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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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問之的臉綠了。 一米七六沒人權(quán)是嗎?不到一米八的男生,難道在女生眼里都是二等殘廢嗎?他穿上內(nèi)增高也是能到一米八的! 還小小的一只,很可愛?可愛他個大頭鬼! 他一臉憤恨的拽著諾亞的胳膊,加快步伐,大步前進(jìn): 走走走,趕緊走,離她們越遠(yuǎn)越好! 太氣人了! 路問之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到家,他瞥了一眼客廳內(nèi)正在播放花園寶寶開頭曲的電視,心想這他媽是什么鬼,大魔王原來還有一顆不老童心嗎? 但就算是瑪卡巴卡,也無法熄滅他內(nèi)心的怒火! 原本正搗鼓電視遙控器的君天覆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就被路問之先聲奪人的宣布道:我下午不出去了! 諾亞把袋子放下,聽到路問之的話,他從廚房探出頭,笑道:也好,那您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畢竟昨天晚上沒睡好。這附近的設(shè)施很齊全,而且路線您都給我規(guī)劃好了,實在不行我就去問路,總能慢慢把東西買齊的。 路問之看著他,原本的火氣一瞬間全沒了。他無奈道:你還真是我只是說著玩玩的而已啊。 我卻是認(rèn)真的,諾亞道,真的不需要,只是采買而已,這種小事,我還是能辦好的。而且您不是還要修文嗎? 原來如此。路問之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還是為了這個! 既然他如此急迫,那路問之也就不再推辭,他點點頭:那好,下午就拜托你了。然后剛準(zhǔn)備做到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就見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長發(fā)青年正瞪著一雙眼睛,兇巴巴的看著他。 路問之心里一抖:怎怎么了? 君天覆:修修 路問之急中生智,立刻補救道:好的好的,修文,你們兩個的一起修,同時修,絕不厚此薄彼! 長發(fā)青年看上去卻更生氣了。路問之被他恐怖的黑臉和幾欲殺人的眼神嚇得退后一步,接著又退后了一步,直至腳跟抵在了電視柜前,退無可退。 他心道,就這樣還不滿意?難道這混蛋兒子真準(zhǔn)備大義滅親,斬父證道? 不要啊!路問之在內(nèi)心哀嚎,我可是一個字兒一個字兒把你碼出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后爹也是爹,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老父親??! 君天覆咬著牙,在花園寶寶歡快的音樂伴奏聲中,從身后掏出一堆零件,噼里啪啦的全部丟到茶幾上: 修修遙控器! 路問之: 第5章 這個下午,過得異常和諧。 路問之在房間里激情碼字,時速三千。君天覆則在客廳咬牙切齒,義憤填膺的看 抗日神劇。 路問之私以為,它本質(zhì)上與花園寶寶并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一個是給小孩兒看的,一個是給老小孩兒看的。而魔界帝君君天覆,很顯然,就是一個年僅三百歲的老小孩兒。 按修真界的年齡來算,他還是個寶寶啊! 喜歡看點兒打打殺殺的,有什么不對?而且就算是劇情不合理到手撕鬼子石子打直升機(jī),君天覆肯定也看不出來 因為,這些,他都真的能做到。 一想到這個,路問之的內(nèi)心就充滿了體諒和包容。碼字中途,他還特意去客廳看了君天覆一眼,問他:要不要喝點兒什么?我冰箱里有可樂。 望著脊背挺直坐在沙發(fā)上的黑衣青年,路問之的臉上,洋溢著如老父親一般慈愛的笑容??吹镁旄彩敲倾と?,雞皮疙瘩瞬間直立跳舞。 他把這種感覺強壓下去,問道:可樂? 嗯,疑問句,路問之懂了。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罐,放在茶幾上,解釋道:可樂就是一種汽水總而言之,就是一種很好喝很刺激的飲料,里面有很多氣泡,要試試嗎? 說完,他咔嗒一聲扣開了蓋子。 君天覆眉毛一跳,他猶猶豫豫的接過來。 有點兒冰。 一口下肚,極其刺激的感覺沖擊味蕾,幾乎令人頭皮發(fā)麻 路問之欣慰的看到,面前青年的雙眼,瞬間亮了。 果然,肥宅快樂水的威力,就和泡面一樣,無法阻擋! 他道:冰箱里還有,帝君您想要的話,就自己去拿吧,不過冰可樂最好不要喝太多算了我跟一個修魔的說這些干什么。他咳嗽兩聲,道:茶幾下面有零食,薯片啊瓜子什么的都有,您隨便拆。 君天覆矜持點頭:多謝。 于是路問之就走了。他回房間仔細(xì)一琢磨,總感覺,自己與這二兒子的相處不太對?。?/br> 管他吃,管他喝,就像是真的養(yǎng)了個兒子一樣! 那諾亞呢?買菜燒飯購物打掃衛(wèi)生樣樣精通,做事體貼又細(xì)心,還會特意為他留出碼字時間,讓他專心工作 路問之拼命搖頭,把腦海中關(guān)于一家三口的恐怖想象甩出腦袋。君天覆怎么可能是放暑假回家癱在沙發(fā)上啥事不干的混蛋兒子?諾亞又怎么可能是任勞任怨的家庭主婦?自己會這么想,肯定是腦袋進(jìn)了水! 不瞎想了,趕緊碼字! 傍晚,諾亞回來了。 還帶著大大小小十幾包東西和三大床枕頭被褥幸好路問之提前在網(wǎng)上給他找了兩個打下手的跑腿,否則這么多東西,就算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個人弄回來啊。 不過 路問之低頭,看著那些基本上都是三份的被褥和洗漱用品,問諾亞:為什么要買三份? 諾亞很委婉的提醒道:您寫了三本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路問之狠狠抹了一把臉,你做的對。有備無患,就當(dāng)是提前準(zhǔn)備了吧。 但事實上,路問之卻不太肯定三兒子會不會一起來。因為他的第三本書,雖然已經(jīng)全文存稿,基本上可以算是完結(jié)了,但目前在網(wǎng)站上的狀態(tài),是還在連載中 老天爺,可千萬千萬別讓他來! 路問之在內(nèi)心瘋狂祈求上蒼。如果讓他選的話,他寧可面對諾亞和君天覆兩個加起來的雙重暴擊,都不要直面這位三兒子! 為什么? 因為與還是個孩子的君天覆不一樣,他可是個真正的、字面意義上的老妖怪??! 路問之第一本西幻,第二本仙俠,第三本架空現(xiàn)代都市,題材不同,卻本本大爆,被人譽為史上最恐怖新人、鬼才作者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咳咳,言歸正傳,總而言之,他的第三本書,由于有了前兩本的人氣加持,再加上題材大眾,可以說,絕對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才剛開始連載,網(wǎng)上就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關(guān)于主角的同人文、同人圖,等到劇情發(fā)展到第一個高.潮部分,網(wǎng)上自來水們早已是鋪天蓋地。就算是從沒看過這本書的人,一提起主角的名字,他也會恍然大悟哦哦哦,就是某菊網(wǎng)的那個??! 主角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一個單字母Z。表面上,他是歐亞大陸第一魔法學(xué)院最年輕的導(dǎo)師,英俊帥氣,低調(diào)優(yōu)雅;實際上,他是于世間孤身徘徊幾個世紀(jì)、歷經(jīng)千年滄桑的血族始祖。 他當(dāng)過教師、醫(yī)生、農(nóng)民、貴族、殺手、偵探,也精通繪畫、音樂、戲劇和詩歌,聽上去特別像早年那些古早瑪麗蘇文男主,但敢公公就是有辦法把他的這些經(jīng)歷串聯(lián)起來,構(gòu)成一個仿佛真實到有血有rou的人物 生來孤獨,也享受孤獨,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一個曾從血雨腥風(fēng)中走出,笑看世間風(fēng)起云涌的佛系主角,你說說,叫讀者怎能不愛? Z活得太久了,現(xiàn)代社會的善惡觀根本就對他毫無桎梏,他可以笑著殺人,也可以笑著救人,是大部分時候都與世無爭,一出手,就連你腦殼一起掀飛的幕后大Boss類型。 但正是因為Z這個人物的復(fù)雜性,甚至,在一段時間里,路問之覺得自己根本就把握不好他。也因此,前期他并沒有搞太多saocao作,只是致力于不斷推動劇情,在展現(xiàn)男主的酷炫狂霸拽的同時,豐富他的個性,把他的人設(shè)立起來。 要寫,就寫?yīng)氁粺o二的文章,寫?yīng)氁粺o二的主角,這是路問之的堅持和底線。 經(jīng)常有人批判路問之嘩眾取寵,靠與讀者互懟博眼球,但敢公公的底氣,從來不是靠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給的,而是他對網(wǎng)文三大基本點的把握劇情,節(jié)奏,以及人設(shè)。 路問之閉著眼睛,都能把筆下三個主角的性格特點和習(xí)慣動作倒背如流。高興時的表現(xiàn),生氣時的語氣,什么會觸動他們的內(nèi)心,什么會讓他們勃然大怒,這些主角人設(shè)的基本點,他全部都一清二楚。 君不見,諾亞和君天覆一個不懷好意,一個來勢洶洶,如今,不還是都被他順毛捋的服服帖帖? 路問之洋洋自得的想著。 諾亞眨眨眼睛,看著他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好奇的問道:您怎么了? 路問之猛地回神:不,沒什么。 君天覆拿起一件睡衣,默默走向浴室。路問之也沒管他,畢竟之前諾亞不是用的好好的嗎。他只是隨口提醒了一句:紅的開關(guān)是熱水,藍(lán)的是冷水,洗的時候記得要自己調(diào)啊 君天覆:知道了。 轟?。。?/br> 三分鐘后,浴室炸了。 路問之沖出臥室,推開門大喊道:怎么了這是?! 君天覆穿著一條白色褻褲,從浴室里落荒而逃。路問之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被淋成落湯雞、形容狼狽的長發(fā)青年,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某個地方。 第一反應(yīng),臥槽,好雄偉! 然后抬頭往上,我去,八塊腹肌,好身材! 君天覆氣極,反手拔劍卻拔了個空氣,只得用幾欲殺人的眼神死死盯著他:你你你往,往哪兒看呢! 路問之連忙清清嗓子,正經(jīng)神色,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 諾亞圍著他的粉色圍裙,一邊攪著雞蛋,一邊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好戲。 君天覆面沉如水,抬手一指:那是何物? 路問之探頭一看,好嘛,浴室頂上用來淋浴的花灑直接被他一拳打爆了,現(xiàn)在就跟噴泉似的在四處呲水呢。 這是花灑啊,他苦著一張臉,開始琢磨著得趕緊找人來修,不然總不能打傘上廁所吧,就算沒見過,帝君您也應(yīng)該能猜出來吧?用得著反應(yīng)這么大嗎? 長發(fā)青年深吸一口氣:我以為,是用,那個! 他指著掛在墻上的那個噴頭。路問之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這也是用來洗澡的沒錯,這兩個是一套的。所以帝君,您還沒回答我呢,到底為什么要打爆它? 君天覆:水不對! 路問之這回是真的無法理解了:水不對?什么意思? 諾亞低聲笑了起來,君天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艱難回答道:我,一打開,那那束水,就直接,下來了!擊中了,我的,天靈蓋! 路問之:所以呢? 君天覆不說話了,諾亞憋著笑意,替他說了一句:帝君的意思,大概就是那花灑的水從天而降,擊中了他的天靈蓋,然后不小心打開了他的諾亞想了想,用上了剛學(xué)的一個詞,任督二脈? 君天覆冷著臉,點了點頭。 路問之: 什么玩意兒啊?。?!你家任督二脈長腦殼上嗎?! 他一臉晦氣,自認(rèn)倒霉,開始回屋找手機(jī)打電話叫修理。 不然能怎么辦呢?誰叫他是親爹呢? 這倒霉熊孩子! 第6章 等修理工離開后,時針也指向了午夜12點。 路問之瞪著房間里一地的水漫金山,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唉聲嘆氣的拿起拖把,剛準(zhǔn)備開始收拾殘局,就見一只手從身后伸了出來,將拖把接了過去。 我來吧。 路問之回頭一看,果然是諾亞。 就算早在心里默念過一百遍,自己絕不能輕易被糖衣炮彈打倒,但真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稍稍的感動了一下就一下下。 路問之清清嗓子,委婉拒絕道:不用了,你晚上又做飯又洗碗的,已經(jīng)夠辛苦了。 說著,他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仍舊坐在沙發(fā)上巋然不動的長發(fā)青年。君天覆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登時大怒:看什么! 他怒氣沖沖的走過來,一把將拖把從諾亞的手中奪了過來,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彎下腰,開始用奇怪的姿勢掄起了拖把。 路問之越看越不對勁,他這是把拖把當(dāng)劍耍呢?! 唉唉唉帝君您還是好生坐著休息吧,這種小事我來就行,我來就行。路問之忙不迭的攔住他繼續(xù)往墻上揮毫潑墨,他下次絕對不敢再讓這位大爺干活了,他家的墻可禁不起這么霍霍! 但奇怪的是,明明被宣布了不用干活,君天覆的臉色卻愈發(fā)冷了。他僵著臉抓起一疊路問之平時用來墊泡面的報紙,一屁股坐回沙發(fā)上,胡亂翻看了起來。 路問之本以為,就這樣互不打擾是最好的了,于是他便低下頭開始安心拖地。然而等半小時后他終于搞定了這些事情,不經(jīng)意間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長發(fā)青年正死死的盯著手上的報紙,臉上的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他好奇的繞到旁邊瞅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標(biāo)題上那幾個醒目的黑體大字《震驚!酒吧液壓椅爆炸彈開,竟至顧客脫肛重傷!》 路問之:一看這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報紙。 他剛想說話,就聽門外傳來三下咚咚咚的敲門聲,不輕不重,不急不緩。路問之一邊奇怪是誰這么晚了還來敲門,一邊走過去打開了門:誰?。康纫幌?,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