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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緊拳頭,虛張聲勢:“總不能光憑你一張嘴說了就算,你要拿出才證據(jù)才行?!?/br> 秦恪想了想,回道:“你父母私底下,會叫你寶寶?!?/br> “……” 草,鐵證如山! 宋昀然顧不上尷尬了。 長大后,父母從不在外人面前喊他寶寶,唯一一次例外,還是他之前受傷住院的時候,他們不小心在唐助理面前叫過幾次。 有年終獎的威脅懸在頭頂,就算借唐助理十個膽,他也不敢往外傳。 寧東破產(chǎn)了,寧東真的破產(chǎn)了。 宋昀然剛才的氣焰一下子煙消云散。 他默默站在原地,第二次接受了家道中落的打擊,連頭發(fā)絲都透露出無可掩飾的頹喪。 偏偏冷血無情的秦恪不為所動,仿佛惡魔低語一般呼喚他:“寶寶,過來?!?/br> 低啞的嗓音透著十足的誘惑感。 宋昀然差點就過去了,但他憑借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抵抗了誘惑。 他急中生智,否認道:“其實我不是宋昀然!” “……那你是誰?”秦恪挑眉問。 “我、我是一個穿越來的……呃,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 宋昀然挺起胸膛,正義凜然地指控說,“秦先生,你涉嫌買賣人口……” 話還沒說完,秦恪就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他抬起薄而白凈的眼皮,目光似乎透過白色的浴袍,看到了宋昀然身穿警服的模樣。 片刻過后,他笑得像個渣男似的:“那就更刺激了?!?/br> “???” 你在說什么東西?。?/br> 宋昀然快崩潰了,爸爸正要對你進行普法教育,你腦袋上那顆好看的玩意兒能不能把黃色廢料倒干凈再說話! 秦恪斂起笑容,好似耐心告盡般低聲重復(fù):“我再說一遍,過來。” 宋昀然沒招了,可憐巴巴地問:“過去干嘛?” “當然是干點該干的事。”秦恪說,“你的monica還在我手里,想它活命的話,你就得乖一點兒?!?/br> 想到monica天真的笑容和雪白的毛毛,宋昀然的眼尾就不由自主地低垂下來。 他鼓起腮幫,狠狠經(jīng)歷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最后還是為了一條狗命,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床邊。 想不到這輩子的秦恪居然這么壞。 他悲哀地想,早知如此,他絕對會抱著以前那個秦恪,說很多很多遍“我超喜歡你”。 而壞人秦恪,此刻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他不知從哪里看到過一本書,里面說為什么人在面對可愛的事物時,會忍不住產(chǎn)生欺負他們的沖動,根據(jù)科學(xué)的解釋,那其實是大腦的自我保護。 為了避免人體由于受不了刺激,被活活可愛死。 可是現(xiàn)在,秦恪發(fā)現(xiàn)那個理論并站不住腳。 因為哪怕他欺負了好半天,心臟快速跳動的頻率也沒得到絲毫緩解。 再不做點什么,他或許真的會被可愛死。 于是他掀開羽絨被,用眼神示意宋昀然躺上來。 宋昀然不敢反抗,抱著一種來都來了的微妙心態(tài),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秦恪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嘴角:“知道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嗎?” 宋昀然心如死灰:“我讓你叫爸爸了?” “……那倒沒有?!?/br> 秦恪唇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緩緩解開宋昀然身上的浴袍,然后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你就像這樣,扯開我的浴袍,把臉貼在我胸口說話?!?/br> 溫?zé)岬暮粑谛靥怕娱_來。 宋昀然喉嚨緊了緊,莫名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只不過兩人的角色對調(diào)了一遍。 腦海中依稀閃現(xiàn)的畫面,讓他困惑地低下視線,卻只能看見秦恪從他的脖頸開始往下,在他身上烙下一個接一個的吻痕。 宋昀然難耐地蜷縮起腳趾,求饒說:“別、別親了?!?/br> 秦恪的嘴唇與嗓音都像淬了火,guntang地繼續(xù)道:“你說沒有在外面左擁右抱,又說等我再見到你,肯定會嫌你是個礙眼的工具人,把你一腳踹開?!?/br> “……唔?!?/br> 宋昀然咬緊牙關(guān),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讓他害羞的聲音。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樣不行,因為他根本沒辦法呼吸了! 趕在自主憋死之前,他被迫張開嘴大口呼吸,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想逃避秦恪接下來的攻勢。 秦恪稍微抬起頭,以視線為筆,緩慢記錄著宋昀然身上每一寸情動的證據(jù),靜了幾秒才繼續(xù)道:“你還說,等你重生了,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小宋總,我要一個人堅強地活下去。” 宋昀然眼看就快不行了,卻在此時突然聽到一個久違的稱呼。 小宋總…… 秦恪提到了小宋總! 他詫異地瞪大眼睛:“你叫我小宋總,我聽見了!” 秦恪看著他:“嗯,所以呢?” “所以我就是沒有重生!” 宋昀然欣喜不已,完全忘記自己的處境,訓(xùn)斥道,“秦恪你完了,居然敢戲弄爸爸,等著吧,爸爸回去就封殺你!” 秦恪無所謂地笑了一下。 “行,封殺吧?!彼f,“不過在那之前,你欠我的還是得還?!?/br> 宋昀然一臉迷茫。 秦恪那雙漂亮得應(yīng)該去彈鋼琴的手,懸停在浴袍的腰帶上方:“昨晚你在我這兒闖了那么多禍,一點都沒考慮到我的感受就自己先睡了,你說,是不是該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