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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完全不同的長相,但是眉眼間的神態(tài)及其相似,裴向禹猶不能置信的張了張嘴,半晌才發(fā)出聲音:“童淵?” 童淵顯然見慣了別人在面對他的時候露出這幅表情,不以為意道:“嗯。我給你叫輛車去醫(yī)院,你打我助理電話,剩下的他會處理?!?/br> “等一下!”裴向禹抓住童淵的胳膊,“你要是騙我怎么辦?” “我騙你?那你直接給媒體爆料我肇事逃逸好了?!?/br> “不行?!迸嵯蛴碇庇X不能就這么分道揚鑣,他攥著童淵的手腕,“我腿壞了,一個人去不了醫(yī)院?!?/br> “腿壞了?”童淵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兩圈,最后落在他臉上,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好啊,那我送你?!?/br>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路上,內(nèi)飾和外觀一樣低調(diào)奢華,不過裴向禹的注意力并不在這些東西上,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后視鏡里照出來的他的臉。 是一副完全陌生的少年面孔,看起來頂多十八九歲,容貌清秀,額角有一點擦傷。 裴向禹有點莫名其妙,這個夢境過于真實,雖然沒有前因后果,但場景和人物卻很生動,尤其是坐在他身邊的這個“童淵”。 在有限的空間里翹著腿,微微側(cè)著身子,半靠在車門上抱著胳膊閉目養(yǎng)神。 除了容貌和身型稍有不同,活脫脫就是一個他認識的童淵的翻版。 “喂?!币恢遍]著眼的童淵突然幽幽開口,“看夠了沒有?!?/br> 裴向禹撿起放在兩人之間的手機:“你電話響了?!?/br> 童淵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拿過手機,插科打諢了好一會兒才掛掉,吩咐司機去他交代的地址。 “不用去醫(yī)院嗎?” “就耽誤一會兒,出不了人命。”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司機聽的還是說給他聽的,裴向禹沒吭聲。 他隨口編得理由從來都騙不過童淵,那么現(xiàn)在也必然瞞不過這位。冥冥之中好像這個邏輯天然成立,根本不用他多加思考。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一所會館門口,裴向禹跟著童淵下車,跟著童淵進了電梯。 童淵兩手插在褲袋里,好好的一身正裝被他穿出了一身雅痞范兒,這會兒靠在電梯里,饒有興趣得看著他:“怎么,害怕我跑了不成?腿好了?” 裴向禹沒搭話,童淵也不管他,自顧自進了一間包廂。 包廂里十分熱鬧,這熱鬧在童淵進來的時候又上升到了另一種程度。 開局先來三杯洋酒,然后逢人就碰一次杯,算是打招呼,轉(zhuǎn)眼就把十來個人轉(zhuǎn)了個遍,接著童淵又面不改色得換了杯紅的,坐在一早就給他留出來的位置上。 沙發(fā)上就只有童淵身邊有那么半個人的空位,裴向禹被晾在當(dāng)中,對上童淵戲謔的目光。他略微猶疑的時間,有人先一步擠在童淵身邊,半個身子都壓在童淵身上。 “怎么出來玩兒還帶個拖油瓶?怪不得半個多月沒來找我了?!蹦侨艘贿呎f,一邊往他這邊使眼色。 “路上撿的?!?/br> 童淵按著那人的臉把人撥開,那人也不惱,繼續(xù)動手動腳:“那今晚有時間了?去你那還是去我那?”“都行。” 那個人得了承諾,也不再繼續(xù)糾纏,繼續(xù)回到先前的地方搖骰子。裴向禹記得,剛才打招呼的時候,童淵把這個人叫做“陸榛名”。 裴向禹瞇了瞇眼,按住童淵遞到唇邊的酒杯,順勢坐在他身邊:“混著喝不好?!?/br> 童淵嗤笑一聲:“管得還挺寬,那你替我喝?” 他還沒完全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就被捏住下巴動彈不得。童淵好整以暇得含了口酒,不由分說得渡進他嘴里,隨之而來的是得寸進尺的舌頭。 裴向禹下意識得掙扎起來,慌亂間掐住了童淵的脖子,這才重新獲得了呼吸自由,猛得嗆咳起來。 “怎么?都跟到這里了,這點程度都受不了?”童淵看著他,像一只拿住耗子的貓,“你不是對我很感興趣么,光看怎么能夠呢?恰好我對你也有點興趣,不會讓你吃虧,嗯?” 童淵說著,伸手扣住他后腦勺,重新欺身上來,撬開他的牙關(guān)。 極度熟悉的感覺讓人分不清夢境還是現(xiàn)實,隨波逐流以前,最后一絲理智占了上風(fēng),裴向禹猛得合上牙齒。 “你咬我?!” 臉上一痛,挨了下捏,裴向禹在壁燈昏黃的光線中睜開眼,遲鈍得轉(zhuǎn)過頭。童淵捂著嘴,連眼角的淚痣也一并生動的控訴著他,半敞開的浴袍里還冒著沒有散盡的熱氣:“你就這么歡迎我的?” 剛才的夢還歷歷在目,裴向禹腦子一時有些混亂,脫口道:“陸榛名是誰?” “陸……” 童淵突然噤聲,背后的汗毛豎了一片——這個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的名字,裴向禹是怎么知道的? 片刻的慌亂過后,他反倒鎮(zhèn)定下來了。解釋不清的事有很多,他自己身上就發(fā)生過一樁,那么裴向禹知道他以前的那么些舊賬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承認就是了,這人總不能把他以前的老底都翻出來一件件跟他清算吧? 想及此,童淵也不計較被咬疼的舌頭了,裝起糊涂:“那是誰?我認識嗎?” 不給裴向禹再度發(fā)問的機會,他滑進被子里,抱著久違的人蹭了蹭,故意朝裴向禹脖子里吹了口氣:“我明天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