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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癮歡在線閱讀 - 癮歡(11-15)

癮歡(11-15)

    十一.陳斌

    整整一個月,梁韻都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到陳漾。

    因為每次想起,不但心里冒火,更難受的是火被熄滅后的那種空虛無力,像

    是黑洞,有著可怕噬人的力量,要把她本來假裝的堅強一分一分地擊碎,把整個

    靈魂像是液體一樣吸食掉。

    深夜的時候,她卻忍不住誘惑,拿出許久不曾用過的玩具,狠狠地自罰。

    用金屬的乳夾凌虐嬌嫩的乳果,把按摩棒一舉推到最高的刻度,在瘋狂的戰(zhàn)

    栗中哭泣,在泄身的眩暈中潰敗。

    然后在半昏厥的狀態(tài)似睡非睡,似夢非夢。

    夢中會有一個模糊的,勾著唇角的剪影。

    工作上的那個高管培訓項目終于塵埃落定,梁韻作為負責人,帶著最后好不

    容易確定下來的兩位金牌講師,去對方公司,上第一堂課。

    按照慣例,每個定制化的培訓項目開班,梁韻會在客戶的高級管理層面先做

    一個總體的課程介紹,包括教學方法和預期目標等等。

    這次的高管班又是較以往以來更為棘手的一個。

    關鍵是對方的老板,年紀不大,但是要求一大堆,一會兒說要強調基礎語法

    的準確運用,一會兒又要主導學員自主認知的靈活性,一會兒表示手寫的不可替

    代性,一會兒又要著眼新型媒體語言的接觸。

    梁韻幾次想拍桌子:姑奶奶不伺候了!

    可VP一再囑咐,這一單的重要性不只在于拿下他們一個公司,而是裙帶效

    應的一系列客戶?,F(xiàn)在政策傾斜新技術新能源,跟國外有合作項目的公司只會越

    來越多。

    而且培訓這塊市場,國內做的成熟的多是針對學生層的教育類,考證考托的

    ,真正針對管理階層的商務英文培訓,還沒幾家做得好。

    這是塊大蛋糕。

    四十分鐘的開班介紹,進行得有點兒出乎意料的順利。

    梁韻幾次在講解演示文稿的中間停下,詢問下面的一圈部門經理和主管們是

    否有問題,眼睛尤其盯著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捧著平板電腦,圈圈畫畫的年輕總

    經理。

    每次她停下,那個人就會抬頭,沖她微笑點頭,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雞蛋里

    面挑骨頭的感覺。

    梁韻總覺得他有什么陰謀,好像挖了個陷阱等自己跳進去的感覺。

    她的介紹部分完畢,后面具體的課程就交給了講師們。

    秘書帶著梁韻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休息間,親自去倒了一杯手磨咖啡,告訴

    她總經理一會兒會過來跟她聊聊。

    求之不得!

    梁韻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她來的時候,帶了個超大的通勤包。除了電腦以外,還有紙質的企劃書、教

    材案例、手寫講義、測試標準、教鞭教具實物……實實在在地準備好了對那位總

    經理可能存在的刁難問題的各種圍追堵截。

    現(xiàn)在都沒用上,梁韻的心里竟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她用腳踢了踢那個很有分量的大包,百無聊賴地打量著休息室里的各種藝術

    裝飾品。

    年輕的總經理和正式開始講課的講師打過招呼以后,也從會議室出來,正要

    去休息室見梁韻,半路卻被一個人叫住。

    那人正站在占了半個樓層的開放式展廳里,饒有興趣地看著裝飾得像科技館

    一樣的高新技術展品區(qū)。看見他腳步匆匆地過來,便叫了他的名字:

    「陳斌?!?/br>
    陳斌腳下立刻來了個緊急剎車,「哥,你怎么有空來了?」

    十二.冰山美人啊

    「阿姨讓你明天回家吃飯,她說你不回她電話?」陳漾微笑著看著他這個同

    父異母的弟弟,「這不,讓我來曲線救國?!?/br>
    陳斌給人的感覺和陳漾很不一樣。他年輕,蓬勃,又是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意

    氣風發(fā),連講話都經常是眉飛色舞,語速超快。

    像只開屏的人型孔雀。

    陳漾想。

    孔雀的臉被陳漾的話打擊得垮了一下,「又要我去相親,不去!快三十歲沒

    結婚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我一個!」

    陳斌不服氣地說,「家里現(xiàn)成的就有一個,她怎么不嘮叨你呢?」

    陳漾收了臉上的笑,「因為她是你媽。」

    「哥,其實我告訴你,最近我還真看上一個,可能就是人們說的那種冰山美

    人吧。笑點淚點智商情商都超高的那種。開始是工作上接觸到的,就覺得整個人

    對我都愛搭不理。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自己毒舌的本事還是知道的,可是這位,

    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我提的那些無理要求,還都給我應付過來了!就是到最后還

    一直是一副零下三十度的臉?!?/br>
    陳斌一邊抱怨一邊引著陳漾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陳漾剛想挖苦他純屬犯賤,放著一群倒追他的活潑

    小姑娘們不要,非得上趕

    著找虐,就聽陳斌突然壓低嗓音,拿胳膊肘搗了他一下,「哥你看,就是她!我

    們外聘的高管口語培訓班大王牌,梁韻。」

    陳漾的臉上罕見地顯出一絲驚訝,在聽見梁韻的名字從陳斌口中說出的那一

    刻。但是當他把臉轉向休息室的玻璃窗的時候,表情已經恢復得毫無破綻。

    「嗯,是嗎?」陳漾似是在喉嚨深處壓抑著笑意,又要顧著陳斌的自尊心,

    「冰山美人?。俊?/br>
    她那雙飽含淚水楚楚可憐的眼睛,陳斌恐怕想都沒想過。

    不過也好,那樣的臉不該是給別人看到的。

    還有生氣的時候,表情也很生動呢。

    陳漾想起來上回梁韻摔自己車門走掉的那次。

    脾氣這么大的小奴,難道不該好好教訓教訓?

    「你跟人家還是好好談工作吧!」陳漾在陳斌肩上拍了拍,「記得給阿姨回

    個電話。」

    轉身走向電梯。

    「哎,哥你好不容易來一次,等會兒吃個飯再走啊!」陳斌一時間不知道該

    往電梯走,還是該往休息室走。

    「不了,下次吧,我請客?!龟愌陔娞蓍T關上以前,沖他擺了擺手。

    梁韻被陳斌帶著,在公司的科技展廳、屋頂花園、員工食堂分別被迫參觀了

    一大圈,拎著那個死沉死沉的通勤包,差點兒把手累斷。

    這個人吃錯藥了吧?她腹誹。

    前兩天還想盡了辦法刁難她,今天怎么口沸目赤地跟她獻殷勤。

    在禮貌地用三種不同方式婉拒了陳斌的晚飯邀請之后,梁韻終于按下了通往

    地下車庫的電梯下行按鈕。

    呼——

    電梯門關上,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梁韻所在的語言服務公司,在業(yè)界是叫得上名號的,能做到培訓主管的這個

    位置,她已經積累了足夠的工作經驗。尤其在應對大型客戶方面,她能夠游刃有

    余地把教育者和客服人員的角色無縫銜接,這也是公司VP一直格外器重她的原

    因。

    但是勝任一項工作,并不等于能在這份工作中享受自我實現(xiàn)的樂趣。

    每當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風度,終于對付完公司上級、對方客戶,甚至學生家

    長時,梁韻都有那么恍惚的一瞬,要徹底崩塌的感覺。

    但是成年人的社會屬性,又絕不輕易允許你這么任性地放肆,哪怕是情緒的

    釋放。

    所以也只有那么幾秒鐘的恍惚,便要立刻收回神經,繼續(xù)用世人所看好的態(tài)

    度做回正常的社會人。

    梁韻在獨自一人的電梯里,度過了她情緒波動的這幾秒,在電梯門打開的時

    候,已經恢復了平靜。

    她按下了自己汽車的解鎖匙,尾燈雙閃的一剎,照亮了倚靠在她那輛銀色甲

    殼蟲上的一個身影。

    十三.我數(shù)三下,把褲子脫了

    陳漾轉過頭看她,似笑非笑地勾著唇角。

    梁韻的臉立刻僵硬住,扯了扯嘴角,卻沒想出一句合適的話說。

    「一點兒都不像你的風格。」陳漾用手撥了撥甲殼蟲車頭燈上的睫毛貼紙,

    聲音里充滿了愉悅,「還是說,這才是你真正的風格?」

    梁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你管得著嗎?

    其實這種小女孩的情懷要是被別人拿來打趣她,她很有可能滿不在乎,或者

    裝得滿不在乎地跟著一起打哈哈,混過去完事。

    可是話從陳漾嘴里說出,梁韻心里便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擰巴勁兒。

    「陳醫(yī)生,請你讓開,撞到你我可不負責?!沽喉嵃涯莻€大個的通勤包挪到

    身前,似乎想把它當成一個盾牌,臉上掛著冷漠的神情,往車門的方向挪動腳步。

    陳漾好笑地看著她,像是布好陷阱的獵人,眼看著一個自以為是的獵物,繞

    過他設下的虛假危險,一步一步朝陷阱的正中心走去,還很得意地朝他豎著中指

    ,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就會被他生擒。

    梁韻剛剛拉開車門,身后一股大力的氣流便沖了過來。

    陳漾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直接扔到了后座上。她手里的車鑰匙也被搶走,在

    某個理所當然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手里,插進了啟動鎖孔。

    「你——」梁韻被他這一系列快速的反應和動作直接弄懵。

    某人突然的蠻橫不講理像是一道超綱題,根本沒有在她的課程計劃之中,「

    我的Pule包呢?!」

    陳漾被梁韻氣笑了:這個時候,她最關心的,是她的包?!

    「你不準備報警嗎?」陳漾把頭轉向后面,伸手把她的寶貝包丟到副駕駛的

    位置,故意留了時間給她。

    梁韻抿著嘴瞪他,卻沒有說話。

    短暫卻緊張的沉默。

    「那,我就認為你默許了?!龟愌f完,把座椅調了一下高度,發(fā)動了汽車。

    一直到陳漾把車開出了車庫,匯入了街上的車流,梁韻才小聲地發(fā)問,「我

    們去哪兒?」

    她說「我們」,而不是「你」。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從她像小貓一樣,被陳漾掐著后頸抓住,丟到自己的車后排那時起,梁韻內

    心就已經默認了自己會跟他一起走的事實。

    「你沒有選擇報警,那就證明,你接受被帶到任何地方這個結果。不是嗎?」陳漾從后視鏡里看著梁韻,「現(xiàn)在,把褲子脫了,在后排跪好!」

    梁韻帶著疑問「啊」了一聲,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轉頭看外面的車水馬

    龍。

    天已經暗了下來,路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

    「我數(shù)三下?!龟愌贿吰届o地開車,一邊低沉的命令道,「三~二~……」

    梁韻的身體早就背叛了理智,腿間的熱流在他數(shù)到二的時候就急不可耐的涌

    了出來。

    她磨磨蹭蹭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剛想在座位上跪好,又聽陳漾冷冰冰地道,

    「內褲!」

    梁韻有點兒擔心地看向車外,馬上便迎來了一句,「聽不懂?!」

    她夾緊了雙腿,盡可能地讓自己的姿勢變得隱蔽,小心翼翼的脫下內褲。

    陳漾伸過一只手來,「給我。」

    梁韻聽話地把攥成一小團的白絲蕾絲放到他的手上。

    陳漾用手搓捻了一下中間明顯的一塊暗色濕潤,似乎滿意地嘖了一聲。

    「現(xiàn)在頭向后跪著,腿分開,腰放低,屁股撅起來。前面和后面,我都要從

    后視鏡清楚的看見!」

    梁韻現(xiàn)在委屈極了,抓著座位上的椅套,盡量地壓低聲音,「可不可以不要

    ……外面有很多車……」

    「我說得不夠清楚?!需要我停車教你嗎?!」

    梁韻的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卻奇怪地說不出拒絕的話,就像是她在一開

    始就放棄了抵抗的選擇一樣。內心深處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對她說著:照他說的做。你是希望被陳漾如此對待的,不是嗎?

    梁韻乖乖地在后座椅上擺好了姿勢,頭埋得很低,祈禱其他的路人不要看向

    這邊。

    陳漾從后視鏡里把她的一舉一動全收在眼里。他緊靠著綠化帶,一直行駛在

    背光的陰影中,不動聲色的把梁韻這輛銀色的小甲殼蟲隱藏在車流最不顯眼的地

    方。

    等到梁韻覺得兩腿和膝蓋都跪麻了,才感到車身輕輕抖了一下,停了下來。

    她抬頭看向窗外,周圍漆黑一片。

    陳漾打開了車頂?shù)男?,不知什么時候駕駛座和副駕駛的位置都已經被調到

    了最前面。

    梁韻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座駕的后排空間,居然有這么大,大到幾乎可以掄

    圓各種工具。

    陳漾打開后邊的車門,坐了進來,慢慢地把跪著的梁韻翻過來,抱在腿上,

    「你不是說把我的衣服扔了嗎?要怎么賠?還有上次摔我車門的帳,也一起算算?」

    「還不是賴你自己。」梁韻小聲嘀咕了一句,又想讓他聽到,又怕讓他聽到。

    十四.更疼的還在后面

    陳漾沒有說話。

    兩個人寂寞無聲地僵持了幾分鐘。

    梁韻光著屁股被陳漾按坐在大腿上,愛液已經浸濕了他的褲子。

    陳漾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襯衫一邊衣領,用力一扯,便輕松地撕開了梁韻的

    前襟。

    她的襯衫是雪紡的柔軟材質,淡淡的淺藍色,領口有暗紋的花朵。

    一顆晶亮的鋯石紐扣跳躍著滾進前排座位的下面。

    梁韻胸前猛然一涼,不禁低低地「哈啊」了一聲。

    rufang鼓漲的軟膩肌膚在胸罩的半遮掩下,露了出來,微微映著車里的暗光。

    她的皮膚瑩潔光滑,不是那種沒有見過陽光的虛弱慘白,而是有光澤的健康

    粉白,像是初凝的春雪,下面藏著早發(fā)的花蕾。

    現(xiàn)在又由于緊張,胸前泛起了紅暈,更像是天才的美工親手調出來的杏粉脂

    色。

    梁韻剛要心疼一下自己被扯壞的襯衫,尚未來得及開口聲討作惡的野蠻人,

    便被一只大手鉆進胸罩里面,狠狠地擰住了rutou。

    陳漾捏住她乳果最嫩的尖端使勁往一邊扭。

    梁韻立刻疼得大叫,「疼,好疼!不要!你,放手?。 ?/br>
    「疼嗎?更疼的還在后面!」陳漾一只手把梁韻的雙腕制住,另一只手有些

    粗暴地分開她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照著已經濕漉漉的小花xue狠狠地扇了一巴

    掌。

    「啊啊啊——」梁韻最嬌柔的地方被殘忍地突然襲擊,她的眼淚「唰」地流

    了下來。

    「選擇權給你,打后面還是這里,嗯?」陳漾的手撫摸著梁韻充滿彈性的臀

    瓣,沿著臀縫上下劃動,打著圈圈。

    「后……后面

    ?!沽喉嵉椭^,聲如蚊喃。

    「把我的皮帶解下來?!龟愌f。

    這次沒有手掌的熱身么?

    只是暗暗地想想而已,梁韻不敢問,乖乖地用手解開陳漾的皮帶,雙手遞給

    他。

    陳漾立刻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讓光裸的屁股撅到空中,毫不遲疑,揮圓了

    皮帶,一聲脆響,甩在白膩得發(fā)光的rou團上。

    啪——

    「唔——」梁韻還沒趴穩(wěn),便挨了一下,出聲叫了出來。

    啪——

    沒有喘息的空間,又是一下。

    這次的打,沒有間歇,皮帶一下接一下抽下來,像毒蛇信子一下,親密舔吻

    了梁韻的整個臀部、大腿、腰間,整個下身迅速像著了火一樣燒了起來。

    梁韻咬住自己口里的軟rou,試圖用別處的痛感來分散臀上的炙烈灼燒,但效

    果甚微,最終還是忍不住哭叫了出來。

    陳漾沒有喝斥她,任由她顫抖著聲音呼痛,一波高過一波。

    他選擇的這處郊外,最近的住家燈火,也在幾公里之遙。

    一組連續(xù)無隙的抽打終于完成,梁韻早就滿頭熱汗,鼻子也已經哭紅。

    可她沒有等來中場休息,又被突然放倒,一條腿架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啪——

    這下皮帶落在了最敏感的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

    來。

    這里的痛感要比屁股上還要強上數(shù)倍。

    梁韻一時痛到極點,張著嘴竟失了聲,顆顆淚珠下滾,卻喊都喊不出來。

    「二十下,自己報數(shù),報錯一次,加五下?!?/br>
    啪——

    梁韻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第一下就抽了下來。

    「啊啊啊啊——」鼻涕眼淚又一起下來。

    「不報?再加五下!」

    啪——

    「啊——我報我報——一……」

    啪——

    「嗚嗚嗚——二……」

    啪——

    「啊啊啊啊——三——嗚嗚嗚……」

    ……

    報完第十五個數(shù),陳漾停了下來。

    他把皮帶放到一邊,用手輕輕地撫過梁韻被殘暴伺候過的大腿內側,紅熱火

    燙,稍一觸碰,便是一個激靈。

    梁韻捂著臉不停抽泣,眼淚從指縫中淌下。

    「還有十下,堅持住?!?/br>
    另一條大腿也被翻了過來,兩邊的嫩rou都被完全展開。

    皮帶的呼嘯又在空中響起。

    最后的十下,陳漾抽得似乎比剛才還要用力。

    梁韻哭到脫力,上衣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

    結束的時候,她被陳漾抱在懷里。

    他拿著一張濕巾,細心的幫她擦著汗水和淚水,另一只手給她輕輕捋著頭發(fā)。

    突然的溫柔,帶動了剛才在路上的羞恥和現(xiàn)在下身的疼痛,委屈感潮水一樣

    涌上來,讓梁韻放聲大哭。

    陳漾不說話,只是摟著他,偶爾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背,像在哄一個不懂

    事的孩子。

    等梁韻打著哭嗝,終于把嚎啕轉成了抽泣,他才開口,「舒服點了嗎?」

    陳漾像是個先知,洞察了她這些天累積的壓抑和不快。

    然后又像是個最嫻熟的用刀者,在她被漲滿的情緒水球上,輕輕地劃上一小

    刀,便讓里面的液體呼嘯著奔涌著,一傾而下。

    「送你回家?」陳漾掏出了被他裝在口袋里的白色內褲,給梁韻穿好,又從

    座位旁邊撿起她的褲子,放到她腿上。

    他打開后座的車門,下去,回到了前排的駕駛座。

    十五.我們都擁有說「不」的權利

    梁韻請陳漾上樓的借口,連自己都覺得拙劣。

    陳漾本來將她的車停好,就準備叫網約車回家的。是她自己突然說,「要不

    要上來坐坐,家里有茶。」

    她說要請陳漾喝茶,可她家里明明只有袋泡茶。就連上次在他醫(yī)院的休息室

    ,喝過的茶葉也要比自己家里的存貨高級。

    梁韻一個人時的生活簡單慣了,有時候免不了有得過且過的心理。

    即使之前有過交往的男友,她卻好像從來也沒有把他容納進自己的生活,一

    切都和自己獨身自好時沒有差別。

    出去吃飯的話雖然不是AA,但是梁韻默認的規(guī)則是:他付一頓,她付一頓。

    彼此去對方家里過夜的時候,都會隨身攜帶一個旅行小包,毛巾牙刷洗漱用

    品,一應俱全,就像是去出公差一樣。

    反正頻率也不會太高,就是了。

    前男友問過梁韻,能不能在她家的浴室放一只他的牙刷,免得每次帶來帶去

    ,弄得包里濕乎乎的。

    她沒說不行,但是每次他走之后,便會把那只牙刷丟進垃圾桶。下次來,只

    好再打開一個全新的。

    男友不解。

    梁韻解釋,

    「你又不常來,牙刷積灰,多臟啊。那是要放進嘴里的東西?!?/br>
    他笑她,「又不是你用,臟不臟的,也不是放進你的嘴里?!?/br>
    但是之后,他又似乎了然的樣子:怪不得她從來不肯把他的東西放進嘴里,

    原來是有潔癖。

    遇到了年節(jié)生日之類的,前男友也經常頭疼該給她送什么禮物。

    因為梁韻但凡喜歡一樣東西,立刻出手就買了,所以根本沒有什么清空購物

    車的機會留給他。

    而且她買來送給自己的東西,多數(shù)都是高端產品,他也幾乎不可能找到更好

    的替代品。

    他忍不住問過梁韻一次,為什么不像其他女生那樣,把喜歡的東西暗示給他

    ,所以他好送給她當禮物。

    梁韻那時正在全神貫注地吃薯片。一罐見底,她仰起頭,把最后的殘渣倒進

    嘴里,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才奇怪地看向他,「我自己現(xiàn)在就買得起,為

    什么要等別人日后送?」

    那個時候的她,用男友的話說就是:缺乏儀式感。

    缺乏就缺乏了,梁韻倒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

    比如喝茶,明明可以丟一個茶包進去,兩分鐘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做足全

    套茶道,花費一個小時,喝上大約十毫升的液體呢?

    不過她自己雖然是無所謂的,但是用這個做理由來招待人就比較可笑了。

    她擔心陳漾取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陳漾卻似乎并不以為然。他沒有做

    出任何的評價,倒仿佛果真實心實意地想喝茶一樣等著。

    他坐在開放式廚房的高腳凳上,雙手交叉,輕擱在早餐臺上,看梁韻一邊插

    上電熱水壺的開關,一邊打開櫥柜找茶包,間或做賊心虛似的偷瞟他一眼。

    熱水燒開的時候,陳漾起身,攔住了要去拿馬克杯的梁韻,「你不想談談?」

    梁韻后退一步,用手環(huán)住自己的胳膊,「你在特意找我?」

    其實不是的。

    陳漾想。

    今天的見面實屬巧合,不過在陳斌那里見到她的那一刻,他便失了幾分獵人

    該有的冷靜分寸。有一絲沖動,要放棄保持距離的想法,只想看見她那張被稱為

    冰山美人的臉,在自己的手里變紅、哭泣、求饒。

    Elaine——梁韻——

    他不得不承認,幾年前的那次調教,并非只是自己給她教導啟蒙,他也嘗到

    了跟以往不同的味道。而剛剛在車里,那種味道在沉睡的記憶中被激活,甚至有

    一瞬讓他感到重新拾回了滿足的樂趣。

    陳漾本來以為,那種感覺早已一去不復返了。

    「關于那次,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希望給你介紹我的朋友的事情,我道歉?!龟愌苷降亻_口,「那對你不夠尊重,你的生活,應該是你自己的決定。」

    梁韻微微垂下眼簾,「我,身體不是很配合,所以才退圈的。」

    陳漾笑了,帶了一抹促狹,「這個我知道?!?/br>
    「你知道?」梁韻抬頭,眼里帶了不解,和一點兒警惕。

    「怎么,你可以跟Li打聽我的事情,我就不可以問問Kevin關于你

    的情況?」

    Li是梁韻學姐的英文名字,Kevin是她的老公兼主人。

    陳漾繼續(xù),「據說,你的名字差一點被列入美西地區(qū)S們的黑名單。我還聽

    說,硅谷的一個哥們說,你就像一臺56,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沒法在死機的

    界面運行高端程序?!?/br>
    梁韻被這個比喻弄得皺起了眉頭,「又不是我想死機!可能只是比較抗揍而

    已?!?/br>
    陳漾被逗笑,「如果不是他們告訴我,我很難相信。畢竟第一次調教你的時

    候,你明明很興奮。剛才也是,濕得那么厲害。所以說,你的死機是選擇性的?」

    梁韻被他說得紅了臉,反駁道,「可是我也聽說,Chase是從不輕易出

    手調教的,所以你這兩次身體力行,也是選擇性的?」

    陳漾微微沉吟,「證明,我們比較適合,至少在身體的感覺上?!?/br>
    關于「適合」這個詞,陳漾跟梁韻提過幾次,不是別人不適合她,便是他不

    適合別人。

    以至于他現(xiàn)在這樣說出來,他們兩個彼此適合,還是讓梁韻的思維在極度快

    速的運轉中難以找到正確回應,干脆閉口不言。

    他上次明明說過不收奴的。

    她不知道陳漾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開始一段比較casual的關系。不簽契約,沒

    有責任,只是游戲的玩伴。你想要的話,可以找我;當然我想玩兒的時候,也會

    找你。不過我們都擁有說」不「的權利?!?/br>
    陳漾像是經過了短暫的思考,盡量簡明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