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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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聲的對峙下后,江寧灼抬手嘩啦一下掀了路寒舟的被子。 他眼神凝固了。 因為路寒舟跪坐在床上,下半身不著片縷,還壓著一個圓鼓鼓的東西。 看什么看!路寒舟試圖伸手去遮,可惜失敗了。 江寧灼拽住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說地伸手從下面掏出來他壓著的東西,發(fā)現(xiàn)是一個拳頭般大的蛋。 看著路寒舟越來越紅的臉,江寧灼顫抖著問:你下蛋了? 可這個問題還沒得到答案他的注意力就到了別的地方。 原來路寒舟躲著他這么些日子就是藏在這里,結(jié)合這動作,是在孵蛋?? 他以前求著路寒舟這么坐在自己腿上他都不肯,現(xiàn)在一顆蛋的待遇都比他好 看著江寧灼越來越沉的眼神路寒舟就知道他吃醋了,顧不得害臊就把蛋搶過來放在旁邊的被子上,然后回來乖乖面對面坐在了江寧灼腿上。 小心翼翼親了一下江寧灼的嘴唇,眼神飄忽道:我沒有躲著你,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個事怪丟人的,我不知道怎么開口。 江寧灼被哄的心軟了。 但口是心非道:所以干脆就躲起來脫褲子孵蛋?你下的蛋? 不是我下的!路寒舟被他說得害羞,解釋道:這就是我哪天醒來它就在我旁邊了。 起初他也以為是自己下的,因為他和江寧灼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但后來想想實在是不可能。 真的不是你下的?江寧灼語氣里竟然有一些失望。 路寒舟肯定道:我又不是母龍! 江寧灼刨根問底,那你為什么要孵? 路寒舟沉默了,這個問題他還真回答不上來,因為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有一股本能在驅(qū)使著他,不然他也不可能害臊到躲回挽香閣。 他說不過江寧灼,干脆就抱著江寧灼撒起了嬌,在他側(cè)脖頸上蹭了蹭,摟著腰晃了晃,拉長了音調(diào):師兄 誰能想到氣焰囂張的挽香閣閣主這般黏人? 平日里路寒舟做個小壞事什么的,只要被江寧灼抓住,都是這么過去的。江宗主此次說要懲罰讓他長教訓,可每次都是親親密密了事的。 這次也不例外。 三言兩語下江寧灼就投降了,他攬住路寒舟吻,手向下伸去說: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動作來得突然,剛一碰到路寒舟就嘶了一聲。 師兄我沒事。路寒舟解釋,可是晚了。 江寧灼翻身把他放在床上,一只手握著一雙腳腕就抬了起來,然后仔細端詳觀察著。 灼熱的視線讓路寒舟不一會就紅著偏了臉。 他這幾天確實是著急了,蛋殼又比較粗糙,新身體細皮嫩rou難免有了點擦傷。 江寧灼嘆了口氣,將人抱了起來放在懷里,心疼道:小傻瓜,誰孵蛋這么孵啊。 還沒等孵出來先把自己搞傷了。 我見電視上動物不都這樣路寒舟小聲嘀咕。 江寧灼沒聽清他說什么,甩手就在室內(nèi)變出了一個木桶,注了水,又將當時柳崖剩的藥包丟了進去。 這熟悉的場景讓路寒舟臉紅心跳,說道:我現(xiàn)在不需要渡靈力泡靈泉了師兄。 你需要。江寧灼不由分說將人抱了起來就往里走。 路寒舟怕那顆蛋碎了,還彎下身子用被子圍好才罷休。 這莫名其妙的母愛。 不一會兩個人就褪衣而入。 龍尾纏上了江寧灼的腰,宗主哪肯罷休,心機一般地換了這不大的木桶,渡完靈力就沖路寒舟索吻。 路寒舟哪是對手,就算低頭也被吻的差點喘不過氣。 江寧灼撫摸了他平滑的小腹,咬著人的耳朵說:寒舟啊,你就算有了龍蛋我也不會嫌棄的。 只要是路寒舟的他都喜歡。 我不會有!路寒舟心累,怎么解釋了都不管用。 不知道是許久沒泡靈泉還是這新身體的原因,路寒舟覺得比往常更舒服了,而且有些精神恍惚,覺得熱,讓他止不住往江寧灼身上靠。 江寧灼樂的如此。 一只手拍著路寒舟的背安撫,一只手伸手去挖了木桶沿上的鹿皮膏藥,朝水下伸去。這藥治治擦傷那也是絕對的療效好了。 恩,不要,涼。路寒舟狠狠在江寧灼下巴上留下一個牙印。 江寧灼將他并攏的膝蓋推開,把藥緩緩揉開,動作輕柔至極,連水都沒掀起什么波瀾。 哄道:寒舟啊,藥必須得涂好,再忍一下。你想孵蛋那不得保養(yǎng)好嗎? 他騙路寒舟的,他絕不允許路寒舟再坐在那顆蛋上。 可路寒舟哪里肯聽話,他根本就無法在這種情況下維持理智。 江寧灼別無他法,只好把藥抹在了自己別的地方,然后將路寒舟架起一些,又重新放了下去。 身下的填充感傳來,路寒舟徹底老實了。有時候哄一萬句都不如這個威脅來的有用。 路寒舟扶著木桶兩邊,靠著最后一絲清醒質(zhì)疑道:誰涂藥這么涂? 之后漾起的水聲讓他沒了反駁余地。 江寧灼壞笑抱著他,這叫因人制宜,路閣主大興辦學,不會連這種簡單的教人之法也不知道吧? 路寒舟咬緊牙關(guān),再也不愿意理這登徒子一秒鐘。 辦學結(jié)束后的百折靠在桌子上剛打算上樓看看拜師的那位怎么樣,一抬頭,就看到了江宗主挽著手從四樓朝下看。 百折心里莫名油然而生一股對路寒舟的歉意。 江寧灼感謝他把自己放進來,就沒使喚他,轉(zhuǎn)頭看著那邊忙里忙外的江塵,說道:江塵,去外面市集上買些天鵝絨回來,越多越好。 天鵝絨?江塵把最后的書整理好免得百折動手,說道:好我知道了。 正好今天累了一天,他還沒來得及和百折單獨相處。 百折反應(yīng)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拽著出了挽香閣大門。 江寧灼滿意地回了房間,看到路寒舟正握著扇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扇著自己涂了藥的地方,這藥膏得干了才有用。 他有些失望,為了不把這些藥膏搞濕,只能忍著心里的小心思。 路寒舟看江寧灼過來,想起他剛才在木桶中的討厭勁,警告道:你離我遠些! 他現(xiàn)在膝蓋還在疼。 我來看看好了沒。江寧灼邊說手就邊往過伸,確認藥膏干了后又揩了把油才滿意把手飛速拿開。 你!!路寒舟耳根紅的要命。 江寧灼將人抱了過來,為避免磕到就放在自己腿上,幫他穿褲子,說道:好了好了,孵蛋不是這么孵的。我剛才探過了,這里面是靈獸,照你這母雞孵蛋估計沒個一百年根本出不來。 一百年路寒舟癟癟嘴,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他轉(zhuǎn)身趴在江寧灼懷里,來掩蓋自己丟人的事實。 江寧灼最懂他了,直接把人緊緊抱著,低頭安慰道:好了,不丟人,小惡龍孵蛋的事只有我知道,不會告訴別人的。 真的?路寒舟有點不信。 你親親我就是真的。江寧灼眼角泛著笑意。 路寒舟裝作不情愿,你剛才還沒親夠? 那是我親你的。江寧灼老實道,這主動和被動的區(qū)別還是有差異的。 為了自己的秘密得以埋葬,路寒舟坐好了身子,主動側(cè)著頭去夠江寧灼的唇,兩人不一會就又開始難舍難分。 篤篤篤 百折這次十分識趣地敲了門。 路寒舟被打擾,微微和江寧灼分開,喘著氣看著兩人唇間扯出的銀絲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問:這下可以了吧? 江寧灼在他唇上落下個輕吻表示贊同。 得了許可的路寒舟開開心心穿鞋去開門。 百折看著閣主一臉紅暈照往??赡苁且穯柺遣皇前l(fā)熱,可他和江塵日夜相處后已經(jīng)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十分識趣地忽略了。 路寒舟看著他躲閃的眼神和身后抱著兩大袋天鵝絨的江塵,將人放了進來。 江寧灼指示江塵在那個蛋周圍圍著,并且落下法陣。 百折站在一旁疑惑不解,問道:這蛋是哪來的? 他天天打掃房間,怎么從來沒見過。 撿的。路寒舟面無表情。 撿的好啊,它現(xiàn)在是挽香閣的了,多虧了它母親孵的好,現(xiàn)在省了不少事。江寧灼補充道。 為了不引起注意,路寒舟選擇不罵他。 江塵將天鵝絨撲了滿床,正好將這個龍蛋放于床正中央,再加上江寧灼新建的法陣成功,一個藍色屏障將整個床都圍了起來。 坤獸也聞聲而來,伸著個腦袋看這個未知物種。 也許真的是路寒舟孵蛋得當。 陣法沒運行了一會,蛋殼就在上升的溫度和照耀下變得透明,里面的紅血絲和緩緩蠕動的生物讓所有人聚精會神。 坤獸的虎爪想去巴拉,可被路寒舟攔下了。 只見里面的生物蠕動的越來越快,開始往上頂著蛋殼。 它似乎有角,脆弱的蛋殼不一會就破開了一個洞。隨之而來的是小生物奮力的沖撞,當它的全貌露出來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眼神齊刷刷看向路寒舟和江寧灼。 只見蛋里出來的是一條小白龍,模樣簡直就是路寒舟原身的縮小版。但路寒舟是黑龍,至于為什么會是白色 江寧灼先祖是有白鶴血統(tǒng)的。 路寒舟更覺得自己解釋不清了,趕忙揮手道:真的不是我生的,我哪里會生蛋啊! 這都用不著江寧灼造謠,別人都信以為真了。 小白龍破殼后屏障法陣就自然消失了,江寧灼站的最近,它竟然發(fā)出嘶嘶的小龍吟朝江寧灼游去,最后順著指尖爬上了江寧灼的肩膀。 江寧灼被它弄癢了,說道:寒舟你別說,還挺像你的,真可愛。 哪里像了!路寒舟看著這條與他一模一樣的龍纏上江寧灼,江寧灼還不抗拒就打心眼里煩。 莫名的情緒裹挾著心臟,惡狠狠兇了一下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這蛋當然不是他生的,所以對它不會有任何包容。 江寧灼看就知道他吃醋了,連忙將小龍小心翼翼給江塵,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路寒舟終究是被抓住了。 江寧灼從身后抱著他,轉(zhuǎn)過一看,哄人的話一下子全卡在了嘴邊。路寒舟竟然哭了。 它比我漂亮路寒舟紅著眼眶,死死拽住江寧灼。 他終于知道這個小龍是哪里來的了。他用靈凝后一直將靈凝殼留在身邊,怕是那神物日積月累吸收他和江寧灼的靈力,才化成一條小龍。 江寧灼心疼死了,將人親了又親,說道:他一條小龍白花花的有什么好看,哪有我家寒舟好看。 真的嗎?可是他剛才一直纏著你。路寒舟想起自己的黑色鱗片有些不信。 而且只有他才能纏江寧灼! 真的??!江寧灼有些無奈,咬了咬他的鼻尖,它纏我估計是離得近吧,不喜歡,我只喜歡寒舟纏著我。你看你現(xiàn)在抱的緊緊的我心臟跳的多快。 路寒舟聽到了。 可你剛才夸它可愛 那是它像你我才覺得可愛,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也不可能喜歡。 可我們也不能不管它啊。 那就丟給江塵他們養(yǎng),反正閑的要死一天到晚。 他兩不閑吧 在屋子內(nèi)認真好奇的江塵百折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這條小白龍。 江寧灼笑出了聲,將人抱起在自己跨上,威脅道:那你要怎樣才滿意啊小惡龍。 躲著他認真孵了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孵出來了,在這里吃上醋了還。 路寒舟撅著個嘴,問道:你最喜歡誰,你想和誰過一輩子,小白龍可愛還是我可愛 他就像十萬個為什么指著江寧灼的鼻子喋喋不休了好久。 面對同類的危機感讓他產(chǎn)生了難得的占有欲。 江寧灼抱著人往回走,任由他胡鬧,一遍遍耐心道:寒舟,寒舟,全是寒舟 早在數(shù)年前盛夏的某個夜晚后。 他的心里就只有路寒舟。 全文完