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們把目光放回到地球上，你也仍然不值一提。喬納森看到小丑正準(zhǔn)備逃跑，又仁慈地砍斷了他一條腿，普通人會憎恨你，厭惡你，唯一不會，也不應(yīng)該的，就是恐懼你。因為你毫無值得恐懼的地方。

    順便一提，非常感謝你的貢獻(xiàn)，這下我終于可以換桌布了。喬納森看著被拖到地上，又被小丑的斷腿染紅的桌布，我是真的不喜歡粉色，現(xiàn)在瑪莎沒有理由阻止我了。噢，我們還是說回到你的可悲問題上來吧。

    殺人？你親手殺過多少？幾十個？還是幾百個？或者上千個？在沒有廢除死刑的地方，一個法警一生中可能都要殺這么多人。喬納森掰著指頭算了算，人類歷史上有那么多臭名昭著的屠夫，戰(zhàn)犯，他們或許都挺瘋狂的，但最大的共同點還是，他們都位高權(quán)重。比如德國那位，發(fā)動的二戰(zhàn)造成了幾千萬人死亡，比你不知道高哪去了，可是人們懼怕他嗎？不，如果有機(jī)會，無數(shù)人都只想往他腦門上打那么一梭子子彈。

    再說思想，那就更不值一提了，那些真正偉大的思想家，他們的思想甚至能鼓舞無數(shù)人慷慨赴死，而你的所謂恐懼卻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這一點。

    你并不擁有強(qiáng)大的個體力量，又無法掌握群體的力量，甚至連資本的力量都不曾擁有，又拿什么來讓人畏懼？我甚至都要同情你了。喬納森確實飽含憐憫地低頭看著小丑，真要說的話，整個地球上最值得恐懼的，可能還是我家那個傻東西？

    嘻嘻，這個游戲真的很不好玩，小丑絲毫沒有因為失去一手一腳而痛苦，反而不停地試圖一只腿蹦跶起來，一局游戲里本來應(yīng)該死掉一只知更鳥，還有一個女人，噢，那個女人看起來對你很重要？真想知道她死了后，你們這些大人物，又會變成怎樣的小丑？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

    所以我才說，你的眼界就那么一丁點了，喬納森卻沒有被激怒，我和瑪莎早就想過可能會有這么一天，并且，就算你真的殺了瑪莎，我也并不是很在乎。

    你只是個普通人，小丑，一個弱小的普通人，眼界也就那么一丁點了。死亡就是死亡，什么虐待，逼迫，在死亡面前都不值一提。但死亡也僅僅只是死亡而已，喬納森拿出一黑一白兩根羽毛，你知道人死后還有靈魂存在的嗎？噢，很多科學(xué)家認(rèn)為沒有，但在這個世界，還真的就有。可惜，你這樣弱小的普通人完全無法接觸。

    瑪莎就算真的死了，靈魂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獄。巧的是，不管天堂還是地獄，我正好都有點人脈，找回一個普通的靈魂并不算困難。

    至于身體重塑，那就更簡單了，甚至都不能算個事。

    喬納森和瑪莎做過的種種預(yù)案中，如果真到了極端的情況，喬納森甚至不排除一劍殺了瑪莎的可能性，讓瑪莎的靈魂暫時前往天堂或者地獄，躲避真正的危險，之后再想辦法復(fù)活就是。有膽量闖進(jìn)地獄帶回靈魂的，可不只有蝙蝠俠，喬納森和克拉克都愿意為家人做這樣的事。

    你就像是孩子早夭了，又被關(guān)在冷宮里搞宮斗的一個失心瘋，整天想著怎么弄死其他人孩子，想把宮里所有人都變成和你一樣的瘋子。卻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航母下海，衛(wèi)星上天，已經(jīng)開啟一場波瀾壯闊的戰(zhàn)爭了。

    把小丑比作宮斗失敗的嬪妃，這讓喬納森自己都感到有些好笑:不，不對，論見識和眼界，你還配不上皇宮貴族，充其量也就一個小地主家三房姨太太的奴婢罷了。

    balabalabala，小丑居然真的靠著一只手的幫助，單腳蹦跶著站起來了，為什么要想這么多？我只是想和親親小蝙蝠玩?zhèn)€游戲而已？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可不是蝙蝠俠，只是個普通人。喬納森再次拿起銀河之劍，蝙蝠俠是超級英雄，而我不是。蝙蝠俠打破了無數(shù)法律，但我沒有，至少明面上沒有。所以，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將拿起法律武器來對抗你。

    哇哦，你贏了耶！現(xiàn)在叫那些警察來，把我?guī)Щ匕⒖钒?/br>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喬納森更加古怪地看著小丑，我不太了解哥譚當(dāng)?shù)氐姆?，也懶得去管。但這里是堪薩斯州，適行不退讓法和城堡法，而正好，你又拿著武器闖進(jìn)了我的家里。這就意味著，我從一開始，就擁有無限自衛(wèi)權(quán)，包括直接殺了你，這可是蝙蝠俠永遠(yuǎn)做不到的

    ※※※※※※※※※※※※※※※※※※※※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1，我不太清楚無限自衛(wèi)權(quán)是否適用于這種情況，但就當(dāng)是吧。

    2，而且，哪怕不是，作為一個超級富豪，喬納森也能讓幾百個律師來幫他找出另一種合理的解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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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黑寡夫

    美國有五十多個州, 每個州的法律都各不相同。并且在這個世界，因為紐約分成了大都會和哥譚兩個城市，還有中心城，星城, 海濱城等城市存在的影響, 地圖板塊和前世并不完全一樣, 法治上還更加混亂一些。

    喬納森并不熟悉哥譚的法律, 但他也知道, 哥譚那個犯罪率全國最高的地方，反而是法律最輕的地方。

    亂世用重典, 這個定律在哥譚似乎并不成立。

    不過仔細(xì)想想，似乎也正常，因為哥譚腐敗的根源，并不僅僅在于幾個黑幫, 幾個販毒團(tuán)伙什么的，那是從上到下, 從里到外, 從建城之初的骨子里就埋下的禍根。那些所謂的上層階級, 有一個算一個, 幾乎都是這腐爛泥潭中的一員。

    甚至, 就連韋恩家族, 恐怕也不能免俗。別說布魯斯韋恩不怎么管公司的事, 他就算要管，那么大個集團(tuán)，已經(jīng)算是財閥了, 他也沒法保證一切都是絕對的清清白白。

    當(dāng)然, 喬納森又不是哥譚人, 沒必要在乎哥譚的這些事。放眼全球，哥譚只是一座普通的大都市而已，放眼多元宇宙，更加顯得無足輕重。

    以及，反正喬納森不會，也沒法定居哥譚，管那么多干嘛？

    喬納森只需要知道，在堪薩斯州適行的法律，和他前世對美國的了解差別不算太大就可以了。

    噢，我記得你還是一個瘋子？有醫(yī)生開的證明？這倒可能給我?guī)硪恍┞闊?，不過喬納森盤算了一下，也就只是一些法律上的麻煩而已，正好，我的公司里還養(yǎng)著一群法務(wù)，并且，全美有名望的律所，基本上都和我持股的公司有過合作。

    喬納森想了想，嘲諷地說:殺死一個闖入自己家里的瘋子，我甚至根本沒必要去法院出庭，幾百個律師能幫我搞定一切。這就是資本的力量，你同樣不曾擁有的力量，不過我猜你也不知道這一點，對吧？畢竟你不是什么小丑（Joker），只是一個笑話（joke）而已。

    甚至于，就算堪薩斯州沒有這樣的法律，喬納森殺了小丑也不會有任何后果。鎮(zhèn)上所有人都會證明他們沒看到肯特家來過什么外來人，祖祖城來的警察在農(nóng)場門口喝杯咖啡就會義正辭嚴(yán)地說這里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州里來的檢察官可以指著地毯上的血跡告訴所有人，這是肯特家殺羊時留下的，他們正在嘗試在自家廚房做烤全羊。

    誰讓喬納森不僅是鎮(zhèn)上有名的老好人，還影響著方圓幾百里的農(nóng)作物交易，負(fù)責(zé)了全鎮(zhèn)所有的公共支出，直接或間接地在堪薩斯州提供了幾千個就業(yè)崗位，并且一直是整個堪薩斯每年最大的納稅大戶之一呢？

    別說審判了，如果喬納森想要，堪薩斯州政府甚至?xí)谒麣⒘诵〕蠛?，帶著十幾名地方議員來慰問，并且送上五六枚榮譽(yù)勛章。

    這里是美國，一直有人說總統(tǒng)就是富豪們的大管家，這話在某些方面來說并不能算錯，喬納森一個人或許沒那么大的權(quán)力，但他所代表的超級富豪群體，能無需任何預(yù)約地走進(jìn)白宮，拍著總統(tǒng)的桌子讓他解決問題?？偨y(tǒng)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那就解決總統(tǒng)，左右不過是在競選年多花十幾億美金的事。

    區(qū)區(qū)一個連環(huán)殺人犯瘋子，甚至連問題都算不上。

    布魯斯韋恩不會這么做，因為他早已打破了無數(shù)法律。蝙蝠俠有自己的底線，法律不是他唯一的行事準(zhǔn)則更不是擋箭牌。但喬納森不一樣，他可以將一切都變得合理合法。

    至于小丑說真的，小丑能有錢買炸彈這種事，已經(jīng)足夠讓喬納森驚訝了。沒錯，他是能自己做，問題是，還真有人敢和小丑交易，賣給他原料？

    光靠搶的嗎？那衣食住行，槍支彈藥估計都得搶，單是準(zhǔn)備作案工具，已經(jīng)能讓小丑累死了。

    噢，資本，又是可笑的，骯臟的資本，小丑卻并不對自己可能被殺的狀況感到畏懼，仍然保持著興奮，好吧，你真的贏了，現(xiàn)在要殺了我嗎？推薦砸這里～

    小丑單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腦子被砸碎的感覺，那可真的太美妙了！你一定得試試！

    無懼疼痛？不怕死？對普通人來說。這的確算是不錯的戰(zhàn)斗優(yōu)勢。喬納森用劍身拍了拍小丑的臉，但你也不是我遇到過的，唯一有這種優(yōu)勢的家伙。還是那句話，你實在太弱了，同樣沒有疼痛感的骷髏戰(zhàn)士和木乃伊，我每周都要干掉好幾打，骷髏戰(zhàn)士骨骼堅硬，還有點魔法加成，木乃伊不但力量奇大，甚至還能重生，哪個不比你強(qiáng)多了？

    不過放心吧，我不會就這么砍掉你的腦袋的，讓我們好好聊聊怎么樣？喬納森滿臉和藹地又砍斷了小丑的另一只腿，徹底斷絕了小丑逃跑的希望，小丑病毒？酒神因子？雖然我并不清楚你到底有沒有這些東西，但還是保險一點處理比較好。但就算有酒神因子，我猜你也做不到金剛狼和死侍那樣的斷肢重生吧？只是恢復(fù)比較快而已，雖然很奇怪為什么蝙蝠俠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酒神因子可以起到加強(qiáng)恢復(fù)能力的作用，還能讓人重返青春。在平時，酒神因子無法被任何方式觀測過提取出來，只有在宿主受傷的時候，它才會發(fā)揮作用。根據(jù)某個陰間設(shè)定，小丑身上存在著最高濃度的酒神因子，比雷宵古的拉薩路池還高。這應(yīng)該能解釋為什么小丑可以三天兩頭地從阿卡姆越獄出來搞事，畢竟蝙蝠俠下手其實挺重的，都是沖著打斷骨頭去的，傷筋動骨一百天，普通人應(yīng)該沒那么快恢復(fù)。

    不過在喬納森看來，也就那么回事。酒神因子應(yīng)該完全比不上以金剛狼為代表的自愈因子擁有者，因為用過酒神因子的所有人包括蝙蝠俠和羅賓都沒有表現(xiàn)出過斷肢重生的能力，最多只有起死回生，身體修補(bǔ)這樣的自愈因子基礎(chǔ)能力而已，并且速度還都不快，無法在戰(zhàn)斗中起到太大作用。

    所以喬納森選擇直接把小丑砍成了人棍，骨頭斷了能接上，他就不信還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給小丑做個斷肢再續(xù)的手術(shù)不成！

    至于小丑病毒，這東西設(shè)定上是在小丑死亡時會被釋放出來，感染殺死小丑的人，讓他變成新的小丑。所以小丑才那么不怕死，甚至希望能把喬納森感染成小丑。可問題是

    說起來，你還是最初的那個小丑嗎？喬納森實在有些好奇，按理說，活著的小丑不可能知道自己有這個設(shè)定，只有自己死過一次之后，新的小丑才有可能知道這個設(shè)定。并且，新小丑還不敢保證，自己一定繼承到了這個能力。

    猜猜看，大人物？或者，你可以試試看？哈哈哈，殺了我，快殺了我！這樣就能和親親小蝙蝠繼續(xù)玩游戲～

    好吧，這個小丑不怕死根本不是因為什么小丑病毒，而是純粹的瘋狂，喬納森也無法判斷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設(shè)定。

    得了吧，你能和蝙蝠俠玩那個什么破游戲，只是因為你在哥譚，碰到了一群整個美國最好的，最奉公守法的警察。喬納森吐槽道。

    警察？哈哈哈哈哈，警察？哥譚的廢物警察？只剩下一只手，渾身血都快流干了的小丑仍然撕心裂肺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只為了證明這件事對他來說有多好笑。

    也對，以哥譚從上到下的腐敗程度，說哥譚警局里全是黑警有點過分，可說他們有一半都收過不該收的錢，那絕對說少了。

    但事實證明，哥譚警察真的超級在乎程序正義，執(zhí)法非常溫和謹(jǐn)慎，溫和到簡直不像美國的警察。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喬納森實在疑惑很久了。

    眾所周知，美國警察執(zhí)法的過程中，每年都會不小心弄死幾十上百個犯罪嫌疑人，甚至無辜群眾。叫你站住你還跑？這是暴力拒捕??！砰，直接開槍。押運過程中還敢放狠話？這是要襲警啊？砰，直接開槍。被蝙蝠俠扔到警局門口來了？里面會不會有危險品？不管了，砰，直接開槍。

    喬納森說得可能有點夸張了，但事實上也沒夸張到哪去，美國因為各種沖突嚴(yán)重，又不禁槍，警察們也是沒辦法，神經(jīng)必須一直崩得死死的，造成惡性循環(huán)。

    事實上，在別的地方，都不需要開槍，押運途中你稍微笑一下，可能就有個警察用膝蓋把你跪死了。喬納森真的很納悶，為什么這么久了，哥譚一直沒發(fā)生過這種事，尤其是在小丑，稻草人，還有謎語人這樣神經(jīng)質(zhì)又只是普通人的罪犯身上。

    并且你們還都是白人，不能呼吸也不會引起暴動，就算你叫mama也沒用，喬納森補(bǔ)充道，法律的確保護(hù)神經(jīng)病罪犯，問題是不保護(hù)神經(jīng)病犯罪嫌疑人啊，難道是因為你們沒使用假鈔？

    要知道，小丑這樣的罪犯真的很容易殺死，小丑病毒只是讓小丑很難輕易消失的理由，但不是小丑不被殺死的理由。

    因為目前來說，除了喬納森，這個設(shè)定基本上就沒人知道啊！動手時自然不會有所顧忌。

    所以總的來說，還是哥譚的警察太奉公守法了吧，不然不然小丑把全身的白色顏料涂成黑的，叫兩句I 't breathe 掛掉之后，說不定還真能達(dá)成目的？

    畢竟穿越前的那場動亂里，喬納森可是津津有味地看到了不少完全可以直接用來當(dāng)《小丑2》取景的畫面。

    Funny！那一定真的非常有趣！小丑不愧是高智商的犯罪瘋子，喬納森只是簡單描述了幾句，他就仿佛已經(jīng)看到那樣的場景了，用熱切的，仿佛看人生導(dǎo)師一樣的目光，狂熱地直視著喬納森，看吶，你真應(yīng)該加入我們！混亂，自由！沒人比我更懂自由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