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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沈辭鏡幾乎有些被嚇到了,甚至忍不住生出了困惑來。 就真的這么喜歡他嗎? 為什么? 他們之前可曾有過什么交集嗎? 沈辭鏡多年養(yǎng)成的警惕讓他無法相信這種毫無來由毫無道理的真心,可偏偏只要他看著這人的眼睛,他便舍不得說出半句呵斥拒絕的話來。 最后,在謝非言的步步逼近下,沈辭鏡步步后退,退無可退,好看的臉皺成了一團,像是不甘又像是懊惱:“你這人……你怎么這樣……” 沈辭鏡被謝非言逼到了床榻邊上。 但不坐上床是沈辭鏡最后的尊嚴,他絕不會就此屈服! 謝非言笑瞇瞇瞥他一眼,直接越過這根呆柱子,脫了鞋和外衣,滾上床榻,在沈辭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理直氣壯地睡在了里側(cè)。 “我好累,先睡了?!?/br> 謝非言最初的確是打算過來跟自家對象溝通一下感情的,但他太久沒當普通人了,實在高估了人類身體的耐受性,在把自己折騰得近兩天沒睡后,他如今一到沈辭鏡身邊就忍不住打瞌睡。 “別摘我面具,現(xiàn)在不是相見的時候?!敝x非言迷迷糊糊地說著,“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謝非言眼一閉,竟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沈辭鏡在一旁看得不可置信,甚至想要搖醒這個家伙。 你到底把這里當成什么個地方?! 這里可是鎮(zhèn)國公鎮(zhèn)國將軍府上!你面前的可是最年輕美貌的大將軍!你現(xiàn)在就睡在他床上! 然后你就真的睡了??。?/br> 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 沈辭鏡又是震驚又是委屈地盯著這霸占了他床鋪的人,非常想要把這家伙搖醒,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為什么這樣一刻不停地擾亂他的心緒,為什么屢次賦予他陌生的動搖與心情。 沈辭鏡甚至想要摘下這家伙的面具,告訴這人什么叫做“人心險惡”,什么叫做“不要睡在陌生人床上”。為此,沈辭鏡坐在床榻邊,手甚至都將面具掀了一半了,只待這裝睡的家伙跳起來把面具再度按回臉上。 但沒有。 這人是真的睡過去了,而且是睡得特別熟的那種。 沈辭鏡:“……” 這家伙跑到他房間來真的就是來睡覺的?! 不行,不能想。 越想越生氣。 他想著想著,窗欞處黑影輕晃,又有不知何處來的小石子砸來,發(fā)出輕響。 沈辭鏡眉頭一皺,剛要擺手,本應熟睡的謝非言卻驀然睜眼,目光如電:“誰?!” 沈辭鏡沉聲道:“沒有誰?!?/br> 謝非言眨了眨眼,看了沈辭鏡一眼,“哦……”他眼中再次浮出困意,鼻音含糊,“那我先睡了……阿鏡也早點睡吧……” 他軟綿綿說著,躺下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竟顯得格外可愛。 沈辭鏡神色復雜,垂眼靜靜注視面前的人,心中是自己也理不清的復雜情緒。 漸漸的,似乎是被謝非言的睡意所影響,本不準備睡覺的沈辭鏡也慢慢感到了困意,不知不覺在謝非言身邊躺下,閉眼睡了過去。 蠟燭燃盡,臥房內(nèi)暗了下來,熟睡的沈辭鏡不自覺靠近了謝非言,二人貼得極近,相互依偎,如同陷入了同一個美夢。 窗外,朦朧星光落下,順著二人交纏的長發(fā)滾落。 時光在此刻定格。 第7章 少年將軍和貍貓?zhí)?7 沈辭鏡并沒有睡太久,不過兩個時辰左右,他就醒來了。 這時,天邊已一片漆黑,無星無月無光,但他的懷里卻是一片溫熱,悠長的呼吸從他脖頸拂過,撓得沈辭鏡的心中一片酥癢。 沈辭鏡回過神來,暗自懊惱自己的懈怠,惱怒地想要推醒這個厚臉皮霸占自己床鋪的家伙,可這會兒的天色實在太黑了,他的手剛落在對方身上,就發(fā)現(xiàn)手下觸感不對。 沈辭鏡嚇了一跳,連忙收手,臉上發(fā)燙,心中羞惱。 他握了握有些發(fā)燙的手,暗自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大家都是男人,摸到就摸到,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后,沈辭鏡重整旗鼓,又伸手想要搖醒對方,但懷里的人恰好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于是他的手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落在了對方的后頸上。 觸手一片溫熱……不,guntang? 沈辭鏡驀然收手,瞪著自己的手,一會兒后,他再度試探著伸出手去,然后他確定了——對方身上的溫度很正常,是自己身上的溫度不正常。 可惡!可恨! 沈辭鏡惱羞成怒,起身走了: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沈辭鏡去了書房,把門一關(guān),點上燈。當他在書桌后坐下時,他書桌前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名暗衛(wèi)。 這一刻,沈辭鏡面上一片冷肅,再也看不出之前的羞惱之色。 “查到了那些書信的下落了嗎?”沈辭鏡沉聲發(fā)問。 數(shù)日前,本想要一口氣打痛匈奴、令其再不敢犯的沈辭鏡,卻在皇帝一連七道詔令下,不得不停下自己乘勝追擊的腳步,返回京城。 但來京城的路上,沈辭鏡的人卻意外遇到一名死士,從對方手中救出了半封殘破的信件。從這半封殘破信件的字里行間可以看出,寫信的人應當是京城里的某人,而收信人,卻是原在草原的匈奴部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