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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吐槽:“哥,嫂子要是跟這玩意兒像了,那就真的……你就該哭了?!?/br> 也不是說長得丑就不行,主要是他畫的這玩意兒就不像是人。 這種族不同可是有生殖隔離的。 陸野呵呵噠:“找打?” 陳佑怕被打,連忙把英語書還給了他:“不不不……是我等凡人懂不起您的審美,您……” “陸哥,你可以拿回去給嫂子看看。”再跟他說,他跟這玩意兒長得一樣。 要是嫂子不打你,算我輸。 陸野懶得理他,又自顧自地欣賞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他說的有點(diǎn)兒道理,干脆把這一頁給撕了下來,準(zhǔn)備拿回去給他媳婦兒看看。 他下了課就往外面走,出乎意料地,一看著慫得要死的男生竟然來他們班上堵住了他。 男生站在他面前低著頭,嘰嘰歪歪地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陸野垂眸不怎么耐煩地看著他,這傻逼以為誰都跟他一樣呢?不知道他家里還有媳婦兒在等他嗎? 他嘖了一聲,準(zhǔn)備伸手撥開男生走人。 男生察覺到他的意圖,一著急眼眶就紅了,連忙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陸野,我那個(gè)……” 陸野急著回家,煩得要死,倒是他身后的江覺笑著道:“誒,這怎么又來了?” 陸野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又? 江覺笑著跟他解釋:“這是那個(gè)……段言,就是之前在食堂潑了你整個(gè)餐盤的那個(gè)高二的學(xué)弟?!?/br>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地明顯,跟段言開玩笑:“小學(xué)弟啊,你不是已經(jīng)道過歉了嗎?咱們陸哥接受了,也不會再去找你麻煩了,別再來煩人了,行不?” 說到后面,他雖然臉上的笑意不減,但是是個(gè)人都能聽出來他話里面的意味深長。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人費(fèi)盡心機(jī),用盡了各種方法地往陸野面前躥,想要“感化”他。 而這位小學(xué)弟,明明一幅怕陸野怕得要死的樣子,還一次兩次地來找陸野“道歉”,沒有點(diǎn)兒問題也說不過去。 陸野仔細(xì)地看了看,實(shí)在無法把面前的少年跟之前覺得鼻涕眼淚糊成了一團(tuán)的模樣聯(lián)系到一起。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媳婦兒還在家里等著他呢。 陸野沒再理他,轉(zhuǎn)身跟江覺他們說了一句就走了。 他沒覺得有什么,隔著耳麥的沈延卻聽得清清楚楚,頓時(shí)就不高興了。 陸野這人多招桃花他是知道的,不過他看到的都是大學(xué)和出社會之后的狂蜂浪蝶,沒想到這人在高中也這樣! 陸野半分不覺他媳婦兒的小心思,還輕笑著安慰他:“沈哥,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嗯。” 陸野也不覺得他家小孩兒冷漠,又笑著跟他聊了幾句,得到的回答都不是“嗯”就是“哦”,他這才察覺出了幾分不太對勁。 怎么了這是? 未來陸總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疑惑一直持續(xù)到了他回到家里,才猛地消散。 在他開門進(jìn)門的一瞬間,他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孩兒,從廚房里端出了一碗黑漆漆的不明物體。 陸野瞳孔猛地一震,鞋都不急著換了,快步走上前撐著沙發(fā)一下翻到了沈延的面前。 他兩下把小孩兒手里的碗拽了過去放在了餐桌上,拉著小孩兒的手翻來覆去地看,確認(rèn)小孩兒沒燙到哪里才松了口氣。 然后他心里就只剩了生氣了,皺著眉道:“你進(jìn)廚房干什么?” 這小孩兒自己什么水平自己不清楚?! 他瞬間就回想起了當(dāng)初沈延第一次下廚的時(shí)候手背上被燙起來的水泡,亮晶晶的好大兩個(gè),周圍還紅了一圈,在他本來就白皙細(xì)嫩的皮膚上格外的明顯。 沈延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一愣,都沒回過神來,只抬頭愣愣地看著他。 一雙柳葉眼里滿是茫然,讓人看著只感覺無辜。 陸野心里的火氣消下去了一點(diǎn),但是一想到他差點(diǎn)兒被燙就怒火中燒,“沈延你是不是不記打的?上次進(jìn)廚房被燙成什么樣子自己不知道嗎?!” 沈延現(xiàn)在才回過了神來,明白了他在生什么氣,心里又軟又覺得好笑。 但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 ——陸野越想越氣,拎著他就把他拽著按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揚(yáng)起了手,夾著風(fēng)聲落了下去。 “啪!” 聲音還挺清脆。 “……” 沈延簡直不敢相信。 這人…… 這人在干什么?! 他還沒回過神來,他身后某個(gè)rou最多的部位就又被打了一下。 沈延:“……?。?!” “陸——!!” “啪!” 他又挨了一下。 這事兒沒法忍了! 他猛地轉(zhuǎn)頭,瞪著壓著他打的男生,“陸野??!” 陸野視線這才募的觸碰到了他紅了一片的耳朵和微微泛著水光的眼睛,猛地頓住了手。 ……涼了。 他把他媳婦兒打了。 他心里一虛,火氣基本就消了個(gè)干凈,揚(yáng)起來的手默默地放了下來。 但縱使是心里虛,他表面上也絲毫都看不出來一點(diǎn),還是一幅板著臉的樣子:“現(xiàn)在記得了嗎?” “我記你媽??!”沈延被氣得第一次爆了粗口,他急促地喘息著,越想越委屈,慢慢地眼尾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