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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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宗門弟子不得相殘,可是太上長老的弟子地位在那里,不用自己動手,只要表現(xiàn)出他們的不喜,他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一個是單靈根,一個是天生劍骨,明明就是兩個凡人,怎么命就這么好呢? 可是無論心中如何的嫉妒,這個守門的童子都知道,從今日起他同這兩個人的命運,就是云泥之別。除了把嫉妒壓在心里,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還有宗門事務(wù)要處理,宗門的一些細節(jié)就由符清帶你們?nèi)ス湟还浒伞?/br> 送完東西之后掌門很快就撤了,畢竟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這么大年紀(jì)還喊兩個修為比自己低下這么多的小輩做師叔,也是很別扭的。 符清硬著頭皮上前:兩位師叔祖 誒! 洛青曜很是爽利的應(yīng)了,他本來覺得輩分高,沒什么值得高興的,但是這會突然意識到,凡界那些人娶妻生子也是為了后代傳承,現(xiàn)在他和夫君,不僅無痛有子侄輩,還無痛有孫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太上長老:這徒弟的開心重點不對??! 第44章 044 原本以為很難搞的洛師叔祖眼神忽然變了變得十分慈愛起來,讓符清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不過師傅分配下來的任務(wù)更重要,他晃了晃頭讓自己不要多想畢竟是大師兄,很多師弟師妹都是他帶的。 符清梳理了一下流程,很是熟練的帶起了兩個地位尊崇但是在修真之路上才剛?cè)腴T的萌新。 兩位師叔的命魂是要點長生燈入命魂殿的,你們二位的身份令牌要定制,不過可以暫時用長老們的副牌。 先去領(lǐng)一下兩位師叔的道袍吧宗門有統(tǒng)一的弟子衣袍,不過平日里也可以穿自己的衣物。 說是統(tǒng)一,但是用的布料和繡的圖案都有區(qū)別。親傳弟子的衣袍自然比內(nèi)門弟子的更好。 符清也不知道太上長老的弟子該穿什么款式的衣服干脆就都領(lǐng)了兩套親傳弟子的衣袍給謝燃燈。 衣袍可以繡字嗎?就普通的那種繡針能用嗎? 一直悶不作聲的洛青曜忽然提出疑問。 凡界用的針線和這種衣袍料子好像不太一樣。 在修真界買東西都是用靈石靈珠,在凡界卻是用金銀珠寶。 按照符清的說法,這種衣袍不需要清洗基本上是不粘塵埃的。 謝然燈在凡界帶上來的那些五顏六色的針線繡在這種袍子上可能繡都繡不上去。 洛小師叔祖果然奇奇怪怪的,符清愣了一下:啊,當(dāng)然可以,不過尋常凡界的針刺不破這布料。 親傳弟子的衣袍都是水火不侵的料子,如果靈力足夠的話用凡界的針也可以刺得上去可誰讓他這兩位小師叔就如今不過是剛邁入修真界的凡人。 他說:我那邊有些針線,若是師叔祖不嫌棄的話,可以先拿去用或者您想要在上面繡什么,也可以讓宗門中弟子幫忙? 不嫌棄,你把針線給我,我自己繡,要多給一點顏色。 針線被人用過沒關(guān)系,但是繡衣服這種事情,肯定是要他親自動手才有意義。 洛青曜這么問,是要在衣領(lǐng)后方繡名字的。 到了修真界之后以前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了,他的夫君這么好看,就算是這發(fā)的袍子不會臟,日后肯定也是要天天換衣服的。 他準(zhǔn)備把謝燃燈全部的新衣服上都繡上自己的名字。 之前洛青曜購買的那個書里面,那個勤勞能干的小娘子就是這么干的。給自己的夫君衣領(lǐng)上繡名字,可以證明這是夫君的衣袍,不會跟其他人一模一樣的衣服拿錯。 如果是繡夫君的名字,還是會有一些心思不純的小妖精做出什么披自家夫君的衣服,或者是在同樣款式的衣服上繡上自家夫君的無恥cao作。 但衣服上是他的名字就不一樣了,心懷不軌之人絕對不可能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搞一個洛青曜的名字。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驅(qū)趕潛在的情敵,還相當(dāng)張揚的秀了存在感。這種生活小妙招,洛青曜當(dāng)時是一看就悟了,一學(xué)就會。 他的針線活做的稀巴爛,在謝燃燈的衣服上繡自己的名字倒是繡得很漂亮。 符清嘴角抽了抽,再一次認真的看了眼洛青曜平坦的胸和明顯的喉結(jié)。 太上長老來的時候一直用的是小子這個詞,他的師叔祖是男的,應(yīng)該是男的吧。不管是聲音,長相性格,哪一點都和女性沾不上邊。 符清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弟子冒昧,洛小師叔祖您一直說和謝師叔祖是夫妻,您可是女子? 我哪里像女的了? 洛青曜吹胡子瞪眼,表情很不高興。 雖然作為一個成年不久的小毛頭,他的下巴光潔無須,根本沒有胡子這種東西。 青曜是貨真價實的男子。謝燃燈說,符小友見多識廣,可是未曾見過同為男性的夫妻?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如清風(fēng)朗月,可是符清從這似乎和之前一般的語氣中聽出來了一點兒不高興。 他不好意思道歉:是弟子冒犯,見倒是見過,只是不曾見過洛師叔祖這般坦然的。 都是男修士的話,一般結(jié)為道侶的,基本在外是互相喊名字,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像洛青曜這般,總是把夫君兩個字掛在嘴上,更不可能說自己要給夫君縫衣服。 那種爐鼎關(guān)系,是喊主人,地位低的那一方也很是卑微,和謝燃燈洛青曜這種攜手并肩的感覺又不一樣。 謝燃燈說:符小友的針線,是給誰用的? 符清不好意思的說:給自己,還有師弟他們。 師妹有師姐管,師弟衣服破了,當(dāng)然是他這個大師兄多有照顧。 他們無極劍宗發(fā)展了這么多年,也不是一直都像現(xiàn)在這般資源充裕。 而且不同于太上長老,他的掌門師傅有很多的弟子,親傳的,記名的,收的多了,就沒有那么上心。 衣服被淘氣且年幼的師弟劃破一個口子,是扔了呢,還是縫一縫繼續(xù)穿,出身并不算優(yōu)渥的符清當(dāng)然選擇縫了。 謝燃燈又問:那符小友可是女子? 符清毫不猶豫:我當(dāng)然是男子 話說到一半,他悟了,真心實意地道歉:是弟子狹隘。 謝燃燈微笑不語,被冒犯的洛青曜很大方的說:小事。 侄孫嘛,他大人有大量,做長輩的不和小輩計較。 事實上,洛青曜也沒那個心情計較,剛剛夫君可是在維護他誒,高興還來不及呢,他才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破壞這種甜滋滋的好心情。 被這么敲打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符清更用心了。 太上長老那一峰的弟子,自然是和新入門的弟子不一樣,作為一個很好的引路者,符清借了自家?guī)煾杆蛶熓宓姆ㄆ?,用可以裝得下三個人的小云舟,帶著兩個人,一邊參觀宗門一邊慢慢的講修真界的各種法則。 謝燃燈聽的認真,他記性很好,聽了一遍基本上都記住了。 只是看符清一路說個沒聽,又問他:可有介紹這些的宗門手冊。 這種大宗門隔一段時間就會收很多的新弟子,不可能每個弟子都講一遍。 符清愣了一下:自然是有的。 他從自己的儲物間里翻翻找找,拿出一些厚厚的書卷:這些東西兩位師叔應(yīng)當(dāng)用的到。 上面有很多的要點,都是宗門的親傳弟子才能拿都到的。 不翻不知道,一翻相關(guān)的東西真的不少。 還有這卷是我自己當(dāng)初記錄的,在金丹期之前應(yīng)該都能用得上。 多謝。 謝燃燈真心實意道謝,他雖是凡人,可是換上了修士法袍,除了走路的時候腳步虛浮一些,他看上去同修士并無區(qū)別,反而格外的仙風(fēng)道骨比一般的新人弟子看上去唬人的多。 對修真并不是很在意的洛青曜憑借著不在意的超脫,也并不遜色。 謝燃燈如此謙和好說話,倒是讓符清很不好意思起來。 兩位師叔祖剛邁進宗門,就天降如此大的機緣,若是換成當(dāng)初的自己,早就興奮的找不著南北。 想想他們憑借著□□凡胎爬上那么漫長的登天梯,如今又如此從容不迫,符清感覺自己的心靈仿佛受到了沖擊,竟是隱隱有頓悟的跡象。 不過在頓悟之前,他是還是要按照流程安置好兩位師叔祖。 這里就是太上長老居住之處,兩位師叔祖應(yīng)當(dāng)就暫時居住在此。 具體怎么安排,那還是要看太上長老這個做師父的,他作為一個小輩,不能太過僭越。 符清用出除塵術(shù),整個屋子的灰塵都被清掃而空:我會把床和其他的用品送過來,不過這里面的東西,還是師叔自己添置更好。 畢竟是自己的住處,別人挑選的比不過自己精心挑選來的滿意。 放好東西之后,符清聽到了肚子咕咕的叫聲。 他早就辟谷,這種餓肚子的聲音當(dāng)然不可能是他發(fā)出來的。 是弟子失職,一時間忘了時辰。 他驅(qū)動云舟把兩個人帶到宗門:這里是宗門的食堂,有凡人食物和靈食,尚未辟谷的弟子也會在這邊用食,兩位師叔的份額可以選擇差人送,也可以自己下山吃, 如果憑借著rou體之軀,下山上山自然辛苦:這云舟用上品靈石一枚可驅(qū)動,在師叔祖學(xué)會御劍之前,都可用云舟。 符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過云舟奢侈,我可以差人給師叔祖送飯。 吃飯的記賬直接記在太上長老名下。 太上長老要吃什么靈食都是不花錢的。 有勞你了。 把符清送走之后,既然謝燃燈就要和洛青曜要一起重新裝扮他們暫時的住所,但是在那之前,他有一些話想要和洛青曜說。 太上長老實在不靠譜,出來收個徒,釋放一下大能者的威壓,然后做了個甩手掌柜就跑。 從這方面來說,太上長老和洛青曜其實很像,一老一少,都和跟孩子一樣很任性。 可是太上長老是擁有絕對的地位跟權(quán)利,而洛青曜除了天生劍骨,就只是一個資質(zhì)比較好的凡人。 修真界和凡界不一樣,他們兩個目前還是太弱,謝燃燈覺得,他有必要給自家小妻子上一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 第45章 045 太上長老居住的積雪峰并沒有太明顯的白天黑夜之分因為積雪峰常年被冰雪覆蓋,推開房門之外入眼是白茫茫一片,便是夜晚僅憑著堆雪反射的月光就足以讓整個屋子里都亮堂堂的。 趁著時間還早,洛青曜把謝燃燈的衣服全部都翻了出來,把軟塌拉到床邊幾十件衣服高高的壘上去,開始熟練的穿針引線。 因為衣服有不同的顏色,他五根手指同時穿了三種顏色的線極其靈巧地駕馭住了三根繡花針。 修真界的針線和凡界也沒什么區(qū)別嘛,沒一會,洛青曜的名字就全部都繡了上去。 謝燃燈本來想說話但是看洛青曜神態(tài)認真,怕分了他的神,讓針戳到手干脆就坐在一邊借著雪光翻閱符清給他的那些手札。 都好了! 洛青曜問:我把你的名字也繡我的衣服上吧? 以前待在上京的時候他還沒有那么強烈的危機感,一方面是因為謝燃燈夠宅家,幾乎不出門,另外一方面是,跟謝燃燈接觸的那些人要么是已有家室要么就是長得不好看。 無極宗弟子將近千余人,不對象。少都長得不錯,關(guān)鍵是這些人竟然都沒對象。 那個符清說的修真界的人都講究隨心而為,不那么在意凡界的規(guī)矩,他們動了心思,來同他搶夫君怎么辦。 洛青曜堅信自己日后肯定比這些弟子都要強,可他現(xiàn)在打不過他們,也怕這些人出陰招,像之前在不夜城的時候,直接使出法術(shù)把自家夫君擄走。 哪怕他日后能夠找回來,在這個期間夫君搞不好就會被占便宜。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多線努力,比之前更加的嚴(yán)防死守。 這想法要是符清聽到了,肯定會大聲直呼冤枉,大家的心里都是大道和愛劍,哪里會和洛青曜這般滿腦子的情情愛愛。 先把這兩件道袍繡了,其他的不著急,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洛青曜立馬就把衣服丟到一邊,整個人吊在謝燃燈身上,往自家夫君懷里鉆。 他兩條腿搭在謝燃燈身上,甜甜膩膩的問:你要同我說什么呀? 夫君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內(nèi)斂了一些,不像他這么熱衷于表達。 謝燃燈嘆了口氣:你之前在大殿的時候,怎么那么大的膽子? 原來不是說甜甜的情話,洛青曜有些失了興致:就是個糟老頭子,而且我說的是心里話嘛。 但是他是化神期大圓滿的修士,同咱們的境界相差太大,小手指點一點,就能把你給壓死。 盡管那位化神修士已經(jīng)收斂威壓,可作為一個凡人,在對方出現(xiàn)的時候,他還是有那種特別強烈的被壓迫感。 身心不受控制地生出一種敬畏之感,他幾乎是強忍著那種匍匐跪拜的沖動,才勉強保持站穩(wěn)姿態(tài)。 對方的實力就像是浩渺無垠的大海,而他只是綿綿細雨里的一滴小水滴。 那是一種人類面對巍峨高山,千尺蒼穹時,不由生出的自己過分渺小之感。 當(dāng)時洛青曜就比他的狀態(tài)好很多,也不知道是太上長老區(qū)別對待,還是洛青曜天生劍骨。 謝燃燈說:我也不是要你違背自己的本心去奉承什么。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洛青曜是太上長老的欽點的弟子,抱上了這么一根粗大腿,他也沒有必要唯唯諾諾,過分謹(jǐn)慎。 就是你日后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措辭。 同樣的意思用不同的表達方式說出來,給人的感觸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那個老頭脾氣也壞的很。 什么老頭,要叫他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正兒八經(jīng)的師父尊重的。 謝燃燈捏了捏洛青曜的臉:尊老愛幼是美德。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你把師父哄高興了,他給你東西也高興嘛。 以前待在謝家的時候,謝燃燈就把幾個長輩哄得好好的,不然他資質(zhì)不行,但是各方面的吃穿用度都是頂尖,還不是因為長輩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