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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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其后的,是不可抗拒的窒息感。 她的身體違抗了自己的意愿停止了呼吸,那種無力與恐懼感遠遠勝過被人掐住脖頸。 她這時才覺得精神控制是一種多么恐怖的異能,和現在強度的控制相比,剛才簡直就是和她兒戲。 即使她有這么多異能又如何,不接近他,她就永遠沒辦法和他反抗。 真恐怖。 隨著她的臉色變青,就像是心肺快要從身體里炸開,蘭斯終于松了眉頭。 她終于能在長久的窒息后喘一口氣。 “告訴我,你是誰?”他的眸子半瞇著,帶著令人恐懼的狠厲,面上卻波瀾不驚:“是蕭瀟指使你來的?” 她一愣,蕭瀟? 聽起來是個女生的名字,難道就是現在的圣女嗎?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那股窒息感又升了起來,也許是身體對剛才那段經歷太過深刻,她已經開始下意識地戰(zhàn)栗。 而嗓子也即將吐出實話。 這是比最初要強太多的控制,即使是有夢境也撐不了多久。 就在她考慮實話實說的時候,蘭斯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 所以她說:“我叫喬薇?!?/br>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她一定會告訴他,隨便捏人下巴不是個好習慣。 “江霧是我的隊友。” 窒息感完全消失,但是控制還沒有。她繼續(xù)回答他的問題,這次是實話:“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我只知道你害了艾里奧?!?/br> 蘭斯眸子一斂:“那為什么你想接近圣女?” “想利用她除掉你?!?/br> 聽起來很蠢,但也算是能解釋通了。 他打量了她一陣:“很可惜,你找錯人了,我沒有害艾里奧,他的確觸犯了禁忌,而且……” 他放低了聲調,卻在每個字上加重語氣,像是故意要往她身上扎刀:“他愛的還是你的隊友?!?/br> 他看見她微微綣起的手指和輕咬住的下唇,不屑地冷笑,然后從她身邊走到了衣柜處。 “我不信,他才是真正虔誠的圣徒,而不是你這種——卑鄙小人?!彼f得咬牙切齒:“一定是你覬覦圣徒的位置,是你害了他?!?/br>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局面,她還不如多逼他和自己周旋兩句。 但是蘭斯似乎不在乎她的詆毀,甚至,他的神情就像是在肯定她對他的評價。 他的確是卑鄙小人。 但是他覬覦圣徒的位置嗎? 蘭斯笑了笑,從衣柜里拿出潔白的浴衣。 他脫下身上的黑衣,露出健壯的背脊,結實的肌rou和高大的身子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戰(zhàn)士。動作之間,每一塊肌rou都在跳動收縮著,看起來格外令人血脈僨張。 江霧立刻撇開了目光,抑制住從身體里升起的荷爾蒙。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彼┖靡路D了過來,看到她瞥向一邊的臉,故意玩味一般地繞著她緩緩走著:“作為交換,你得告訴我江霧的下落?!?/br>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如果你愿意看著艾里奧崩潰到死的話。也正好,這個圣徒的位置我就坐穩(wěn)了。” 江霧眼睛一震,不可思議地抬頭。 他當然明白了她的選擇,淡淡一笑:“聰明的孩子?!?/br> 愿意將自己的情敵推向自己喜歡的人,對于她這樣的人來說應該是殘忍的。但是她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還不算太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江霧就將自己帶入喬薇的角度來講隊伍發(fā)生的事,而他一直聽著,幾乎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她說得差不多了,才嘗試著問他:“您剛才所說的、是指艾里奧還可以重新做回圣徒的位置對嗎?” 如果她沒有猜錯蘭斯的意思,那他應該知道艾里奧身中異能這一事,所以只要他找到了江霧,就有機會為艾里奧洗白。 她剛在心里給他加一分,他卻笑了笑:“我為什么要讓他做圣徒,這個位置我坐著也很舒服不是嗎?!?/br> 她愣了一刻,然后才反應過來,演出憤怒的樣子。 于是他笑得更盛了,說:“不過你最好搞清楚,如果你肯配合,那艾里奧還能清清白白的活下來,如果你不配合我,那他就會一直背著拉維教徒們的罵名去死,所以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br> 話音剛落,他的笑便落了下去,換上了凌厲的目光。 的確,對于一個真心喜歡艾里奧的人,一定不能接受他走到這個結局。 所以蘭斯心里已經百分百將她拿捏了。 她咬著牙,頓了一陣才說:“你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他說:“把江霧帶過來。我會帶你們一起過去?!?/br> 她皺了皺眉,自然不能太快暴露自己:“我要先看到艾里奧,否則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br> “就算我說的是假話,你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法子嗎。” 他笑了笑:“走出這個門,你明天就會被驅離拉維?!?/br> 她腦子飛速轉著,最終說了一句:“那我就和他一起死在拉維。” 蘭斯只是微微一愣。 隨后她聽見頭頂傳來他淡淡的嗓音。 “愚蠢的俗人......” 和艾里奧一樣蠢。 等蘭斯沐浴出來已經很晚了,江霧一直站著等他,他說的“服侍”幸好也只是止于給他遞毛巾。 但是依舊讓她注意到奇怪的地方。 為什么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讓一個異性在他臥室里待上一晚上,同時教會對于動情的人懲罰得如此嚴厲。 既然這都算隱晦,那他門口那兩個雕塑呢。 蘭斯擦著頭發(fā),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霧氣。 他看了一眼不知在思索什么的江霧,徑直朝著床上走去。 江霧原本以為他還會交代什么,但不曾想他只是躺到了床上,然后下一刻,就關上了燈。 她一愣,迷惑問:“為什么關燈?” 其實關了燈房間也并不算暗,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她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并沒有窗簾。 她看見他拉了拉被子,雖然沒回答她,但答案很明顯,他要睡了。 所以她更加不解。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