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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發(fā)翹了?!绷謺r安的笑襯著剛升起來的紅色太陽,暖融融的光灑在他側臉上細小的絨毛,鍍出一道淺淺的金邊。 許佟瀾咽了口唾沫。 “等著,”林時安把他的目光收進眼底,轉身去給他重新煮面,沒多兒的功夫又端出來一碗,最上頭橫著幾片兒薄薄的rou片。 一旁吃完了早飯正健身拉肌rou的曹哥見了,酸道:“你從我家的冰箱里拿材料,怎么我的那碗就沒rou?” 許佟瀾聞言看向那薄如蟬翼的rou片,眼里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 “許佟瀾第一次來,借花獻佛表示歡迎嘛?!?/br> 林時安支著下巴,銜著笑意沖努力壓嘴角的許佟瀾揚了揚,“心里樂開花兒了,想笑別忍著?!?/br> “誰樂了?”許佟瀾夾了片兒rou喂進嘴里,偏開了頭,對曹哥說:“昨兒晚上家里進賊了,曹哥你檢查檢查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雖然那非主流說是從他們房間里翻進去的,還沒來得及去別的房間,加之昨晚林時安領著他極其不人道地給摔傷的非主流搜了身,總歸還是謹慎些好。 “進賊?”曹哥放下啞鈴,和林時安對視上,“你怎么不叫我?” “那賊太蠢,自個兒跳樓下去了,”林時安說:“再說,我又不是打不過。” 于是曹哥又重新舉起啞鈴,不怎么在意道:“家里最值錢的就是我了,放心,咱家不怕進賊?!?/br> “最值錢的明明是咱們許學神好嗎?”林時安嚇唬曹哥,“人家這腦袋,可是能考上清華北大的。” 舉啞鈴的曹哥聞言閃了腰,撂下啞鈴畢恭畢敬地給許佟瀾端過來一杯茶,摸了摸剪成板寸的后腦勺,一副手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模樣。 “我的乖乖,”他感慨道:“可不得了,以后我得跟我未來的兒子說,清華的學霸住過咱家,睡過咱床?!彼肓讼?,一拍腦袋決定,“干脆那房間以后就給我兒子住吧?!?/br> “咳咳,”林時安愣是把自己笑嗆著了,揶揄道:“我和他也就差個幾十名,沒見你這么夸張?!?/br> “能考上清北和你能一樣嗎?”曹哥沖他撇撇嘴,轉頭問許佟瀾:“那個……許同學,吃水果嗎?” 許佟瀾擺擺手,熟練地商業(yè)互吹道:“林同學比較優(yōu)秀?!?/br> 對這條巷子里的街坊四鄰來說,大多都對學校好壞沒什么概念,大抵說起211985全當是彩票號碼,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清華北大的名頭,top2的學校,國民度幾乎到了無敵的程度。 想當初林叔還沒病的時候,被巷口的算命師傅忽悠了一圈,那算命師傅舌燦蓮花,掐指一算說林時安吉人天相,大富大貴之命,鐵定能考上清北,樂的林叔合不攏嘴,最后交了五十塊的智商稅。 事后被芳姨揪著耳朵嘮叨了好多天,家里頭才消停。 林時安看著眼前呼啦啦吃面的許佟瀾,忽然就沒頭沒腦地羨慕起來。 如果他也那么優(yōu)秀,林叔估計能樂得讓超市打折促銷三天。 “哥,”林時安湊近了許佟瀾,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幫幫我唄?” 正在吃面條的許佟瀾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眸子,叼著面條呼吸一滯。 林時安眼里綴著晃花人眼的笑,“男朋友想和你一起上清北?!?/br> ☆、第 21 章 好在許佟瀾自己都沒搞明白心里頭那一點兒莫名的情緒時,一個電話打斷了林時安的笑。 他拿起手機,“任越?” “林哥,沈哥出事兒了,你快過來?!比卧降穆曇粲行┙辜?。 林時安微蹙了眉,下意識抬眼瞟向曹哥,然而下一瞬,對面一陣窸窣,再傳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沈余爾的話音,“小林子,把曹歆喊來。” 大概是手機漏音,曹哥蹭地站起來就去換衣服,林時安和許佟瀾面面相覷半晌,掛了電話,對許佟瀾欲言又止:“你……” “把人聯系方式給我,我替你去進貨。” 林時安登時抱住許佟瀾的雙手,千恩萬謝就差在他臉上吧唧一口了,“哥,你真夠意思?!?/br> 許佟瀾磨蹭著抽出手,一時看不出神色,在林時安的視線盲區(qū)無意識摩挲著指尖。 等著曹哥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林時安綴著他出門,臨了回過頭,沒皮沒臉地跟許佟瀾拋了個飛吻。 許佟瀾剛挑起了一口面條從筷子上滑了下去,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沈余爾的酒吧很近,然而曹哥心急火燎地一路狂奔,林時安剛跟出去就沒了人影兒。 直到林時安騎著共享單車超過他的時候,曹哥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一拍腦門兒,把林時安從車上丟了下去,騎上車走遠了。 被留在原地的林時安踢了踢腳邊的石子兒,默默腹誹了一句:“你倆就折騰。” 說完邁著步子小跑著追過去,推開門就見著酒吧深處的棋牌室一片狼藉,各色的玻璃酒瓶碎了一地。 林時安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桌上的一束只剩殘枝敗葉的玫瑰花上掠過。 沈余爾已經被任越扶起來了,半靠在床頭,一個勁兒地拽著曹歆。 曹歆給他檢查完傷,咬著后槽牙坐在一邊,一雙銳氣的眉挑得老高,“你昨晚摔了為什么不叫急救,擱這兒等死嗎你?” 任越今天早上是來沈余爾酒吧附近買早餐的,然而瞅著他家店沒開,這才多看了一眼,然后就見著沈哥癱在地上,跟烙血煎餅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