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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習慣和人同睡一張床。 尤其這個人還是相識不久的藺言。 但也不能站一晚上。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淅淅瀝瀝地拍打在瓦房上,似乎是在催促著什么。 紀綏沒再猶豫,背對著床慢條斯理地將外套脫下。 他的身形很好,肩寬腰窄,沒了外套后就只剩下緊貼皮rou的白襯衫,一道雷炸響,發(fā)出的光亮正好打在他身上。 藺言本來已經睡熟過去,但雨聲裹挾著雷聲席卷而來,吵得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然后便看見這一幕。 藺言詞匯匱乏,小黃漫看得多,此刻腦海里只冒出這一個成語:滿園春色。 好詞! 用來形容這個畫面簡直剛剛好! 藺言心滿意足地砸吧了下嘴,然后裹了裹被子,繼續(xù)熟睡。 · 翌日。 率先醒過來的是藺言。 他迷茫地掀了掀眼皮,只覺得腦袋快炸了。 他知道自己不怎么能喝酒,但剛喝第一杯的時候感覺良好,以為穿書后身體上會發(fā)生一些變化,結果酒量還跟以前一樣差。 藺言暗惱地想伸手敲敲后腦勺,忽然發(fā)現自己的手好像……搭在一個人身上! 他第一個想法是,這是誰? 其次就是,這人為什么睡在他邊上? 藺言呆呆地盯了一會兒。 這高挺的鼻梁,鋒利硬朗的下顎線,狹長的眉眼,除了紀綏還能有誰?! 紀綏?! 紀綏為什么會跟他睡一起?? 藺言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沒、沒發(fā)生什么吧? 他迅速掀開被子,低頭看去。 衣服除了有點凌亂,還算完好。 藺言莫名松了口氣。 但他現在的姿勢實在有些羞恥,半個身子幾乎都搭在了紀綏身上。 藺言頭一次為自己不雅的睡相感到慚愧。 不過這么靠著紀綏睡……倒還真的挺舒服的。 尤其是紀綏身上常年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水味,不濃郁也不會寡淡,用來助眠效果很好。 藺言沒忍住又聞了兩下,才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腳。 一抬頭,發(fā)現紀綏剛好睜開了眼。 空氣忽然凝固。 藺言咽了下口水,小心試探:“我們?yōu)槭裁础?/br> 紀綏先一步解釋:“你昨晚喝醉了?!?/br> 藺言:“那……” 紀綏:“什么也沒發(fā)生?!?/br> 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困惑的事都得到了解答,藺言也就沒什么話好問的了。 反倒是紀綏再次開了口:“起床吧?!?/br> 藺言連忙手腳并用地起了床。 估計紀綏這一晚應該沒睡好,多少有點起床氣,藺言并不想惹他。 紀綏看著藺言慌亂的樣子,嘴角莫名翹起一點兒弧度。 他很快也下了床,慢悠悠地系著袖扣,說道:“岳父早上來過一趟,讓我們睡醒后去前面吃早飯?!?/br> 藺言眨眨眼:“好。” 這么說,藺韋該不會看見什么了吧? 早上雨已經停了,醞釀了一晚上的冷空氣從門縫里吹進。 紀綏瞥了一眼,囑咐道:“外套穿好,現在應該會有點冷?!?/br> 藺言愣了下,發(fā)現是有些冷,尤其是站在門口被風一吹,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他點點頭,轉頭把外套披上。 兩人洗漱完后一同來到前廳,昨晚吃完飯后的雜亂景象已然消失無痕。 應該是專門找了人來收拾。 藺韋和唐蕾正吃著早飯,差不多快吃飽了,抬眼一瞧才看見他倆。 “起來了?”藺韋招呼道:“快來吃個早飯,專門給小言買了醒酒湯,趕緊喝點。” 藺言點點頭,拉著紀綏一齊坐下。 喝完湯,腦子是清醒了不少。 胃口不是很好,藺言只能小口小口地啜飲著豆?jié){,包子那些也沒吃。 藺韋和唐蕾吃完后就離開了,藺韋喜歡在早飯后看看報紙,唐蕾會找個安靜的地方打坐一會兒,兩個人都挺養(yǎng)生的。 整個前廳瞬間就只剩下藺言和紀綏。 藺言趴在桌子上糾結了會兒,最終開了口:“要不然,我?guī)闼奶幑涔浒桑俊?/br> 怎么說紀綏也算藺家的客人,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讓人白來吧。 紀綏淡淡答道:“好?!?/br> 藺爺爺的眼光不是蓋的,這棟宅院遠近聞名,來過的人幾乎全是好評。 要不是當時賣家脫手脫得急,和藺爺爺又是戰(zhàn)友,也不會輕易賣。 院內景色很好,尤其是現在這個萬物生長的時節(jié)。 下過雨后的早晨,連空氣都混雜著泥土的清香。 藺言也是第一次來,便帶著紀綏隨處亂逛,從前院順著走廊來到后院,發(fā)現后院竟然還有一座小橋。 底下是一條人工溪流,但里面沒水。 藺言一時興起,拉著紀綏就往橋上沖。 誰知橋面露水重,藺言一個腳滑,差點栽倒在地。 他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后撞去,直接撞到紀綏懷里。 紀綏站在原地穩(wěn)穩(wěn)扶好藺言,臉上毫無異樣。 似乎這一撞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藺言抬頭時目光剛好對上紀綏低頭看他。 紀綏難得溫聲問道:“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