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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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有點困難。林威沉吟著說道,我就這么說吧,就算是你在普林斯頓這邊住下,你爸媽肯定也會飛到普林斯頓大學(xué)來催你這個事情的。 人間真實!俞晚舟嘆息一聲,引起不適。 是不是突然覺得有點心疼自己?林威笑著看向俞晚舟。 我說。俞晚舟停頓了一下,師兄這么清楚,以上這些事情,一定是師兄更多親身經(jīng)歷吧。 林威不在說話,俞晚舟輕笑著說道,雖然我覺得以后或許我也會這樣,但現(xiàn)在,我表示對師兄同情。 您辛苦了。 林威恨自己給俞晚舟說這么多。 對了。俞晚舟覺得林威師兄都三十歲了,還沒有女朋友,怕不是在國內(nèi)其實是有女朋友的,所以才在國外沒有找女朋友?;蛘呤牵惺裁慈耸橇滞熜譀]有能夠忘掉的? 開玩笑,林威師兄是誰。青年才俊,不說年少多金,至少衣食不愁,又是大學(xué)教授。還是世界著名大學(xué)的教授,怎么可能沒有人喜歡。再加上林威師兄本身長得不差,溫文爾雅。 怎么說,也不可能沒有追求者。 和林威師兄接觸已經(jīng)很久了,從09年開始,到現(xiàn)在的12年也有差不多快四年的時間。 在此期間,他真沒有見過林威師兄談過戀愛。林威師兄從一個青年都奔向中青年了。還是沒有談戀愛,他今天突然好奇,林威師兄這是怎么了。 怎么就不談戀愛呢? 怎么?兩人都快要走出普林斯頓大學(xué)了,俞晚舟這才說道,林威師兄,我覺得你是不是有一個特別喜歡的人? 為什么這么說?林威反問道,為什么你會認為我有一個特別喜歡的人。 否則不能解釋你為什么還沒有女朋友這件事情。 其實很好解釋。林威笑著說道,沒有遇見合適的,人生不像是數(shù)學(xué)題,沒有通解和唯一解,要知道人生是有無限的可能性的。 說不定,哪天遇見命中注定我就結(jié)婚了?;蛘?,一輩子都遇不到。 恩俞晚舟沉吟了一下,所以其實林師兄向往的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感萬里挑一? 可以這么說。林威點點頭,隨后又說道,我就奇怪了,這些話你都是從什么地方學(xué)來的? 嘿嘿。俞晚舟笑了笑,不在說話。 來到餐廳后,侍者將兩人帶到預(yù)定好的位置,因為俞晚舟并不喝酒的關(guān)系,本來林威也不會喝酒,所以兩人只是點了餐,并沒有點酒。 俞晚舟一直認為喝酒會讓他的腦子不太清醒,不太清醒的后果自然就是不能做數(shù)學(xué)類的問題。這并不是俞晚舟想要的,所以他只能喝一點飲料就好。 不過這里既然沒有飲料,那就什么都別喝,簡單地吃一頓飯就行。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本身在普林斯頓校園外吃飯人也就是學(xué)生和教授居多??匆妰扇嗽诔燥?,大家都會點頭示意一下,畢竟這兩位是數(shù)學(xué)系的大神沒有錯。 吃完飯,閑聊了一會兒,俞晚舟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開始做課題,課題這件事情吧,不是這么好解決的,主要還是因為俞晚舟實在是進度太慢了。 整個六月份都過去了,俞晚舟好像也沒有做出特別大的成績來。 感覺好像是時間一晃而過,楊正奇已經(jīng)回了華國,俞晚舟和林威還在普林斯頓奮斗。難實在是太難了,俞晚舟感慨著眼前地公式讓他頭暈眼花,放假的時間,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也沒有多少人。 教授們不是出去旅游,就是在家里待著,也不會跑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也就是說,在研究院里的差不多只有一些研究員和俞晚舟和林威。 甚至連研究員很多都因為放假而回家。 整個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看上去有些空蕩蕩的,俞晚舟走在走廊上,回聲有些大。好在林威不想回家,估計也是怕家里人給他太多壓力,催婚之類的。懶得回家,繼續(xù)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研究不香嗎?結(jié)婚?是數(shù)學(xué)不香還是物理不好看?結(jié)什么婚,哪有研究數(shù)學(xué)和物理來得香? 別說,本身林威就喜歡研究,自從俞晚舟到了普林斯頓大學(xué)之后。他猛然發(fā)現(xiàn)俞晚舟似乎對于研究上的興趣比他還要大得多。 他一點兒也不難受,甚至有些欣喜若狂。總算是找到同道中人了,以后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研究的時候,好歹有人陪他。雖然,兩人并不在一個辦公室。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俞晚舟坐下,打開空調(diào)。隨后伸了一個懶腰,外面陽光正好,這種天氣,其實挺適合出去做個BBQ之類的。 不過,也很適合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搞研究。陽光這么好,心情也會很好,研究的速度不就會加快很多嗎?俞晚舟這么想著,直接鋪開稿紙,拿起筆就在紙上寫著公式。 俞晚舟的速度并不快,一邊寫著公式,一邊思索著。眉頭微微緊蹙,似乎正在艱難地思考著什么難題似的。 很長一段時間,俞晚舟根本就沒有動筆,他甚至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動筆。 寫什么?怎么寫?俞晚舟一直在不停地思索著,這么驗算下去一定是不可行的,但他實在是沒有找到另一個比這更好的方法。那么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呢? 不停地問自己,俞晚舟有點懵逼。沒錯,他現(xiàn)在的確已經(jīng)有點懵逼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么做好,內(nèi)心深處好像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自己一定可以找到別的方法??墒悄莻€方法是什么,到底怎么樣才能夠找到,他不清楚,也不知道。 俞晚舟搖了搖頭,現(xiàn)在實在是太困難了。 怎么辦呢?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俞晚舟沉吟了一上午的時間,根本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大腦雖然一直在轉(zhuǎn)動,但他到底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能夠做成。 直到中午,林威走到他辦公室,準(zhǔn)備來叫他吃飯的時候??匆娪嵬碇垡粍硬粍?,蹙著眉頭,一臉糾結(jié)著想事情的模樣。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在思考問題,林威站在門旁,雙手抱在胸前,看向俞晚舟,靠在大門上,有點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俞晚舟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林威的存在,這個時候,林威肯定不會去打擾俞晚舟。 說不定,俞晚舟就有什么靈感了呢?這些事情說不準(zhǔn)的。 等了好一陣子的時間,林威看見俞晚舟還是一動不動,心里想著要不自己先去吃飯吧。估計這會兒俞晚舟還得想一陣子的時間,沒想到,俞晚舟放下筆,嘆息一聲,還是沒有能夠想出來。 抱著頭,俞晚舟看上去很苦惱,也很痛苦。 林威站在門前說道,研究就是這樣的,你早就應(yīng)該知道,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雖然你在研究數(shù)學(xué)上天賦可以說是最高的,但終究還是會遇見難題的。 走進辦公室,林威勸解道,習(xí)慣就好了。 像我這樣。林威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我不如你,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研究上肯定會出現(xiàn)很多的問題。所以我就慢慢來,其實你的進度已經(jīng)很快了。林威停頓了一下,不要對自己有太高的要求,這樣其實你自己也是很有壓力的。這個壓力一旦上來,恐怕很難壓下去,到時候,全都崩掉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俞晚舟使勁撓著自己的頭,可是我肯定能夠想起一些東西,為什么一上午的時間,什么都想不起來呢。 唉。林威嘆息了一聲,拉開椅子,面對俞晚舟坐下,師弟,我記得你其實對自己是有一個認識的。你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你看,你在數(shù)論、代數(shù)和幾何上的速度已經(jīng)比我快四五倍,我什么都還沒說呢,你反倒痛苦起來,你讓我怎么辦,我多尷尬啊。林威拍了拍俞晚舟的肩膀,我都不尷尬,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不是這個問題。俞晚舟搖搖頭,我肯定是能夠想出一點什么來的。 別強迫自己。林威甚至覺得俞晚舟最近的狀態(tài)是不是有點不太對,這么強迫自己,弄不好精神或者是身體上出了什么問題,那可就真的有點得不償失了。 額林威想了一下,師弟,你最近不會有什么幻聽吧? 不是。俞晚舟搖著頭,算了。 站起身來,林威有一點被俞晚舟給嚇到。 第322章 還沒崩 師弟,你別嚇我啊。林威看向俞晚舟,他發(fā)現(xiàn)俞晚舟真的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不是不自信,而是俞晚舟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怎么說呢,就好像是中了什么邪似的,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這讓林威非常震驚,他師弟別出什么事情啊。否則,陳遠教授肯定是饒不了他的。 我說師弟。林威小心翼翼地看向俞晚舟,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點糾結(jié),其實這個課題確實挺困難的,你真的不要想太多啊。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勸解俞晚舟了。 勸一個人好難,心也好累。林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嘆息了一聲,師弟,你別亂來啊。 俞晚舟看向林威,嚇得林威一蹦三尺高,倒退了好幾步。這才伸出手說道,師弟,你別亂來啊,師弟。 你想什么呢?俞晚舟揉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別胡思亂想。 我就是沒有弄懂為什么我就是做不出來這個問題。俞晚舟嘆息了一聲,太難了。 先去吃飯吧。林威沉吟著說道,反正你現(xiàn)在胡思亂想也沒有什么用處,不如先吃飯,然后在琢磨一下? 也行。俞晚舟頷首,和林威一同前往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外的餐廳吃飯。 吃飯的時候,林威還喋喋不休地勸說俞晚舟,師弟,說真的,你真的別這么拼。今天真是被你給嚇到了。 我很嚇人嗎?俞晚舟有點無語,我不過是在想事情罷了。 你沒看見你那個樣子,真該拍下來讓你自己看看。簡直停頓了一下,林威繼續(xù)說道,跟瘋子沒有什么兩樣。 俞晚舟笑了笑,不再說話。 你啊。林威嘆息,別太強迫自己了,就算是強迫自己,做不出來就是做不出來。 想什么都沒有用。 所以?俞晚舟看向林威,師兄的意思是,讓我順其自然? 恩。林威頷首,順其自然是最好的。 那我再順其自然地想想這個問題吧。 林威也很無語,在學(xué)術(shù)上較真確實沒有什么錯。但這本身就解不開,這么較真,實在是讓人頭疼,俞晚舟究竟想要做什么。 總不可能認為自己今年就可以講這個朗蘭茲綱領(lǐng)給全都做出來吧? 瘋了嗎? 林威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斗爭的打算,顯然,看俞晚舟的模樣,似乎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打算。他有點無奈,是不是師弟之前的研究實在是有些太快了,所以現(xiàn)在研究速度一下子放慢,他有點不太適應(yīng)?林威想了很久的時間,沒有得出任何結(jié)論來。 搖搖頭,林威一邊吃一邊說道,這個,師弟啊,你也別太著急,你想想看,研究這個東西吧,它肯定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師兄知道,你以前的進度很快,以前進度快,不代表現(xiàn)在的進度就一定會很快對吧。況且,這個朗蘭茲綱領(lǐng)呢又和以前不太一樣。研究速度肯定要慢很多的。說道這里的時候林威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xù)說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好好研究就行。 恩俞晚舟點點頭,不在說話。 我說。林威看向俞晚舟,師弟不會認為今年就能做出朗蘭茲綱領(lǐng)吧? 我是有這個打算來著。俞晚舟攤開手,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你可真敢想。 俞晚舟沒有在說話,而是繼續(xù)吃飯。吃完之后,回到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他繼續(xù)做自己的研究,他就不相信,他真的搞不定這個玩意兒。雖然,現(xiàn)在他確實有點痛苦。說實話,他實在是太痛苦了。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坐在辦公室里,俞晚舟依舊還是什么都沒有想到。痛苦,實在是太痛苦了。這樣下去,別說是今年了,大概有生之年能不能做出來還不一定呢??粗莞寮埳系墓剑f實話,俞晚舟現(xiàn)在表情都有點古怪、復(fù)雜。 手中拿著筆吧,他甚至都不知道應(yīng)該寫點什么東西出來。好像寫什么都不太對。 就這么待在辦公室里一整天的時間,饒是他想破了腦袋,依舊什么都沒有能夠想出來。晚上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俞晚舟整個人都是處在一種崩潰的狀態(tài)之中。 他在想,為什么自己想要做一個朗蘭茲綱領(lǐng)就這么困難呢?不應(yīng)該啊。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是的,朗蘭茲綱領(lǐng)確實有難度,但是這個難度是不是有點出人意料了? 捂著自己的額頭,他實在是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錯。躺在沙發(fā)上,空洞地看向天花板,俞晚舟覺得自己都快要崩壞了。 本身七月的天氣就讓他很煩躁,現(xiàn)在更是說實話,俞晚舟整個人都要變成一個人形自走炸彈,一點就炸的那種。 太惱火了,什么都想不出來。他明明記得,自己肯定是能夠想出一些什么東西來的,怎么到現(xiàn)在就什么都想不出來了呢?這不應(yīng)該啊。 腦袋有點疼,俞晚舟起身嘆息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坐在椅子上,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他就不相信,即便是硬剛,他也要將這玩意兒完全給硬剛下來。 拿著筆,俞晚舟開始硬著頭皮計算起來。 沙沙沙筆尖接觸紙張發(fā)出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里。俞晚舟寫一會兒,琢磨一會兒,然后又開始寫,別說看上去速度倒是挺不錯的,就是研究的速度,明顯還是沒有增長,好像也就那樣了。 倒也不至于真的心態(tài)崩了,只是俞晚舟的表情不是特別好。怎么說呢俞晚舟現(xiàn)在整個人吧,就好像是中了邪似的,不停地寫著,速度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