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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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不疑有他。 阮白帶著秦念去后花園玩了。 秦容接過秦念的小書包,又瞥見江峋眼底的烏青,不由問:老魏那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啊。江峋扭了扭脖子,抬手揉著肩,哥哥怎么突然問這個? 秦容指尖輕輕地點在江峋眼斂處,快趕上熊貓了。 離得近了,秦容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這次,秦容上了點心,他張嘴想問,卻被江峋的哈欠連天止住了。 算了。 困成這樣,去休息會。 江峋確實也困了,他點了點頭,朝樓上去。 等秦容去到房間時,江峋雙手絞著一件睡衣,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定睛一看,睡衣竟然是自己的昨晚被江峋扒下來,不知有沒有沾到點什么。 耳根子一紅,秦容想將衣服抽回來,但江峋抱得挺緊,一番動作過后,秦容才發(fā)現(xiàn)江峋身體下還壓著他其它幾件衣服。 秦容一愣,江峋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alpha在易感期來臨前會有筑巢行為,帶有omega氣息的衣服是他們最喜歡收集的東西。 江峋上一次易感期的慘狀,他仍歷歷在目。因為沒有omega的撫慰,直接暈倒的alpha可不多,同時也說明,江峋的易感期會比其他alpha更兇猛可怕。 秦容對于alpha易感期的經(jīng)驗,只有在別墅的那次,但那次的丁點經(jīng)驗,簡直跟沒有似的。 他無意識地撫摸著江峋的側(cè)臉,或許他也該去買幾本書學習一下。 秦容是行動派,第二天,就買了一堆回來。 原來alpha除了筑巢行為,還有領(lǐng)地驅(qū)逐行為在易感期間,不允許其他alpha踏入他信息素所能觸及的范圍。 這件事倒是不難解決,秦宅里大多數(shù)是omega,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alpha,到時給他們放假便是。 但他對外的身份也是alpha,如果江峋的易感期在秦宅里度過的話,他勢必也會暴露。 秦容睡著前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老城區(qū),那片地方已經(jīng)沒什么人居住了。 哥哥? 迷迷糊糊中,秦容似乎聽到有人在呼他,但眼皮沉重,他實在掀不起來。 嗯,剛好。 幾聲后,又重歸平靜,緊跟著溫熱的身體抱住了他。 翌日清晨,秦容醒來以為會看到江峋,但留給他的是早已涼了的另一半床鋪。 他下樓問陳叔,陳叔回他,小少爺天沒亮就出門了。 秦容眉間微蹙,有些不解,阿峋這幾日到底做什么去了? 【作者有話說】:長好難。 我小fw嗚嗚嗚 感謝著名干飯學大師花鎮(zhèn)打賞的三葉蟲*1 第六十三章 冬初是秦氏整一年度里最空閑的時候,公司清閑,秦容也不用在加班。 到家時,江峋跟秦念都未回來,日日迎在門口的陳叔也不在。 陳叔兒子結(jié)婚,秦容批了他半個月的假,給他包了個大紅包。 一時之間,燈火輝煌的秦宅空得嚇人。 爸爸!就在秦容感慨時,一團明黃色撲了過來,抱住他的腿。 他順勢抱起秦念,轉(zhuǎn)過身時,江峋站在幾米開外,拎著秦容的小書包,霞光勾勒出他的身形。 寂靜空寥的地方,忽然注入了生氣,變得鮮活明亮。 秦念抱住秦容的脖子,撒嬌道:爸爸今天好早。 他忙起來時,可能連頓晚飯都沒機會陪秦念吃。 嗯,今晚想吃什么?秦容揉了揉秦念的腦袋,爸爸做給你吃。 秦念大眼晴眨了眨,似在思考,大rou丸子! 好。 他側(cè)過頭,阿峋呢? 江峋外套都沒脫,熟稔地親了親秦容的唇角,等會還要出去。 秦念捂住眼:江叔羞羞。 久嗎?秦容抿了下唇。 哥哥不用等我了,回來應該挺晚的。 秦容遲疑地點了下頭,行。 早出晚歸神出鬼沒,這兩個詞簡直就是江峋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 秦容倒是想問過,但好幾次剛準備開口,江峋匆匆地去忙了,讓他沒地方開口。 算了。 秦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他也充分理解成年人忙碌起來的樣子,畢竟他以前忙的時候,在公司睡了半個月的情況都有。 從廚房出來后,秦念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小手里還拽著畫筆,地板上散落了幾張紙。 秦容將紙撿起攏作一塊,其中一紙缺了一角,他便把殘缺的一張抽了出來,準備扔掉時,發(fā)現(xiàn)上面有幾個歪歪扭扭的拼音 字。 【沒有mama的guaiwu】 這幾個字無疑是出自小孩之手,甚至連怪物兩個字都不會寫,所以用拼音替代了,而這其中的惡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但做為一個成年人,秦容清楚地知道,在小孩的世界里是不辯黑白的,能寫出沒有mama的怪物,說明家長的思想就是如此,在耳濡目染下,形成了這樣的認知。 秦容叫醒了秦念,秦念揉著眼,帶著困意喚道:爸爸,大rou丸子好了嗎? 好了。 爸爸辛苦了,親親爸爸。 說完,秦念在秦容的臉吧唧了一口。 瞬間酸澀與怒意相糾纏著成了一片,秦容牽住秦念的手,低聲道:爸爸問念念幾個問題,可以嗎? 好啊。 秦容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最近在學校開心嗎? 秦念皺著小臉,不開心。 是因為有人欺負念念嗎? 沒有。秦念搖頭。 那為什么不開心? 他們說我是小怪物。秦念想到了同學圍在他的身邊,一口一個怪物,眼淚叭嗒就掉了下來,我、我不喜歡,爸爸,他們?yōu)槭裁匆f我是小怪物? 秦容心臟就像被刀子捅進捅出的,他的孩子,像個小太陽一樣,卻被同齡的小孩,一口一個怪物喊著。 可他竟然毫不知情,他這個父親當?shù)暮喼笔 ?/br> 不是,我們念念是小天使,你忘了嗎?阮白叔叔經(jīng)常抱著你說的。 真的嗎? 秦容親了親秦念稚嫩的小臉,是啊,他牽著秦念的手,拉起自己的衣服下擺,貼在他的腹部,別人也是從mama或者爸爸的這里出來的,我們念念也是,所以我們念念怎么會是怪物呢? 秦念抽著鼻子,好奇地摸著秦容的小腹,當他摸到了一條猙獰的傷口時,整雙眼瞪圓了,鼻涕都吹出了個大泡。 這是因為念念要出來,才有的嗎? 秦容嗯了聲,給他擦干凈。 誰都想不到下一秒,秦念的眼淚就像是水龍頭一樣關(guān)都關(guān)不住了。 秦容一時之間手足無措,這是怎么了? 只見秦念哭得傷心極了,爸爸我不要出來了,我不要出來了。 秦容眼眶頓時酸了,他抱著秦念哄了好一會兒,秦念才委屈巴巴的止住哭聲。 我們?nèi)コ源髍ou丸子。 秦念紅著一雙眼,點頭。 以后,再有小朋友喊你怪物,你就先跟老師說,再回來跟爸爸說。 懷里的秦念突然愣住了,秦容問:怎么了? 秦念疑惑地說:林老師說,這些事不能回家告訴爸爸。 秦容眼神一下子冰冷,林老師說的? 秦念點頭。 秦容本只打算明天去學校找寫字的孩子,讓班主任通知一下家長,給秦念道歉,看來他還得多拜訪一下這位林老師。 這夜,江峋一晚未歸。 翌日,秦容告訴江峋,念念他送了,讓江峋不用特意回來。 他將秦念送進了教室,轉(zhuǎn)身去了教務處。 你好,我想找一下一年級三班的班主任。 幾張辦公桌后,一個身影站了起來,我就是,您是? 他看著秦容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到掃到他的名牌時,眼神變得冰冷至極,那一瞬間,他腿幾乎軟了一下。 好強的氣場。 他穩(wěn)住笑容,又重復問了一遍:您是? 秦容又聞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與江峋身上出現(xiàn)的如出一轍,秦念的父親。 原來是念念爸爸啊,是有什么事嗎? 秦容說:請問林老師知道班里的小朋友叫秦念怪物這件事嗎? 林老師的神情僵了一下,但立馬又換成了甜美可人的笑容,就是小朋友之間開個玩笑,念念爸爸不用太當真。 開玩笑?秦容眼神如刀,鋒利地落在林老師身上。 林老師強撐著笑容:是啊。 我不知道貴校的辦校理念是什么,以及到底是以何種標準來審核老師的師德,以至于這種惡劣的行為在班主任口中,能歸于簡單的一句玩笑。 秦容說的從容有度,甚至不見一絲氣勢凌人,卻把林老師堵的啞口無言。 罵秦念的小朋友的父親是市里的高官,家里又偏寵這個小孩,林老師給這小孩的家長致過電,但家長的態(tài)度不以為然,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話里話外威脅林老師別讓他家小孩不高興。 他又不想惹麻煩,正好秦念的性格乖巧懂事,所以就直接讓秦念不準回家說。 誰能想到,秦念的父親如此強勢。 其他的老師都在看著他,他窘迫地捏緊了手,實在抱歉,您想怎么處理呢? 你和那位孩子家長都要給秦念道歉,并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 我道歉沒問題,但林老師露出一絲尷尬的笑,那位孩子家長恐怕沒空來學校。 秦容瞇起眼,說:沒空? 林老師:是的,或者我將電話給您,您自己聯(lián)系? 秦容差點氣笑了,還要他自己聯(lián)系,但林老師給出的態(tài)度確實如此,可以,電話給我。 他接給林老師給的電話號碼,另外,我覺得貴校在選擇老師方面也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他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務處。 在電話打到第三遍時,終于通了,秦容將事情轉(zhuǎn)述給疑似孩子母親的人,雖然他并不指望孩子家長能給出一個好的處理方式。 但沒成想,電話那頭的人涼嗖嗖地說:我家孩子說的有錯嗎? 她似乎還在打著麻將,和別人說道:這學校怎么回事,一點隱私也不注重,電話號碼怎么亂給些不三不四的人。 秦容握住手機的指節(jié)印出道道白痕,他深吸了口氣,只聽對方把電話掛了。 他再回撥過去,已經(jīng)被拉黑了。 秦容這些年身處高位,能讓他生氣的人,寥寥無幾,所以,他竟然對生氣這種情緒有些陌生了。 太陽xue突突地跳,秦容倚在欄桿前,休息了半分鐘,才重新回到教務處。 林老師好像對他的回來并不意外,眼里甚至露出了一絲你看我就知道會這樣,那位孩子的家長確實很忙,要不您過兩天再聯(lián)系試一下,但都是同學,您如果這樣,可能會讓同學關(guān)系變得不好。 秦容教養(yǎng)很好,所以他從沒跟任何人動過手,就連臟話都極少說出口,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好的教養(yǎng)在這些人面前,竟然成了阻礙。 不必了,我不會允許我的孩子在這種學校繼續(xù)就讀。 林老師這時倒誠心勸告起來,您可要考慮清楚,我們可是除了霜城附小外最好的小學了。 而霜城附小的入學名額有限,更遑論隨便插個人進去。 林老師想正常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秦容卻理也未理他,徑直走了出去。 霜城附小的校長一早就給秦容留了名額,只是秦容覺得學校過遠了,才婉拒了。 念念爸爸等一下,林老師追了出來,那一身濃郁的玫瑰花香氣聞得秦容頭疼,這是念念叔叔的袖扣,麻煩您帶回去給他一下。 江峋的袖扣? 秦容聯(lián)想到江峋身上偶爾出現(xiàn)的玫瑰花香,他眼神頓時變得危險了起來。 他比林老師高了半個頭,他略彎腰,湊到林老師耳邊道:離這袖扣的主人遠點,不然你這張漂亮的臉會怎么樣,我可不能保證。 也不管林老師是何反應,秦容將袖扣隨意地扔進了垃圾桶。 當天,秦容便讓傅臨調(diào)查到了那位孩子家長。 秦容坐在書房,看著資料上的名字,有了些印象秦氏前段時間剛和市政有過合作,這位是會議時的其中之一。 江峋進來時,就見秦容皺著眉,看著一堆紙。 聽見他的動靜,秦容抬起頭,不冷不熱地說了句,你的袖扣我扔了。 江峋懵了,什么袖扣? 秦容抿了抿唇,開門見山道:你之前身上的玫瑰花香是怎么回事? 江峋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他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哥哥吃醋了? 江峋蜜桃般的信息素泛濫開了,他垂眼看向秦容,是不是? 秦容一把拽過江峋的衣領(lǐng),他昳麗的眼眸里沉著暗光,對,是,所以不要讓別人靠近你,不然我怕 把你關(guān)起來,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到,讓你的世界只有我。 他清楚地知道江峋不可能和那位林老師有什么,可當袖扣出現(xiàn)在林老師手里時,秦容仍無法自控的生出漫無邊際的偏執(zhí)與占有,仿佛六年前占據(jù)他身體的那個怪物秦容又出現(xiàn)了。 一些零碎的畫面又出現(xiàn)了。 秦容難受地推開江峋,算了,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