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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協(xié)議結婚后我靠沙雕茍活在線閱讀 -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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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彌補一下,這章留評的寶們都有紅包~愛你們(表演一個藺言親親)

    第36章 就地正法

    而這一頭的藺言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拿著碗埋著頭,妥妥就是一個快樂干飯人。

    在長輩層層環(huán)繞下,紀綏找了個理由逃出來,視線環(huán)顧了一圈,準確定位在離他二十米外的藺言身上。

    葉榮軒正大笑著把手靠在藺言肩膀上,腦袋挨得很近。

    紀綏目光一沉,微微蹙起了長眉。

    不守夫德。

    他想。

    紀綏正要往那邊走去,身前忽然被人攔住。

    程嘉澤昂著頭,一雙好看的眼睛輕輕撲閃,眼尾天生帶點暈紅,一顆痣的點綴尤為迷人。如果他面對的是別人,這個時候一定會被他迷住。

    可此刻高出他半個頭的男人是紀綏,眼神焦急,步履匆忙,絲毫沒有在他那張絕美的臉上停留片刻的欲望。

    程嘉澤有些不甘地咬了下嘴唇。

    他有理由懷疑如果他再不說點什么,紀綏立馬就能推開他走掉。

    想了想,程嘉澤故作神秘道:“綏哥,有件事我覺得你會感興趣?!?/br>
    紀綏的目光終于停在了他臉上,但只是一秒,紀綏就重新抬回視線,語氣冷淡:“你說?!?/br>
    實在太冷了。

    程嘉澤想。

    不過沒關系,只要紀綏是他的,總有一天能捂暖這樣的冰塊。

    程嘉澤打定主意,眼神堅毅了許多,繼續(xù)道:“是關于藺言的,你要聽嗎?或許我們應該找個人少的地方?!?/br>
    紀綏遲疑片刻。

    如果在這里說藺言的事,這么多人在場,或許會對藺言不太好,的確不太妥當。

    兩人一齊走向大廳外的陽臺。

    藺言吃飯吃到一半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虛,抬頭張望了一下,正好看見兩個背影往外走去。

    嘴里的飯忽然有點噎。

    藺言轉(zhuǎn)頭看向葉榮軒:“老葉,你要假老婆不要?”

    葉榮軒摸不著頭腦:“???”

    大廳的陽臺位置偏僻,途經(jīng)的人少,紀綏停在大理石圍欄前,抬頭眺望遠方。

    他不想看他。

    這很明顯。

    程嘉澤內(nèi)心有一絲窘迫,他對人的情感向來敏感,紀綏對他的疏遠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至少、至少紀綏還會教他做題,會愿意讓他喊綏哥,出國時還會特地送他……

    為什么這一切在藺言出現(xiàn)后就出現(xiàn)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程嘉澤不甘心,也不愿意輸給一個什么都比不上他的蠢貨。

    他抿了抿嘴唇,開口道:“綏哥,你有沒有想過,或許藺言一直以來都在騙你?”

    紀綏沒吭聲,似乎在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程嘉澤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道:“我剛才就坐在離藺言不遠的位置,聽見他和葉榮軒說……他好像在賣畫,并且不想讓你知道?!?/br>
    紀綏故作好奇:“哦?”

    這是驚訝的表現(xiàn)。

    程嘉澤眼中冒出一點星光,忙不迭道:“綏哥,紀家應該不缺錢吧?為什么藺言還要做這種事?還特意瞞著你……我并不是想挑撥你們之間的關系,我只是覺得,這件事畢竟有損紀家的聲譽,所以才特地跑來告訴你,綏哥,你不會怪我吧?”

    說完,程嘉澤還低頭自責起來。

    但他眼里并無任何歉意,嘴角甚至還噙著笑。

    這樣,紀綏總該對藺言產(chǎn)生懷疑了吧。

    只要他們產(chǎn)生嫌隙,就不擔心沒機會。

    程嘉澤幻想著紀綏一怒之下將藺言趕出紀家的場面,快要壓抑不住上揚的嘴角了。

    然而紀綏一聲冷笑忽然打斷了他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要說的,就這些?”

    程嘉澤心下一悸,忽然浮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來,他抬起頭看向紀綏,卻發(fā)現(xiàn)對方眼神冷漠毫無表情,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甚至是一個跳梁小丑。

    程嘉澤微怔,啞然道:“什么?”

    紀綏不耐煩地抬手捏了下耳垂,偏頭看向別處,解釋道:“這事我早就知道了?!?/br>
    什么?

    程嘉澤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那你還……”

    “他喜歡做什么,我都不會攔著?!奔o綏漠然道:“如果有誰攔著,我也不會放過?!?/br>
    程嘉澤追問:“什么都可以?”

    如果是犯法的事呢?或是別的更惡劣的事呢?

    紀綏不是很懂他追問下去的意義,但他已經(jīng)變得不耐煩了,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說道:“藺言不是什么事都做的人。”

    程嘉澤愣在原地。

    這句話比其他解釋更強有力。

    他信任藺言,所以才會無條件支持藺言去做任何事,因為他們之間無比親近,甚至已經(jīng)到了不需要宣之于口的地步。

    即便是程嘉澤,也從未妄想過能有一天得到紀綏這樣的信任。

    他僵在原地,如浪潮般的羞恥和挫敗襲上心頭,將他滿身的驕傲和不甘擊潰。

    沒錯,他輸了,輸?shù)囊粩⊥康亍?/br>
    不僅僅是紀綏,還有那些一貫疼愛他的長輩,好像都一邊倒似的靠向了藺言。

    明明藺言什么也沒做,只畫了幾幅不足輕重的畫,就能輕飄飄獲得他維系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長輩的欣賞和寵愛。

    就連和他一直交好的何銘宇、葉榮軒,都逐漸和藺言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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