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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只是想蹭蹭撒嬌啊~我還以為你會對我這只弱小又無助的小兔子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呢......” 就在沈宴宴的故意挑.逗下,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同發(fā)Q期時的那種美妙且甜蜜的體驗...... 只是于朔的開心只維持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等他睡醒一臉滿足的下樓后,看到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沈宴宴, 還有旁邊滿臉為難的元日,于朔心中‘咯噔’了一下! ‘壞事了!’于朔心中猛地蹦出了這三個字。 方澗見于朔下來,立馬小跑到于朔身邊,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于朔。 果然,和于朔預料的一樣,元日還是將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沈宴宴,還跪下央求沈宴宴,希望沈宴宴能去解救那群被于朔‘囚禁’在家的同伴們。 于朔聞言鳳眼一瞇,一道寒光‘刷’地刺入元日的后背,嚇得元日是忍不住弓起背打了個哆嗦,現(xiàn)在元日心里已經(jīng)是一萬個后悔了!比起救自己的那些同僚,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只是于朔還未開口,沈宴宴就率先站了起來,他臉上嚴肅的神情一緩,緩緩道:“我知道了,那現(xiàn)在就收拾收拾東西,去把人接回來吧?!?/br> 沈宴宴上樓準備收拾東西,卻被站在臺階上的于朔攔了下來,“宴宴,你聽我給你解釋......” 誰知道沈宴宴卻一擺手,冷著臉說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現(xiàn)在我要把那些人接回來,咱倆的事情,以后再說。” 聽完沈宴宴這句話,于朔瞬間蔫了,他心里清楚,沈宴宴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就在沈宴宴一行人剛剛離開鬼屋,一位身穿深灰色袍子的老者出現(xiàn)在鬼屋門前,他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竟然無人應門,便轉(zhuǎn)身一臉疑惑的伸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納悶道。 “這人都去哪兒了?也不知道我兒宴宴和那位青丘大仙相處的怎么樣了......” 而沈宴宴一行人因為有于朔帶路,是直接騰云駕霧不出一個時辰便到了極寒之地,于朔體貼地親自給沈宴宴披上準備好的貂毛大衣,隨后冷眼看著凍的直打哆嗦的元日,淡淡問道:“你也很冷嗎?” 對于于朔過于‘熱情’的詢問,元日立馬將頭搖成撥浪鼓,牙齒打顫地回道:“我...我不冷......” “不冷就好,一會兒到了府上,喝下府上備好的瓊漿玉液,身體通暢了,自然就不會再覺得冷了?!?/br> 于朔這話說的極其平淡無常,但是知道龍宮中的瓊漿玉液本就是極寒之物的元日此時是苦不堪言,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了! 方澗在一旁并不言語,見沈宴宴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家主子耍小心眼趁機報復元日,他就放下心來。鬼屋帶來的那群人他早就安排妥當,根本和元日說的天差地別。 方澗當時不在鬼屋出言反駁,其實他是有私心的,因為說不定就這次回來,太子殿下的婚姻大事就這么定下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剛過府門,沈宴宴便直言要求先去接人,于朔別無他法,只好帶沈宴宴等人先去,只是等沈宴宴推門進去,卻直接在門口看傻了眼! 里面根本不是元日所說的陰暗囚牢,也沒有那些元日講述十分可怕的刑具,反而金碧輝煌,歌舞升平,眾人圍坐把酒言歡,大廳之上還有宛如天仙下凡的美人在跳舞助興,甚是妙哉! 元日也傻眼了,但是他看到高座在最前面的一個沉醉其中的壯漢,就回神一路小跑過去,“豬哥!我來救你了!” 誰知道這壯漢根本不理元日,而是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誰要你個小老頭來救本將軍的命了?沒看到本將軍在享受嗎,滾開滾開!” 元日聞言一愣,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沒了之前的半點警惕,反而放松的如同享受一般,元日知道壞事了,看來大家都已經(jīng)軟化在了于朔的這種無聲無息的‘攻擊’下,變成了不會反抗的廢人了! 沈宴宴看到眼前這一幕是不動聲色地嘴角一抽!看來這次他是誤會于朔了。 于朔自然將沈宴宴略顯尷尬的神情放在眼中,只是現(xiàn)在他看的眼前享福的幾人心頭直冒火,他還在鬼屋為了一日三餐打工呢,這些人卻吃他的、喝他的,過的比他這個神龍?zhí)舆€要舒服! “豬哥,鬼屋那里主子派了位小主子來,此次也是小主子來救你們的啊!”元日趕緊將沈宴宴搬了出來,希望眼前已經(jīng)沉溺溫柔鄉(xiāng)中的壯漢可以盡快清醒! 誰知壯漢嗤笑一聲,“不就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嫩兔子嘛!能有什么本事,他能給我們諸位兄弟這龍宮一般的悠哉生活?” 壯漢嘲笑完沈宴宴,話鋒一轉(zhuǎn),竟然還想勸元日也一同留下來,“元日兄弟,我看你也別回去受那個苦了,留在這里,好吃好喝的,多舒坦!” 就在元日不知該如何的時候,突然一陣冷風吹了進來,伴著冰碴的冷風瞬間讓屋里的眾人清醒了幾分,就在大家將目光投向大殿門口外的時候,只見于朔已經(jīng)冷面走了進來。 “好啊,我讓你們留在這里,是為了讓你們提供尋找龍角的線索,可你們倒好!竟然貪圖享樂懈怠做事,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眾人怎能想到于朔竟然會親自來訪,頓時都嚇得臉色蒼白,尤其是那為首的壯漢,竟沒骨氣的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