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燭光/姜姜H/冰塊紅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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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夾著他的頭,清晰的爽意直上腦門,酥麻傳遍全身,仿佛所有的神經(jīng)都在跟著身下那敏感而顫栗。 她終究沒有叫停他,甚至期待那股爽意進入她更深。 姜司無沒有收到她的抗拒,動作又更進一步。 剛被他仔細清洗過的私處沒有任何異味,甚至帶了些獨屬于她的淡淡體香和沐浴液的香味。 他們的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 這個想法讓他心頭又多了分歡喜,修長的手指快速抽動,帶出一大股的清液,半融的冰塊被他輕咬著送入她的xue口,剛一觸及,緊致的xue口就像迫不及待似地將那冰塊從手指擠開的洞口中半吸入體內。 “啊——!” 她爽得叫出聲,滿是媚意。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她抱了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最后交織在一起在現(xiàn)實被填滿,爽到極致。 得到回應的男人仿佛是受到了激勵,他的手指還抽動著,又伸出舌頭試著在她的花xue口舔弄,舔開包裹在一起的花瓣,手指將冰塊帶出一分,便被他用舌頭將那冰塊推入更深一些。 他舔弄著花核和冰塊,再用被冰涼的舌尖去舔弄她xue口的敏感,不知饜足地將不斷流出的花液卷入口中。 一邊是柔軟的舌頭和冰塊,一邊是快速抽動、靈活抽按著xue內敏感的手指,江霧屏住的呼吸放松開來,舌頭與手指帶來的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有一點迷上這種感覺,甚至還想要更多。 她的手穿過他的發(fā),手不自覺地將他往里推得更深,雙腿也將他的身體夾得更緊。 他舔弄的速度加快,靈活又柔軟的舌尖和指尖一起碾過不斷痙攣抽搐的xuerou,冰塊最終在她的身體里融化,透明的液體和她高潮動情的花液混合著流出來,一時分不清是什么。 他在她高潮時站起來扶住她不住發(fā)顫的身體,將她按在自己身上,感受她身體的起伏和她動情是的輕喘。 她的腿間粉嫩的花xue與他身下的硬物相貼,還能感受到她雙腿間有些冰涼的溫度。看起來像朵受驚的粉色花蕾,透明的液體還在不斷流出,像晨露一樣可愛。 她抱著他,呼吸平息了一些,突然發(fā)現(xiàn)姜司無伸出手拿了什么東西,她以為又是冰塊,連忙按住他的手:“姜姜,不要……我……” “好,不用冰塊了。”他笑著輕啄她的臉。 她微微側頭,抬起迷糊的眼皮,才發(fā)現(xiàn)他打開了一瓶紅酒倒在酒杯里。 酒?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疑問,他端起酒杯半傾放在她的鼻下。濃醇厚重的香甜酒香很快就涌入鼻中,像是在靈魂里滾了一次,讓人很想嘗嘗它的味道。 “在高城的時候買的?!彼噪x的聲音像哄似的,又輕又溫柔:“要不要嘗一嘗?” 江霧點點頭,由著姜司無將酒杯貼向她的唇瓣,手一抬,酒液就順著杯壁流入她的口中,清甜的酒液滿是酒香,在口中停留片刻就流入喉。 在冰塊里放置片刻的酒微涼,對于剛經(jīng)歷幾次性愛后guntang發(fā)熱的身體卻正好。 只是一口,就有點醉了。 靈魂上的醉意,瞬間就侵蝕全身。 她嘗完一口后姜司無也喝了一口,她抬頭便看見他微仰著頭,喉結滾動…… 也許是醉意上頭太快,她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一種特別的性感,情不自禁就將唇貼向他滾動的喉結。 他的動作一頓,“小江?” “嗯……?” 她輕輕應,話音未落,尾音就被他含入口中。 緊接著酒液從他口中渡了過來,兩人的雙舌糾纏在一起,似乎是在爭搶著什么珍貴的寶物。很快,一口酒液就被兩人瓜分完畢。 沒來得及喝下的酒液在兩人的糾纏之間從唇角逃出來,順著她的身體流下去,他便附身將她身體上的酒液一一舔凈。 緊接著,又是下一口…… 再這樣下去,就要喝完一整瓶了。 偏偏半醉微醺,她不想停下來。 江霧笑著含入他的唇瓣,將上面的一滴酒舔入口中,抬起眸子的時候雙眼滿是霧氣,朦朦朧朧,無意識地散發(fā)著一股勾人的欲,看得人下身發(fā)緊:“姜姜,我還要喝?!?/br> “貪吃鬼?!?/br> 他握住她的一只乳,因為倒酒的原因,手上的溫度也被降低了些,微涼的手掌碰上她溫熱的身子,她毫不控制就呻吟出來。然后迷迷糊糊的重復著他的話。 “嗯……貪吃鬼……” “小江是不是貪吃鬼,嗯?”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從新將粗硬送入她滿是溫液的身體。 “嗯”她呻吟著,舒服得貼在他胸膛,嘴唇無意間碰到了他的rutou,他敏感得下身也跟著跳了跳。 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游戲,伸出舌舔了舔他的胸膛,冰涼的小舌格外刺激著他,喉嚨中傳出舒服又性感的低喘。 她的身體感受到他的反應,咯咯地笑起來:“姜姜……是貪吃鬼……” 也許是笑累了,也許是喝醉了,很快她便側著頭貼在他的身上,微熱的雙頰貼在他胸膛上,姜司無一愣,叫了聲她的名字。 很長一陣后,她才小聲應了句姜姜。 知道她是醉了,姜司無低頭吻吻她的額頭,抽出在她身體里未軟的性器,將她抱進了浴室。 江霧又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上穿著件干凈的睡衣,看窗外似乎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她聽見外面的聲音走下床,發(fā)現(xiàn)在桌邊擺弄著餐具的姜司無。 見她醒來,輕輕一笑:“餓了嗎?” 肚子恰好傳出一聲“咕——” 姜司無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到椅子上,江霧這才注意到桌上除了食物還有蠟燭。 他走到控制板前關了燈,整個房車突然暗下來,外面天色也晚,一點光也看不見。 “姜姜?”她叫他,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團火焰,從姜司無的指尖升起的,像是魔術,卻是他的法術。 他嗯了一聲,然后一根一根點燃桌面的蠟燭。 燭光越來越多,她才能借著忽明忽暗的燭光看見他的臉。 他映著火光,認真地點著蠟燭,好看的指尖像讓火光跳起了舞,以至于她無意間就看了他很久,沒注意到桌面的蠟燭已經(jīng)全被點亮了。 “喜歡嗎?” 等他的聲音將她喚醒,他已經(jīng)附身到她耳畔輕聲問著。 江霧不好意思地一愣,點點頭:“嗯。好看的。” 他在她對面坐下,兩人面前的酒杯里倒著那瓶僅剩的一點酒。 回憶的畫面隨著酒入杯而涌入江霧的腦子,還沒醉,卻又一次紅了臉。 他們舉杯相碰,酒杯相擊,發(fā)出好聽的聲音。 “這是我第一次吃燭光晚餐?!彼趽u曳的燭火里看清他的臉,似感嘆,又似唏噓:“末世里的燭光晚餐?!?/br> 足夠浪漫,也傷感。 “小江,在你身邊的時候,我不會覺得是末世?!?/br> 江霧愣了愣,淡淡笑了笑。 之前醉了她可以裝傻遺忘,現(xiàn)在清醒了,總要面對那些事情。 她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姜司無,也不知道期待他說什么,安慰,或是責備。 她只是想說出來。 姜司無認真聽她說完,并未陷入如她那樣的糾結,只是問她:“那你覺得,怨怨能夠相抵嗎?” 她愣了愣,點點頭,又搖搖頭。 以怨報怨無需責難,但是怨就是怨,抵不了怨。 怨一旦產(chǎn)生,就不會終結。所以該受責備的是怨產(chǎn)生的那個理由。 對于這件事而言,是由于她的誤解先開了頭,以他的報復結束。 對于他來說,只是以怨報怨罷了。 但是那句兩清,對于她來說,是他用他的怨低了她的怨。 “所以錯的是我,我應該彌補是嗎。” “是,”他說得毫不猶豫,卻又補充道:“但是你對他的怨并不該因為你的愧疚而結束。他并不是沒有錯,既然有錯,他也對你造成了傷害,你可以選擇放小他對你的傷害,但是你不應該一昧放大你對他的傷害?!?/br> “是他先說了兩清,不是你的兩清。他認為你們之間已經(jīng)扯平,你如果愧疚,想要彌補,就去彌補,不然只會讓你一直難受下去。如果你不想彌補,那你的心里已經(jīng)傾向于選擇兩清,既然如此,就不用自己折磨自己?!?/br> 大概真的是旁觀者清,或者他看得懂她的糾結與掙扎,所以僅僅幾句就捋清了事間糾葛。 她并不是一個能狠得下心的人,她想要保存自己的善意,同時也想讓自己變得堅毅。 既然如此,就選一個輕松的方式去結束這件事。 他們還會再見面,那她就還有彌補的機會。 并非放過他對自己的傷害,而是放過她自己對自己的自我折磨。 等下定了這個決心,像是壓在心上令她喘不過氣的石頭突然消失,她松了一口氣,向姜司無道謝。 “姜姜,謝謝你?!?/br> 謝謝的不僅是他的解惑,還有一下午的疏解。 那場性愛,那些溫柔。 第二天她回到居住區(qū),一夜未歸,怕孟月?lián)?,早早就回了帳篷?/br> 她走進去的時候孟月正在整理床鋪,看見她,倒是沒有驚訝,反而笑著問她昨晚怎么樣。 江霧頓時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回應了。 孟月見她還稀里糊涂的,便說是尤祂來告訴她她昨晚可能不會回來的消息,否則她人突然消失,又是在這么緊張的時間,孟月早就找軍隊幫忙搜尋了。 江霧這時才想到尤祂。 —— roushuwu.me (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