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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包廂大門打開,紀堯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一邊說好,一邊還非常正經(jīng)的看向嚴岱,好像要盯著他把葉祈遠打包扔過來一樣。 見狀嚴岱牙疼的要死,剛剛還在嫌棄葉祈遠的他這會兒不僅不說話了,還把葉祈遠拉到自己身后藏了起來。 呵呵,現(xiàn)在剛把展華上層搞定,他怎么愿意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拱手讓人。 展其銘來得比紀堯還要晚一點,而且一進來就受到了包廂里所有人的關(guān)注。因為這位今天屁股剛沾上董事長寶座的展二少,臉上雖然帶著墨鏡也能看出掛了彩,青一塊紫一塊的十分惹眼。 一見展其銘這個樣子,嚴岱就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陽xue。 這是要搞哪樣? 展其銘這熊樣不是明擺著要明天上班時告訴所有人,展華新晉董事長昨天晚上去打群架了嗎? “你這怎么回事?”看著展其銘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fā)上,嚴岱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展其銘依舊帶著墨鏡,一副酷哥模樣,回道:“沒怎么樣,就是被狗咬了?!?/br> 嚴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狗是你們展家特產(chǎn)嗎?專門逮著你的臉咬?,F(xiàn)在雖然還是一場仗打完后的慶功時間,但嚴岱已經(jīng)預料到明天到展華一上班就又是一場苦逼的戰(zhàn)役了。 葉祈遠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嚴岱。 現(xiàn)在展其銘做了董事長,嚴岱自然不可能撒手不管,于是掛名當了展其銘的助手,有點類似當初展其蘊身邊李特助的位置。 因此嚴岱也不準備手下再帶藝人,就葉祈遠和展其銘兩人的事兒就夠忙了。 葉祈遠自認為自己對某些事情還是非常敏感的,他能察覺到展其銘對嚴岱的態(tài)度有點微妙的不同,所以起身把沙發(fā)讓給了嚴岱和展其銘,自己則跑去跟紀堯坐在一起。 他心里還在感慨,這慶功宴其實讓嚴岱和展其銘兩個人聚聚就行,他來湊什么熱鬧。 此刻,葉祈遠覺得自己把紀堯叫過來是個非常正確的決定,否的當電燈泡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菜品送了上來,包廂里氣氛很快熱絡(luò)起來。 畢竟解決了一件大事,嚴岱也忍不住想松快松快,葉祈遠最近也累得夠嗆,所以借著這個機會也放松了一下。 表情最平淡的只有紀堯,但他卻不像一個全然的局外人,而是時不時用公筷給葉祈遠夾菜。 葉祈遠面前的盤子雖然沒有堆得很高,但卻也從來沒空過。 展其銘看葉祈遠只是悶頭吃東西,有點不爽了,道:“光吃東西算什么,慶功宴就是要喝起來!”說著就跟葉祈遠滿上。 在場都是相熟的朋友,葉祈遠也沒像在外面一樣繃著,忍不住也喝了幾杯。 展其銘不愧是紈绔堆里混出來的,非常會玩。 葉祈遠預料,如果沒有展其銘,這頓慶功宴也只是干巴巴的吃頓飯罷了,但是展其銘卻把酒桌游戲搬了上來,連紀堯無形中都被灌了兩口酒。 葉祈遠自以為喝的不多,但這輩子他實在沒怎么沾過酒,于是一會兒就有些上頭。 沒人見過葉祈遠喝醉的樣子,他沒有醉態(tài),也沒有發(fā)困,甚至連臉都沒有紅。但是青年變得越發(fā)安靜下來,不過有人說話的時候,他還是會抬起臉,笑吟吟的注視著說話的人。 坐在葉祈遠身邊的紀堯,也是在看青年放在飯桌上的手像小孩子一樣玩起筷子時,才意識到這人說不定已經(jīng)醉了。 展其銘玩得正h,真心話搞了一輪又一輪,但大部分中招的都是他自己。所以幾個問題下來,展二少連自己五歲還尿床的事都給抖了出來。 嚴岱會玩也會說,所以幾次輪到他,都被他輕巧的揭了過去,也沒有喝酒。而紀堯則是每次輪到的時候,連卡都不抽,直接悶頭喝酒。兩次下來干脆氣得展其銘不帶他玩了。 而葉祈遠則很幸運,基本沒被指到過,遇到太過隱私的問題,也只喝了幾杯酒而已,讓展其銘大呼不公平。 這一次,酒瓶轉(zhuǎn)動的時候,展其銘終于躲過了衰運,瓶口好巧不巧的指到了葉祈遠。 紀堯看了看葉祈遠的狀態(tài),心想這也回答不了什么問題了,他正準備自己替葉祈遠罰酒,就見身邊的青年伸手在桌上的卡片里抽了一張。 紀堯心想,看來醉的還不算嚴重,至少還知道挑下面的卡片抽。 但很快紀堯便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因為葉祈遠拿著卡片,就那樣微笑的看著,顯然連字都認不清了。 可他態(tài)度太過淡定,除了紀堯沒人看出他醉了,展其銘還以為他抽到了什么難題,賤兮兮的湊過一看就“切”了一聲: “說出小時候最不敢告訴別人的愿望?這問題還值得思考?” 展其銘也抽到過這個卡片,當時在嚴岱的注視下,他的回答是:“特別想去女廁所看一眼?!?/br>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原本準備替葉祈遠喝酒的紀堯并沒有出聲打斷,而是轉(zhuǎn)頭看著葉祈遠,想知道已經(jīng)醉了的青年會說出什么答案。 葉祈遠愣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結(jié)果思考了半晌,說出口的答案卻讓人大跌眼鏡: “愿望……賺錢?。俊?/br> 這下連嚴岱都開始不滿了:“賺錢這有啥不可告人的?我現(xiàn)在還想賺錢呢!” 誰料青年又開始接著說,似乎是因為醉酒的原因,他說的很慢但咬字很清晰,語氣就像小孩子一樣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