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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這么會看臉色。 紀綏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同意了。 雖然擔心藺言會惹出什么禍端,但顯然眼下更要緊的是好好洗個澡。 藺言乖乖走出房門,關(guān)上門前還特意趴在門框偷偷看了一眼,結(jié)果被紀綏發(fā)現(xiàn)了,嚇得連忙關(guān)上了門。 酒店一樓有很多娛樂設(shè)施。 越過大廳走到后面,有一個非常大的游泳池,這個點人不多,大部分人應(yīng)該還在預(yù)展區(qū)待著。 藺言穿著西裝,不好下水,雖然很感興趣,但還是放棄了。 于是他盯上了離泳池不遠的甜品屋。 由于高昂的房費,酒店里的東西一律免費,加上酒店為了達到五星標準,甜品屋里還有專門的服務(wù)生。 店里也沒什么人,但柜臺上擺滿各式各樣的甜品,看樣子應(yīng)該都是當天做的,一股nongnong的奶香味充斥著藺言的鼻尖。 藺言興致滿滿地拿了一個又一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打算一個個嘗過去。 光是聞味道,他就已經(jīng)要饞得流口水了。 雖然在餐廳吃得很撐,但碰到這些,藺言覺得他還能再來一個胃。 芒果布丁□□彈彈,咬一小口嘴里就全是芒果香甜的味道,泡芙外面包裹著酥脆的殼,里面是甜而不膩的奶油,含在嘴里輕輕攪動,幸福感蹭蹭直升。 藺言簡直不要太快樂,他剛要嘗下一個,對面忽然多了道身影。 又是秦卓霄那張玩世不恭的臉。 藺言不是很想招惹他,轉(zhuǎn)頭抱著餐盤就想走,不料餐盤被秦卓霄一把按下。 隨之而來是秦卓霄的追問:“表嫂,你怎么見到我就躲???” 藺言無語凝噎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怎么說。 直接說他討厭? 似乎不太禮貌。 他現(xiàn)找了一個頂罪羔羊:“綏哥說讓我離你遠點?!?/br> 秦卓霄挑了挑眉,看臉色不是很爽。 他對他的表哥向來看不順眼。 “就這么聽我表哥的話?” 藺言眨眨眼:“那不然聽你的?” 秦卓霄一噎。聽他那就更不對了。 他反問:“你就不能有點你自己的思考?” 藺言:“你看我像是這么復(fù)雜的人嗎?” 秦卓霄:“……” 他腦海里仿佛聽到了“triplekill”的聲音。 頭一次被人這么連著懟,秦卓霄臉上要是有胡子,他估計能氣得胡子翹起來。 看秦卓霄似乎安分下來,藺言也懶得搭理他了,繼續(xù)埋頭苦吃。 什么都沒吃的重要。 秦卓霄悶頭坐了一會兒,滿臉寫著不高興,如果在秦家或者別的地方,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會有數(shù)不清的人上來關(guān)心他。 但藺言顯然沒有,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沒有。 和紀綏一個樣。 秦卓霄在心底吐槽了兩聲,又忽地開口道:“對了,你碰上程嘉澤沒?” 怎么又提到這個人? 藺言疑惑著抬眸,搖了搖頭道:“沒有?!?/br> 秦卓霄盯著他眼睛看了一會兒,像是在猜測他有沒有撒謊。 但青年的瞳孔宛如貝加爾湖水一般清澈,只能讓人聯(lián)想到單純和誠懇二字。 緊接著,他反倒被青年追問了一句:“你為什么問我這個?” 秦卓霄沉默了一瞬,反問道:“這不應(yīng)該問你自己嗎?” 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 藺言被反問得更迷糊了,他理了理思緒,想繼續(xù)問點別的,頭發(fā)忽然被人揪了起來。 說是揪也不至于,只是薅了一下,動作很輕沒什么痛感,就是有點癢。 紀綏的聲音在他反應(yīng)過來的同時響起:“我洗完了,你趕緊上去吧。” 這句話實在有點意味不明,他只說了讓藺言趕緊上樓,卻沒說上樓干什么。如果可以的話,干什么都行。 這句話在別人耳朵里,簡直不要太容易誤會。 秦卓霄的表情果然狐疑了一秒。 藺言點點頭,很快站起身,剛抬腳要走,忽然想起甜品還沒吃完,連盤帶盒把東西都收走了。 紀綏拎住他的衣領(lǐng):“你拿這些上去干嘛?” 藺言“哼哼”一聲,振振有詞:“怕你們偷吃!” 紀綏、秦卓霄:“……” 怎么跟頭小豬似的?還護食? 等藺言離開,紀綏拉開椅子坐在了秦卓霄對面。 兩人氣場不一樣,但在這種時刻,似乎都強大的讓人害怕。甜品屋的服務(wù)員們都自覺避讓。 僵持了一會兒,紀綏先開了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卓霄假裝不懂:“我沒干什么啊。” 紀綏對人一向沒什么耐心,尤其當對方是秦卓霄這種死纏爛打毫無原則的人時。 他冷冷盯著秦卓霄,警告了句:“離藺言遠點,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br> “是嗎?”秦卓霄雙手抱胸,一副極其排斥的動作表現(xiàn):“你憑什么使喚我?” 紀家人全聽他的就算了,秦家人也是,所有人都是。憑什么紀綏可以使喚所有人?而且所有人還必須聽他的。 秦卓霄毫不怯懦地回應(yīng)著紀綏的注視。他和所有人一樣害怕紀綏,但卻又和他們不一樣,比起一直屈尊在紀綏身后,秦卓霄更想奪走他的東西,就像以前他奪走了自己的東西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