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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賣?”紀綏滿臉寫著‘真的嗎我不信’,但他還是看向了江博遠,問道:“江家什么時候改行做這門生意了?” 江博遠臉色慘白,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理智回話了。 他怨恨紀綏,同時又懼怕紀綏。 從很久以前他一時調(diào)皮,打碎紀綏心愛的玩具那次開始就留下了深刻的陰影,此后和紀綏的多次交集,見識到紀綏的真正手段后,他越來越害怕紀綏。 如果這個時候江博遠告訴紀綏,他打算帶藺言逃走,那后果……不堪設想。 他當然不會蠢到那個地步,于是臨時編了個理由:“我和小……藺言是校友,怕他訂婚緊張,想帶他出去散散心,沒想到他會這么抗拒,可能太緊張反應過激了。抱歉,是我考慮不周?!?/br> 紀綏一聲不吭地看著江博遠,藺言已經(jīng)感受到四周溫度驟降。 看來人間制冷機果然不是蓋的! 莊園某處的鐘聲忽然敲響,這意味著時間不早了。 紀綏終于開口道:“真的?” 這次藺言總算看清了,因為紀綏正盯著他看,這就不可能是在問別人了。 為了不露餡,藺言只好附和這個說法:“應、應該是真的吧?!?/br> 紀綏低頭瞥向他的胸口,藺言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西裝,領帶是淺藍色的,他身形比紀綏瘦小,穿著這身行頭倒像是偷了爸爸的衣服,帶著一股不令人厭煩的滑稽感。 再往上移,正好對上藺言亮晶晶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眸子,搭配上一頭看著就很松軟的短卷發(fā),莫名給人很好rua很乖巧的感覺。 如果不是了解過藺言平日的習性,也許紀綏會覺得他可愛。 但紀綏顯然不會被外表所迷惑,他只是淡淡質(zhì)問道:“胸針呢?” 什么胸針? 藺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沒見過什么胸針,但還是很快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啊……剛剛還在這兒掛著呢。應該是不小心弄掉了吧?” 注意到紀綏眉頭微蹙,藺言連忙舉手:“我現(xiàn)在就去把它找回來!” 說完,藺言轉(zhuǎn)頭就要跑,但很快被人揪住了命運的后領子。 只聽紀綏在他背后涼涼道:“算了,先跟我去見爺爺吧,再耽擱就來不及了?!?/br> 說完,紀綏便松了手,轉(zhuǎn)頭要走,藺言只好硬著頭皮連忙跟上。 江博遠站在原地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還好就這么混過去了…… 他低頭思考了會兒,確定附近不會再有人過來后,轉(zhuǎn)身爬上了翡翠園的洋樓,來到那間化妝室前,剛要進門就被地上一道閃光吸引了注意力。 是一枚瑪瑙胸針。 江博遠蹲下身撿起,前后打量了幾秒,想起剛才紀綏說的話。 看來這就是藺言那枚胸針了。 他瞇了瞇眼,順手將胸針收了起來,然后進門把窗戶關上,再將窗臺上的鞋印擦干凈,反復確認沒問題后,才關門離開。 · 好在藺言聽說過穿書警告,他看那本小說的時候,特意邊讀邊背,把每一個和原主有關的人物特點和背景都記熟了,他很清楚紀老爺子一直偏愛原主。 大概是因為紀老爺子和原主的爺爺曾經(jīng)是過命的戰(zhàn)友,就算知道原主秉性不怎么樣,也堅持要讓孫子和他成婚。 也許是覺得鐵杵磨成針,總有一天他能把原主教好。 只可惜原主非但不領情,還經(jīng)常在私底下咒罵紀老爺子,覺得自己被逼婚完全就是這個死老頭搞的鬼。 藺言認為待會兒不管紀老爺子說什么,他只管點頭,營造出自己很聽話的現(xiàn)象就能茍下去。 沒錯,茍下去就行! 兩人跟著仆人來到河邊專門建造的小碼頭,一抬頭就看見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遠眺著山峰和河流,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景象。 紀綏剛要開口,就被藺言搶了先。 藺言甜甜喊了一聲“爺爺”,然后快步走到老人身邊,蹲下身,抬頭給老人捶腿,臉上擺著標準八顆牙齒笑。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知道的,還以為藺言在哪家足浴城學過。 “爺爺,今天風大,不要老在河邊吹風,小心著涼?!碧A言笑得跟花似的,不遺余力地把自己以前討好班主任那套諂媚大法搬了出來,“看您的臉色這么好,最近一定碰上了什么喜事吧?” 紀睿明果然被哄得找不著南北了,笑呵呵道:“是啊,你們倆訂婚,可不就是最大的喜事了嗎?” 藺言靦腆一笑,故作嬌羞:“哎呀爺爺,您高興就好?!?/br> 在旁邊目睹一切的紀綏:“……” 他忽然感覺早飯吃得不太好。 藺言像是感受到了身后那道凌厲的目光,他回頭看了眼,好奇道:“紀先生,你怎么不說話?。俊?/br> 紀綏一臉無語:“……” 話都被你說完了,你說呢? 紀睿明也跟著回頭看了眼冰塊臉的紀綏,臉上的笑瞬間收回,語氣都變差了不少:“來了也不知道喊人,這么大個人了,還沒小言懂事!” 藺言表情頓時僵住。 嗚嗚嗚,老男人翻臉怎么比翻書還快? 這個時候怎么能說紀綏不如他呢?但凡紀綏是個記仇的,他以后在紀家都沒好日子過。 藺言連忙打破僵局,問道:“對了爺爺,您找我們有什么事???您盡管說,我們一定如您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