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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游戲時間結(jié)束,駱城云的目光逐漸恢復(fù)清明。 “丁哥!丁哥!他是好人,他是好人!”高元興奮地歡呼已經(jīng)給了駱城云答案,劫后余生的高元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能躥到天上去,他這是個什么好運氣,居然兩個晚上都驗到了好人,終于不用和狼人面對面啦! 全煬面色僵硬,冷哼一聲:“你就是預(yù)言家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玩得這么慫的預(yù)言家?!?/br> 全煬的不滿也能理解,畢竟全煬作為一個好人,白天頂替預(yù)言家身份,夜里就增加了數(shù)倍風(fēng)險,時刻有可能替高元這個真預(yù)言家擋刀。 知道全煬不是狼后駱城云沒來得及思考,而是繼續(xù)在腦海里呼喚:[系統(tǒng)?你還在嗎?發(fā)生了什么?] 系統(tǒng)的聲音十分微弱,艱難回應(yīng)道:[我、我沒事。] 駱城云:[你怎么了?] 系統(tǒng):[我夜里幫你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天黑的時候被強行召回了一會兒,抱歉,你不再是那個狼人夜晚殺不死的存在了。] 駱城云只關(guān)心:[你還好嗎?] 系統(tǒng):[我……挺好的。] 駱城云:[你前面的危險,也是因為這個?] 系統(tǒng):[不對,全煬很危險,你……啊!] [噗……噗呲噗呲……] 未說完的話都變成了刺耳的電流聲,駱城云急忙制止道:[行了,你別說了,我不問。以后只要是和游戲有關(guān)的,你都不要告訴我,我會想辦法通關(guān),但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損害。] 系統(tǒng)輕聲回應(yīng):[嗯。] “你知道當(dāng)一個預(yù)言家有多么不容易嗎?”這邊高元和全煬吵了起來。 在驗出全煬是好人后,高元底氣倍增,將這段時間在游戲里遭受的委屈統(tǒng)一宣泄出來:“你以為我愿意嗎?我才不想當(dāng)什么狗屁預(yù)言家!當(dāng)什么好人啊,當(dāng)只狼多好,夜里還不用死!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會玩狼人殺,不會玩不會玩!我根本沒玩過!我怎么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你知道我每天擔(dān)驚受怕的有多難嗎?” 說到后面,越說越難過,高元干脆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他今年才二十歲,大學(xué)都沒畢業(yè),只不過是下樓拿個外賣,腳下一踩空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再一睜眼就進到了這個狼人殺游戲。 他招誰惹誰了他! 他還有大好人生,他不想死! 所以他選擇慫起來想保住自己的命有錯嗎? 他要是死在游戲里,他爸媽該有多傷心啊,嗚嗚嗚……mama,他想他媽做的飯了。 高元的情緒讓全煬暫時收起了身上的刺,別扭著安慰道:“行了,你別哭了?!?/br> “這么大歲數(shù)了動不動就哭鼻子,丟不丟人?” 高元:“我哪大了?我才二十歲!” 他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孩子! 全煬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漂亮的眉毛緊皺成一條線,把這燙手山芋丟給了駱城云:“你和他在一塊的,你說說他?!?/br> 哄孩子的經(jīng)歷他有,但是哄一個二十歲的孩子,他還真沒干過。 駱城云也無從下手,站在原地耐心等他哭完。 全煬:“對了,你還沒說呢,你們前面找我做什么?” 駱城云:“沒什么,想驗驗?zāi)闶遣皇抢橇T了?!?/br> “切?!比珶邠P下巴,輕蔑地撇過頭,不怎么情愿地說,“現(xiàn)在你們驗完了,滿意了?” 駱城云:“我倒希望你不是個好人?!?/br> 全煬:“為什么?” 駱城云:“這樣我就能多找出一頭狼?!?/br> “呵?!比珶榱顺樽旖?,沖他露出一口尖利的小虎牙,故作兇狠,“我要是狼,第一個就殺了你?!?/br> “哦?”駱城云沒什么反應(yīng)。 還真被全煬給說對了,狼人第一晚刀的就是他。 既然全煬不是狼,那么剩下的兩狼只能在1號符雨晴、4號武佳、6號秦國忠、10號錢立四個人里推。 趙安鐵狼走的,湯菲菲今晚被刀,程沂基本上可以確定是狼,如果程沂是狼,4號武佳應(yīng)該是好人,因為程沂知道他和武佳不是同陣營的玩家。 那么1、6、10當(dāng)中出兩狼,6號跳獵人,場上沒有人和他對跳,6號就極有可能做成一張真的獵人牌,1號符雨晴和10號錢立在上一輪的發(fā)言都屬于劃水發(fā)言,他們兩個是狼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 但趙安為什么要說9號全煬是他的狼同伴?趙安說了7號,7號是狼沒錯,那9號在他眼里就是個真的預(yù)言家,既然如此,趙安真正恨的狼同伴只有7號程沂,因為是程沂先開頭賣的他。 趙安潛意識里還是想讓狼隊獲勝的,所以在遺言中保下了1號和10號兩名狼隊友! 駱城云似乎覺得真相離他更進一步。 剛思考完整場的邏輯,全煬便開口問他:“要不先讓他哭著,我們走吧?” 不知為什么,全煬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把駱城云當(dāng)成了他隊友。 高元強烈制止,頓時停止了哭泣,用行動抱緊駱城云大腿:“不行!丁哥你別跟他走,我需要你!” “我們才是相依為命的兄弟??!” 高元恨不得自己從未驗過全煬,這樣他就可以毫無負(fù)擔(dān)地污蔑全煬是狼了。 他用仇視的眼神“射殺”全煬,當(dāng)然改口供:“說不定我之前驗錯了,全煬他就是狼,丁哥你可別被他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