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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澤霄微微紅了臉,低著頭不說話。 “行了,先吃飯,吃完了我陪你一起抄。” 益凌把打包的奶茶拿出來放在柏澤霄左手邊,余光瞥見柏澤霄的左手上帶著一個灰色的無指手套。 “現(xiàn)在就戴手套了,怕冷嗎?” 柏澤霄目光閃躲,飛快的把左手放到桌子下面,含糊恩了一聲。 吃完了飯,益凌仔細(xì)翻了翻柏澤霄抄的那本東西,皺眉道:“你們老師讓你抄這個干什么?” “我周測歷史不及格,她罰我抄課本?!?/br> “抄多少?” “一本?!?/br> “一本?”益凌瞪大雙眼:“你抄幾天了?” “四天了,還有一半。” 益凌低罵了一聲,把那本東西扔在桌子上,舔著后槽牙思忖了半天:“行了,這件事你別管了,該干嘛干嘛,后半本我給你抄?!?/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老師的做法確實(shí)不地道,但是也犯不著因?yàn)檫@點(diǎn)事得罪她,畢竟柏澤霄以后還要跟著她讀書。 反正就是抄寫,益凌替他抄了也是一樣的。 “不行的,”柏澤霄拉著益凌的手:“我的事情怎么能讓你受罰?” “看你被罰我心里更難受,索性我替你,我還舒服一點(diǎn)?!币媪枘闷鸸P:“你抄的這玩意兒是他們的課程日志,你寫完了她就不用寫了。這人明擺著打著懲罰的幌子讓你替她干活的,誰干都一樣?!?/br> “那也不行,”柏澤霄固執(zhí)的拒絕:“還是我自己抄?!?/br> “你呢,要是真想幫我,就多叫幾聲哥,說點(diǎn)好聽的哄哄我,”益凌捏了一下柏澤霄的鼻子:“我一高興,搞不好一晚上就給你抄完了?!?/br> “我不要。”柏澤霄身后就要去搶課本,卻被益凌攔住。 “不給!說什么也不給!”益凌故意逗他。 柏澤霄急了,雙手并用去搶益凌身后的書,爭搶之間益凌抓住柏澤霄的左手,立馬感受到對方面前瑟縮了一下。 “怎么了?” “沒事,”柏澤霄立馬抽回手背在身后,眼神閃躲道:“手,前兩天受了點(diǎn)傷,有點(diǎn)疼。” 益凌根本就沒信他臨時編出來的謊話,剛才短暫的觸碰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不對,手心的地方鼓鼓的,像是腫了。 “拿過來我看看?!?/br> 柏澤霄不愿意,益凌直接把他左手拽過來,脫掉手套一看。 果然。 掌心一片通紅,大拇指骨節(jié)的地方還腫著。 益凌皺眉:“怎么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br> “柏澤霄,”益凌的表情嚴(yán)肅起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自己弄的和別人打的我分不清是嗎?” 柏澤霄不說話了。 “什么時候弄的?” “周測下來的那天,”柏澤霄低著頭:“她把我叫去辦公室,拿尺子打的。” 益凌表情一下子變冷了。 罰抄我忍了,花花時間還是能抄完。 打人算怎么回事? 看著柏澤霄紅彤彤的手心,益凌握拳,忍個錘子,不忍了! 第14章 初二C班的歷史老師姓徐,叫徐瑰。一年前才進(jìn)的一中,仗著和高中部的一位領(lǐng)導(dǎo)關(guān)系匪淺,在學(xué)生面前耀武揚(yáng)威慣了,背后議論她的人很多,但是也沒人真敢把事情鬧大。 今天下午徐瑰有C班的課,她踩著高跟鞋一進(jìn)教室,就看見后排一個沒見過的少年,正雙手抱臂眼神冷冷的盯著她。 少年穿的著也是一中的校服,但是身量明顯比初二的孩子高出許多。 徐瑰伸手指著后怕:“最后面那個,你哪個班的我怎么沒見過?” “高一A班益凌,”益凌勾了勾唇角,一雙眸子卻沒有半點(diǎn)笑意:“老師你好?!?/br> “你一個高中生來這兒干什么?”徐瑰皺眉:“趕緊回去上課!” “徐老師這么不近人情嗎?”益凌支著腦袋看她:“我聽說徐老師歷史課教得好,才特地找班主任批了假來旁聽你的課,怎么,高中生就不能聽您的課了?” “這節(jié)課講之前的卷子,不上新內(nèi)容?!?/br> “所以呢?”益凌挑眉:“我不能聽嗎?” 少年的態(tài)度很囂張,徐瑰猛然想起,之前聽高副校長提過的,高中部那邊,那個回回都能考年級第一的問題學(xué)生,名字就是益凌。 徐瑰抿了抿唇,雖然知道這少年不懷好意,但是也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學(xué)生的面給他難堪,這小子是個刺頭,要是真的把他惹毛了動起手,吃虧的一定是她。 “既然是來旁聽,就好好聽課,聽完就回去。” 益凌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老師?!?/br> 徐瑰開始講卷子,初中歷史沒什么難點(diǎn),就是照著課本背書,徐瑰水的心安理得,講題就是照著答案讀。 益凌笑了笑:“老師,好歹說一下答案怎么來的吧,你這種講法,但凡認(rèn)字的都能來當(dāng)歷史老師了?!?/br> 徐瑰面露窘色,從來沒人敢在課堂上這么說她,徐瑰冷笑諷刺道:“那你來說?” 益凌直接站了起來,從教室最后面徑直走到徐瑰身邊,高出他半個頭的少年壓迫感十足,徐瑰看著他,不自覺的后退了半步。 益凌直接從她手里抽過卷子,掃了一眼剛才的題目,笑了:“基礎(chǔ)題嘛,很難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