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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才看到房間里兩部手機都放在秦恪那邊的床頭柜。 無奈之下,宋昀然只好用手肘撐著枕頭,謹慎避開身邊的男人,試圖偷偷把手機拿過來。 可沒等他碰到手機,秦恪就被他的動作吵醒了。 男人幽幽睜開眼,視線慢條斯理地在他臉上掃過,意識逐漸回籠般,低聲開口:“醒了?” “……嗯?!彼侮廊挥悬c緊張,試探道,“你認識我,對嗎?” 秦恪笑了一聲:“不然呢?” 宋昀然并沒放松警惕,他如今處于信息盲區(qū),根本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重生。 于是他心生一計,問:“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 秦恪靜默片刻,忽然生起捉弄的心思。 他坐起身,慵懶地靠在床頭,眼風(fēng)一掃:“你失憶了?” 宋昀然斟酌著回道:“可能失憶了,但又沒完全失憶?!?/br> 秦恪忍住笑:“那就是失憶了。” 他攏了下睡亂的頭發(fā),平靜地說,“你不知道嗎,寧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什么?!” 宋昀然如遭雷劈,怎會如此,世界上竟然還有寧東破產(chǎn)這樣的選項嗎? “為了還債,宋家把你賣給了我。”秦恪面無表情地說道。 宋昀然搖頭:“不會吧,我爸媽很疼我的,肯定不會把我賣給你。” 秦恪點頭:“他們也不愿意,但這不是沒辦法么?!?/br> 完全超出認知的地獄開局,讓宋昀然瑟瑟發(fā)抖。 他悄悄往床邊退回去些,惶恐地問:“那我們?yōu)槭裁此谝粡埓采希?、該不會……?/br> 秦恪拖長語調(diào),慢條斯理地說:“嗯,就是你想的那樣?!?/br> 第85章 一首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在宋昀然腦海中驟然響起。 激昂的樂符沖擊著他脆弱的小心臟, 仿佛命運伸出無情陰冷的手,沖進他春風(fēng)得意的生活,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拖進了命運的洪流。 上輩子……不是, 上上輩子的時候,他有個助理特別喜歡看網(wǎng)絡(luò)小說, 受對方影響, 他對這方面的題材也是略有涉獵。 家道中落的小少爺落到壞人手里, 被人關(guān)進小黑屋醬醬釀釀,其中穿插幾十章“你不要過來”和“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拉扯, 還要經(jīng)歷一系列虐身虐心的互相折磨才能happy ending! 宋昀然千算萬算,沒算到第二次重生后的劇本竟是這樣書寫。 他借著朦朧的燈光打量秦恪。 很年輕, 哪怕姿態(tài)慵懶,也擋不住眉眼間的銳氣。 該死,他們不會正處于初期虐身虐心的階段吧! 宋昀然更加害怕了,也不知道秦恪喜歡什么手段, 會不會像那些書里描寫的那樣, 對他…… 想到這里,宋昀然暗自感受了一下。 感覺除了腦袋有點疼, 身上其他部位都沒有任何不適。 也就是說,秦恪好像沒有虐待他? 宋昀然稍微放心了點,小聲問:“我爸爸mama還好嗎?” “挺好的。”秦恪看著他, “你家的monica也很好?!?/br> 也行吧,宋昀然想, 千金散去還復(fù)來,只要一家人還整整齊齊就好。 他低著頭發(fā)了會兒呆,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咦?我怎么穿著衣服睡覺?” 而且這衣服好像…… 是他作為星河娛樂總裁出席頒獎典禮的那套? 就連腦袋里的酒后眩暈感,似乎也完美符合他意外喝酒的記憶。 眼看宋昀然臉上懷疑乍現(xiàn), 秦恪不動聲色地說:“你昨晚被人灌了酒?!?/br> 宋昀然:“……???” 秦恪眼中漫上一層薄怒:“你不聽我的話,一意孤行想重振寧東。背著我出去聯(lián)系寧東以前的合作伙伴,結(jié)果被人騙到酒吧。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現(xiàn)在說不定被賣到哪里去了。” 宋昀然驚呆了,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有事業(yè)心,都拿了金絲雀劇本還不忘東山再起。 不愧是我,天生總裁。 可秦恪提起這事,似乎不太高興。 眾所周知,金主生氣的時候,金絲雀都是要倒大霉的。 宋昀然不想倒霉,他雖然喜歡秦恪,但他喜歡的不是這個秦恪。 所以他不愿意跟眼前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我身上好像有股酒味?!彼b手躡腳地縮到床邊,“我可以去洗澡嗎?” 一副又怕又乖的樣子,差點讓秦恪繃不住說出真相。 他點了下頭,打算等宋昀然洗完澡出來再說。 等浴室門關(guān)上,秦恪便伸手按亮了臥室的頂燈。 之前只留一盞小燈,也是怕宋昀然半夜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摔跤。 結(jié)果事實證明,小宋總永遠比他想象的更加離譜。 轉(zhuǎn)眼之間,臥室里一片明亮的光輝。 秦恪去客廳那邊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時神色間的困倦被清醒所替代。 他回到臥室,看了會兒手機。 關(guān)于宋昀然私會小藝人的熱搜已經(jīng)被撤了下去,八卦論壇里還有不少人在幸存的帖子里展開討論。 有媽粉深信崽崽清白無辜的,有路人震驚曾經(jīng)被喜劇人表象欺騙的,有裝作人間清醒指出資本家都是一丘之貉的。 自然而然,也有人討論起星河的藝人,是否也參與過類似的錢色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