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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蔓妮則是微微一笑:“我們彼此各取所需,無需道謝。” 傅雪唯要容之寒的命,她楊蔓妮要錢,很公平。 至于互相欣賞,那是其他的事了。 楊蔓妮和傅雪唯點點頭,就走到宴會廳中央了,這次來的不少都是電影公司董事的公子,他們看到楊蔓妮就跟狼看到rou一樣,很快楊蔓妮身邊就聚集了一堆人,那些公子哥這個說可以給楊蔓妮介紹大導(dǎo)演,那個說可以讓楊蔓妮進(jìn)軍荷里活,楊蔓妮只是舉著紅酒杯,淺淺笑著,一一回應(yīng)著,一個都不拒絕,這種場面,她已經(jīng)見多了,她應(yīng)付的過來。 忽然柏浩言走了過來,那些公子哥看到柏浩言,都自動讓開一條路,畢竟總督大人的外甥,柏家的少爺,他們的家世和柏浩言還是萬萬不能比的。 柏浩言端著紅酒杯,笑道:“楊小姐,還記得我嗎?” 楊蔓妮風(fēng)情萬種一笑:“自然記得,柏少爺是我的救命恩人?!?/br> 柏浩言的藍(lán)眸凝視著楊蔓妮:“楊小姐那天受驚了,有空我可以給藍(lán)小姐擺個酒席,壓壓驚?!?/br> 楊蔓妮看著他,忽咯咯笑道:“不了,我不和有女朋友的男人吃飯?!?/br> 那些公子哥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柏少爺這是被拒絕了嗎?哈哈哈,這還是今晚楊小姐拒絕的第一個男人呢?!?/br> 楊蔓妮啜飲了一口紅酒,淺笑不語。 柏浩言真是被打臉打的暈頭轉(zhuǎn)向,這大概是他距傅雪唯之后最大的受挫吧,但還好他生性豁達(dá),開得起玩笑,于是自嘲道:“是嗎?那這個第一,我很榮幸獲得?!?/br> 這邊歡聲笑語的時候,那邊傅雪唯還在翹首以盼,顧長安不是說他今晚要來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呢。 她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工作的事耽擱了,最近東海灣地皮在忙著征地拆遷,有些村民趁機(jī)獅子大張口,要十倍拆遷款,顧長安就一直在忙這些事。 顧長安還說,今天可能會去找容慕白,一起商量下拆遷的事,不會是因為這事耽擱了吧? 傅雪唯又忍不住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九點了,宴會已經(jīng)開始一個小時了,顧長安不會不來了吧? 傅雪唯低頭去吩咐傭人:“你去給顧先生打個電話,問問他來不來?” “好。”女傭點頭道。 吩咐完女傭后,傅雪唯有些悵然若失,宴會就算名流貴胄再多,氣氛再喧囂,但如果顧長安不來,還是覺得缺了點什么。 尤其是,今晚還是她的生日,也是跨年夜,她很想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度過跨年夜,共同迎接新一年的時光。 傅雪唯也不知道在門口這邊站了多久,女傭也遲遲沒回來,忽然宴會廳的門口進(jìn)來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lǐng)帶,腿很長,他臉上戴著一個鎏金面具,遮住了他整張臉,只露出兩只深沉如潭的眼睛,傅雪唯瞧著,她驚喜地迎上去,拉住男人的衣袖,嬌聲道:“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男人似乎對她的熱情很是意外,他僵硬在那里,一動都不動。 偏偏傅雪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她自顧自地沉浸在興奮中:“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因為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會為我而來的,對吧?” 男人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 傅雪唯又拉著他的手往前走:“快走吧,我可是十分期待和你一起共渡跨年夜呢?!?/br> 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就被傅雪唯拉著手,隨著她往前走。 傅雪唯叨叨道:“你不是說要為拆遷的事去找容慕白嗎?我還以為容慕白那邊給你耽擱了呢,誰叫他那人那么難伺候,總是莫名其妙的?!?/br> 男人本來一直跟著傅雪唯在走,但聽到這一句時,他忽然抽出手,傅雪唯詫異回頭:“你怎么不走了?” 男人摘下鎏金面具,他臉色十分難看。 傅雪唯:“……容……容慕白?”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我有句mmp要講 第六十章 傅雪唯那瞬間,可以說是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她認(rèn)錯人了先不說,還當(dāng)著容慕白面吐槽他,天哪,這真是她活了20年最尷尬的時刻。 但是,誰讓容慕白戴了這個遮住全臉的鎏金面具,才讓她認(rèn)錯人呢,所以歸根結(jié)底,容慕白也要負(fù)一部分責(zé)任。 于是傅雪唯就尷尬道:“原來是七少啊?!?/br> 容慕白盯著她,冷笑了兩聲,然后悠悠道:“自然是我,怎么,傅小姐期待是誰?” 傅雪唯只好硬著頭皮道:“主要是七少的面具遮住了臉,才讓我一時認(rèn)錯了人。” 容慕白端詳著自己手上的鎏金面具,玩味道:“你如何知道你現(xiàn)在所信任的人,不是戴著面具呢?” 傅雪唯一怔,她在腦中拼命咀嚼著容慕白的這句話,什么叫所信任之人也是戴著面具,他是什么意思? 他這是在陰陽怪氣影射誰呢? 還沒等傅雪唯回味過來,顧長安也來了。 與容慕白截然不同的是,顧長安匆匆而來,都沒有來得及帶面具,他致歉道:“公司有點事耽擱了,抱歉,我來晚了嗎?” 傅雪唯看了下手表:“嗯,你再晚來一會,我的生日就可以過去了?!?/br> 顧長安又道了次歉:“實在是有事?!?/br> 傅雪唯噗嗤一笑:“沒關(guān)系啦,走,先進(jìn)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