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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的生意有顧深在,也不用木槿cao心。楚欣妍早就將下個季度的設(shè)計圖設(shè)計好, 她這個總設(shè)計師也不用一直待在工廠。 除了要忙著建設(shè)商場的楚玨之外,木槿、鄧若蘭、楚欣妍三人一起回了同縣。 這幾年不僅僅是木槿等人有了變化,同縣的變化也很大。原本灰撲撲的縣城隨著經(jīng)濟發(fā)展已經(jīng)與往日大不一樣, 街道兩旁的店鋪整整齊齊, 人們穿著也時尚許多, 木槿發(fā)現(xiàn)許多人穿的是芽的衣服。 看樣子,在同縣的芽的生意也不錯。 同縣芽和芽芽食鋪的負責人每年都會去B市給她們匯報情況,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也會找她們。芽和芽芽食鋪是從同縣發(fā)展起來的, 生意一直不錯, 再加上熱播電視劇的增幅作用,如今就更好了。 她們?nèi)说降昝娴臅r候正是中午十一點左右,也是芽和芽芽食鋪最忙的時候, 外面排著長長的隊。店鋪外面都修了能夠擋太陽的遮陽篷,也提供了桌椅,外面排隊等著的人沒什么焦躁的情緒。 店里熱火朝天,服務(wù)員忙得連軸轉(zhuǎn)。木槿三人在外面遠遠看了一眼,沒有進去。她們進去只是添亂,知道這里情況不錯,她們就放心了。 她們準備等店面不忙的時候再和負責這兩家店面的店長談一談,木槿還考慮了提高員工工資待遇的事情。 看完店鋪,木槿三人去了要拆遷的房子那里。房子所在的老街當初買下來的時候還很熱鬧,現(xiàn)在卻顯得凌亂無比,大部分房子已經(jīng)被拆了,如今只零零散散剩下幾戶人家的房子還在了。 正因為這幾戶人家沒有拆,拆遷工程才被耽誤了,這也是拆遷方著急聯(lián)系她們的原因。 其他沒有拆遷的人大多是因為對拆遷款不滿意,不過木槿她們?nèi)缃癫蝗卞X,也不想做釘子戶。不過她們房子所在的地塊不錯,是同縣的中心地帶,現(xiàn)在拆了重建的都是別墅,以后就算有錢也很難能在這里買到房子。 因此她們和開發(fā)商商量,不想要拆遷款,想要這里的兩套房子。 開發(fā)商被幾個釘子戶的獅子大開口鬧得頭大,雖然鄧若蘭和楚欣妍的要求與眾不同,但因為她們態(tài)度好,因此開發(fā)商考慮了之后,同意了鄧若蘭和楚欣妍的要求,給她們賠償房子,不過中間的差價要她們自己承擔。 楚欣妍和鄧若蘭欣然答應(yīng)。 事情處理好了之后,鄧若蘭和楚欣妍準備回一趟仙女鎮(zhèn)。鄧家兄弟跟著鄧若蘭在B市發(fā)展,這次并沒有回家,他們托鄧若蘭幫他們帶些東西去B市。除此以外,她們也想回去看看朋友,雖然以前在仙女鎮(zhèn)的時候,有些回憶不是很美好,但到底還是有些親戚朋友的。 木槿不準備和她們回仙女鎮(zhèn),她穿越過來沒多久就離開仙女鎮(zhèn)了,那里沒有她熟識的人。她準備留在同縣,同時見見同縣芽的負責人。 同縣芽的負責人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名字叫徐君陶,在木槿離開同縣之后,芽的事情就一直是他負責的,他將芽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一次他除了給木槿匯報芽近期的情況之外,還和木槿說了另外一件事情。 前一段時間,有木家的人來芽這里想找鄧若蘭和木槿。 木家的人……木槿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他們的消息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找過來。 徐君陶做事非常周到,他知道木槿、鄧若蘭和木家關(guān)系不好,態(tài)度強硬地拒絕了木家人的打探,讓木家人以為木槿和鄧若蘭已經(jīng)將芽和芽芽食鋪賣給了其他人,現(xiàn)在的芽和芽芽食鋪與木槿和鄧若蘭無關(guān)。 木家人心中也并不相信憑鄧若蘭和木槿兩個人能夠擁有芽和芽芽食鋪這樣的產(chǎn)業(yè)。如今芽和芽芽食鋪的規(guī)模已經(jīng)大到讓木家人望而生畏了,如果不是知道它們以前和鄧若蘭以及木槿有關(guān),他們也不敢來詢問。 徐君陶一口否認與木槿以及鄧若蘭的關(guān)系,反而讓木家人相信了。 木槿夸贊了徐君陶的做法,并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鄧若蘭,她并不想摻和在有原女主的木家故事中,想必鄧若蘭也不愿意。 木家唯有木國春讓木槿有些掛念,木槿覺得在他們離開之后,木國春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木家的人拋棄了。如果木國春過得不好的話,她會盡力幫上一把。 木國春雖然愚孝,人也糊涂,但對木槿也有過關(guān)懷,即使這種關(guān)懷比不上對木家奶奶的孝順。 木槿不可能自己去打聽木家的事情,若是被木家人知道她的情況,恐怕又要被纏上,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她擔心鄧若蘭。鄧若蘭雖然強硬了許多,骨子里還是容易心軟的。 木槿想到了一個幫她打探消息的合適人選,是同樣回同縣的路簫。路簫在同縣生活許多年,初中的時候更是校霸,路子廣,兄弟多,打聽木家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路簫如今已經(jīng)和剛離開同縣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木槿是B市的狀元,路簫雖然成績沒有木槿好,但也考上了Q大。為此陸國遠還回了同縣大擺宴席,請同縣所有的親朋好友一起慶祝了一番。 之前路簫在同縣的時候,陸國遠可沒少被那些“好友”陰陽怪氣,說他陸國遠有錢是有錢,卻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現(xiàn)在他兒子爭氣了,他當然得好好炫耀炫耀。 因為路國遠這一系列的cao作,讓路簫在同縣名聲更大,也更吃得開,朋友遍布了同縣,打聽起消息來也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