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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認(rèn)為華垣今天來找他只是為了關(guān)心他。 原書中,華垣是傅煜唯一的好友,也是出了名的社交場上最八面玲瓏的人,從來沒有過無效社交。 關(guān)心他的話,昨晚就關(guān)心夠了,不至于還來第二趟。 果不其然,對方那雙桃花眼微微一閃,露出了一個笑。 “確實是有點事?!?/br> 然后,他把一張名片推給了他。 “昨天不合適,我們公司有個合作想找你,如果你愿意的話就試試?!?/br> 他沖對方眨了眨眼睛:“跟你經(jīng)紀(jì)人說過了,來的那天跟我說一聲,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br> 阮亦舟愣了一下,接了過去。 片刻后,他開了口:“謝謝華總?!?/br> 雖然有些意外。 但華垣不會騙他。 大概是推廣之類的吧。 阮亦舟在心里憑經(jīng)驗猜測了一下,有些拿不準(zhǔn)這是不是一個補償或者封口費。 他決定主動出擊。 “昨天的事?!彼?,“我不會說出去的,請您轉(zhuǎn)告傅總放心?!?/br> 對方愣了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你很聰明?!彼α?,“但是你猜錯了,這真的是我個人的意思,跟阿煜沒關(guān)系?!?/br> “我們公司馬上要推出一款新產(chǎn)品了,在找代言?!彼昧饲米烂?,“我個人在這方面比較看重個人感覺,我覺得你比較合適,所以想讓你試試。” 他在正經(jīng)說事的時候,那股帶著點浪蕩公子的氣質(zhì)就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攻擊性不強但依舊看著很可靠的氣質(zhì)。 阮亦舟看出了他話里的誠懇,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下。 走劇情走多了,他總覺得每件事發(fā)生背后都有推劇情的作用,第一次多了一件純粹主線劇情之外的事,倒是讓他多想了起來。 華垣是在給他提供刷臉的機會。 這對阮亦舟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遇。 他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先是說了句“謝謝”。 然后又小聲地補了句“抱歉”。 大約是因為放松了下來,這個笑很漂亮,在柔和的燈光下幾乎有奪目之感。 華垣被這個笑晃了一下眼,再回過神,對方已經(jīng)垂下了眼睫。 又是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 他突然覺得很有意思。 華垣十九歲的時候設(shè)計出了他的第一瓶香水。 香水的主題是“色彩”。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色彩,就像每個人都會找到屬于自己的人生香水,他這輩子見過最純粹的色彩是他的發(fā)小,他覺得對方是覆著一層淺光的純黑。 而他自己,用傅煜的話說,可能就是一瓶子花里胡哨的顏料晃蕩。 但是眼前的人不同。 他像是兩股極致純粹的顏色混合,一股明亮銳利,一股又安靜純和。 他看到的大多數(shù)是后者,可是跟對方近距離接觸之后,前者又會在不經(jīng)意的時刻冒出頭。 比如紅毯上吸引他的一個眼神。 比如昨晚。 再比如這個笑。 他的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卻不顯,站起了身:“好了,事也跟你說完了,我不打擾你了,你吃吧?!?/br> 阮亦舟站起來送他。 臨近門口,華垣腳步一頓,扶住門框回了頭。 “忘了問你。”他道,“我記得阿煜以前來劇組監(jiān)過工?!?/br> 他頓了頓,想起來了什么,面色古怪: “你倆……認(rèn)識么?” * 五分鐘后,阮亦舟木著臉坐回了沙發(fā)。 早上果然不能營業(yè)。 他想。 華垣的話一出,阮亦舟出于對大佬的本能敬畏,一句“不認(rèn)識”脫口而出,他面上鎮(zhèn)定,看著對方明顯有些詫異的眼神,心里卻刷滿了瘋狂的后悔彈幕。 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 傅煜在劇組的話,至少肯定見面打過招呼。 這么突兀的一句話說出來,也難怪華垣會這么吃驚。 好在就算認(rèn)識,以傅煜的身份,他跟對方也頂多是個點頭之交,他后來找補一句模棱兩可的“不算認(rèn)識”,也不知道華垣理解成了什么。 想起對方離去時的詭異眼神,阮亦舟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癱回了沙發(fā)上拆開了紙袋子。 熱騰騰的牛奶流進(jìn)喉嚨,一解鎖屏,APP上就彈起了出行提示。 想起中午的行程,他的心情總算平靜了許多。 隨便吃了個午飯,十一點多,他打了個車去了機場。 要說穿書有什么好事情,對于阮亦舟來說,其實也是有的。 比如原先他走機場基本就等同于一次活動,不僅要早起做妝造還得營業(yè),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直接頂著素顏掛個口罩就呵欠連天地去候機。 當(dāng)然也有偷偷拍他的。 但是阮亦舟懷疑他的照片出現(xiàn)的地方不會是超話,而是什么素人帥哥bot。 ……害。 飛機上,他翻出了手機,看到凌潔又發(fā)來了消息。 凌潔:加個通告,下周的[圖片] 凌潔:……你認(rèn)識華總,怎么認(rèn)識的,今天宴會上么? 凌潔:? 凌潔:在忙什么 阮亦舟戳著手機,慢吞吞地回復(fù)她。 小阮:到機場了 小阮:不認(rèn)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