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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何必要找你?!?/br> “奇怪了,說的你以前都是有事才找我一樣?!?/br> 容慕白笑道:“以前是要追求你,所以才費盡心思找借口去見你?!?/br> “怎么?現(xiàn)在不想追求我了?” 容慕白道:“現(xiàn)在都快要死了的人了,何必拖累你?” 傅雪唯默了下,道:“你不會死的。” 她看到容慕白床頭放著一籃蘋果,于是選了個大的,開始給容慕白削起來,她削蘋果的時候,眉眼低垂,長發(fā)遮住側(cè)臉,少了幾分平時的張揚跳脫,倒多了些歲月靜好,容慕白看著她,忽道:“你差點被王麗嬌綁架的那一天,我去醫(yī)院看你,你也是這樣坐著,給顧長安削蘋果,當(dāng)時我真的很羨慕顧長安。” 傅雪唯想起那日,她會心一笑:“那天我還跟你吵了一架呢。” “你還記得。” “當(dāng)然記得,你一來就黑著個臉,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你了。” “因為當(dāng)時看到你在給顧長安削蘋果,我嫉妒?!?/br> “這樣啊?!备笛┪ㄓ行o語:“你又不說,我還以為你是哪里對我有意見呢?!?/br> 她嘆了口氣:“你總是這樣,什么都不說,你要是早些說出來,何至于……” 她突然住了口,她本想說,當(dāng)她在倫敦送手表表白時,容慕白要是早說出他顧慮容家太復(fù)雜她應(yīng)付不來,而不是冷冰冰地拒絕,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又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容慕白也道:“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br> 傅雪唯想說什么,但還是沒說,她轉(zhuǎn)而道:“我在找姚臻臻?!?/br> “你還信那些道士的話?”容慕白搖頭:“我不信?!?/br> 傅雪唯道:“反正找她對你也沒損失,還會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結(jié)果嗎?” 容慕白嘆道:“罷了,我雖然不信,但余下時光,也不想再和你吵鬧度過,你愛做什么就做吧。” 傅雪唯點頭:“我一定會找到姚臻臻的。” “有沒有需要讓我?guī)兔Φ???/br> 傅雪唯眼前一亮:“你愿意幫忙?” “就如同你所說,也不會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結(jié)果?!?/br> 傅雪唯忙不迭點頭:“有容家?guī)兔Γ蚁嘈盼乙欢芎芸煺业揭φ檎榈?。?/br> 容慕白欲言又止:“你……注意安全?!?/br> “放心,我還沒和你吵夠呢?!备笛┪ㄐΦ馈?/br> 受趙佳惠點撥,傅雪唯想著,也許的確可以通過跟蹤顧長安,來找到姚臻臻。 只是,如果真的通過他找到了姚臻臻,那就坐實了暗害容慕白的事,有顧長安一份。 不過顧長安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每天上班下班,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傅雪唯心想,難道自己錯怪他了? 這些時日,她就在這樣不斷擔(dān)心和糾結(jié)中度過,容慕白沒睡什么好覺,傅雪唯也沒睡什么好覺。 可一日,顧長安晚上下班后,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回去公寓,而是自己開著車,去了和公寓相反的方向。 傅雪唯一看到,她匆匆對身邊私人偵探道:“你趕快去通知容七少爺,我先去追他?!?/br> 私家偵探還來不及反對,傅雪唯就上了車,一踩油門去追顧長安去了。 顧長安似乎也在害怕有人跟蹤,他漫無目的地開著,一下子往城東開,一下子往城西開,傅雪唯心想還好自己加滿了油,不至于開到?jīng)]油。 顧長安終于慢悠悠開到了海邊的一個廢棄工廠,他進了工廠,傅雪唯也停了車,她下車,輕手輕腳跟到顧長安身后。 她看到顧長安走進廠房,她藏在門外,清晰聽到顧長安喊了聲:“臻臻?!?/br> 然后是姚臻臻甜膩的聲音:“長安,你再等個五天,五天后,容慕白必死無疑?!?/br> “可是這是你用自己命為代價下的破魂咒,我不忍心?!?/br> “為了你,我的一條命算什么?” 傅雪唯聽到這里的時候,她都要氣炸了,顧長安以前明明告訴她,他和姚臻臻只是朋友關(guān)系,他不愛姚臻臻,可是,如果不愛,他為什么要用這么親密的語氣喊姚臻臻? 如果他們倆沒任何關(guān)系,姚臻臻為什么會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下咒? 他們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傅雪唯簡直快要惡心吐了。 姚臻臻又問:“長安,傅雪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吧?” “好像發(fā)現(xiàn)了,她這些天一直在試探我?!?/br> “那她有沒有試探出什么東西?” 顧長安似乎在笑:“她一直自以為聰明,可是如果她真的聰明,怎么會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 “你對她欲擒故縱,可別把她真的推給別人了?!?/br> “放心,容慕白死后,還有誰能和我爭?” 姚臻臻幽幽嘆了口氣:“顧長安,我如果不是太愛你,也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下咒來害容慕白,然后眼睜睜看著你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我從沒奢求過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我?!?/br> 顧長安似乎是沉默了下,他道:“臻臻,我不會忘了你?!?/br> 門外的傅雪唯,已經(jīng)氣到差點沒暈厥。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真心,從一開始就被顧長安拿來算計,她更加沒想到,她能倒霉到遇到第二個容之寒! 但現(xiàn)在不是和顧長安算賬的時候,傅雪唯咬著牙,就準(zhǔn)備先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