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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慕白沒說話,只是和她并排走了兩步,忽說道:“傅小姐有點怕我?” “沒……沒有啊。”傅雪唯很是心虛。 “那天晚上……” 傅雪唯就怕他提那天晚上,她趕緊岔開話題:“對不住,我沒想到會害了七少,聽說容主席對七少動了家法,不知道七少的傷可好了點?!?/br> 傅雪唯是低著頭講這話的,容慕白比她高上很多,她只聽到容慕白似乎是冷笑了幾聲,然后才悠悠道:“早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备笛┪ㄚs忙道:“柏少爺和佳惠應(yīng)該都在等我們,我們快點去吧?!?/br> 她還沒走兩步,忽聽身后的容慕白說:“傅小姐這么心急,是在心虛什么?” 傅雪唯回頭,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有什么心虛的?” 容慕白瞥了她一眼,然后冷笑道:“我是沒想到,我容慕白,居然能被一個女人算計到如此狼狽地步?!?/br> 傅雪唯裝傻:“七少這是什么意思?” 容慕白邁前兩步,和傅雪唯挨得很近,傅雪唯心里打鼓,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卻被容慕白一把鉗制住下巴,容慕白的眼中俱是冷意:“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第十二章 傅雪唯被嚇得心臟狂跳,但她還是繼續(xù)堅持裝傻充愣:“我清楚什么,我是受害者?!?/br> 容慕白鄙夷道:“你是受害者?需要我和你詳述一下那天趙佳惠是怎么喝了杯酒就睡了一晚上,我又是怎么理性全失……”他幾近咬牙切齒:“強/暴你的嗎?” 傅雪唯萬萬沒想到,容慕白居然查出來了,她愣在那里,張口結(jié)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晌,她才結(jié)巴道:“你……你都知道了?” 容慕白嗤笑,他悠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傅雪唯自知不好,但此刻如若馬上向容慕白哭哭啼啼哀求認錯,只怕會死得更慘,她只好繼續(xù)強詞奪理:“就算是我算計你,那吃虧的也是我……”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容慕白嘴角挑起譏嘲的一抹笑:“難道不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自作自受?” 傅雪唯被懟的啞口無言,片刻后她辯道:“那吃虧的也是我,但我不會找七少負責,七少也不必再和我一個弱女子計較了吧?!?/br> “吃虧?弱女子?”容慕白咄咄逼人:“你不想嫁容之寒又害怕得罪容家,就事先買好安眠藥算計我,算計后半點也不覺得虧心,反而依舊伶牙俐齒,我看你傅雪唯,也不像是被男人睡了后就要死要活的人???既然如此,就不必楚楚可憐裝弱者了吧?” 容慕白撕破了臉,傅雪唯也不想和他裝下去,她一把打掉容慕白的手:“七少,這件事,咱們還是彼此都忘了吧,否則,容家和云城的人要是知道七少被我一個小女子算計,還因此被罰了家法,躺了半月都下不得床,豈不是要笑掉大牙?所以你我二人還是將此事爛在肚中為好?!?/br> “你這是威脅我?” “是又怎么樣?”傅雪唯沒好氣道:“七少何等人物,還貴為容家的繼承人,此事如若鬧大,我傅雪唯左右不過落得一個生活作風糜爛的名聲,但七少能不能保住容家繼承人的位置,可就難說,孰重孰輕,七少分得清?!?/br> 容慕白盯著傅雪唯,半晌,冷笑了兩聲:“我倒不知道,傅氏的大小姐,居然如此機敏善辯,我容慕白真是刮目相看?!?/br> “過獎。”傅雪唯厚臉皮直接當容慕白在夸她了。 “你就那般自信,覺得我不會因你報復(fù)傅家?” 傅雪唯深吸一口氣,她抬頭看著容慕白,咯咯笑道:“七少還是先把容家繼承人的位子坐穩(wěn),再來收拾傅家吧?!?/br> 容慕白眼中怒氣閃現(xiàn),他踏前一步,傅雪唯也毫不畏懼,直視著他,兩人劍拔弩張,但是傅雪唯卻一點都不怕,在這全是上層名流的高爾夫球場,難道容慕白還敢動手不成? 還是趙佳惠一聲喊打破了僵持的氣氛:“七少,雪唯,你們在那里干嗎?快過來,柏少爺?shù)韧昧??!?/br> 傅雪唯得意地朝容慕白揚了下下巴,意思是在這里,還輪不到你動手。 她甩了下頭發(fā),就往柏浩言那邊走去。 容慕白抿了抿唇,也跟了上去。 他走到柏浩言那邊的時候,正好看到柏浩言對傅雪唯大為驚艷,甚至彎腰去吻傅雪唯的手:“傅小姐您的美貌,真是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我柏某人真是三生有幸,能結(jié)識傅小姐?!?/br> 柏浩言是混血兒,面容如刀劈斧削般俊美,一雙藍眸遺傳自母親,看上去如海般的深情,任哪個女子,都抵不住他含情脈脈的雙眼。 也沒有哪個女人,被人夸美貌不會不高興的,所以傅雪唯心情很愉快,她掩嘴笑:“柏少爺太過獎了?!?/br> 身邊傳來一聲冷哼聲,不用問,都知道是容慕白。 傅雪唯當沒聽到。 趙佳惠是不知道傅雪唯和容慕白的瓜葛,她只是笑道:“柏少爺真是好眼光,雪唯可是我們圣喬治大學(xué)的校花。” “圣喬治大學(xué)?慕白,你不也是圣喬治大學(xué)的嗎?你在學(xué)校和傅小姐認識嗎?” “不認識。”容慕白惜字如金,臉上表情冰冷如泉。 大概是容慕白語氣太過冰冷,柏浩言有點被噎住,他不滿道:“慕白,熱情一點,傅小姐這樣的美人,都不能讓你展顏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