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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進來?!?/br> “六爺?” “是我叫他們來的。” 守山人滿肚子嘀咕,但也只能退開來,把燕聞亭燕茂聲父子倆放進了宗祠。 之后,又有住在附近的季家人急忙趕到了宗祠,在他們進門前,守山人拉住了幾個交好的親戚,囑咐他們進門后如果看到了陌生人,也千萬不要胡亂搭話。 “什么?怎么,難不成這里頭還有什么別的事?”這些親戚們都糊涂了。 守山人想到宗祠里季宏放的臉色,再想到急急慌慌趕來的燕聞亭父子,忍不住直搖頭:“今天這事兒啊,恐怕不能善了了!” 一傳十十傳百。 之后再上山的季家人,哪怕沒有再得到守山人的警告,但從四周的細碎討論中,也知道了今晚怕是山雨欲來,因此進了宗祠后大多都安靜如雞。 而就在這樣緊繃到了極點的氛圍中,季簡清與季雪宸祖孫二人,終于相攜而來。 他們一路進了宗祠,人未到,聲先至。 “季宏放,我們季氏的祖地到底是怎么回事?!守山人呢?守山人在哪兒?為什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卻半點都沒察覺到,反倒是要你六爺打電話告訴我?!” 季簡清氣勢如虹,毫不猶豫地發(fā)難,看似是在責備守山人,其實是在喝問季宏放。 而事實上,這也是在場眾多季家人想要知道的一點:季家的祖地祖墳在玉名山深處,哪怕守山人平日里都只在外圍巡邏,不會輕易進入,唯有在季家人死了要葬入祖墳的時候,才會敲鑼打鼓地把人送進去。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季家祖墳被刨了,那一般也得等到年節(jié)祭拜時候,或是下個季家人死的時候才會有人知道這事兒,但為何季宏放知道得這么快? 這非年非節(jié)非紅非白的,季宏放怎么突然想到去祖墳看看,并且還真的叫他發(fā)現(xiàn)了祖墳被刨這件事?! 難不成,是他自導(dǎo)自演?! ——沒錯,季簡清就是這個意思! 再看一眼站在季宏放身旁的燕聞亭父子,季簡清的眼神更是能夠淬出毒來。 “季宏放,今天我們討論的是我季家的要事。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你讓這么一個外人進了我季家宗祠,還叫他待在這里旁聽我季家的事務(wù),恐怕不太好吧?!你可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里?!” 季簡清冷笑一聲,也不等季宏放回答,頭也不回地吩咐守在門外的保鏢:“來人啊,把燕家這兩位請出去!等我們季家人談清了自家事,我再來回頭好好招待他們!” “且慢!”季宏放神色鎮(zhèn)定,哪怕面對季簡清的發(fā)難和季家宗祠里眾人的打量,舉止神態(tài)也是不疾不徐,一派大家風范。 燕家父子看到后,慌張的心也鎮(zhèn)定了兩分,暗覺自己果然眼光出眾,找到了最好的靠山。 而果然,季宏放也沒叫燕家父子倆失望,喝退了季簡清的保鏢后,也不繞彎子,沉著臉開門見山道:“這兩位不是外人,如今季家宗祠里,真正的外人是你們——是你季簡清,還有你孫子季雪宸才對!” 季簡清早就知道季宏放不會善罷甘休,被這樣呵斥后還能沉得住氣,只是臉色黑沉,連連冷笑。 但一旁的季雪宸年輕氣盛,生來就是天之驕子,哪里受過這樣的氣? 只見他向前一步,厲聲說道:“六爺爺,我向來尊敬你德高望重,所以才叫你一聲六爺爺,但你今日說的都是什么話?我知道你平日里沒怎么管理過俗務(wù),對外人戒備不深,所以才會輕信旁人,被人利用。如果你點到為止,就此打住,我跟爺爺還能既往不咎,可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一定要在季家生出事端來,接下來就不要怪我和爺爺不給你老留情面了!” 這一刻,季宏放簡直都要氣笑了。 這季雪宸,這輩子也是真的過得太順風順水了,以致于面對他這位宗老都敢大放厥詞! 季雪宸怎么敢對一位宗老說這樣的話?是以為暗指季宏放老糊涂耳根軟的話不會被旁人聽出?還是以為他季宏放跟別的普通人是一個身份地位,可以任他季雪宸隨意拿捏? 季宏放看了季簡清一眼,但此刻,季簡清毫無喝止季雪宸的意思,反而臉上是一派的理所當然,甚至還居高臨下地顯出幾分虛偽的大度來。 季宏放搖頭,心中暗自嗤笑,再不準備給這祖孫二人留情面——雖然他一開始就沒準備留情面。 他向外頭守著的保鏢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關(guān)上宗祠大門,把外人全都隔開后,就在所有的季家人面前將自己最近的行動娓娓道來。 原來,前些天,季宏放在得知“六十多年前的陰差陽錯”和燕秋池與季簡清的親緣鑒定報告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驗證報告的真?zhèn)危敲藢⒘甓嗄昵暗哪羌聫夭橐槐椤?/br>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些事就是沒有結(jié)果的。如今六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經(jīng)手的護士醫(yī)生等,死的死,走的走,退的退,再加上當年又是那樣一個沒有監(jiān)控攝像的年代,所以哪怕以季家的龐大勢力,都對此事無從查起。 這就像燕秋池一樣。燕秋池明知道燕聞亭不是燕家人,不是自己真正的兄長,但她除了將這件事公布人前,以及大鬧一場外,她根本做不了更多,也找不到真正的“燕聞亭”。 而如今的季宏放也是如此,根本找不出當年的“陰差陽錯”的線索,也無從分辨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是故意是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