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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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的事?楚堯抿了下唇。 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么被穆家收養(yǎng)。秦屠笑了笑, 什么時候的事么嗯 他偏頭想了下。 記不清了,大概是這么大的時候,我就在穆家了。 秦屠伸手比劃了下,手掌停留在駕駛位三分之二的位置。 楚堯瞥了眼秦屠的動作, 心里卻是默默思索著秦屠剛才的問話。 為什么不問他為何被收養(yǎng)的這件事。 秦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太多和他更親密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而他們的關系似友非友,過問這種事情 不太合適。 海金還說了什么?秦屠笑道,不如一次性把少校你的疑慮解答清楚吧。 楚堯看著秦屠一副爺在大發(fā)善心的神情,無語了兩秒。 他也懶得和秦屠周旋,誰都知道秦屠嘴上沒個準話。 趁著這人現在大發(fā)慈悲,他單刀直入:去過灰星么? 去過。秦屠點頭。 你 我不剛從灰星回來么?秦屠無辜地眨眨眼。 我指的是以前。楚堯耐著性子重復。 多久以前?準確點。 楚堯半握成拳的手緊了緊,說不準為什么,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幾分。 五年前。 五年前么。秦屠垂眸轉了轉自己手指上套著的黑色戒指,這戒指越來越舊了。 也怪不得楚堯記不清認不得。 去過。秦屠停止轉動戒指的動作,怎么了? 星艦內愈發(fā)安靜了,靜得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相隔萬里卻又糾纏在一起。 怎么不說話了?秦屠向著屏幕湊近,俊臉猝不及防放大在楚堯的眼前。似乎是被嚇的,楚堯的心又莫名其妙地跳了跳。 他往后靠了靠,拉開了與屏幕的距離。 在想什么?少校。秦屠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 灼人的目光仿佛要透過屏幕釘在楚堯身上。 沒什么,我還有事,就先這樣,掛了。楚堯偏過頭,不知是因為秦屠的目光太灼人還是因為他真的有事,竟惹得他生生透露出兩分躲閃意味。 你躲什么?秦屠悶悶地笑了聲,嗓音喑沉。 沒躲。楚堯又偏回了頭,直視著他,臉都黑了。沒躲你掛什么視頻? 我有事。 那可不行,這事得往后挪挪。我這么配合回答了你,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你要問什么?楚堯問。 我想想秦屠懶懶地倚在座位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側臉頜骨。 這樣,我?guī)湍惆涯阆雴柕譀]問的話說了吧。 楚堯皺著眉,似乎沒聽懂秦屠的意思。 秦屠繼續(xù)慢悠悠地講自己的話:第一,我為什么會被穆家收養(yǎng),你想知道吧? 沒想到是這么個問法。 到頭來還是他在問,秦屠在回答。 楚堯心尖突然有些癢,這股癢意順著血液循環(huán)至全身,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 秦屠未免對他太過了解了些。 像是他們相處了很久一般。 楚堯緩緩吐出一口氣,試圖驅逐走心里那股淺淡的癢意。 他們之間無形的天平在緩緩傾斜。 不過也許早就沒有維持住平衡。 嗯。楚堯點點頭,回答了秦屠的問題。 讓我理理該怎么說。秦屠目光放遠,焦點不知具體落在了何處。 我是被穆青的父親接到穆家的,大概是三歲還是四歲秦屠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個是真記不清了。 楚堯手指不著痕跡地動了動。 這么小就被收養(yǎng)? 我是被我父親丟棄在灰星最黑暗冗亂的地區(qū)酒城,然后被穆家接走的。 你父親? 嗯。秦屠說起往事來頗為輕松,使人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不過他沒殺死我再丟,也算仁義了。 楚堯皺眉,壓下心底蓬勃的疑惑與驚訝,沉默地聽著秦屠說話。 你母親呢?楚堯沉著聲問道,問完又倏地住口。 他太過草率了。 被父親親手丟棄,母親在其中扮演著何種角色,想必秦屠是不想對外敞露的。 誰知秦屠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抬眼道:去世了。 聽說是我兩歲時就去世了。 楚堯抿著唇。 但我不記得她的模樣,是個什么樣的人,四五歲以前的記憶因為某些原因秦屠抬手點了點腦袋,被封在了這里。 我并不打算放它出來,既然是被以前的我選擇封閉的記憶,刻意去探尋沒有任何意義。 楚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沉默。他感覺秦屠正在向他慢慢展開。 他也正在獲得另一個秦屠。 那個不為人知的秦屠。 我父親現在想來的話,母親就是他的底線,對外,倒挺不是個東西的。秦屠略微自嘲地笑了笑,不過我應該比他好很多,以前不清楚,但現在肯定是。 他說完看著楚堯,眼神意味不明。 仿佛楚堯就是那個讓他現在肯定是的原因。 楚堯舌尖頂了頂腮幫,避開了秦屠光明正大的目光。 秦屠勾了下唇角繼續(xù)說:第二個問題,我以前是什么樣,這個你也想問,對吧? 楚堯:嗯。 莫名感覺在被秦屠牽著走。 嘖。 反正跟現在不一樣。秦屠笑道,這個沒必要多說,你很清楚。 楚堯:我怎么就很清楚了? 秦屠:這是事實,你現在覺得不清楚了,那是你的問題。 楚堯:我們以前認識? 認不認識不是取決于少校么,我說了可不算。 感覺這人說話夾槍帶棒是怎么回事? 楚堯選擇繞開這個話題。 他朝秦屠瞥了一眼,視線倏地定格在秦屠手指上的黑色戒指上。 那是什么? 戒指,這玩意都不認識么。 我知道是戒指,我是問楚堯的話被打斷,你為什么戴著它這幾個字還沒能說出口。 哦,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了。秦屠笑得有幾分耐人尋味,這是定情信物。 楚堯: 秦屠:還問么? 見楚堯沒有開口,秦屠又開始自顧自地說道:第三個問題,我猜你是想問這箱子里真正裝的是什么,對不對? 楚堯沉默了幾秒。 幾秒后他輕輕揚了揚眉,神色因為這個微小的動作少了點冰冷,帶著點漫不經心。 這是原本的第三個問題,但我現在想問 秦屠有些怔愣地抬眼等著楚堯的下文。 那枚戒指原本的主人,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楚堯:定情信物?不太可信。 秦屠:我從不騙人,送給我戒指就是送了我一段情。感謝在20200916 23:59:58~20201010 21:37: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738350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司南 5瓶;demoのtest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這句話音量不高, 卻猶如一柄鐵錘猛擊在秦屠心上,砸得他突兀地感覺一陣懵,后勁是鈍鈍的疼。 反應過來后, 他的嗓音有些沙?。耗氵@話是什么意思? 楚堯極輕地皺了下眉:很難理解嗎? 秦屠啞然失笑,繼而又抬眼問道:你想起什么了? 楚堯看他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道:我從來沒有失憶過。 秦屠聽了這話又笑了。 偏過頭手撐著下頜低低地笑, 笑聲振出喉嚨, 悶而沉。 這樣嗎,行。秦屠黝黑的眸子盯著楚堯,緩聲道:那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暫時還不想告訴你,等什么時候合適了我再說吧。 話說得挺有道理, 秦屠確實沒有義務要告訴他。 但楚堯莫名覺得有點不太爽。 不爽的后果就是少校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宛若屏幕對面的秦屠欠了他一筆大債。 秦屠頗有興趣地看著楚堯的臉, 笑道:少校你別生氣啊。 楚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誰生氣了? 秦屠挑挑眉,沒選擇繼續(xù)頂撞。他無奈地攤攤手說道:是我的錯, 我沒別的意思, 真的是因為現在這時候說這些東西不太合適,你想知道的任何東西 他頓了頓, 繼續(xù)說道:我全部都會告訴你。 只是不是現在。 他的眉眼舒緩,嗓音溫和, 看著楚堯沒有再開口, 嘴角勾著一絲略微無奈卻滿是寵溺的笑。 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星艦外被高木遮擋的日光終于沖破屏障來到它該來的地方。 金色的光打在秦屠的側臉上, 安靜而溫暖。他看起來就像史書上令人一眼驚羨的神明。 現在的秦屠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樣。 楚堯愣了兩秒, 避開了眼。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像做賊心虛一樣。 思及此,楚堯心里好好盤算了一下,確定他并不是什么賊,這沒來由的心虛實在是來得奇怪。 所以他又坦然地回過頭, 看著秦屠。 像是在賭氣證明著什么。 帶著兩分楚少校慣有的風格,不懼人,不躁。 你的病治療得怎么樣了? 可能是兩人對視的氣氛過于尷尬,秦屠摸了摸鼻子出聲轉移了話題。 既然有人給了明晃晃的臺階,楚堯不下也說不過去。 他沉聲道:海醫(yī)生說效果不錯,療程能減少四五天左右。 秦屠有些訝異地揚眉:那就是沒多久了? 嗯。 真期待見到一個健康完整的少校。 完整?楚堯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 沒有其他意思。秦屠眨眨眼,哂笑道:任何時候少校你在我心中都是完整且完美的。 語氣夾帶了一種微妙的曖昧。 楚堯: 你的任務怎么樣了?楚堯沒去管秦屠說的話,垂眸問道。 秦屠沒說話,懶懶地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需要我?guī)湍忝矗砍蚬A税胩?,終于問出了他本來要說的話。 秦屠依舊是慵懶地靠在駕駛位上,聞言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開口道:客觀上不需要,主觀上需要。 楚堯:? 我的意思是任務不任務的無所謂,主要是見到你就行了。 楚堯: 面對秦屠一而再再而三的睿智發(fā)言,楚堯沉默地選擇了忽視。 只要他不理,就不會中秦屠的套。 等會去灰星? 本來是這樣打算的。秦屠笑得眉眼輕彎,但現在我不想這么做了。 楚堯看著他,靜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去找你,然后和你一起,去解決最后那個任務。 話說出口之后秦屠已經做好了楚堯拒絕讓他去楊子星的準備,他托著腮等著那句話。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楚堯淡然的嗓音知道了。 秦屠短暫地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笑了笑:好,記得等我。 楚堯看了他一眼,沒再答復,伸手關了智訊器。 畫面倏地消失,星艦里重回安靜。秦屠靠在座椅上眉眼低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輕輕勾起。 找不到? 藍城中心一城堡內,有著紅色眼眸的男人端著酒杯閑閑地倚在高級墨色皮椅上,眉頭緊蹙,眼神冷冽,渾身籠罩著一股低氣壓,處于發(fā)怒的邊緣。 旁邊躬身站著的低階獸人幾乎快要都成篩糠,額角的汗匯成一小股細流順著臉頰滑下,他卻不敢抬手去擦。 主人我們真的已經盡全力了,藍城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您說的那個獸人。 低階獸人的聲音細若蚊蠅,來自高階獸人種族血脈的威壓讓他汗毛倒豎,幾乎喘不過氣。 但是沒有辦法,他發(fā)動了所羅門家族下所有的搜查員,都沒有辦法找到主人口中戴著墨鏡的金發(fā)獸人蹤跡。 連金發(fā)的都沒見著幾個,全都不是主人要找的那個人。 統統帶來只是徒然讓主人大發(fā)雷霆。 伊萊所羅門猛地將手中的紅酒杯摔在地上。 地面上鋪有精致的絨毯,酒杯砸在上面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余紅色的酒液沉默地在絨毯中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