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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有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不同意,沒有人能從我家?guī)ё呶遗畠??!?/br> 隨后他看向鄭晉洪的說道:“晉洪叔要是不嫌棄,今晚就在我家住下,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我在讓全民他們送你回去。” 鄭晉洪笑瞇瞇道:“怎好麻煩你?” “不麻煩,”漆有豐冷冷的看了一眼鄭高義道:“朋友來了自然招待,若是敵人,我漆家人也不是好欺負的?!?/br> 語氣里的警告不言而喻,鄭高義不禁打了個哆嗦,突然有點后悔接這個差事了。 鄭家這棵莬絲草根本斗不過大樹一般的漆家,可惜鄭望順根本認不請這個事實,十幾幾年來順風順水的日子,早就讓他忘了,他家之所以過的風生水起都是靠漆家,靠他兒子哄騙了漆媛。 鄭望順的表情瞬息變幻,一直跪在地上的鄭家寶踉蹌的站了起來:“我同意跟她和離,但是他——” 鄭家寶手指指著鄭文昊,眼神陰測的盯著漆媛:“是我的種,我要帶走。” 鄭家寶太了解漆媛對鄭文昊的看重,和離又如何,只要這個小崽子捏在自己手上,就不信這個臭婆娘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漆媛眼神里出現(xiàn)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她就鎮(zhèn)定了下來,眼神輕蔑的看著鄭家寶,好像在嘲笑這個只知道用孩子來威脅她的男人。 鄭家寶一瞬間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很快被他拋之腦后,畢竟這可是這幾年來一直都百試百靈的一招,他篤定漆媛在強撐,大聲喊道:“我要帶走他!” 漆全民嗤笑一聲:“文昊是三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拼什么讓你帶走?就憑你一事無成,喝酒打婆娘嗎?” 鄭家寶一直都特別狠漆家這些人,自從他和漆媛成親這些人總是一副看不起他,從眼睛底下看他的樣子,這會兒聽到漆全民的諷刺更是新仇舊恨一起涌上了頭。 鄭家寶嘶吼道:“就憑他姓鄭!” 漆全民抱著胳膊,冷冷道:“他也可以姓漆?!?/br> “放屁,他是我的種,憑什么姓漆!” 漆全民拿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你的種?”那意思很明白:你有種嗎? 鄭家寶臉色爆紅,嘴邊的手指印更加的顯眼,齜著牙瞪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漆全民,下一刻就要沖了上去。 鄭望順一聲喝道:“夠了!”唯一的獨子當著自己的面被這樣羞辱,這根本就是把他臉按在地上摩擦。 鄭望順冷冷的盯著漆全民:“全民侄兒還是不要逞嘴上一時之快的好,別到時候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不好收場。” 漆全民發(fā)出一聲嗤笑,他還真不怕他們動手,鄭家父子兩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他一個。 漆有豐看了他一眼,漆全民撇了撇嘴沒再出聲。 漆有豐道:“既然兩個人都同意和離了,那這個事就這么定了吧?!?/br> 鄭望順自然不會讓這件事就這么訂下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不如先給些時間讓彼此冷靜下來,再談其他?!?/br> 漆有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以為已經(jīng)給了很多時間讓彼此冷靜了,漆家事務(wù)繁多不像鄭家,這件事就今天解決了吧,沒得耽誤了大家時間。” 漆有豐意有所指的‘冷靜’兩個字,讓鄭望順瞬間就想到了這段時間漆家人對鋪子做的那些事,恨的牙牙癢。 眼看外面聚集的漆家人越來越多,鄭望順臉色愈發(fā)難看,他原本想著把鄭晉洪抬出來,漆有豐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讓漆媛跟他們回去,所以根本就沒帶多少人來,沒想到現(xiàn)在被人堵在了這里。 漆有豐直接道:“全則,去請村長來?!?/br> 漆全則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鄭望順冷下了臉,知道和離這件事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沉默的靠在椅背上,思索怎么才能從這件事情上得到最多的利益。 沿河村的村長漆匯信,是一位年近五十的長者,當了二十多年的村長了,他打算在他五十歲壽宴的那一天卸任,把村長的位置傳給他的長子,所以最近就一直把長子帶在身邊言傳身教。 做一村之長可不是個容易的事,首先就要耳聽八方,了解村里的大小事情,你可以不管,但是找到你頭上了,就必須說得出一二來。 漆媛的事他自然也是聽說了的,他這幾天一直在等,這不就讓他等到了,他太了解漆家那群人了,一個個的都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 哎,也不知道這家人最后會走到什么地步,漆匯信雙手背著背后,搖頭晃腦的往漆有豐家走。 等他到的時候,堂屋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上了紙筆,磨好了墨,大家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漆匯信一進門就聲音洪亮跟鄭晉洪打起招呼:“洪叔也在啊,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呀?” 鄭晉洪瞇著眼睛:“自然是你漆家這股東風?!?/br> 漆匯信哈哈大笑:“借您吉言了,看來我漆家這是要起了,東風大的都能把您從山那邊吹到山這邊了。” 沿河村和鄭家村雖然以水相連,但是中間隔著無數(shù)個起伏的山脈,若鄭晉洪真如漆村長所說的是被風吹過來的—— 漆越腦子里浮現(xiàn)了一個圓鼓鼓的上面長得像鄭晉洪的氣球,然后在空中被風吹著時上時下,一路從鄭家村吹到了這里,漆越立刻伸手抵住嘴唇,阻止自己笑出聲。 漆匯信自己哈哈笑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沒人接他的茬,咳了兩聲把笑聲一收:“那什么寫和離書是吧,人老啦,眼神不好,讓正杰代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