盤托出,朝廷已經(jīng)赦免了他們的死罪。只要你把這件事交代清楚,活罪也可適當(dāng)免去一些,你看如何?”

    “而且,這也算是行善積德了,我聽聞你是個虔誠的佛教徒,應(yīng)該也聽過今生來世之說吧?不求今生,但修來世。”楚辭發(fā)現(xiàn)他提到妻子時眼底那種動人的柔情,想必他內(nèi)心深處一定有這個想法。

    果不其然,楚辭剛一說完,趙寬便有些動容了。他看著眼前的二人,最終決定配合他們。

    楚辭拿來紙筆,準備記錄他的口供。

    趙寬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我這次一共給他送了十萬兩銀票……好了,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壁w寬端起地上的茶碗一飲而盡,剛才的話說得他口干舌燥。

    楚辭一邊在旁邊記錄口供,一邊為這里面透露出的數(shù)字暗暗咋舌。也就是說,自從十年前林甫同升任南閩省巡撫,這么多年來單從趙寬這里收受的賄賂就不下百萬余兩。楚辭還是很想知道,林甫同到底要這些錢財做什么?他在民間以勤儉自居,難不成私底下卻是無比驕奢yin逸的?

    穆遠修聽了之后也是面沉如水,此人不除,往后官場的風(fēng)氣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而且這趙寬販賣私鹽之事,林甫同竟也知情,難道他不知道,鹽鐵茶這三樣,都是朝廷立足之本,他一個朝廷命官,竟也明知故犯!

    “兩位大人方才說了,只要我說出來,就把我的家人送到外地,此事可還當(dāng)真?”趙寬問道。

    “當(dāng)然,此案一結(jié),老夫便遣人將他們送走。往后誰也不會知道,他們和倭人還有關(guān)系。只是,單憑你的口供,卻也無法將林甫同怎么樣。你那里,可有什么證據(jù)?”穆遠修有些犯難,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份口供足以給人治罪了??墒勤w寬是個倭人,他的口供在這方面是要打個折扣的。

    第416章 上當(dāng)

    “證據(jù)?這次的銀票我是讓管家送去的, 放在一個茶葉盒子里,便是管家也不知道里頭放的是什么。那茶葉盒子倒是有我府上的標(biāo)記,可是現(xiàn)在, 林大人怎么可能還會把證據(jù)留在府上呢?!壁w寬道。

    “那你手上難道就沒有留下什么暗賬之類的東西做為自保的手段?”楚辭問道,他以前看得里,涉及到這類貪腐案的, 可都有這個東西。

    趙寬詫異地看向楚辭:“沒想到楚大人一介提學(xué)官, 竟也對商場之事了如指掌。只是,我記錄的暗賬有用嗎?方才這位大人說了, 我的口供要打折扣,那本暗賬豈不也是無用之物?”

    楚辭瞬間來了精神:“這也就是說, 你手上確實有這樣一本暗賬是嗎?”

    趙寬點了點頭, 他縱橫商場多年,自然不是任人宰割的軟腳蝦,但凡他送出的東西, 都會詳細地做上記號, 包括銀票的票樣統(tǒng)統(tǒng)都會記錄在冊。

    有這個東西在手上,那些官員行事也不會肆無忌憚, 這才是他能夠穩(wěn)坐南閩省首富之位的秘訣。

    “這本暗賬現(xiàn)在在哪?只要有這個東西在, 那林甫同就跑不了?!蹦逻h修咬牙切齒地說道, 現(xiàn)在那姓林的在他眼里就是朝廷第一蛀蟲,人人得而誅之。就算林甫同將這次送的銀票藏好了, 但之前送的那些物件可沒那么容易抹去,只要能做實他貪污受賄,那就不怕從他嘴里挖掘不出東西。

    “那本暗賬的位置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且藏的地方十分隱蔽,想必他們搜查不出?!壁w寬說道, 他府上要是只有明面上那些房間的話,早就被小毛賊光顧一空了。

    “那就更好了!”楚辭十分高興,之前為了搜查證據(jù),每日都有人去他府上搜查,一波又一波的人,便是螞蟻窩也翻了個底朝天,但趙寬既然如此篤定,那就說明這東西一定在人們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那東西就在我的臥房之中,睡的床上第三塊木板里頭?!壁w寬把位置告訴了二人,他希望林甫同能早日被捉拿歸案,那他的家人就能早日離開這個傷心地。

    楚辭感慨,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趙寬會將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臥房里呢?

    二人出了提督衙門,穆遠修的一個手下立刻上前匯報:“大人料事如神,在你們進入提督衙門不久后,就有一伙人意欲闖進西郊鹽場帶走趙家人。屬下等早有防備,幸不辱命,已將那些人悉數(shù)抓獲?!?/br>
    穆遠修叫了一聲好,然后道:“料事如神的可不是我,而是我身邊這一位。你們將那些人看好,一個人也不許死,到時候就做為人證帶出來。”

    他的手下立刻稱是,然后道:“屬下等一抓住他們,便將他們的下巴卸了,而后果真在他們嘴里發(fā)現(xiàn)了毒囊?!?/br>
    楚辭震驚不已,竟然是死士,目前他還沒聽說過官員豢養(yǎng)死士的例子,看來這林甫同的背景,比他想象的還要復(fù)雜一些。

    穆遠修想的顯然比他更多些,他吩咐這些屬下:“這件事情不許往外透露,明白了嗎?”

    “是,大人?!?/br>
    “將那些人嚴加看管,再把趙家人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藏好。”

    “是,大人!”

    吩咐完他們之后,穆遠修的楚辭坐上馬車,來到了趙寬的宅邸。此時原本富麗堂皇的趙府已經(jīng)門庭冷落,屋檐下的大紅燈籠被雨水沖刷過,已經(jīng)露出了里面的竹架,看起來破敗不堪。門上貼著大大的封條,只一兩個月的時間,門口的臺階上竟已長出了雜草。物是人非之景,令每個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發(fā)出嘆息聲,往日的趙府,是多么熱鬧繁華?。?/br>
    門口站著水師的士兵,仔細甄別過楚辭手上范舉的手信后,他便打開了一側(cè)的小門讓他們進去。

    若說大門處還能保住一點昔日的情景,那么這里面已經(jīng)是面目全非了。環(huán)境對人的心情影響很大,一路走來,楚辭心里都沉甸甸的,縱使知道這是jian細的住處,心里也很難出現(xiàn)快慰之感。

    “兩位大人,到了,這里就是jian細趙寬的臥房了?!睅返氖勘钢粋?cè)倒了半邊門的房間說道。

    楚辭他們走了進去,直接便往床的方向過去。床上一片凌亂,他們掀開上頭的被子床單,便露出了橫在下面的幾塊木板。這些木板大約七八尺長,大約有四五本書疊在一起那么厚。這里面要是掏空了,放幾本賬本是綽綽有余呢。

    楚辭將床上的木板搬了下來,然后他發(fā)現(xiàn),前兩塊木頭明顯更重一些,第三塊明顯更輕一些。

    “看來那趙寬并未撒謊,這第三塊確實應(yīng)有一處是空心的?!背o說道,一邊屈起兩根指頭,從木板的上端開始敲擊,直到敲到某一處發(fā)出了不同于前面的“嗵嗵”響聲之后,他才停下手。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敝皇沁@東西看起來渾然一體的,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打開。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東西才沒人取走。

    楚辭和穆遠修對著這塊木板研究了很久,最后發(fā)現(xiàn)在它的尾端似乎有一個地方突了出來,想必這里就是關(guān)鍵所在了。

    楚辭滿懷期待地按下去之后,只聽“咔噠”一聲,這塊木板的一端便脫離了下面的部分,現(xiàn)在只需要揭開這塊木板,就可以拿到下面的賬本了。

    “不可能!”一向處變不驚的楚辭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為費了他們很大勁才打開的木板,里面竟然空無一物!

    “我們上當(dāng)了!”穆遠修面沉如水,沒想到那趙寬一副配合的樣子,卻是個狡猾的小人。

    “可是,他干嘛大費周章地將我們騙到這里來?這里頭必有隱情,我們立刻再去一次大牢,把這件事弄清楚來?!背o說道,他會如此肯定,其實是因為他之前在趙寬說話時觀察過他的神情,他的眼神和動作都表明,他絕對沒有撒謊欺騙他們。

    “他不是說了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嗎?現(xiàn)在東西不在,他人又在牢里,難道還能莫名消失不成?”穆遠修將信將疑,他更加認同是趙寬說謊欺騙大家。

    “又或者,他記錯了位置?其實這東西在其他木板里?”他又猜測道。

    楚辭掃過所有的木板,細致的用手敲擊了許久,然后沖穆遠修搖搖頭。

    “不在其他板子里?!?/br>
    穆遠修勃然大怒:“走!我倒想看看,他是在玩什么把戲!”

    可回到了大牢里后,他們將事情說出來時,趙寬卻表現(xiàn)的比他們還要驚訝。

    他騰地一聲從地上站起來:“你們說不見了,這怎么可能!”他努力回憶了一下每次藏暗賬時的環(huán)境,除了管家在門外守著,根本就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

    不對!管家呢!

    第417章 逃奴

    “我記得……那位管家應(yīng)該也被充作官奴了。”楚辭努力回想了一下, 然后說道。

    “他乃是大魏子民,對jian細之事確實也不知情,官府經(jīng)過調(diào)查之后, 并未判處他的死刑,而是將他全家充作官奴,在西郊鹽場做工, 現(xiàn)在應(yīng)該與你們趙家的其他人在一處。”

    “你方才提及他, 是否意味著這暗賬的丟失是因他之故?”

    趙寬點點頭:“他在我身邊侍候多年,可以說, 除了我是倭人之事和暗賬他并不清楚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未曾隱瞞過他。但也許就是因為太過信任了, 所以我平時不太避諱, 有幾次藏暗賬之時便讓他在門外等候。他估計是暗中偷看到了。”他的表情懊惱不已,顯然是責(zé)怪自己沒有防人之心,才讓這么重要的東西丟失了。

    楚辭觀察到他的懊悔之意不似作假, 心中便也認同了管家可能有問題的這件事。

    “老夫現(xiàn)在便派人去西郊鹽場看那管家還在不在, 要是在的話,便把他揪出來問話。”穆遠修對于這個壞了事的管家滿是惡感, 先不說其他的東西, 單看他還是奴仆之時窺伺主人的行徑便可以發(fā)現(xiàn)此人腦后生反骨。

    穆遠修召來一個下屬, 耳語了幾句,然后那人就出去了。沒過多久, 那邊就傳來消息,說這管家一家人不知去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西郊鹽場了。具體什么時候不見的也不太清楚,但昨晚還有人看見了他們。

    “看來把消息遞給林甫同的就是他!真是可恨極了!”穆遠修用力一拍桌子,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 誰也拿他沒辦法。難道真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林甫同逍遙法外嗎?

    “管家這里不能放過,穆大人,雖然說皇上有過吩咐,此事不宜聲張,可是倭寇一案卻可以做點文章。您待會就去巡撫衙門,讓林大人張貼告示搜捕趙管家?!?/br>
    穆遠修先是眉頭緊鎖,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又舒展開了。

    “你的意思是,咱們要打草驚蛇?”

    楚辭微微一笑:“正是,此舉是為了讓林甫同不敢輕舉妄動。假如當(dāng)做此事沒發(fā)生過,也許數(shù)天后,就會在某深山野林或是茫茫大海之上看見趙管家一行的尸首了。他透露了這樣一個秘密給林大人,若他再說自己從未看過里頭的內(nèi)容,你說林大人會不會相信?”

    “所以,我們要讓他知道老夫一直在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令他有所忌憚,再步步緊逼,使他狗急跳墻,露出馬腳,到時候便能一網(wǎng)打盡了?!蹦麓笕艘残α?。

    趙寬坐在墻角,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商量著怎么對付林甫同,心里不禁一陣后怕,果然啊,大魏的文化底蘊源遠流長,他在大魏這么多年,學(xué)到的也只是皮毛而已。真正厲害的,還是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人。只可惜,進入官場的限制太多,要不然的話,這應(yīng)該比行商更能探聽消息吧?

    ……

    “大人,西郊鹽場那邊鬧起來了!”林甫同正坐在書房里看公文,突然有人敲門給他匯報了這個消息。

    “杜松是死人不成?一群官奴鬧起來也值當(dāng)告訴我?”林甫同頭也不抬,淡淡斥道。

    “大人,這次可不一樣!那群人鬧將起來之時,欽差大人正在西郊鹽場附近,說是想要了解一下鹽場最近的產(chǎn)出,好巧不巧就趕上了這事!現(xiàn)在欽差大人正發(fā)怒呢!”來報告的這個人語速很快地說道,他就不信林大人聽了不著急。

    “什么?”果然,林甫同急了,“他怎么會去西郊鹽場?現(xiàn)在那里情況怎么樣了?”

    “杜大人正在里頭挨罵,看欽差大人那個意思,今日您不去是不成了?!?/br>
    “……備車!”

    林甫同心內(nèi)存疑,他今日派人到那虛晃一招,假意要帶走趙家人,實際上是為了聲東擊西,在混亂中將管家一家人帶走。他料到穆遠修他們找不到暗賬定會憤怒不已,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去西郊鹽場。

    難道,在鹽場的趙家人果然知道內(nèi)情?林甫同眼神一厲,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暫時還沒想到管家這一層,因為那趙管家信誓旦旦地對天發(fā)誓,說趙寬從未向誰透露過,這是他偶然偷看到的秘密,趙寬絕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如果知道了,趙寬是絕不可能再重用他的。

    等到了西郊鹽場之后,林甫同還沒跨進大門,便聽到了一聲聲中氣十足的斥罵聲,再一看,杜松站在下面,背已經(jīng)彎的和海蝦一樣了,臉上帶著如喪考妣的表情,整個人都一副被罵懵了的樣子。

    穆遠修余光注視到林甫同跨進來了,但他偏假裝沒看見,繼續(xù)大罵杜松疏忽職守,竟然連和倭寇案有關(guān)的人犯都敢放跑。

    來時林甫同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件事的起因是有人做事拖延,被杜松打了幾鞭子。然后這人不服氣,認為杜松欺軟怕硬,明明有人一直都沒在干活,卻只敢教訓(xùn)他們。而后便牽扯出了趙管家失蹤一事。他們就說是杜松徇私枉法放跑的。其實還有人提出,趙家人也好一會兒沒看到了,不過沒多久,他們就從另一邊過來了。

    被充作官奴的,自然不像那些自小就當(dāng)奴才的人一樣怕事,他們叫囂著讓杜松給他們一個交代,然后爭吵聲就被正準備查鹽利的穆遠修聽見了,這才發(fā)生了上面這一幕。

    “欽差大人,老夫御下不嚴,不知哪里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息怒?!绷指νf道。

    “林大人的話,下官怎么擔(dān)待的起?”穆遠修冷笑一聲,“他倒是沒冒犯我,不過這玩忽職守,放跑官奴可不是小事一樁,不知林大人預(yù)備怎么處理?”

    “竟有此事?”林甫同一臉驚訝,然后轉(zhuǎn)過頭用痛心疾首地語氣和杜松說道,“老夫平日里再三交代過你們,無論做人做事都應(yīng)該恪盡職守,守住本分,不該你管的事情就不要多管,該你管的事情更不能松懈。你們竟然因為懈怠放跑了官奴,該當(dāng)何罪呀!”

    穆遠修又是一聲冷笑,好一個不該管的就不要多管,這是在說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看來他提示得還不夠明白啊。

    “林大人,想怎么教訓(xùn)下屬是你的事情,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不是該把這幾個逃走的官奴逮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