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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銘望了他一眼,應(yīng)了一聲,將一旁的餐具推到了他面前,蔣熙鴻拿過,道了聲謝。 二人開始用餐,用餐途中寂靜到詭異,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吃東西發(fā)出的咀嚼聲,和細微的餐具碰撞的聲音,二人沒有說話,周圍的家仆更不敢出聲,一時間,家仆連走路都放輕了聲響。 在這個家里,誰不知道,當(dāng)家的蔣先生和蔣少爺極像,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二人坐在一處,若是秦先生沒在,他們能一整天不說一句話的。 還好,雖然如此,但二人也沒有特別的生分,有事發(fā)生的時候,二人是很默契的,這不得不感慨血緣的強大。 吃完最后一口面包,蔣熙鴻放下了餐具,拿過餐紙擦嘴,突然旁邊被移過來了一個飯盒,蔣熙鴻動作一頓,不解的看向了對面坐著的父親。 “楊姨準備的安胎餐,Omega懷孕了就對他好些。”蔣銘看了蔣熙鴻一眼,低頭繼續(xù)吃飯,仿佛只是在交代一件最為尋常不過的事。 蔣熙鴻看著飯盒,聽了他父親的話,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內(nèi)心一喜,伸手拿過了那飯盒,緊繃的身體軟化了下來,看著對面的Alpha心里既敬佩又感激:“謝謝父親?!?/br> 蔣銘聞言,動作略微一頓,到底沒有接話,只是冷淡的出聲:“去吧?!?/br> “嗯。” 提著飯盒拜別了父親,蔣熙鴻開車一路往學(xué)校的宿舍前去。 韓一軒失眠了,昨晚秦子陽和蔣熙鴻都沒有回來,他一個人呆在寂靜的宿舍竟然開始不習(xí)慣了起來,一夜都沒怎么睡。 聚餐完,他們有兩三天時間搬離宿舍,韓一軒打算今天搬走,房子已經(jīng)租好了,就在他meimei醫(yī)院的旁邊,等他搬完宿舍就去給他meimei安排手術(shù)。 收拾東西的時候,韓一軒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用品極少,很多都是蔣熙鴻給他準備的,那時候用了他的也沒有多在意,這時候清點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占了不少蔣熙鴻的便宜。 默默的把自己少得可憐的行李收拾好,門口進來了兩個人,鄭堯和于超。 二人進門先看了看蔣熙鴻的床位,而后目光掃視著宿舍,仿佛在找什么。 韓一軒知道他們找什么,主動開了口說:“蔣熙鴻還沒回來,你們找他的話再等等?!?/br> 鄭堯心虛的大聲反駁:“誰說我們找他了,我們找秦子陽!” 吼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于夸張了,很容易被人瞧出端倪,然而他只見前面的校草略微一頓,就回了他說:“他也沒回來,你們坐那等等吧。” “哦。”鄭堯應(yīng)著,拉著于超坐下,皺眉看著前面的校草。 校草看起來精神很不好的樣子,收拾東西的時候都顯得氣力不足一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現(xiàn)象。 是因為蔣熙鴻嘛? 也不知道那人跑哪里去了,難道真的就放棄校草了?一晚上都不回來…… 二人對望著,心里焦急,鄭堯琢磨著出聲問道:“一軒,你打算回家嗎?” 家?他哪里有家? 韓一軒動作略微一頓,眉目悲傷:“嗯?!?/br> “……”大家回家都是開開心心的,怎么這人一副很傷感的樣子? 果然時因為蔣熙鴻沒來,見不到他傷心了吧!也許是后悔昨天的拒絕? 于超問:“那你告訴蔣哥了嗎?” 鄭堯聽他如此問,倒吸了一口涼氣,拉了拉他的手,于超朝他搖了搖頭,望著韓一軒,韓一軒瞥頭道:“我干嘛要告訴他?!?/br> “……”這是沒有啊! 鄭堯忍不住的問:“那你是打算之后再也不和他聯(lián)系了嗎?” 問完,鄭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他問的什么話,這么直白! 不過他是真想知道,鄭堯偷偷的瞧著韓一軒。 韓一軒一愣,失神的望著自己衣柜里的衣服,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都是蔣熙鴻的手筆,他從來疊不了這么整齊的,他略微頓了頓,應(yīng)道:“大概……真的不聯(lián)系了吧?!?/br> 也許根本不在于他,蔣熙鴻是天之驕子,昨天被他那樣拒絕,也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鄭堯把韓一軒的落寞看在眼里,明明昨晚被拒絕的人是蔣熙鴻,但鄭堯莫名的覺得面前的人很讓人心疼。 他現(xiàn)在給他的狀態(tài)就好像是被重要的人拋棄了一樣,像只流浪的小狗…… 鄭堯低聲沒忍住說了一聲:“蔣哥也真是,人沒來不算,還不打電話,真絕情?!?/br> 這話說得極為沒道理,昨晚是韓一軒拒絕的蔣熙鴻,論絕情怎么也說不得蔣熙鴻,只是在他們眼里,蔣熙鴻才是那個主動的,要校草韓一軒主動那比天還難,他們不想CPBE,就只能指望蔣熙鴻能再三回頭。 鄭堯也知道事自己想得太當(dāng)然爾了,所以原本也沒打算將這話說給任何人聽的,只是自己嘀咕著抱怨,可沒想到,被耳力極佳的韓一軒聽見了。 韓一軒不悅的蹙眉,回頭看向了鄭堯:“這事跟蔣熙鴻無關(guān),他不絕情,他很好,別這么說他。” “……” 面前的人,極為的不高興,眉頭皺得死緊,無神的眼里全是控訴,仿佛他說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話,鄭堯一愣,心里莫名生出一股違和出來。 這人不是拒絕了蔣哥嘛?怎么還一副別人說不得蔣哥的樣子? 難不成他心里還有蔣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