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程的回憶 #9441;ǔzhаīщǔ.#9441;#9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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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小時后。 時夏早已熟睡,藥效過后體力不支,她安靜地躺在池程懷里,月光傾瀉在潔白無瑕的臉龐,微風(fēng)拂過,吹起池程心底一片漣漪。 他微闔著眼,將meimei緊緊抱著,方才激烈的性愛仍記憶猶新,時夏的每一寸肌膚都刻上了他的印記,想到這里,他倏然有股病態(tài)的滿足感。 初見時夏的那年,他十八歲,被清河大學(xué)以全額獎學(xué)金錄取,以特等生身份入學(xué),池家世代經(jīng)商,池程在學(xué)業(yè)上的成就,為父母在生意場上增光不少。 父親告訴他,自己即將領(lǐng)養(yǎng)一個小女孩,是老友時皓的獨女,叫時夏,池程對這個女孩印象不深,只記得父親池遠林經(jīng)常提起,說她生得漂亮,人又機靈,將來是能成大器的好料子。 時夏回家的那天,明曦一大早開車去接,他記得母親將車內(nèi)裝飾了一番,還特意選了個玩具熊送給她。 第一次見到時夏的時候,她穿了件白色的棉麻裙子,烏黑的頭發(fā)垂至腰際,抱著玩具,低頭朝他怯生生地喊哥哥。 池程不以為意,他下午和朋友約好了打羽毛球,從球場回來后,撞見慌慌張張的保潔阿姨,說時夏不見了。 他們幾人一同尋找,終于在日暮來臨之際,在別墅后的小山坡處發(fā)現(xiàn)了她。 池程還記得那個讓他悸動至今的瞬間,時夏站在原處,她光著腳踩在草地上,裙擺沾滿泥土,手里是一捧盛開的藍色鳶尾。 她脆弱地望著他笑,夕陽倒映在她溫柔的眼里,是任何筆墨都描繪不出的美好。 “哥哥?!?/br> 她將花束遞給池程,走進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女孩的手腕腳踝都有被草割傷的痕跡。 “給你的,作為我們的見面禮?!?/br> 池程驚訝,問她怎么知道他最喜歡的花是鳶尾,對方只是笑笑,而后回答: “你的書房里掛了一幅梵高的《鳶尾花》,我猜的?!?/br> 微風(fēng)吹過的時候,他甚至聞到了女孩身上也有鳶尾的香氣,清新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復(fù)雜與詭異。 “謝謝?!背爻虅傉f完,對方抿起嘴,天真地笑起來。 “原來哥哥不討厭我啊?!?/br> “起初你不理我,我還以為你不歡迎我呢?!?/br> 池程自小被教育地謙虛而克制,鮮少與女孩接觸,時夏像一朵野蠻生長的玫瑰,熱情而妖艷,讓他頓時難以招架。 “沒有?!背聊S久后,他尷尬地開口,“回去吧?!?/br> 時夏自然地牽住他的手,少女嬌嫩的肌膚觸感極好,池程一怔,隨后任由她拉著往回走。 他知道這個女孩不堪回首的過往,那些糟糕的童年回憶,興許這輩子都不能撫平,但他驚訝于時夏給他的感覺,平靜,淡然,好像那些事情與她無關(guān)一樣。 “我叫嬌嬌。” 臨近別墅門口,時夏踮起腳尖,小聲告訴他。 “這是我的小名,為了紀(jì)念我的mama。” “只有哥哥知道哦。” 短短幾天,原本清冷自持的男人被這個meimei拉下馬,池程的內(nèi)心建立起莫大的責(zé)任感,他知道時夏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當(dāng)她深夜敲響自己房門說怕黑,伏在他膝前哭泣的時候,池程更是下定決心,要保護她一輩子。 哪怕是發(fā)現(xiàn)了她黑暗的一面,也要一輩子。 時夏很喜歡畫畫,池程看過她的作品,都是和小狗玩耍,和家人團聚的溫馨場面,直到一天晚上大雨,他想起meimei的幾幅畫落在花房,急忙去取,才發(fā)現(xiàn)了另一幅光景。 和小狗玩耍的畫面背后,是她拿著刀捅死小狗,和家人團聚的畫面背后,時夏畫了一個女孩開著車,把所有人撞死,池程看著這些用紅色油畫棒大面積渲染的畫面,莫名生出一股恐懼。 他逐漸意識到meimei不是一般人,她一面裝作對仆人友善親切的樣子,一面使出各種手段,讓明曦開除那些讓她不爽的人,在學(xué)校里,時夏眾星捧月,但和她關(guān)系稍有不和,不是宣布轉(zhuǎn)學(xué),就是被發(fā)現(xiàn)自殺。 讓他意識到事態(tài)徹底失控的,是時夏十二歲那年,彼時他從大學(xué)放假回來,時夏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他房間,要將自己獻給他。 作為心理學(xué)專業(yè)的學(xué)生,池程明白這個年紀(jì)性意識萌動屬于正常行為,但時夏對于男女之事的認知已經(jīng)明顯超過了適當(dāng)?shù)姆秶?/br> 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很熟練,她在池程面前擺出誘人的姿勢,示意對方碰她,同時乖巧地蹲下身,解開他的皮帶,這些絕不是可以在電影電視上學(xué)到的。 可以說,她像個老手,成熟得讓池程心里發(fā)毛。 池程還差一秒就要淪陷,但過高的道德感讓他立刻制止了這種行為,他記得時夏坐在他身上,兩人呼吸凌亂,氣息攪在一起,她問。 “哥哥,你愛我嗎?” 他不假思索就要給出的那個回答,在考慮到兩人的關(guān)系后硬生生憋了回去。 從那以后,池程開始了對變態(tài)人格的深入研究,他想以自己的方式守護meimei,哪怕被所有人唾棄也好,他愿意永遠看著時夏,直到自己進入墳?zāi)埂?/br> 大學(xué)一畢業(yè),他就搬了出去,適逢時夏換學(xué)校,他向父母保證可以照顧好她,因而可以和時夏單獨在一起。 他熟悉時夏的脾性,知道該如何控制這個邪惡的種子不過快發(fā)芽,但也不由自主地淪陷,時夏好像一顆包裹著糖霜的毒藥,先是讓人上癮,而后再也戒不掉。 池程幾乎斷絕了所有好友關(guān)系,安心護著她長大,時夏使勁渾身解數(shù)勾引,過去的幾年間,他從未上鉤,卻也滋生了極為病態(tài)的占有欲。 我會照顧嬌嬌一輩子,所以嬌嬌也不能和別人在一起。 他被時夏折磨到近乎放棄底線,卻又一次次掙扎著站起來,他是meimei康復(fù)的唯一希望,如果他跟著一起淪陷,時夏再也不能好起來了。 嬌嬌啊。 哪怕知道治好一個反社會人格患者是件荒謬的事情,他也心甘情愿一試。 治療患者的一大禁忌便是愛上這個人,這也是時夏可以成功cao控池程的原因,池程明白,meimei對于他的愛不過是極端的占有欲,她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愛。 可即便這樣,看她嬌滴滴地討好自己,甜甜地喚自己哥哥,他也會開心許多,他又一個cao控木偶的人,變成一個被木偶cao控的人。 所以到現(xiàn)在,他愿意和meimei一起墮落。 “嬌嬌?!被貞浀竭@里,池程再度抱緊她,苦澀地流下眼淚。 “錯的不是你。” “或許是這個世界。” 他模擬著給時夏戴戒指的動作,一次又一次,而后在她耳畔低語道: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br> “只要哥哥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