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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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揚見岑嚴皺眉以為是他不信自己說的話,我沒騙你,也確實不知道他去找過龔兆男,于擎走了以后我們?nèi)?dāng)他自己去四處玩兒了也沒注意他的動向,你是說,龔兆男這次回來是因為于擎? 嗯。岑嚴應(yīng)了一聲,李揚,我不想在龔兆男和我之間再出現(xiàn)什么差錯,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 懂,我馬上就去辦。李揚從座位上站起來,我保證于擎不會再影響到你們。 岑嚴沒說話,李揚的話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畢竟李酲濤一個大活人擺在那里,岑嚴不得不提高警惕。 李揚直接回了李酲濤那里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他大概提了一下,哥,你覺得是誰? 你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李酲濤反問李揚,既然你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要我干什么你直接說就是,還拐這么一個大彎兒干什么? 李揚被李酲濤說的有點尷尬,呵呵干笑了兩聲湊過去,我就知道干什么都瞞不過你,我正好想了一個辦法,你給我參謀參謀? 李酲濤聽完李揚的辦法以后點了點頭,可行倒是可行,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幕后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們想的那個的話,需要承擔(dān)后果的可不止李揚一個人了。 我知道,但是看清事實真相,總比一直被蒙在鼓里好吧。 也好,我安排人去聯(lián)系他試試看。 李酲濤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李揚盯著自己看,笑了笑問他,怎么,我這么無條件的幫你讓你害怕了? 害怕倒是不至于,就是有點安不下心,李揚也沒隱瞞,他和李酲濤之間早晚都要有這樣的一場對話,哥 你放心,我不會用這些威脅你做什么妥協(xié),我也不屑于這么做。 李揚沒說話,等著李酲濤接著往下說。 我沒有你們這些人這么癡情,岑嚴和龔兆男他們兩個撇在一邊先不說,你和蘇年之間,如果讓我像你這樣默默無聞的在蘇年身邊守著這么多年最后換來的卻是他和別的女人同床共枕,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李酲濤拍了拍李揚的肩膀,既然你自己比較喜歡李揚的這個身份,我就全當(dāng)李酲彥已經(jīng)死了,更何況如果當(dāng)初一開始我知道你喜歡蘇年的話,我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對你動情的,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做對你有害的事情,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 李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謝謝這兩個字太過于蒼白,而且在他和李酲濤之間已經(jīng)不是謝謝可以表達的了,他欠李酲濤太多東西,不論是人情還是感情。 第一百九十一章 浮想聯(lián)翩的照片。 第二天凌月和凌陽落地的時候是溫嘉俊接的機,凌月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太好,溫嘉俊也沒多說什么,把人接上車以后直接去了岑嚴的別墅。 正好是休息日岑嚴也沒出門,凌月他們回來的時候他正在客廳坐著看當(dāng)天的報紙。 隨便坐,不用客氣。岑嚴也沒打算當(dāng)面問凌月抓走他的是什么人,又是因為什么原因。 一是他從葉鈺喑的話里面自己連理解帶猜也弄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二是他確實對凌月的事情不怎么感興趣。 這次多謝岑總了,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凌月也不客氣,他這次回來確實需要好好修養(yǎng),而岑嚴是最好的選擇。 事情全是葉鈺喑在那邊忙活的,我頂多就是做個接待的工作。岑嚴把手里的報紙放到一邊兒,不過倒還真有個事兒要跟你們打聽打聽。 什么事兒? 岑嚴從溫嘉俊手里接過文化的照片,這個人還記得嗎? 文化?凌月和凌陽對視一眼,記得,他是當(dāng)年跟我們一起被師傅帶進圈子的,他也是唯一一個中途退出并且能讓師傅絕口不提的人。 他就在C市,岑嚴把溫嘉俊手上的筆記本接過來把屏幕對著凌月,這是他現(xiàn)在的資料。 凌陽掃了一眼筆記本屏幕,我們對文化的了解不是很深,只知道當(dāng)時他很孤僻,一直都是獨來獨往,但是師傅卻對他很照顧,甚至他做了錯事也會原諒他,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走了,沒有人敢問師傅,師傅也沒有主動提起過。 凌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沒錯,這么多年如果不是岑總你突然提起來,估計我們兩個也不會想起這個人。 你剛說你師傅,他現(xiàn)在在哪兒?岑嚴抓住了凌陽話里的重點,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師傅會是主要的突破口。 當(dāng)初他集訓(xùn)完我們這一批人以后就消失了,我們也是他最后的一批徒弟。我和凌陽試圖找過他但是沒找到,這些人里面他最喜歡文化,但是最看重的是我和凌月,那座島就是他送給我們的禮物。 凌陽這么一說岑嚴才弄明白了,他們口中的這個師傅和文化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且從凌陽的話中岑嚴分析很可能凌月這次被抓就是因為他師傅的偏心所引起的,他們其中一個師兄弟積攢了多年的憤怒。 你們那個師傅具體是什么背景?溫嘉俊在一邊兒一直旁聽,忍不住問了一句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背景最有利于他有一個調(diào)查的切入點。 當(dāng)時我們算是被軟禁,和外界完全沒有任何聯(lián)系,師傅也不以真面目面對我們,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凌月看著一處發(fā)呆,明顯是陷入了回憶,那個時候只知道師傅是救命恩人,沒有師傅說不定我們早就餓死了。 我記得你和凌陽是在孤兒院倒閉之后被人帶走的,剛剛你說如果不是他你們早就餓死了,但是你們接受訓(xùn)練的時間點遠比你們從孤兒院被帶走的時候晚很多,之間空出來的那么多年你們都是被他收養(yǎng)的?岑嚴算了一下時間,如果他之前的調(diào)查沒有錯的話,凌月和凌陽所在的孤兒院倒閉的時候他們兩個只有四歲,但是七年前也就是他們被帶走集訓(xùn)抹去的那段查不到的記錄是從他們二十一歲開始的,中間空出了十七年的時間,明顯對不上。 嗯,只不過那段時間一直也沒有見過他的人。凌月點頭證實岑嚴的推測,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師傅就是當(dāng)年收養(yǎng)我們的人,不單單是我們,所有接受集訓(xùn)的這一批人,都是多年以前被收養(yǎng)的,只不過分散在各個地方。 岑嚴和溫嘉俊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把目標(biāo)同時指向同一個人。 你們口中的那個師傅,跟你們發(fā)沒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岑嚴問的直接,凌月和凌陽就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也受不住岑嚴露骨的類似質(zhì)問的語氣,一時間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溫嘉俊知道岑嚴是急于弄清楚他們一直在討論的這個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李翔欲,語氣上可能有點唐突,所以在一邊兒打圓場,你們別誤會,這里也沒外人,岑嚴他就是想弄清楚你們口中的那個師傅到底是不是我們想的那個人,如果是的話可能事情略微有點復(fù)雜。 凌月看了眼凌陽,得到后者的點頭之后把視線重新移回岑嚴身上,我有過那次師傅借口說有新藥讓我過去拿,然后直接用在了我身上,后來是凌陽看我半天不回去去師傅那里找我,才阻止他不至于對我用刑,但是還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那天也都發(fā)生了。 除了你以外,別人呢?岑嚴繼續(xù)追問凌月,凌陽,或者文化,還有其他你知道的人,都告訴我。 凌陽沒有,因為自從凌陽撞見師傅跟我之后他有一段時間很梳理我,也抵觸師傅,但是師傅對我也只有那唯一的一次,至于別人,我不知道。凌月長舒一口氣,聽你的意思,你知道師傅是誰? 八九不離十,岑嚴給了溫嘉俊一個眼色,把李揚叫過來,讓他帶上李酲濤,順便帶張李翔欲的全身照,以及聲音錄音。 明白。溫嘉俊知道岑嚴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是,依岑嚴的脾氣不查個水落石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龔兆男沒有工作,也沒有房子,又不想在尹漠軒那里定居,索性就在醫(yī)院安頓了下來,他已經(jīng)要求醫(yī)院把張曉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只是他看見張曉身上插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就糟心,而且他之前因為岑嚴的原因也看過一些類似的醫(yī)學(xué)書,忘了是那本書上曾經(jīng)系統(tǒng)的闡述過植物人的各種狀態(tài),作者在書中明確表示如果病人具備了拔掉唿吸套管的條件完全可以拔掉管子來減輕病人的負擔(dān)。 他給張曉換了最好的病房,獨立的單間,他也就跟著住了下來,一日三餐叫外賣,張曉總體來說情況是有好轉(zhuǎn)的,他看著也高興,無聊了就和她說話,談?wù)勔郧埃f說以后,有時候會聊到岑嚴,也有時候會提到尹漠軒,任誰看來都像是一對兒深情的母子。 尹漠軒基本上一天一趟醫(yī)院的跑,風(fēng)雨無阻,小到零食大到保健品的給龔兆男往醫(yī)院拎,弄得龔兆男很是無奈,不是我說漠軒,你這亂七八糟的零食我也就忍了,保健品是怎么回事兒?你到底想把我當(dāng)兒子養(yǎng)還是想把我當(dāng)?shù)┲?/br> 保健品不是給你買的,尹漠軒把手上拎的東西往地下一放,這不以防萬一阿姨醒了咱手忙腳亂的忙不開么! 龔兆男有點無奈,忍不住搖了搖頭心說我媽要真醒了能讓我跟男人在一起那才怪了,但是嘴上總不能跟尹漠軒說我媽不會同意我搞基,只能硬著頭皮往上,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我先替我媽謝謝你了。 龔兆男看著擺的滿地的東西,心里琢磨著說不定他媽還真沒準(zhǔn)能接受尹漠軒這類型的,一言不合就拿東西扔拿錢砸,正是她的菜,不像岑嚴,從早到晚冷著一張臉動不動就甩手走人 想什么呢?尹漠軒在龔兆男眼前打了個響指拉回他的思緒,跟我出去熘達熘達? 嗯,龔兆男站起來看了眼張曉,走吧。 你有什么打算?尹漠軒和龔兆男并排在醫(yī)院后院熘達,怕龔兆男明知故問或者轉(zhuǎn)移話題緊接著又補上了一句,小男,你懂我的意思。 龔兆男知道尹漠軒這幾天一直特別緊張,自從岑嚴那天在醫(yī)院出現(xiàn)并且公開像他挑釁了以后尹漠軒就一直處于一種緊迫的狀態(tài),龔兆男感覺的出來,今天可能是真的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層次,必須要從自己嘴里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是龔兆男無法開口,他不能再當(dāng)面拒絕尹漠軒,可是他也做不到這么快答應(yīng)他。 小男,我等不及了,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害怕嗎?我怕你突然回去找岑嚴把我扔在一邊,我怕你又會鉆進牛角尖自己消失誰也找不到!尹漠軒掐著龔兆男的肩膀使勁兒搖晃,龔兆男想推開他但是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力的重復(fù)著一句,漠軒,你別這樣 尹漠軒本來一直都處在隱忍的一個位置,再加上這幾天在岑嚴的攪和下已經(jīng)臨近崩潰的邊緣,何況現(xiàn)在龔兆男又模棱兩可的給不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答案,情急之下他把龔兆男拽進懷里低頭就想去親,龔兆男只能一邊推他一邊偏頭去躲,本來在跑步曬太陽的老老少少的目光一瞬間全都聚集到了這邊。 同一時間,岑嚴的手機上也收到岑嚴和尹漠軒兩個人經(jīng)過特殊角度的拍攝讓人看上去浮想聯(lián)翩的照片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以后應(yīng)該怎么辦。 岑嚴盯著手機上的發(fā)件人恨不得把晟君立馬揪到自己面前揍一頓,合著他成天不務(wù)正業(yè)見不著人影是去醫(yī)院蹲龔兆男的點兒去了?倒是敬業(yè),岑嚴敢肯定這照片自己絕對是除了兩個當(dāng)事人和其他的目擊證人以外第一個知情者。 溫嘉俊瞅著岑嚴不對勁兒湊過去看了眼手機,暗罵了一聲,這特么不是添亂呢么。 岑嚴把手機揣回兜里面無表情,我有分寸,李揚他們什么時候到。 溫嘉俊有了岑嚴這句話也算是放了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過了一會兒又補上一句,你確定? 正好我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對付尹漠軒。 溫嘉俊嘖嘖了兩聲覺得馬上就該又有好戲可以看了,但這個時間點兒也不是可以開玩笑的時候,李揚和李酲濤一到就能確定凌月他們口中的師傅到底是不是李翔欲,如果是的話,很可能文化那邊也有貓膩。 事實上岑嚴和溫嘉俊已經(jīng)心照不宣的認定他們口中的那個師傅肯定就是李翔欲,只不過他們手上沒有確切的可以拿得出來的證據(jù)證明他們的猜測,所以需要李揚尤其是李酲濤過來確認,更重要的一點如果岑嚴猜的沒錯的話,文化,很可能和李翔欲有血緣關(guān)系,也就是說,文化很可能是李酲濤同父異母的弟弟。 當(dāng)然關(guān)于文化只是岑嚴個人的猜測,他也沒和任何人提起,一切都要等李酲濤他們到了以后再做決定。 岑總,李揚到了。威提前一步進屋送信兒,另外蘇總可能在來的路上,你看? 得,還真有緣分,這都能往一塊兒碰。溫嘉俊在一邊看了岑嚴一眼,那就一起? 來都來了,讓李揚他們進來,然后你去門口等蘇年,告訴他正好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不過讓他進屋以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岑嚴沖著門口的威吩咐,不管什么時候,心還是和蘇年靠的近。 明白。威點頭退了下去,正好李揚和李酲濤進屋。 岑總。李揚和岑嚴打了聲招唿,李酲濤看著岑嚴點了點頭算是第一次見面的問候,岑嚴也點了下頭回應(yīng),嗯,蘇年在來的路上,等他一會兒吧。 李揚愣了一下,但也沒說什么,李酲濤倒是心里明了,只不過幾個人第一次正式見面是以這個方式,以后想起來多少肯定會覺得好笑。 蘇年到的時候聽威說完轉(zhuǎn)頭就想走被威攔下,轉(zhuǎn)念一想岑嚴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逗他,也就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 蘇年進屋的時候幾個人正面面相覷正襟危坐,怎么,在這兒等著開批斗大會呢? 行了,人既然都到齊了就干正事兒吧,岑嚴沖著李揚抬了抬下巴,目標(biāo)是凌月的方向,把我讓你帶來的東西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