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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古田輝得到配方的時間卻比阮棠預計的早了幾分。 并非是錢通明主動把配方交給古田輝的,而是古田輝靠著自己在醫(yī)學上的嗅覺,通過監(jiān)控分析比對,很快就得到了其中幾道菜的配方。 古田輝立刻把配方給了公司,讓那邊去申請專利。 公司申請專利一般都是在國際上申請國際專利,國內再申請專利,兩方專利保證能在國際國內市場把對方打壓得完全抬不起頭。 國內的專利申請速度快,基本上一個月便申請好了。 古田輝之前教訓阮棠的時候兩次失利,于是他這回已經把目光聚集在了阮棠的身上。 ——他要讓阮棠付出代價。 他在公司申請成功的第一時間就向法院提起了訴訟,控訴阮甜盜用他們公司的藥膳配方盈利。 同時古田輝也利用自己在網絡上收買的營銷號擴散阮甜盜用配方的事情。 阮棠那邊卻遲遲沒有回應。 古田輝得意洋洋的等著阮棠身敗名裂——就算法院那邊不會判決他們勝訴,輿論也會判決他們的勝利。 他們能拿出完整的專利申請證明,而阮棠…… 古田輝格外的興奮。 他盯著阮棠的社交賬號,用自己并不標準的普通話罵著阮棠蠢豬。 可惜很快便有人聯系了古田輝。 “你什么時候和xxx教授鬧矛盾了?為什么xxx教授要幫阮棠出面?” “什么?”古田輝驚訝道:“我不知道,什么矛盾?” “那個教授在社交網絡上發(fā)言了,你先看一看吧。” 古田輝驚詫的找到那位教授的社交賬號,只看到上面的第一條寫著,“現在已經可以把公共領域的知識申請專利并禁止他人使用了嗎?” 配圖是營銷號罵阮棠侵權的截圖。 第146章 由于xxx教授是出名的醫(yī)學教授,所以他的話很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教授的下場將不少路人都引入場,逐漸場面不再完全被水軍控場了。 “我記得阮棠的飯店最先推出藥膳,為什么古田制藥那邊狀告阮棠?后出藥膳的人反而控告最初做藥膳的人侵權?” “不少古田制藥的粉絲,對,就是粉絲,說古田制藥的配方都是從J國的古籍上面來的,那倒是拿出一本古籍證明一下。我國有不少跟古代醫(yī)學有關的古籍,J國的地方小,根本不適合種大部分的藥材,所以自古傳承的大量藥膳配方?扯淡呢?” “如果真的是J國古籍上面的,那阮甜能得到配方,一定證明那部古籍已經進入公共領域了吧?否則阮棠難不成去古田制藥內部偷古籍嗎?” “疑點太多了,而且某些人說的什么完全信任J國人的人品……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J國人的人品了OK嗎?他們干過什么事情,人品如何,我們不是最清楚的嗎?” 路人下場很快便開始在事件當中選邊站。 很快便有更多的教授和大佬下場,甚至有些人并不認識阮棠,也沒有參與那次古師傅的好友聚會,但是他們醫(yī)藥界的人互相交流,那配方很快在短時間內便傳遍了整個醫(yī)藥界。 能夠得到新的古籍配方研究,是那些大佬畢生的愿望。 越是在學術水平上有建設的人,越是愿意把并不關鍵機密的知識分享給別人。 甚至在某些學校,有關新的藥膳配方的課程都開展了小半個月了。 現在古田輝起訴阮棠剽竊配方,雖然沒有開庭,但還是讓人憤怒。 “我和古田制藥的賬還沒有算清楚呢。”蘇愿景的發(fā)言更是激起了人們對于古田制藥的回憶。 當初古田制藥幾乎占據了全部的輿論,一下子把矛盾對準了蘇愿景。 而蘇愿景自視甚高,也不愿意重視網絡上的一兩句話,結果專利和輿論雙管齊下,蘇愿景輸的非常凄慘。 經過那次的討論,蘇愿景終于意識到,總是端著自己以前的一套,嘴上說著清高,其實也不過是害怕自己落后被人嘲笑罷了,人總是要順應時代的潮流往前走的。 而他的孩子看到蘇愿景的改變以后,主動提出要幫蘇愿景找回以前的場子。 “當時的判決已經不可能改變了,但是當時發(fā)生了什么,古田制藥如何當流氓收購配方以后再轉頭打官司,如何利用輿論逼迫小醫(yī)藥公司公開核心配方的事情,我們有必要告訴大眾,并告訴大眾和古田制藥合作的風險?!?/br> 蘇愿景的孩子很認真的和蘇愿景說,“爸爸,這不是為了你一個人,是為了所有人。” 有了孩子的話,蘇愿景最后的顧慮也打消了。 幫助阮棠,也是幫助更多可能被古田制藥傷害的人。 “我蘇愿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在本地使用配方治療病人,然而我們簽署的配方購買合同并不是完全的買斷合同,當初五千塊錢買我合同的使用權,用這個價格買斷,恐怕任誰都不會同意。而且我本人的配方,我本應該擁有使用權。可你們在買賣后,甚至利用合同斷絕了我自己的使用權……同時你們在網絡上散播謠言,稱我偷竊你們古田制藥的配方,這事情我永遠不會忘記?!?/br> “合同當初的規(guī)定本來就是不合理的,可是古田制藥每次都能利用同樣的合同,不僅能夠從人手中合理拿到配方的使用權,甚至還能利用霸王合同反訴,讓賣配方的人賠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