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xiāng)日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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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熟悉的家,該是云逸這位城市留守兒童大展身手的機會了-這不,砂鍋電飯鍋炒菜鍋一齊上陣,勢必要給藍竺瞧瞧自己的廚藝到底是騾子是馬的架勢沒商量了…可到了關(guān)鍵一菜的時候,有點點出問題了…… 油鍋響的第一聲,藍竺從手機抬頭往廚房瞧了瞧:嗯,好像沒多大事兒,繼續(xù)繼續(xù)。 油鍋響的第二、叁聲,藍竺從手機抬頭往廚房瞧了瞧:嗯…云逸還是站在那挺好的啊,就怎么感覺好像往后退了一些,手也抓著圍裙……沒什么問題的吧?繼續(xù)繼續(xù)。 油鍋響的第四五六七八聲,藍竺即刻放下手機沖到廚房,看了看那被濺地到處都是什么大油渣之類的東西兩秒后,就馬上把火給關(guān)了,將云逸順帶著自己馬上攬到客廳去。 …… 他瞧著那對自己冷著臉,雙臂交叉在一起的藍竺開始怕了,“我…” “你什么你!你他媽你什么你!瘋了??!又要炸廚房?!媽的就你這技術(shù)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吹吃過的人都說棒??人家是不是都被你那煤氣給毒暈的才這么說的!真是!媽的服了我cao想嚇死誰呢!?” 那他這兇巴巴的樣子是想嚇死誰? 云逸見狀就想要跪下了…還好又被藍竺的那眼神盯地又站了回來…… “你…你別生氣……我沒有…………我沒有想嚇死誰……你別兇我囝嗚嗚…我好難受……” “我他媽我……大哥!你他媽你有沒有腦啊你!我他媽…我他媽我兇你是因為沒吃上飯還是怎么著嗎?!我他媽是因為怕你…反正前面要是我不關(guān)火,這他媽不得直接燒到我身上來??!你他媽你傻逼啊你cao!” 嗯,是的,確實有一位前任和藍竺一樣沒常識,才導(dǎo)致其對于廚房狀況的種種那般敏感-二人嘰里咕嚕的到了廚房剛好有些餓了就想隨便煮煮白蛋吃吧,可巧了保姆又沒見,兩個人又都不太會點灶臺的火就都有點兒怕怕的,那直接就轉(zhuǎn)微波爐好了…誰知道好家伙,結(jié)果就真相當于炸廚房了,那微波爐直接整個爛掉好像臨死前不是在這寬闊的豪宅,而是在和某國對打的西亞站場,烏漆墨黑的…… “我…我……那你呢,你要是怎么樣了我怎么辦啊!不準兇我了!” 那委委屈屈掉眼淚還大聲起來的模樣對藍竺來說是可愛的,在已過了那暴怒的點后他也絕對懶得和那人回嘴了,直接就把人給擁入懷里拍著背什么都不說。 這種溫情的場景持續(xù)了那么好幾秒呢都… “那你到底做的是什么東西啊?這么嚇人?!?/br> “我…我在網(wǎng)上看的空心魚腐……就想著做給你吃吃看了,誰知道他對火的要求那么高,我開大了它就老在那嘣油了……” …… 啊,昂,從回答可以得知人第一次做呢-因為看著視頻教程的話就真地好簡單啊,什么鯪魚rou生粉雞蛋水就行。但吃起來的那感覺好像又挺好玩兒的,那里頭是空心的嘛,那他就想在藍竺面前露兩手了……不然再怎么那個他也不會把新買的兩瓶新油倒進去吧?那他自己一個人得吃到地老天荒啊! 誰曾想……這種炸煎的食物實在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就、 “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東西……你…你到時候把那碗里還有剩下的煎成魚餅吧,別繼續(xù)了啊,嚇死人了?!鄙贍敶藭r再回頭望了望那飛到哪里都是、尤其是地下的金黃油炸物時不由得露出了嫌惡的神色,這一片又臟又油的狼藉,他最討厭了,“我洗手去了,你等會兒拿什么笤帚簸箕還是什么墩布的都給我清干凈了聽到?jīng)]有?干什么呢。” 最終一點多的中飯吃得甚是美妙開心,并沒有被那天降的油溫火雷給影響到-畢竟藍竺發(fā)現(xiàn)云逸的廚藝還真不是吹的呢,做的菜都挺好吃的啊,特別是那冬瓜排骨湯,色澤清亮又帶有一股rou香的。當然其他的也不錯,紅燒rou贊,淡粽的糖色掛在每一層上的時候真是好看,那入口即化的就是太甜了些,容易膩吧;皮蛋豆腐絕,麻辣紅油與生抽再加上椒類的搭配似乎永遠是涼拌醬料里的冠軍之位,但因為他叫云逸把料下得重些以便蓋住那皮蛋的怪味兒導(dǎo)致有些咸了;燜茄子和煎魚餅也都香啊,就是這兩個需要的油大,他有點兒頂著了。 今日在云逸家里的生活依舊繼續(xù)。 以及喜聞樂見的浴室毛病自是逃不掉。 說實話藍竺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打從和云逸碰在一起之后-明明中午還好好的淋浴頭,現(xiàn)在到晚上洗澡的時候了,就突然不行了。 他怎么開,都沒有適合自己的溫水從那盯久以后能讓自己犯密恐的洞里出來,全他媽是冷冰冰的。那這他媽都入冬了都,誰受得了啊,就像他會水也不一定能冬泳??! 但饒是心里如此憤慨,他還不打算那么快就喊別人來幫忙…再試一次吧,再試一次如果還不行的話,就把那家伙給叫進來讓他看看這什么鬼的破玩意兒…… 我看看啊,一點點紅標上面刻著H,先旋到41,然后把中間那個淋浴閥門給往上撥著……落在白皙手上的仍是讓少爺覺得如果再冷上那么幾分,就可以凍成冰用來砸人的水。 可不用溫度再下降的話,也可以用來砸人呀……手心對著那瓷磚一甩的同時,那嗓門就要開了的,“云逸!你快點兒過來看看你們家這花灑怎么回事兒???!怎么不出熱水呢!想凍死誰?。 ?/br> …… 云逸慣來的在用黑泥啃噬著藍竺的種種,比如說他已侵犯完人家拿出來的一切,現(xiàn)在就在其他兩個箱子面前徘徊不定,邊發(fā)呆邊思考著要不要把那塑料鋼的玩意兒給打開然后…他只需要跪下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那個開關(guān)彈簧就…… 第二聲如雷直接穿透頂樓到家里的響突然驚起。 “云逸??!” “來了!” 近乎一樣的事情發(fā)生了,真是不知道大個子是習慣于自己一個人在家里還是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個打招呼的慣來,亦或者是別的什么-他又不敲門,直接就門鎖一彎一旋,丫就闖進來了,就看到藍竺怎么把毛巾掛在自己的jiba上玩兒了…甚至馬上還往上頂了一下…… 這、藍竺可得好好解釋一番啊,他不是要那什么?。?!這、他……他就是比較愛硬一些的,本來平常洗熱水澡的時候就會起來,誰知道今天該是和他rutou一樣激凸反應(yīng)了吧,冷颼颼的它也起來了,還特別硬……那他就想著隨便玩兒兩把咯,反正云逸到現(xiàn)在還沒過來的,等會兒再叫個第二聲吧…… 然后就…?。?!媽的這逼怎么老不敲門啊!煩死了! 想著或許是惱羞成怒了吧,鳳眸一瞪,“看什么看?。磕銢]有啊!” 看什么看,你沒有啊。 他的頭發(fā)又濕漉漉的樣子了,好像正在進行著某種激烈的運動熱得滿頭汗。 看什么看,你沒有啊。 他的身上真地好白好白,浴室的暖光照在又帶有幾條水跡的上面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要把眼睛放在哪里了,晃得人厲害,頭暈的要命。 看什么看,你沒有啊。 他的那里確實好大…先是毛巾放在上面居然能顯現(xiàn)出一個具體的輪廓,幾乎完美的圓柱形,又粗又長……而后才發(fā)現(xiàn)雖然這是條有點兒濕了的毛巾,但從另一方面想,能把濕毛巾放在上面還沒壓塌還往上抬了一下的話……他的那里絕對非常地硬…… 看什么看,你… “我…………不好意思……你…可以出來一下,我去試試看……” 云逸的眼神突然害羞躲閃地不像話…可好像也不是,人家在他背后出去的同時,他又趁著那小小小小的空隙瞄了一眼-天老爺,毛發(fā)這么旺盛還能看出來這么大,瘋了吧,從小吃牛鞭長大的啊。 …… 得得得得,打住,行了啊,專心干事兒呢,別凍著人家了。 成,那就專心干嘛,嘰里咕嚕這么一搞,不到兩分鐘吧,人就弄好了-瞧見沒有,這就是誰誰說的專業(yè)啦! 那自覺有點兒傻不拉幾下不來臺,這么簡單的玩意兒都搞不明白的藍竺是要張口問幾句了的,說什么你教教我有什么竅門兒唄,別到時候我一洗澡就要叫你。 干嘛不叫我啊我巴不得呢。 ? 當然,腹誹,腹誹而已,云逸可不敢說。 “???沒有什么竅門兒啊,就是洗澡的燃氣閥門我忘記開了,mama說的呢怕浪費。下次的時候你記得開,或者叫我開就行啦。” …… 這回答真是激得藍竺想從嘴里攢出來一大口唾沫淹死這學長…這他媽也太讓人生氣了吧! 臭摳門兒!死窮比!討厭死了?。?/br> 可云逸卻總是對藍竺心生向往的,就、該如何言說?對著那樣一張容顏,印象不可能不處處美好,哪怕現(xiàn)實里那個人究竟是有何等的過分也罷。 他只要對我笑笑,我就……不對,他不需要對我笑,只用在遠遠的地方,朝我這邊望上一眼就好了。 如果離我又離得那么近,又向我梨渦露出的話,我…… 稻田里的莊稼被暖風如此徐徐吹過的時候,是不是也同我此時心動般? 怕是要連命都給他了去。 就像他現(xiàn)在就坐在書桌前對著那浴室門傻笑到臉熱到不行都不敢用手去碰…… 我的媽呀,為什么他的那里那么大…而后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怎么比我的都還要厲害,那時候一下完體育課跑廁所個個都緊緊挨著暗地里互相比較過的…而自己是公認的啊……那藍竺那么那什么,我怎么和他那個啊? 因為沒有下面的人大的話,就好丟人啊…… 不是這…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兒,到底怎么長的??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時自己闖進去,對面是一副怎樣的姿色在勾引誘惑著自己…… ?Hi? 身上一層薄薄肌rou的少年郎,在滿是水汽的浴室里用毛巾遮掩著下體尷尬的模樣,云逸想著自己屬實能回味一輩子了。真的,那兇巴巴、白白的臉上漫著緋云,張著比櫻還艷的嘴唇吐出向來夾雜著怒火的話語時……這樣的戀愛多美好呀?可愛死了藍竺!!怎么會有那么那么可愛的人,嬌里嬌氣又蠻橫不講道理,真地好像公主一樣惹人疼得緊。 呵,好,但愿了,但愿他以后不會被光芒包圍環(huán)繞著的公主,給傷得是人魂兩散。 不過可能性該是也比較小的連天都給他指示了,他依舊不信不服。 像別人一樣僅僅且單純的沉溺于那個人的外貌與家世的話,太淺短了,是不會好過的。 譬如就說那嬌蠻霸道的性格,不說對方怎么樣了,藍竺要是日子一長,他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他的家庭環(huán)境給他帶來的愛情觀的改變,會讓他做出什么常人在愛情中完全無法忍受的事情? 算了,現(xiàn)在才剛開始,有什么必要進行那么復(fù)雜的深度警告。 兩個人能在世間互相陪伴走過一段,已是幸運。 云逸仍在想著會不會就是人瘦吊大的原因,別人都長個兒長rou去了,就他藍竺一人長jiba。連帶著其他地方都光滑滑的像小孩兒,獨獨陰毛那叫一個野蠻的不行茂密的離譜就好像他那黑黑的頭發(fā)似的。 那是不是老天知道如此才讓自己做起那被人家給壓著了的春夢呢? 他不知怎么自己就長出來了個逼,還sao的不行挺著屁股給人家玩弄著,直至最后叫得好像要從上到下穿透整座教學樓的、從那本該從不存在的陰部里噴出好多好多的水液……云逸感覺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回想起來時又是整身的汗…事實確實如此,一在家想那個yin邪的夢,他就會微張著那厚厚的嘴唇讓人想把jiba給撞透上下牙床的捅進去,而自己的yinjing則是硬地厲害極了迫切地需要什么東西來撫慰一下…… 但其實那還不遠不到最后不是嗎…藍竺會怎么硬著jiba突破自己rou體上那層最為柔軟的防線,讓他疼痛、出血、哭泣、嚎叫……至最后的最后,那米白色的jingye順著低吼一股股的流到自己的最深處,在里頭生根發(fā)芽結(jié)出一顆顆代表愛欲的碩大果實。 從今往后每次被飽滿的guitou一撞,就會裂開爆出yinsao的汁液,泛濫成災(zāi)。 那在我水漫莖山的時候,他會抓著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到快要暈厥至翻出瀕死的白眼,隨即在耳邊說我愛你嗎? 哦喲,好俗。 如果確實如此,那自己一定會像一條不知體面和與檢點為何物的公狗尿地哪里都是,包括他,包括他的藍竺。 這是屬于犬類標記自己所有物的特定方式,他們從那頭部尖尖的生殖器排泄出透明的液體以此用來表明自己的地盤。而后還會對著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氣吠叫著宣示。 是無法讓人理解的。 人。一撇一捺的筆畫構(gòu)造出來的人。 粗暴癲狂的性幻想十分刺激,不知何時那條也能在同齡人中排于前列的jiba就出了精,只需一滴,結(jié)束與糜爛就此并存。 “云逸,你去洗澡吧?!?/br> 可那被賦予對方一切欲望的少爺是從來都不知道的,或者說,其并不清楚對方對自己欲望程度的大小和深淺到底為多少,他往后都只是覺得云逸有時候發(fā)起呆來的表情特別奇怪,都不明白是在干嘛,總是汗津津喘著氣熱熱的…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這學長的那些看起來傻不愣登且怪異的小毛病才好玩兒啊。 小毛???好玩兒?藍竺這人有時候也是真奇怪,好像忘了被瘋子纏上時是如何的煩躁到既可憐對面又可憐自己、想要拿刀捅死到最后兩個人一了百了的。 “???哦…” 大個子說完站起時差點兒左腳絆右腳的摔在地上…… 對方那經(jīng)過他身旁那美麗香艷的樣兒…好像人生已然無憾,他向他說完這最后一句話就可以去死了。 …… 開個玩笑,他倆之間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做呢,不管是上不上得了臺面的玩意兒。 但也確實不假,藍竺自從聽完云逸那句話后就再也沒聽到什么人言了,就只是那種流水完之后刷刷的聲音……丫干嘛呢??還他媽不出來寫點兒作業(yè)還是刷點兒視頻???? 然后藍大少爺穿鞋下地突突突跑到浴室一看,好家伙: 云逸正如電視劇拍的童養(yǎng)媳那樣,在那小板凳上坐著,拿著一塊兒搓衣板搭在大大的塑料盆上洗著兩人的衣服。 ??。?/br> 少爺勃然大怒,他真地搞不明白為什么云逸老是要變著法子惹他生氣,“你他媽你神經(jīng)病??!誰他媽現(xiàn)在還手洗衣服?!2015年了都??!” 想著他一腳就把那水盆子給踢漏了,里頭嘩嘩流出的夾有洗衣粉的溫水傾瀉在黑黑的腳上的時候,竟讓云逸感覺到一時在被莫名其妙的兇后的安撫舒心。只是有點兒讓他的腳趾間滑滑的奇怪。 “我…我只是在幫我們一起洗衣服啊……錯了嗎?我看了你后領(lǐng)上的商標,沒有什么特別是要求……” 越是小心無措,越是讓少爺?shù)幕鹗球v騰騰的往上漲。 他直接揪起對方的衣領(lǐng),好像即將要怎么激烈的揍人的架勢張口就對對方吼著,“你們家是真他媽窮到連洗衣機都沒有?。?!干什么吃的?!誰他媽叫你手洗衣服的!誰!” “嗚嗚嗚嗚嗚…mama……嗚哇哇…mama說的……說我一個人在家……嗚嗚嗚嗚…一天到晚就兩件…兩件衣服……嗚哇哇…不用洗衣機……嗚嗚嗚嗚嗚…別浪費水……” …… mamamama,又是mama,不是我說這、 藍竺是沒有資格評判別人的父母如何的,哪怕他怎么愛發(fā)脾氣,終究是個小輩,在不是特別特別刁鉆古怪到極點時,他永遠是選擇閉嘴的。因而現(xiàn)在勻速呼吸著,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緒。 順帶這回得松開衣領(lǐng)。 “…………你別又哭了,我好煩啊,我怕我等會兒真忍不住揍你?!?/br> “嗝……嗝…嗯……我不哭了囝…嗝……我不哭了…你別煩我…別生氣……我不哭了…對不起……” 瞧瞧瞧瞧,學長哭得多可憐啊,他干嘛老是…有什么話好好說么,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提過,何必呢……哭確實對自己來說是一把心軟的利器,但讓別人用多了脫敏就不太好玩兒了…… 啊啊啊啊?。。?!煩死了?。。?!和窮比談戀愛怎么是這個德行?!! 嗯,好嘛,滿打滿算也就才半天的樣子,就嫌棄成這樣了? 但好在這回他是在心里咆哮地如此厲害,卻壓制著那不能再往上冒的火氣蹲下來看著人家挺久,才來一句你別哭了。 不然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他發(fā)覺對面這人是怎么一個回事兒,他一這樣,人就掉眼淚,一這樣,人就掉眼淚,太脆弱了吧! …… 是,我也有那個什么,但我就是脾氣稍微急了一點兒啊。 “……你下次能不能真地…不兇我了嗚嗚嗚嗚……求你了囝…別兇我……我受不了……” “好,我可以改。” 慣來的相擁在一起他拍著他的背。 可拍背拍背,再怎么溫情的俗氣,俗氣的溫情,衣服還是在那里的啊,怎么辦? “大哥,你是真地不能用洗衣機嗎?這么冷的天,你到底想干什么?。俊?/br> 少爺手摸著那濕濕滑滑的東西就覺得煩,畢竟在他的世界里,干爽無褶皺的織物才是好的衣服,這些都是個什么玩意兒,堆積在一起怪惡心的。 挑剔精果真是挑剔精。 云逸自然也這么覺得,但因為他清楚人家家里有錢,他從不覺得人家矯情的有多么過分,反倒還心疼起人家和自己這樣受苦了。 “開的話會有水費和電費,mama交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的…畢竟,只要用了一次以后就停不下來了……” “?什么?這、你們家就這情況還好意思讓我在這兒住一星期呢?” “所…所以我手洗啊……沒有關(guān)系的……” 這說得藍竺的火又要壓不住了,又要一副將人生吞活剝的架勢瞪著,“你別這么一副畏畏縮縮的逼樣子跟我說話,聽到?jīng)]有?不是我…你到底是不是個男的啊??。渴裁疵“∧愕降资?,我真……” 大個子又抽著鼻子了。 “我…啊……這樣吧,咱們現(xiàn)在就拿衣服去洗衣機里,就開這一次。后面的這幾天做飯還是你做,打掃衛(wèi)生還是你來,但是洗衣服,我們送去給別人洗,好不好?我不想看你這樣。” 平靜下來的鳳眼仍然凌厲,但沒有勃然大怒時的那般嚇人要把rou給剜下來一樣了,嘴唇也是,不再是激動的紅艷而是……又激動了??? 那這回云逸不可能不… 好想要親他啊。 一個當然不夠,兩個叁個四個也不行,要好多好多呢。 “誒誒…咳咳咳……誒!行了!生氣了啊!” “不可以!囝說要好好疼我的!” “那就快點兒把東西拿去洗衣機啊!干什么呢!那么大一人好意思做這么小個板凳兒,跟他媽一叁角飯團似的?!?/br> 真的啊,藍竺站起來往那瞧著,越看越像,還他媽是個挺貴的黑米飯團呢。 那剛哭過、展示過一波脆弱的云逸也要開始幼稚的脾氣了,他張口就回,“誰是叁角飯團了!!你個…小雞崽子臭竹竿兒!多吃點兒rou吧就知道長那些怪里怪氣的東西!” “你…你牛逼啊,姓云的,我……等會兒,誰怪里怪氣?什么怪里怪氣??” “……懶得理你!臭流氓!” 最終兩人就開著燈,伴隨著波輪洗衣機的吵鬧,看著藍竺最近突然發(fā)現(xiàn)的那些個清理耳朵的強迫癥視頻互相依偎著在床上睡著了。 日子就這么有聊沒聊的過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