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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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情越嚴重,越?jīng)]有往好處發(fā)展的跡象,就比如說現(xiàn)在,陸平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威站在房間門口,岑嚴站在床邊,龔兆男跪坐在床上從后面緊緊的摟著岑嚴。 他看到的龔兆男憔悴,無助,滿身被虐待過的鞭痕和煙疤,讓陸平一時間無法移開眼睛。 龔兆男看到陸平盯著自己看,頹然的松開岑嚴坐了下去,岑嚴看著門口站著的陸平,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不用了,龔兆男抬起頭,岑總,我想和我朋友單獨待一會兒,可以嗎? 岑嚴看了眼龔兆男,他又恢復(fù)了那種把人拒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仿佛剛剛抱著自己祈求的龔兆男只是自己的想象。 你怎么岑嚴和威出去以后陸平坐到床邊抓著龔兆男的肩膀,岑嚴干的? 龔兆男艱難的點頭默認,他不想見陸平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不想陸平提心吊膽的惦記著自己,他不想看到陸平因為無法幫助自己而自責,還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龔兆男心底那僅存的可怕的自尊心,讓他不想把自己的傷口扒開給人看。 為什么!陸平緊緊的抓著龔兆男,他為什么這么做?你為什么不反抗呢? 反抗?龔兆男苦笑著看陸平,你讓我拿什么反抗岑嚴?拿我龔兆男對他僅存的情,還是他岑嚴對我變態(tài)的愛? 你別這樣,陸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龔兆男,我認識的龔兆男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你振作一點,會有辦法的! 你認識的龔兆男三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龔兆男把陸平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撥弄下去,掀開被子把自己的身體晾給陸平看,你看看我這渾身上下,哪一個地方證明不了?我現(xiàn)在只是岑嚴的一個玩偶,一個奴隸,一個用來發(fā)泄的工具。 陸平看著龔兆男大腿上密集的煙疤愣在原地,然后勐地站起來往外走,我去找岑嚴! 陸平你站住。龔兆男叫住他,我說了,我是岑嚴的,我心甘情愿就在岑嚴身邊,哪怕他傷害我,虐待我,哪怕他不把我當人看,也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很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而且我這樣的人是不配擁有朋友的,你如果還把我當兄弟,你就走吧,以后也永遠不要再想起我,更不要找我。 你他媽說的這是什么話!陸平走回來把被子給龔兆男蓋上,我知道你有苦衷,你肯定是被逼的,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不行嗎?龔兆男! 陸平,我一直都是這么下賤,三年來我做的什么工作你不是不知道。龔兆男的手在被子里狠狠地抓著床單,現(xiàn)在沒有男人我活不了,岑嚴這樣對我會給我快感,你不明白,我喜歡這樣,喜歡他給我的傷害,我享受這個過程! 你陸平不相信的搖頭,我不信,龔兆男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騙我! 如果你還是不信,龔兆男光著身子下床,我可以去把岑嚴叫來,我當場做給你看。 陸平不可置信的看著龔兆男,這真的不是他當初認識的那個龔兆男。 他認識的那個龔兆男驕傲,面前的這個人低賤。 他認識的那個龔兆男幽默,面前的這個人冷情。 他認識的那個龔兆男會對不認識的人都愿意施以援手,可是面前的這個人他敢肯定他現(xiàn)在只會在乎自己的感受而對任何人不聞不問 陸平越想越不敢相信龔兆男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一邊搖頭一邊往后退,然后開門跑下樓,岑嚴沒讓人攔他,對威使了個眼色讓威跟上去看看別出什么事兒。 岑嚴回到龔兆男房間的時候,龔兆男正光著身子在地上坐著背靠在床上,以一種最原始的保護自己的姿勢雙臂環(huán)抱著自己的腿,他知道進來的是岑嚴,腳步聲他都能聽出來。 岑嚴,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是吧?龔兆男聲音平靜沒有絲毫波動,陸平搞定了,下一個是誰?安顏?也是,我爸媽現(xiàn)在一個死,一個跟死人人差不多,我算來算去也就陸平和安顏這兩個朋友。 岑嚴沒說過,走過去把龔兆男拉起來,我叫陸平來只是為了讓他勸你吃飯,沒有別的意思。 您這是屈尊在跟我這個男妓解釋嗎岑總?龔兆男甩開岑嚴得手,為了讓他勸我吃飯?我為什么不吃飯你不知道嗎!因為我惡心!我想吐!我覺得你惡心! 岑嚴想都沒想就是一個巴掌打在龔兆男臉上,這話你還不配說。 怎么,剛剛還是一副你錯了的表情現(xiàn)在又露出本來面目了?龔兆男推開岑嚴指著自己身上的傷痕,是,我是不配!我當然不配!我身上這條條道道每時每刻都在提醒我不配! 你不是喜歡打我喜歡虐待我喜歡我低聲下氣的跟你求饒嗎?龔兆男從床底下把那一箱東西重新拽出來一樣一樣的扔到岑嚴面前,您喜歡哪個您盡管來!我不會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主人! 怎么,我還真不了解你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龔兆男看岑嚴不說話,他這一鬧把這幾天所有積壓的火氣一股腦全都倒了出來,奴隸想要主人虐待的時候是要低聲下氣的跪著求主人的,是嗎? 你別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岑嚴對于龔兆男誤會自己的用心本來就有氣,再加上龔兆男這么一鬧他就更來氣,我叫陸平來就是為了讓他看看他曾經(jīng)的好哥們兒好朋友現(xiàn)在淪落的還不如一個男妓!龔兆男,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連一個男妓都不如! 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什么樣都是您岑總一手打造出來的! 打造?好啊,既然你想要被打造,我就成全你。 岑嚴走到門口拉開門,威和江洛在門外被嚇了一跳,立馬站直低頭叫了一聲,岑總。 聯(lián)系江洛他們的總部,就說我要送個人過去,讓他們按照最低級的奴隸制度給我訓練,兩個月以后我去接人,如果訓練結(jié)果我不滿意,那他們這個組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岑總! 岑總不可以! 兩個聲音同時發(fā)出來,一個是威,一個是江洛。 岑總,他如果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您親自教訓就是了,把他送到那個地方去他會失去自我的!江洛狠命的搖頭,岑總,洛兒在那個地方待了這么多年,知道那里的恐怖性,訓練最低級奴隸的手法龔先生他受不了的,您饒了他吧! 你們不用求他了,龔兆男看著門外的三個人,我去。 只要能離開岑嚴,哪怕只是暫時的,只要能現(xiàn)在逃離開岑嚴的束縛,哪怕只是暫時,就算將來還會回來,就即將要面臨的是比這痛苦一千倍一萬倍的生活,他都愿意 作者閑話: 下午有事更新晚了!見諒見諒! 第一百六十八章 去聯(lián)系直升機吧。 岑嚴弄了一架專機讓威親自把龔兆男送過去,龔兆男登上飛機之前一直在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想找到個什么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孤獨感,讓他害怕。 龔先生,該走了。威在前面回過頭催他,岑總不會來的。 龔兆男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愛岑嚴愛到了骨子里,但事實上那只是一個假象,他現(xiàn)在對岑嚴僅有的感情就是恨,甚至夾雜著一些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恐懼。 龔先生,威坐在他對面,如果期間你真的挺不下去了一定不要逞強,我會留幾個人在那邊,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不是你們岑總的意思吧?龔兆男笑了笑,威,就我現(xiàn)在這個身價,你又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龔兆男想象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兩個月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樣的生活,可等他真正踏上這座孤島的時候,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恭候多時了。岑嚴和威還有幾個人從飛機上一下來就看到一個穿著一件白色長袍的人。 威來過這里幾次,都是接人走,這送人來,還真的是頭一次。 能讓首席調(diào)教師親自恭候,也是我們的榮幸。威見到接機的人是凌月以后心就沉下去了大半,凌月的手法見過的人沒有幾個,但是凡是從凌月手里出來的不管是奴隸還是用以服務(wù)高層人物的江洛他們那一類人,沒人說過一個不字。 凌月也不客氣,指著龔兆男,就是他? 嗯,威點了點頭,兩個月以后我來接人,還有,我留幾個人在這里,凌先生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看來岑總還真挺重視這個準奴隸啊。凌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龔兆男看,把他看的直發(fā)毛,想留就留下吧,省得萬一哪天你們這個小奴隸偷跑的話,岑總把罪過全賴在我頭上。 威點了兩個人留下,龔先生,請千萬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威,龔兆男轉(zhuǎn)過身叫住他,如果兩個月以后我沒有活著回去,你替我轉(zhuǎn)告岑嚴,謝謝他。 謝謝他,謝他出人出力讓我經(jīng)歷這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 謝謝他,謝他對身對心造成的這一系列永生難忘的記憶。 威沒給龔兆男反應(yīng),但是龔兆男知道威聽見了,他也聽懂了。 直到直升機看不見影子,后面的凌月才重新開口,以后你我之間沒有龔兆男,也沒有凌月,只有奴隸和主人,這是最基本的,就算對調(diào)教一點常識都沒有的人也知道的問題,就不用我再多說什么了。 嗯。 凌月走過去掐了龔兆男的臉,對主人所有問題的回答都必須是,是,主人。 龔兆男近距離的看著凌月,這個長得很精致,說起來要比岑嚴還要好看一些,但是眼神凌厲,凌厲之中又帶著一點莫名其妙的誘惑力,讓龔兆男不由自主的會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事,是,主人。 這句話一出口,龔兆男就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完了,凌月不可能讓他死,他會把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奴隸,滿身滿心都會是自己主人的奴隸。 威回來的時候,岑嚴正蹲在院子里逗弄那兩條狗。 你是說他們安排的調(diào)教師是凌月? 岑嚴自從接觸了從島上送出來的人以后也多多少少對調(diào)教做了一些了解,偏偏這個凌月的大名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是,接機就是凌月親自去的。 我知道了。 岑嚴聽完威的匯報以后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把這兩條狗賣了吧。 賣了?威不可置信的看著岑嚴,可是岑總 愛情都沒了,留著他們有什么意義。岑嚴往車庫一邊走一邊和后面的威說話,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我就沒有給自己留后悔的余地,你知道,如果將來真的有一天我后悔了,我會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現(xiàn)在停手還來得及啊岑總! 從我把龔兆男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岑嚴!岑嚴沒想到陸平會坐在公司樓下的大廳等自己,他看見岑嚴進來直接沖上去喊了一聲岑嚴的名字,保安看見不對勁兒想過來被岑嚴一個手勢擋了回去。 怎么了? 怎么了?你問我怎么了!你把龔兆男弄成現(xiàn)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還有臉問我怎么了?陸平也豁出去了,抓著岑嚴的脖領(lǐng)子就是一連串的質(zhì)問,你當年把他害成那個樣子還不夠是嗎?看他這三年來受得折磨欺辱還不夠是嗎? 岑嚴把陸平的手揪下去整理衣服,陸平你聽好了。第一,當年的事情我不是幕后的人,我也是被害者。第二,龔兆男三年中的你所謂的受得折磨欺辱是我造成的嗎?是他離開我,他自己選擇的路。第三,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你如果以后再來公司鬧事,我就直接把你送進公安局。 岑嚴把保安招唿過來讓他們把陸平弄出去,岑嚴!你他媽就是一個畜生!你沒人心! 岑嚴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讓保安停下來,他轉(zhuǎn)過身看著陸平,這話我還真不是第一次聽見,再說,你沒聽見你的好兄弟龔兆男跟你說什么嗎?他就喜歡我這樣的人,喜歡我這樣的人給他傷害。 岑嚴我cao你祖宗!陸平也是真的被逼的急了,平常那么內(nèi)斂的一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方面罵岑嚴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我看在龔兆男的份兒上今天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你可以自己嘗試一下后果。 岑嚴說完就進了電梯,扔下身后一幫嘈雜的人群。 岑總,王月看岑嚴過來站起來點頭打招唿,尹總和蘇總分別在昨天晚上的八點和今天早上的七點邀請你今天晚上一起吃飯,你看 全推了,岑嚴進門之前回過頭又囑咐了一句,接下來的兩個月之內(nèi),我主動約人的話不算數(shù),但凡有人約我,不管是私下還是工作,也不管是誰,全推。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王月看見岑嚴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以后才慢悠悠的坐下去,他們這個總裁現(xiàn)在還真是說風就是雨讓人捉摸不透。 岑嚴心里這么想的,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做的,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時間他壓根兒就沒出過自己的這個辦公室。 工作在這兒,吃飯在這兒,睡覺還是在這兒。 王月當然看得出來岑嚴這是在麻痹自己,他想用極度的工作來填充生活從而不去想一些不愿意想起來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想龔兆男。 王月的猜測沒錯,岑嚴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想龔兆男,不去想他過的怎么樣,不去想自己到底該不該接他回來,不去想自己這么做的意義,不去想自己對龔兆男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知道你還會接電話我就放心了。溫嘉俊在電話那頭聲音里滿是欣慰,怎么,正在和自己作斗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