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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覓!溫覓!” 連叫了兩聲,溫覓終于迷茫地應(yīng)了一聲。 “怎么了?”溫覓眨眨眼,想不起來剛才自己怎么了。 “你還好嗎?”凌鶴時看溫覓臉上的紅色像生病時的樣子不放心。 “我挺好的?!睖匾捦屏讼铝楮Q時從他懷里退了出來,他揉了揉發(fā)燙的耳垂,疑惑地問道,“我聞到了一股很甜的蜂蜜蛋糕味,是阿姨又要烤蛋糕了嗎?” 本是隨口一問,凌鶴時眉間卻多了幾分凝重,溫覓撞上那雙黑沉的眼睛,察覺不對下意識問道:“我說錯話了?” “沒什么?!绷楮Q時按著溫覓的肩膀把人轉(zhuǎn)向了門口,“去看看你情敵走了沒。” 這話倒也沒錯,溫覓摸了摸還有些發(fā)燙的耳朵下樓去了。 望著小Omega離開的身影,凌鶴時打開了房間的換氣,空氣中蜂蜜蛋糕味的信息素一點點淡去。 他想起和溫覓相處時,小Omega不止一次提到過聞到蜂蜜蛋糕味,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意外,這次呢? 難道溫覓是真的能聞到他的信息素? 溫覓下樓后正巧看見孟青送簡明玥離開,怕他誤會孟青拉著他解釋了好一會,再三表明凌鶴時相親完就拒絕了簡明玥。 “我們崽崽像他爸專情,溫覓你放心?!?/br> 溫覓點點頭朝著廚房看了幾眼,阿姨們都在收拾碗碟,并沒有人在做蛋糕。 那他為什么聞到了蛋糕味? 帶著疑惑溫覓上了樓,房間里沒人反倒是浴室的燈亮著,還有水聲傳來。溫覓坐在沙發(fā)上,摸了摸腺體,不疼不癢還和以前一樣。 想了想溫覓敲了敲虞芝。 【溫飽飽:我今天腺體疼了兩下,被針扎的那種感覺?!?/br> 【芝士桃桃:我懂了!】 溫覓眼睛一亮,以為正常的Omega可以解釋這個問題。 【芝士桃桃:和你共度夜晚的那個男的是Alpha對不對?】 【芝士桃桃:我覺得可能是你蹭到人家信息素太多了,腺體疼了一下?!?/br> 【芝士桃桃:嘿嘿嘿嘿嘿。】 “……”溫覓決定不理虞芝,并且和他友盡一小時。 溫覓靠在沙發(fā)上玩了會手機,看他一直沒回復(fù)虞芝終于恢復(fù)了正常。 【芝士桃桃:不調(diào)侃你的夜生活了,你找天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看看怎么回事?!?/br> 【溫飽飽:1】 也不是第一次住一起,溫覓看凌鶴時洗完澡出來,抱著睡衣打算進去,剛走了兩步胳膊被拽住了。 “等味道散了再去?!?/br> 溫覓應(yīng)了一聲,夢回第一天,當時凌鶴時洗完澡也是這么說的。明明感冒那幾天好好的,難道是因為他不是病人了,所以就沒了優(yōu)待? 溫覓抱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等了一會他身邊的位置有人坐了下來。 “我看過你體檢報告。” “你說過的,我知道?!?/br> “你一點信息素都聞不到嗎?”凌鶴時一邊擦頭像是隨口找了個話題聊聊。 “偶爾能聞到,以前上學的時候有個Omega突然發(fā)熱期,我當時就聞到了?!睖匾捫崃诵崧劦搅肆楮Q時柑橘味的洗發(fā)水,“一般我都是聞不到的,有時候聞到了也許我也不知道是信息素吧。” 溫覓注意到自己說完這句話凌鶴時好像松了口氣。 “你去洗澡吧?!绷楮Q時問清楚了,知道自己的信息素秘密還沒暴露,放心了。 “……”兩分鐘浴室就沒味了?溫覓覺得凌鶴時突然變奇奇怪怪,但也沒多問,去洗澡了。 洗澡提前了,睡覺也提前了,溫覓昨晚因為準備做飯的食材睡得晚,頭沾著枕頭便睡著了。 凌鶴時和溫覓不同,他頭疼后就不太對勁,算算日子離易感期還有段時間,但卻莫名暴躁,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閉眼就忍不住回憶起當年被綁架的黑暗經(jīng)歷。 廢棄的倉庫混著灰塵和鐵銹味的空氣令人作嘔,被血液染紅的麻繩束縛著手腳,耳邊好像有人叫了聲哥哥…… 溫覓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但他是被凌鶴時踢醒的。 揉了下屁股溫覓睡眼惺忪地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凌鶴時,倆人中間的分界毯不翼而飛,堂堂大眾情A睡橫了來,一條腿貼著他屁股,睡姿實在霸道。 溫覓和凌鶴時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頭一回見他睡成這樣。默默把那條腿推開,溫覓打了個哈氣繼續(xù)睡覺。 閉眼不到一分鐘,凌鶴時翻了個身,隨后溫覓感到有人拽住了他的胳膊。 “快跑……” 這是做噩夢了? 就當溫覓想轉(zhuǎn)過去看看凌鶴時時,忽然屁股一疼,凌鶴時又踹了他一腳。 “弟弟快跑……” “……”看來是哥哥大戰(zhàn)土匪保護弟弟的英雄故事,溫覓可憐巴巴地揉著屁股,往床邊挪了挪遠離凌鶴時。 希望一會他不會被踹下床,帶著憂慮溫覓又睡了過去。 清晨溫覓被凌鶴時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起床對著Alpha說了聲:“早?!?/br> 換做平時Alpha也會回他一個早,但溫覓等了半天也沒人理他。 疑惑地看了一眼凌鶴時,對方黑著臉半坐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一動不動,郁沉的雙眼好像在思考什么,明顯不好惹的樣子。 看著一身煞氣的凌鶴時,溫覓困意全無,迅速下床洗漱出去吃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