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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海岸邊篝火燃燒,讓沿海一帶漁民聞之色變的血衣幫將船靠岸,夜色掩蓋住巨大的船身,濤聲藏匿了海盜們的交談。 領(lǐng)頭的漢子灌了一碗酒,高聲道:“兄弟們,大家伙兒一起喝酒吃rou,吃飽喝足我們就去好好做番無本買賣,錢,糧食,女人,應(yīng)有盡有!” 眾海匪喧騰起來。 “不知道岸上養(yǎng)的那些牛羊雞鴨肥了沒?” “好些時日沒碰婆娘了,趁機搶幾個小皮娘,嘿嘿嘿——” “娘們不禁耍,還是搶幾個小郎君,如此這般……” 就在此時,一串鈴聲傳來,鈴聲被喧嘩聲掩蓋,直到一股濃香隨著海風(fēng)拂過眾人鼻端。 一個高挑的人影站在了篝火邊,用帶著些奇異音調(diào)的官話道:“各位大哥,請問這可是乘船出海的地方?” 那聲音沁涼低沉,宛如一道冰水澆滅了在場喧鬧紛雜的聲音,一群漢子息聲,眼神發(fā)直的看向突兀出現(xiàn)的女子。 篝火映出女子高挑健美的身形,金色長發(fā)編成辮子垂在胸前,淡紫的眼睛狹長嫵媚,身上濃香在夜色下宛如一種無形的誘惑。 女子沒聽到回答,抬手撫摸了一下長辮子,眨了眨眼睛。 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齊齊咽了一口口水,有一人大張開嘴,嘴角蜿蜒下一道透明的水漬。 出現(xiàn)在一群餓狼面前的是一個年輕的東胡女人。 女人牽著一匹馬,穿著一身不顯身形的舞裙,脖頸、手腕和腳踝上都戴著銀鈴,隨著走動,銀鈴就叮叮作響。 顯然,這是一個東胡舞娘。 女子并不是孤身一人,她身后還跟著兩個仆從,一人牽著另一匹馬,還有一身形單薄的人懷抱著什么坐在馬背上,兩人都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清面貌。 篝火搖曳,照亮了那牽馬的人露出的雙眸,藍灰色的眸子宛如陰天的大海,看似沉靜,實則暗潮洶涌。 柴火嗶啵作響,一個火星兒炸開,篝火一暗,那人就重新隱入黑暗中。 海匪們盯住三人身后的馬,兩匹馬馬背上都馱著鼓鼓囊囊的貨物。 一個風(fēng)情萬種還家財萬貫的年輕東胡舞娘。 別稱,肥羊。 海匪們沒料到剛上岸不久就遇到這么一個人傻錢多還美貌的女人,那海匪頭子嘿嘿一笑:“美人兒,你可聽過血衣幫?” “血衣幫?”那美人蹙眉,詢問似的回頭看那牽著馬的年輕男子。 男子拉起圍巾,聲音似是含著些溫柔笑意:“聽過,是一群十惡不赦的匪徒?!?/br> “知道我們血衣幫就好,沒錯,我們干得就是殺人越貨的買賣,十惡不赦的匪徒,正是我們!”血衣幫幫主宛如聽到夸獎般哈哈大笑,他拔出刀,對金發(fā)美人道,“難得在這個鬼地方遇到這么整齊的小美人兒,還是個舞娘,不妨先跳一支舞,讓我們樂呵樂呵!” “我不會跳舞。”舞娘聞言立時回絕。 海匪頭子不悅,抬手一揮:“不會跳?那就別怪我殺了你的小情郎!” 幾個海匪上前壓制住那牽馬的男子,押到篝火邊扯下面巾一看,這少年劍眉星目,長得英俊至極。 少年面無表情的看向海匪,躍動的火光倒映在那雙毫無情緒的藍灰眸子里,讓海匪頭子手一抖。 “嘖,果然是帶著情郎出逃的賤婢。你這小情人看起來倒也不像是一般人?!焙7税櫭?,這少年眉眼自帶一種殺戮淬煉出的煞氣,海匪心說該不會是遇到什么權(quán)貴將領(lǐng)之后了吧。 血衣幫雖然兇名在外,但是頭目很會審時度勢,他們劫掠的都是普通人和無背景的富商,因為要是一不小心打劫了什么權(quán)貴,怕是不日就會被水師剿滅。 迎著頭目審視的目光,那少年終于開口,聲音如表情一般毫無起伏:“我記得你會跳舞,華清素。” “我會跳個龜……”金發(fā)美人一秒官話標(biāo)準(zhǔn)化,然那少年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后,她硬生生恢復(fù)了口音,怏怏道,“龜……鬼茲傳統(tǒng)的舞蹈。” “原來你小子才是小老爺,嘖。”海匪頭子見狀心里一定,以為制住這少年就能挾制那美人,得意道,“你們東胡的舞娘不是會邊舞邊給恩客敬酒么,來人吶,上酒,讓她舞,讓她斟酒!” “我不會!”金發(fā)美人怒道。 “不,你會?!蹦巧倌曛髯映谅暤?。 舞娘和少年對視,片刻后敗下陣來:“是,我學(xué)?!?/br> 耶律肅覺得自己實在是苦逼,他要是敢拒絕了楚辭這個黑心肝的要求,不知道又該被怎么戲耍,又一次悔不當(dāng)初那時沒想開跑去打劫楚辭。 楚辭還說他這就叫千里送人頭,活該。 馬背上瘦小的人影身體微顫,似乎是被突變嚇壞了,但是苦逼的舞娘耶律肅本人知道,鐘離煊根本就是憋笑憋的。 篝火掩映下,耶律肅僵直著身體跳起舞來,身體如水蛇般狂野扭動,一邊舞動一邊轉(zhuǎn)著圈給在場海匪敬酒,很快就敬過了一圈,那些海匪被美人香熏的暈乎乎,絲毫沒注意到這舞蹈鬼畜到辣眼睛,全都熱血上頭扯著嗓子道:“再敬一回,我們還要喝!” “對對對,再舞一支!” 海匪中有人盯上了沉默的楚辭和鐘離煊,起哄道: “讓那個小白臉和這個舞娘跳支艷舞!” “馬背上的莫不也是個嬌俏的小娘子,拉下來一起敬酒一起跳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